第二百九十五章,以血铸剑,此生守护
柳韵诗摇头,“焰潇,不可以,你不可以放弃的,你不能说那人是谁的,你会害了那个帮你,帮我的人。”
焰潇嘴角的血,还在一点点的渗出,颓然道:“本王抵抗不过。”
“焰潇,你说出,告诉我,是谁帮了你,只要你说了,我就离开你的思想,不再控制你。”神界至尊又是有是利诱,无论是哪个,赶背叛他,都要付出代价。
柳韵诗和焰潇,他不急着杀,他要慢慢折磨他们。
可那个敢背叛自己,背叛神界的人,自己是非除去他不可的。
“焰潇,不要说,再坚持一刻,神界至尊便再无能力控制你了。”柳韵诗几近哀求,满是心疼的看着焰潇受苦,她不忍,可却不能让焰潇在这种时候,说出那个人的名字,那与出卖无异。
焰潇摇头:“本王抵抗不过。”
焰潇的嘴角,还渗着血,带着邪魅的笑意,同神界至尊说道:“你听好了,那个帮我的人,就是……”
神界至尊眼中闪过了一道狠厉的神色,收回了对焰潇的控制。
“焰潇,你……”
柳韵诗难过的低下了头,她知道背叛神界至尊的下场,她在替那个人默哀。
焰潇确实望定了柳韵诗,郑重的说道:“女人,相信本王,一会会有好戏看的。”
柳韵诗满眼的期待,望向了焰潇。
她相信,她的男人,是最优秀的,他说有好戏看,就一定有好戏看。
神界的神殿中。
神界至尊带着怒意,一掌拍向了罗刹,拍向了他那还未恢复人形的黑影。
罗刹中掌,整个身体几乎都是要散架了那般,拼命的喊着:“主人,小人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惩罚小人。”
危在旦夕,性命难保,罗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替自己做些什么,那等待着自己的下一掌就是致命的一掌。
神界至尊的带着杀意,望着罗刹,一字一顿的质问着他:“是你私通的焰潇,让他出现在了神界,顺利的进入了大殿?”
焰潇嘴角带着那抹邪魅的笑意,将神界至尊玩弄了一番。
不是自信那探知人思想的能力吗?
焰潇利用了那能力,先是让神界至尊相信自己已经支持不住了,再是假装屈服,有思想的方式,将那个答案传递给了神界至尊。
于是哪怕那个答案听起来是那样的不真实,神界至尊也都相信了。
因为他自负自己那能力,认定了思想不会说谎。
所以焰潇说那人是罗刹后,神界至尊就毫不犹豫的向着罗刹发难了。
罗刹连连的喊冤:“主人,小人就是脑子进水了,也不可能帮着一个曾经杀死小人一次又一次的人啊。怎么可能是小人私通的焰潇,还望主人明察。”
此刻,神界至尊也反应了过来,自己却是受骗了,本来就不可能是罗刹私通的焰潇。
妖界的小屋中,焰潇正向柳韵诗说着罗刹的恶行,说着自己方才的算计,逗得柳韵诗一阵阵的轻笑:“看来那个罗刹要倒霉了。”
说话间,天地变色,风起云涌。
昏暗的天色,摇晃的大地。
“天雷地火之劫。”柳韵诗惊呼了一声,拉着焰潇就是不知所措的呆立在了当场。
这一场天罚,根本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了。
因为引来天罚的是焰潇的欺骗,可就算是焰潇现在说了实话,神界至尊也不可能平息那份怒火,何况真话是不能说的。
焰潇看着柳韵诗一脸的紧张,一脸的慌乱,就是请问着她的脸颊,安慰着她:“女人,本王有伏魔剑,是你以血铸剑,舍弃生命为本王打造的。如今,本王会用这把剑,守护你。”
“是以前的事?”柳韵诗早已不记得过往之事,却能猜得到,淡淡的伤感,流转在了心头,柳韵诗叹了一句:“我真的忘掉了太多重要的事。”
焰潇邪魅一笑:“没关系,以后还会记住更多的,比如记住本王宽广的胸膛,坚实的臂膀,还有本王带给你的欢乐。”
说着,焰潇一揽柳韵诗的腰肢,就将她抱起。
凌空而起间,焰潇发伏魔剑,吸着天雷的力量,以神界至尊的天雷,对付着地火。
“神界至尊,你的这点把戏,对本王无用。本王和本王的女人,不是这么容易就会被你杀死的。”
神界至尊不以为意的叹着:“醉翁之意不在酒。”
神界至尊又没失忆,自然知道焰潇的伏魔剑可以对付天雷和地火。
可他降下天雷地火却不是为了要柳韵诗和焰潇的命,就如焰潇所说的那般,要是天雷和地火就能杀了柳韵诗和焰潇,他们之间的争斗,也不会持续到今天。
神界至尊要做的是泄愤。
被焰潇耍弄,至高的权威遭到了挑衅,神界至尊必须要将心底的怒火发泄出来。
于是,天雷地火降于世,只为毁了那满是柳韵诗和焰潇之间美好回忆的小屋。
“你们那低贱的爱恋,却是引以为傲的,我就越是要毁掉。”
神界至尊张狂的笑着,狂笑间,焰潇引来的天雷与地火,就在那曾经满是欢爱,流转着的小屋上,相互碰撞着,爆炸了开来。
小屋毁了。
焰潇的手一下子握成了拳头,那是他的无能,居然连小屋都保护不了。
柳韵诗本不想说什么,微微闭目摇头,却终是忍不住说出了口:“回忆,是留在心底的,爱恋的记忆,不需要靠任何的物什,支撑着那份回忆永远不消亡。只要爱还在,记忆就依旧存在;爱若走了,留下小屋,也无用。”
这话是说给神界至尊听的,也是说焰潇听的。
神界至尊满腔的怒火,嘴角微微上扬,掀起了一抹狞笑:“柳韵诗,焰潇。三日内,你们必会出现在我神界,到时候就等着我给你们准备的大礼吧。”
随着神界至尊的声音消失,天雷地火也一并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璇玑真人,方语和寒,都感觉到了天地间的震动了,冲了出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屋轰然的倒塌,让方语等人明白,他们遇到了劲敌,而那个敌人就是一手遮天,企图掌控六界苍生命运的神界至尊。
神界至尊走了,柳韵诗就是问焰潇:“到底是神界的谁,帮你去的神界,还带你进了大殿?”
焰潇望了望天,就是笑着摇头:“女人,总会知道的,但要防着他,不是吗?”
“听你的。”
甜蜜的笑意,写在了柳韵诗的嘴角。
抱着柳韵诗,从天而降,焰潇的身子一个站不稳,一口血吐了出来。
柳韵诗的心里一凉,手心渗出了冷汗:“焰潇,是方才和义…”柳韵诗仍旧是会不自觉的开口,叫神界至尊义父,可话说了一般就是反应了过来,天下间哪还有什么义父,只有一个丧心病狂的神界至尊。
“是和他对抗时,受的伤吗?”
柳韵诗关切的问着,从怀中掏出了丝帕,替焰潇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焰潇笑着摇头:“没什么,吐口血,正好活血化瘀,通筋疏骨,你瞧瞧你,紧张什么?”
“我担心你嘛。”
柳韵诗的言语中,颇有些嗔怪的意味,怪焰潇丝毫都不在意身体,也不理解自己这一番的情义。
寒同方语学了几天的金针之术,正愁没有活人让他实验一下,就遇到了焰潇受伤。
寒手握金针,欢快的跑向了焰潇,就是说道:“老爹老爹,寒给你施针,保证你针到伤好。”
焰潇一瞪眼,一提拳头,对着寒就是做了一个砸下去的动作:“你小子,拿你老爹做实验是不是?”
寒确实有这心思,但更多的却不是因为想要练手,而是因为一片孝心。
“老爹,寒知道娘亲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寒想孝顺娘亲,想学好了金针术,帮娘亲恢复记忆的。”寒颇有些伤感的说着。
焰潇冷哼一声:“那跟拿我做实验,有什么关系?”
“老爹,寒没有。”寒可怜巴巴的扯着焰潇的衣角:“寒也想孝顺老爹的嘛,老爹受伤了,寒要亲自施针,替老爹疗伤的。要是寒再不努力,老爹说不定就又不要寒了。”
说着,寒低下了头,一副伤感的样子。
柳韵诗不太确定的问焰潇:“要不让宝宝试试?金针术扎不死人的?”
焰潇额角流下了冷汗:“女人,你是宠儿子,不心疼你夫君。那一针扎错,本王就可以和你阴阳相隔了。”
“那还是不要试了。”柳韵诗可不想焰潇有任何的意外:“宝宝乖,你爹的伤就交给方语去治吧。”
“啊……”寒拖长了尾音,一脸的失落:“那寒还学金针之术做什么?”
焰潇和柳韵诗,具是不忍看寒失望,双双的望向了方语。
方语一摆手:“盯着我做什么?”
焰潇和柳韵诗齐齐的问出口:“寒施针有误,你能及时施救吗?”
方语嘴角微微的抽动:“你们夫妻俩,还真是宠儿子,为了儿子,连命都可以搭上。幸好是遇到了我,天大的错误,我这一手金针之术,都救的回来。”
这一次,方语不忘提及璇玑真人:“就算我不行,还有我师父在呢。”
柳韵诗点头:“好,宝宝先给你爹施针,然后再给娘亲施针,治娘亲的失忆症。”<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