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东这边在实行着他的伟大计划,而曰本关东军司令部也是忙碌了起来,南造云子带着川岛春子还有几人一大早的就来到了这里,要求见南次郎。
“云子小姐这么早要求见我,是不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南次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语气客气异常。
“听说帝国将士作战很艰苦,尤其是正在进攻的大庆和齐齐哈尔,伤亡很大,司令官阁下可有什么好主意改变现下状况?”一身校官军装的南造云子坐在南次郎右手侧面出声问道。
南次郎听了眉头一皱,稍久,才淡淡的道:“莫非云子小姐有何高见?”
“高见算不上,只能算低见,因为这个主意有些下三烂”,南造云子微微一笑。
“中国人有句古话,叫做胜者王,败者寇,战场上更是如此”,南次郎目光一凝道,“还请云子小姐指教,如果能解决我军现下困境,我会向军部为你请功”。
“为帝国效劳是我辈所愿,先谢谢司令官阁下了,云子也就不卖关子,就直接说了,我有办法将魏晨东除掉”,南造云子敏了一口手中的茶,淡淡的道。
“啊?”南次郎一惊,腾身而起,期盼的道:“云子小姐请说,有何妙计,如果除掉此贼,炎黄军以及东北抗曰力量的战力起码下降三分之二”。
南次郎一脸火热,他做梦都想除掉魏晨东,如果魏晨东一死,恐怕炎黄军中再没有一人能够稳定局面,说不定炎黄军就会直此分崩离析,不攻自破了,如果可以的话,甚至拉拢一批过来为大曰本帝国效力,这个功劳可是震古烁金哪。
“接近魏晨东,再斩杀与他”,南造云子淡淡的吐出自己心中的主意。
“接近魏晨东?有那么容易吗?”南次郎眉头一皱,刚才的火热心情立时被浇灭不少。
“呵呵,我有办法让我们的人接近他,而且是光明正大的”。
南次郎越听越糊涂,干脆不接口,静等南造云子一一述说。
“魏晨东这个人狡诈异常,如果想将人隐晦的打入其内部,不但时间长,而且效果难以保证,所以要杀他就难了,我们干脆就反其道而行之,他魏晨东不是武术高手吗?我们就找个人去光明正大挑战”。
“可现在的魏晨东身份不一样,就算他答应,他手下的人也不可能答应的,一方巨头会随随便便答应我们的挑战吗?这也太儿戏了,魏晨东又不是傻瓜”,南次郎觉得南造云子越说越离谱。
“呵呵,他不答应,那就逼他答应,我派人直接去大庆,而且是个年轻貌美的美女,并招集中外记者到场四处宣传,世人皆知,到时他魏晨东不答应的话,我们就可以骂他是个连女人都不如的家伙,我们也没什么损失,趁机打击一下炎黄军的士气,提高一下我军的士气何乐而不为呢?而且,据我对魏晨东这个人姓格的了解,我猜他有八成会答应”,南造云子依旧一脸淡笑,不停的品着手中茶水。
“谁能胜任这个任务呢?”南次郎心中一动。
南造云子微微一笑,头一摆,她身边就立即行出一个年轻女子,“西村惠子见过司令官阁下”。
此女郑重的对南次郎行了一个武士礼仪,可见武道已深入其心。
“她?”南次郎指着此女问向南造云子。
“帝国第一剑道高手西村先生的掌上明珠,深得先生真传”,知道南次郎会问,南造云子随即答道。
“你有几分把握杀掉他,而且魏晨东身边高手如云,一击不成,恐怕再无第二次出手机会”,南次郎又转向问西村惠子道。
“八成把握”,西村惠子一脸淡漠的道。
“八成?你可不要小看魏晨东的实力,不能一击毙命,你只有死路一条”,南次郎显然对此女的冷傲有点不满。
西村惠子没有答话,嘴巴一动,右手在唇边一掠,并迅速向南次郎挥去。咚咚……的一阵声响,南次朗面前的桌面插上了五枚银针,而他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一脸的骇然,知道刚才要是此女下狠手的话,他必定死于非命。
见到南次郎突然遇袭,他身边的几个护卫立即举枪向着西村惠子,而西村惠子依旧只是一脸漠然。
“住手”,南次郎深吸一口气,知道是此女想演示给他看的。
“而且在应战时,我会在嘴里含上剧毒,必要时我会咬破,让银针沾上剧毒,魏晨东中则必死”,西村惠子一脸漠然的补充道。
“你要知道,你此去,几乎九死一生”,南次郎这才信服了,但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为帝国牺牲是我的荣耀,为天皇尽忠,惠子再所不辞”,说出此话,西村惠子冷傲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无尽的狂热,可见也是个极度张狂的军国主义分子。
“好,惠子小姐的大义敝人佩服,古有诸葛亮送女人衣服给司马懿,我们今天就给魏晨东送去一个真正的美女,只看他是否有福消受了,中国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这魏晨东一向风流,我们就让他做个风流鬼吧,哈哈……”现在,南次郎总算感觉此计可行了。
听到这些人的合谋,川岛春子眉头一皱,担心的问道:“司令官阁下,如果魏晨东不应战,而用相同的办法来对付我们怎么办?介时,你要应战吗?”
“呃……”南次郎一愣,高兴得忘乎所以,倒把这个给忘了,“这,这可不行,你们也知道,敝人虽然一向崇尚曰本武道,但无奈年纪大了,实在不能胜任,不涉武道已经好多年了,为帝国牺牲到是事小,丢了大曰本皇军的脸面,可就是大事了”。
南造云子心中冷笑一声,知道这位长官不敢应战而往自己脸上贴金,于是淡笑道:“司令官阁下请放心,既然我想到了这个主意,自然也防着中国人用这招来对付我们,只要他们敢来,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们陪了夫人又折兵”。
“哦,那就好,还是云子小姐想得周到,此事就拜托了”,听到南造云子这般说,南次郎这才算真正放下了心。
川岛春子听到脸色微变,但也没再言语。
“春子,这件事情知道的也就我们几人,从今天开始,包括你在内,谁都不允许出司令部,而且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必须有同伴在场,那怕是入厕”,南造云子冷着脸下了命令。
“嗨”,川岛春子和旁边的几人郑重一点头。
“既然事情确定下来,那我就去着手安排了”,南造云子起身对南次郎道。
南次郎郑重的一点头,心中颇为喜悦,手下有一位干将就是省事啊,很是羡慕土肥原。
曰本人这边在进行着阴谋,魏晨东也没闲着,这一阵子仗打得很激烈,已方的伤亡很大,趁着敌人进攻的间隙,魏晨东亲自到前线上去安抚将士们了,陪同的有特种兵司令老刀,大庆防备参谋长胡有为,还有一身炎黄军军装的陈真和白秀珠等等。
炎黄军的特种兵是和其他兵种一齐开始发展的,在甘肃就大概有特种兵十万人,东北这边,魏晨东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经验老道老刀,老刀在其原狙击队的基础上又发展了一批精英将士,特种兵部队也是有了两个师,他们的任务不是为了和敌人打直接的攻坚战,而是打多元化的战役,比如丛林战,突击战等等,因为这样的战斗靠的是适应能力和单兵作战技术,一些重武器的作用到是小了很多,这才能够最大的发挥每位特种兵战士的战力,完成一项项出其不意的尖刀任务。
陈真被魏晨东放在了他的旁边,意思很明显,就是贴身护卫,因为他可不想真让陈真直接单枪匹马的上战场杀敌,战场上枪弹无眼,武功再高也保不准不会出事,陈真也知道魏晨东的顾虑,恐怕也是他最大的让步,所以也就不再劝了,至于白秀珠,顶着专用翻译官的身份,嚷嚷着要经常陪同在魏晨东身边,不然要用的时候看不到人,那还叫什么专用。
魏晨东知道这丫头是想在自己身边体验战斗生活,以化解感情上的疮伤。
魏晨东带着一群人行走在断壁残垣的街道上,满目仓夷的场景让他眉头直皱,不管这场战斗的结果如何,中国人总归是受害的一方,因为,这战场是在中国,毁坏的一切都是中国人的。
看到一位位精神有些萎靡,行装有些邋遢的将士,魏晨东鼻子一酸,这样的战斗太艰苦了,他必须想办法改变这个局面。
“将军……”
“将军……”
一个个看到魏晨东前来的将士立即笔直的行了一个军礼,魏晨东也是一一严肃的回礼,不停的上前拍拍各位战士的肩膀,接过他们手中的枪械看一看,或者询问一下他们心中的想法,以及杀敌情况。
“将军,这把枪已经陪伴了我五年,它就是我兄弟,拿着它在手上,我就相信我不会死,死的是小鬼子”,一位有些瘦弱的战士看着拿着他那春田步枪的魏晨东出声道,他不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魏晨东,所以也不怎么怕。
“对,你说得很好,一个好的战士会视手中武器为第二生命,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带着我们手中的兄弟把曰本人全部赶走”。
“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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