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老九门之陈皮阿四

第65 章 杀四

老九门之陈皮阿四 曼么么么 4779 2022-11-07 11:22

  “你怎么又来这儿?医生说了要静养,你赶紧回你的床上去!”秦艽拿了绷带正要去给陈皮换药,哪知房里没人,跑来自己的闺房一看,果然又凑到这儿来了。

  陈皮站在书桌前,翻看着秦艽的作业:“你去雅礼书院就是学这些?奇奇怪怪的,但你还挺认真的,笔记都写满了!”

  秦艽过去一看,是昨晚写的数学作业还没收起来:“这是算术。你没事儿也看看呗,本来也是应该上学的年纪……好啦,快跟我回去躺着,该换药了。”

  陈皮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将下巴撑在秦艽肩膀:“每次来都是大晚上,还没好好看看你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呢……就在这里换嘛,这里又不是没有床。”说完还恶意地凑到秦艽耳边一咬。

  秦艽气得倒退,想推开他,哪知才退了一步,陈皮就像没骨头似的,跟着往下倒,秦艽又赶紧去扶他。

  '哎哟,疼!”

  “哪儿?哪儿?”

  “你快帮我拆开看看,是不是又裂开了?”说着就自个儿往床上倒去。

  “你快起来!要被霁蓝她们看见了,有你的好果子吃!”虽说陈皮搬进了歌扇楼,可是三娘仍旧防着他,将他安置在了二楼的边角,可也架不住在她们面前半死不活的陈皮,没几日就能下地乱跑。

  “没事儿,你没瞧我前几天表现多好?霁蓝都没守着了,外面忙去了。斗彩那个小丫头,用了点迷香,没个把时辰醒不了。”陈皮快手快脚地扒了衣服,扯了绷带,坐在床上闪着亮晶晶的眼镜邀请她上来。

  “你……你伤还没好,又想……又想做什么坏事……”秦艽又气又羞。

  “不做什么啊。不是等你上来给我换药嘛。”陈皮眯了眼睛,歪靠在枕头上,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秦艽看着他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疤,又觉得心疼,还是脱了鞋坐上去。

  没想到陈皮果然乖乖的等她敷药、缠绷带,倒还真没有动手动脚。

  “你倒是好得快。原先看着半条命都没有了,像是从血池里捞出来的,现在几乎都结了痂,应该没什么事了。”

  “可是我还有些发热呢。”

  “又烧起来了吗?先前的退烧药还有呢,我去给你拿些来。”秦艽摸了摸陈皮的额头,倒也不算烫,可能伤口太多,难免有些炎症,才引起了发烧。

  陈皮却一把捉了秦艽的手:“吃什么药,出身汗不就好了?”

  秦艽眼前一花,就被陈皮压在了身下,只来得及叫出“你敢!”两字,就被陈皮堵了嘴。

  满满的都是药味,啧啧的亲吻声中夹杂着他断断续续的质问:“我敢,又怎样?要……把我交给……她们吗……你忍心吗……还不如……让我死在牢里……”

  真拿他没办法,“你别把死挂在嘴边……唔……”

  陈皮揪卷起她的小舌,每一分每一寸都不愿拱手让人,一寸一寸地仔细舐咬。秦艽被塞了满嘴,大张的唇包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渗了出来,又被陈皮全数吮/吸得干净,

  “听我……唔……说……啊……她们回来了,可怎么办……嘤……你停下啊……别摸那里……唔……”

  他的手已经坏心眼地攀上了秦艽的胸,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轻轻巧巧地抚弄着,又像是对待仇人一样时而大力揉捏,“真可爱……”

  陈皮好不容易移开了嘴,秦艽愤怒道:“闭嘴闭嘴!你摸就好了,干嘛还要说出来!”

  陈皮轻笑,看着秦艽水淋淋的唇,又埋头将粘液舔舐一番。

  隔着衣裳的摩挲,隐晦却更添情/色,似乎是为了补偿他视觉上的损失,那处蓓蕾在他的勤劳下娇娇挺立起来,去蹭陈皮的手心,他的眼神一闪,伸出指尖掐了掐乖巧的乳/尖,坚硬的指甲甚至陷进了女孩儿十分小巧的乳/孔,不管有心或是无意,秦艽都被激得上身一弹。

  “啊……唔……”

  陈皮停了手,抬眼笑道:“就这么喜欢?”

  秦艽满脸潮红,伸手去捂了陈皮的嘴,将他往后推:“我不要你了,你给我下去……”

  哪里抵得过陈皮的力气?陈皮将她的双手都攥在手里,放在心口上,侵身压上去,凑到脖颈轻舔,“才将你伺候舒服了,就不要我了?艽艽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

  “嗯……我又没让你……伺候……啊……”却不防这个浑蛋下身一挺,竟开始在她的小腹上磨蹭。这突然的进犯让秦艽惊叫,在陈皮的耳朵里便是娇媚的轻泣了,顿时更来了劲。

  陈皮将艽艽的双腿抬起,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挤进了腿根中心,也不再摸索,就掐着艽艽白嫩嫩的大腿里外蹭着。

  □□的炙热在娇嫩的花瓣上磨蹭,没多久就带出了些些濡湿。秦艽被这刺激得腰都软了,塌在床铺上,再没半分力气,腿也软软地搭在陈皮的肩上,任他为所欲为。

  秦艽瘫软在床上,身上的那位却越战越猛,将手握住艽艽的小屁/股,死命地往上抬,好让他更紧密地蹭在她的花瓣上。

  少年的喘息灼热地要将这片小天地的空气都要点燃,平时波澜不兴的眼眸里闪烁着浓厚的情/欲和小孩吃到了糖果一般的兴奋。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想钻进身下姑娘的身体,去探索未知的美妙。可他咬牙忍住了,就在外面蹭蹭也好。可是心里那股憋闷只好发泄在唇舌上,下身不停地冲撞,上身压了下去,将脸埋进了那幽香的小小沟壑里,像吃着夏日街头小吃里的细细冰沙一样,灵巧的舌头竭尽全力地去品味这香甜,发出阵阵的叹息。

  猛地,秦艽绷直了脚尖,将两腿间的陈皮紧紧夹住,发出了甜腻的喟叹。陈皮急喘着气,身下动作更大。一手探入艽艽早已凌乱不堪的胸衣,抓揉着软肉,磨着掌心的硬硬的乳/尖被他肆意牵扯着,惹得秦艽断断续续地呼痛。

  “别了,别了……”

  猛烈的冲刺之后,陈皮圈着艽艽早已汗涔涔的双腿,低吼着射出了浊液,黏黏腻腻地糊在艽艽的小裤上、大腿上、小腹上。

  欢爱过后,陈皮果然是出了一身汗,连厚厚的绷带都有些浸湿,他低头去看最淫/糜的地方,单薄的小裤子被两人的液体浸透,几近透明,显现出了下面瑰丽的风景,被欺负得红艳艳的,好不可怜。陈皮喉头一紧,下腹又渐渐热了起来。

  陈皮想:总有一日,总有一日……

  ————————

  就这么过了大半月,秦艽被陈皮闹得成天躲在学院里,都不想回家。一回家,三娘若在,他还消停些,若不在,可真是要上天了一样,整日黏在秦艽身边。秦艽要做作业,那好,将她抱在大腿上,嘴上说着你尽管认真做你的作业,手上却不老实,一会儿摸摸上头,一会儿摸摸下面,最后都是以躺在一处厮混才作罢。

  没过多久,就出了大事。丫头终究没捱过去,还没入冬,就这么去世了。听说二爷也是一病不起,陈皮自然不敢再装病,忙收拾了一下就回了红府,去主持内外。

  佛爷那儿据说是求到了名医,新月、副官都陪着出城去医治。城里军政便由三爷扛起。霍家又寻了几处大的,求了三娘去下地,本来要带八爷去的,可八爷才回来不久,心里后怕,最近不愿出山,恰好九爷说家里无事,便难得亲自跟去了。

  陈皮也是忙里忙外的,秦艽难得得了清闲。

  忽有一日,来上课的齐铁嘴凑到秦艽跟前,神神秘秘道:“你家那位,气性可大,昨晚摸去了老四府上,砍瓜切菜一般差点灭了人满门!”因着陈皮受伤住院,秦艽巴巴地跑去陪床,全长沙都知道二爷家的陈皮跟三娘家的小九姑娘原来是一对儿啊。

  “什么?他怎么能这么残忍!千错万错不都是四爷一个人犯下的?”

  八爷却满不赞同的神色:“佛爷、二爷,包括你姐姐,将此事搁议,就是因为换一个当家的,着实难。选谁都得闹腾一番。这样的时候闹起来,岂不是给外人可乘之机?这大概也是二爷的意思,由陈皮出手,将核心的人都除了,再随便选个谁,也没人敢闹。”

  “这……这……你们的事,我是不大懂的……陈皮没有受伤吧?”

  八爷见秦艽转瞬就换了关心的重点,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他能有什么事?一个人挑了起码三十多条人命,谁还敢惹他?”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