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错惹邪魅蛇王,爱妃床上见

第二百零九章,要你的心,要你的身

  无骨般的柔荑,细嫩的肌肤,起伏的胸膛,刺激着焰潇,他抵不住对面女人的诱惑。

  那种诱惑几乎不需要柳韵诗特别去做什么,浅浅一笑,肌肤的偶然触碰,都带了焰潇一阵阵触电的感觉。

  “女人,你真知本王的心。本王想要你。”焰潇的声音变得有些的低沉,却带着浓重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

  柳韵诗脸上的神情不变,声音中多了几分幽然的意味:“你想多了。”

  焰潇错愕的看向了柳韵诗,自己想多了吗?

  这样暧昧的动作,这样敏感的所在,难道不是相邀言欢的意思吗?

  “女人,那你何意?”

  柳韵诗莞尔一笑:“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心里有气,干脆打死我算了。”

  焰潇是不会打死柳韵诗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将柳韵诗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女人,本王舍不得。”

  “那你心里还有气吗?”柳韵诗仰着头反问焰潇,眼眸闪烁间带着盈盈的笑意。

  “气。”焰潇毫不犹豫的答着:“本王如何能不气。”

  柳韵诗反手推着焰潇,却是不带丝毫的气力,只是撒娇的那般推着焰潇的胸膛:“气你还搂我,不要你搂,你还是直接打死我吧,省得你总生气。”

  焰潇将柳韵诗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低语:“本王舍不得,何况本王最气的是自己。气自己糊涂,气自己险些错过了你,气自己给了别的男人待你好的机会……”

  以手掩上了焰潇的唇,柳韵诗轻轻摇头:“你气你自己,干嘛要拿我出气,拿你自己出气去。”

  焰潇滚烫的唇,带着灼热的吻印在了柳韵诗的掌心之上,舌尖扫过,带了阵阵酥麻的感觉。

  这种感觉自柳韵诗的手心散开,慌得柳韵诗收回了手,嗔怪着焰潇:“你呀。”

  “本王是想拿自己出气的。”焰潇应着柳韵诗,回着她:“不过女人,是你同本王说的,有气拿你出,所以本王才改变主意的。何况本王有气,也都是因为你。”

  “与我有什么关系?”柳韵诗已经完全的靠在了焰潇的怀里,半仰着头望向了焰潇。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女人,你可知对于本王来说,你是媚骨的毒药,沾染上你,本王就是将命给你都心甘情愿;你可知对于本王来说,你是含毒的解药,哪怕知道占有你,就意味着今生今世的沉沦,本王亦是甘之如饴。”

  焰潇的声音的低沉如斯,带着些许的魅惑,听得柳韵诗有些的动情。

  那是最真挚的情话,有华丽的辞藻渲染着,却显得格外富有真情实感。

  深沉的表白,听得人心醉,浅然一笑,柳韵诗才又问:“我还是不懂,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说的太深奥了,我不懂。”

  柳韵诗懂,她怎会傻傻的不懂焰潇话语间的情深,可她要说不懂,她要听焰潇说更多的情话。

  对于柳韵诗和焰潇来说,这都是一种享受。

  知道柳韵诗听懂了却装作不懂,焰潇明白,柳韵诗喜欢听自己说这样的话。

  她喜欢,自己就多说。

  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自己的女人,那般享受的听自己说每一句带着真心的情话。

  “女人,因为你太勾人,太诱惑,太让本王着迷。你勾走了本王的心,你让本王今生今世都只想与你相守。本王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你的存在,从今以后也只有你的存在。”

  这一次不是低沉的耳边低语,焰潇好似指天为誓那般,说着今生今世相守不相离的诺言。

  柳韵诗的脸颊上,多了丝丝的红晕,依靠在焰潇的怀里,听他说着如同誓言般的情话,柳韵诗那般动容的笑了。

  焰潇微微低头,看着怀中盈盈浅笑的女人,亦是笑了:“女人,你可明白,为何本王心里有气,都是因为你了吗?”

  微微点头:“懂,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女人,你有罪,你的罪就是让本王的身心都因你而沉沦。本王以妖界之主的身份问你,你可认罪?”一瞬间,焰潇的声音变的严肃万分,好似真的在审犯人那般。

  柳韵诗很是配合焰潇,一脸的无辜喊着冤枉:“王上,小女子冤枉,冤枉的很。”

  焰潇的吻,落在了柳韵诗的唇上,封住了柳韵诗的唇,不许她在喊冤枉。

  带着侵占,带着掠夺的深吻。

  焰潇占据着那两片柔软的嫩唇,感受着舌的滑嫩,相互勾引着纠缠着。

  突如其来的一吻,惹得柳韵诗错愕不已的盯向了焰潇。

  未曾料及的一吻,惊诧间的不知所措,很快就在那一吻的灼热中融化。

  眼睑低垂,睫毛微闪,闭上双眼,静默的享受着焰潇霸道而又深沉的一吻。

  深吻间,早已没了呼吸的机会,只有相互间的交缠。

  微微的窒息感,在焰潇的霸道下,一次次的向着柳韵诗袭来。

  大脑中变得空白,几乎没有了思考的力量,嘤咛之语自己柳韵诗的口中吐出,埋藏在了焰潇的深吻之下。

  饶是如此,那种细微可辨的娇吟之声,却仍是最动人最美妙的旋律,传入到焰潇的耳中。

  长久的吻,仿佛时间,仿佛时间的万物都静止了那般。

  渐渐的,焰潇的动作变的缓慢,最后双唇覆在了柳韵诗唇齿间的那片柔软之上:“女人,你还不认罪吗?”

  “认,你说我有罪,我便有罪,罪名随你来定。”娇喘间,柳韵诗一字一句的应着。

  焰潇的眼角间,再一次散开了魅惑的坏笑:“罪名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你得向本王赔罪。本王一生都因你而沉沦,你便要用你的一生来赔罪。本王的心中因你而有气,你就要加倍的补偿本王,让本王消气。”

  “所以……”焰潇的声音再一次变得低沉:“所以本王要你,本王要你的心,要你的身,要你的一切,要你的一生一世来赔罪。你可愿意?”

  “小女子自知罪孽深重,自会好好与王上您赔罪的,但望王上您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小女子舍不得的。”说着柳韵诗轻轻的拍着焰潇的胸口,好似有帮他顺气那般的意思。

  焰潇顺势捉上了柳韵诗的手:“既然你认罪,也愿意赔罪,那便从即日起向本王赔罪吧。”

  柳韵诗娇然一笑,收回了自己的手:“赔罪的事,等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们应该去找伏魔剑和八卦盘。”

  焰潇似是觉得有些不公平的叹道:“唉,本王在你眼里,当真是不如那个人界的王公子。你都肯陪他一天以做叙旧,怎生陪本王共赴巫山,享人间欢愉却是不肯?”

  “没有。”柳韵诗辩解着:“我没有那个意思,可是伏魔剑和八卦盘的事情比较重要嘛。何况这里荒郊野外的,你让我怎么肯。”

  “下山,马车在山下。”焰潇声音低沉如斯,带着阵阵的。

  林平和清音隐居的小屋十分隐秘,在这深山幽谷之间,焰潇的马车无法上山,所以马车停在了山下,焰潇和柳韵诗两人是徒步而行的。

  焰潇的一句马车,说得柳韵诗脸红心跳:“你早有预谋。”

  “那也要看女人你肯不肯。”焰潇笑着,一手揽在了柳韵诗的腰间,就搂着她缓步朝山下走去。

  这条漫长的山路,焰潇并不讨厌,他不急于一时,相反他更愿意走在这条路上,同柳韵诗说那许多动情的情话。

  “我有什么不肯的。”又是娇然一笑,柳韵诗就是停下了脚步:“我不要走下山,我要你抱我下山。”

  焰潇没有说什么,却是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大手一抄,就将柳韵诗整个人抱了起来,搂在了怀里,却不忘调笑的那般道:“女人,这会你省力了,晚些有你受累的时候。”

  柳韵诗就是浅然一笑,就似是撒娇又似耍赖那般道:“我才不要受累呢,要受……”

  柳韵诗的话未说完,却是被焰潇摇头阻止了,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有人闯入妖界,而且还不只一个人。”

  焰潇的话音刚落下,有一团团的阴气朝着焰潇和柳韵诗迎面而来。

  那中阴气,仿佛是来自阴曹地府那般。

  阴气下升起了腾腾的黑雾,黑雾下出现了一个又一个身穿黑斗篷的人。

  他们全身上下,除了一双眼睛,便再无一处暴露在空气上。

  他们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衣料包裹着。

  柳韵诗和焰潇几乎是心意相通那般,焰潇的手才一松,柳韵诗就跳了下来,离开了焰潇的怀抱,紧紧的盯着对面之人。

  不需要分辨来人是敌是友,因为他们身上的那种杀意,已经让人很清楚,他们绝非是柳韵诗和焰潇的朋友。

  何况焰潇和柳韵诗也没有这么古怪的朋友。

  焰潇紧紧的盯着将自己和柳韵诗包围的五个黑斗篷,死死的打量着他们的眼眸,许久才是自口中吐出了一句,极具讽刺性的话语:“本王还真没想到,鬼界的大长老竟是带着鬼差一起到了妖界,真是稀客,稀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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