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电一天,水梦也很丹奈,只好日后补“他一个曹操真能翻起什么大浪不成?”见徐庶说的如此慎重,杨彪有些不以为然的问道。
能翻什么大浪?我的杨伯父呀,你又哪里知道,若不是我黄逍来了,这天下的二分之一都是曹操的!若不是郭嘉死的太早,估计都没有后期所谓的三国鼎立!说是三国鼎立,不过人家曹操一家就占了几乎二分之一!谁让诸葛亮出生的腻晚了点,不过郭嘉并没有与诸葛亮对上阵,也不好说孰优孰劣,不过,人家曹操的手下并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而已,荀彧、司马懿,还有那最知道保护自己的“毒士”贾诩,若是全部加起来得以充分的利用,怕是三国早就一统了!武将更是云集,哪象蜀汉、东吴一般,只靠几员上将支撑局面,蜀汉更是凄惨,后期连拿的出手的大将都没有,廖化类的角色居然充当先锋!
“杨司马焉能不知曹孟德此人?此人既被许子将评说为“乱世奸雄”以许子将之名气,能得此评说者,又告是易与之辈?其本身就是多智之人,又有数位大贤相佐,若不抚杀其于萌芽之中,其必然迅壮大,尤其是待其平定青州黄巾后,若能收为己用,其兵力,将不会下于三十万之众,而且,此还仅仅是精兵之数,其势力,只会比庶所估计者为大,断无小之理!”徐庶笃定的说道。
历史上曹操还真就是灭了青州黄巾,得了三十万青州精锐!莫非这徐庶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黄逍平静的看着徐庶,心中却是掀起了诣天大浪。
“主公意下如何?”徐庶见黄逍缄默不语,遂问道。
“计是好计,然元直话却还不曾说完,必然有下文,还请元直继续说下去。”黄逍不置可否的一笑,轻声道。
“喏!”徐庶见黄逍一脸的平静,也看不出深浅,当下也不再去猜想,接着说道:“徐州陶谦、益州刘焉,此二人不过是朽中枯骨,二人子嗣俱是无能之辈,此皆不足以为惧也!而袁术在南阳、孙策居江东、刘表踞荆州距离我处甚远,鞭长莫及,对我军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只需许他们相应的官职即可安其心也。唯今所虑者,无碍乎翼州境内的黑山张燕一众、凉州马腾、韩遂等几路兵马而已。然马寿成有子侄马、马岱拜主公为师,已然是结下了善缘,其断不会对主公造成什么威胁,是以,眼下当除者唯黑山张燕、凉州韩遂二人而已!”
“元直所说甚是,却不知耳有计谋破此二人?”黄逍点点头,深感徐庶所说在理。
“翼州黑山张燕处有关将军、张将军的虎威镇守,更兼田元皓、沮公与俱是多智之士,料张燕也不敢造次。然其身为黄巾,其内多数者,不过是为生活所迫累,迫不得已才加入黄巾军中,若是能以主公的名义对其部进行招安,即便不能成功,亦能使其将士离心也!”
“哦?为何要以我的名义对其招安,而不是朝廷?”黄逍疑惑的问道。
徐庶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水润润口,说道:“主公,黄巾者,多是惮恨朝廷之人,其内者,多以为朝廷无信。然主公就不同了。想主公素有仁慈之名,普天之下,大江南北,又有谁不知主公之名?若以主公之名对其进行招安,定会动其心也!”
“想不到我黄逍的名头还有这般作用。实在没有想到!”黄逍听徐庶所说,不由一愕,随即摇头笑道。
“主公之名岂止于此!天下九州,有八州尽传主公贤名,主公只是不自知罢了。”
“元直,这余下的一州又是哪一州?”居然有一州不知我的名字,会是哪一州呢?
“凉州!”
“这却是为何?凉州如此近不知我名,何以远在交州者却知?”黄逍甚是纳闷,好象没有这样的逻辑吧!
“主公,你理解错了,凉州非是不知主公贤名,不过,在凉州,众诸侯大军却是更惧怕主公也,庶曾听闻,主公之名在凉州,能止小儿夜啼!”徐庶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会如此这般?这到底是凶名,亦或是善名?”黄逍哭笑不得的问道。止小儿夜啼的那应该是凶名吧?我黄逍好象还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主公莫非忘记了敲诈董卓、火烧函谷、水淹徐荣之事乎?”
“自然不曾忘记,不过,却和此有什么关系?”怎么好端端的提起这几件事?
徐庶哂笑道:“自然是有关系,主公怕是不曾想到,这一火烧、一水淹早已吓破了西凉军的胆,若说西讣二二工彪悍著称。纵横天下,天下见鲜少能有抵敌者。然哭并州军也!这也是洛阳大战时李催等大军士气低靡至斯的根本原因所在。主公的名声,就这般由西凉军带至凉州全境,是以,凉州人在知道主公善名的同时,又知晓主公的“凶名”
“原来是这般”黄逍苦笑着摇摇头,真没想到啊,枉我自己还以为自己全是善名传天下,徐庶不说,我要到何时才能知晓?有趣啊!向徐庶点点头,说道:“此事不提,逍先听听元直对凉州的策略。”
“主公,欲取凉州,必先取关中也!”徐庶言简意垓,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取关中?”这关中都是啥地方啊,拜托,我是穿越来的,并不太懂古代地域的戎分!“正是!”徐庶稍稍整理下思路,说道:“西进潢关、函谷关,东入散关,北下金锁、萧关,南上武关,有函谷关、陇蜀的沃野千里,南边有巴蜀的富庶,北边有胡人畜牧的便利,可以在三面防守,并向东方牵制诸侯,只要握住渭水通运长安,当东方有变,就可以顺流而下。正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也!”
原来是长安周围的地方,我还惦记着在张济手中的那一半洛阳的财宝呢,即便你不说我也要取之!不取长安,咋打到凉州去?这年代也没有空军!“元直此言甚是,逍知那张济新败,此时乃是取关中之良机。
不过,现在年关将至,将士们定然思念故土,却是不宜出兵啊!再加上这几年来连连征战,将士们的心中早已乏累,这般时刻出兵,逍也于心不忍啊!更兼小皇帝刘协与百官新来天都,乃是最容易生变故的阶段,有后顾之忧,我又如何能安心出兵?”
“主公所虑甚是,庶焉有不明之理?只是错失良机矣!不过。谅张济在长安短时间内也翻不起什么浪花,待到春暖之时,诸事安定,再是兵也不为迟晚。”
“只好如此了!”黄逍叹了口气,多好的良机啊,就这么没了,看来好事不会被一人占尽啊!也罢了,让张济再帮我保管几天财宝吧。
“再者,主公可以天子名义封马腾为凉州牧,如此,可抑制韩遂的势力,待到主公攻打其时,亦不会太难矣。”徐庶补充的说道。
“嚣,依元直之意!”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岂禀陛下,本王有本要奏!”
众文武百官惊奇的看着坐在小皇帝刘协略下手的黄逍黄逍为一字并肩王小皇帝很懂事,给他在朝堂上设了一座位,特许他上殿不见君,下殿不辞君,无不心中奇怪,天王好几天都不曾上朝,怎么今天一来就有本奏?感情这是有事即来,无事见不到影啊!百官也不敢说什么,异是静静的竖着耳朵听着。
“王兄所奏何事?联不是已然说过了吗,但凡王兄所奏,联无有不准。”小皇帝疑惑的看着黄逍,都给你特权了,还找我什么麻烦!
“陛下,礼不可废也!本王此此所奏之事,乃是欲为以下诸人请封,这些人等,俱是我大汉的股脑之臣,还请陛下恩准!”黄逍屁股都不曾离开座位,只是略略的欠了欠身,口中称道。
来了!百官心中跟明镜似的,原以为黄逍早早的会为其属下请封,不想其居然拖到今日,若不是黄逍说起,百官怕是都忘记了这码事。
“不知王兄欲为何人请封?封为何职?”
“禀陛下,先前有董卓暴政,天下各路诸侯云集洛阳,拳拳忠君之心,昭然若见,现本王恳请陛下,封袁绍为车骑将军、领青州牧;刘备据说乃是汉室宗亲,封其为前将军、领幽州牧;曹操孤军救驾,虽不得成,然忠心可表,封其为后将军、领震州牧;封马腾为右将军、领凉州牧;封袁术为左将军、领荆州牧,而前荆州牧刘表,贵为皇亲,然国难之时置身于外,更为私心害死忠臣孙坚,实罪无可赦也,念其治理荆州有功,官降一级!不好意思了,刘表,你跟袁术先去玩玩吧!;又有孙坚之子孙策,念其父之功勋,封其为破虏将军、领扬州牧。此皆乃大汉之忠臣,有功于社稷,还请陛下恩准!”
百官都愣了,满以为黄逍是为其属下套要封赏,怎么就会变成敕封起各路诸侯来了?
“王兄所言甚是,此等忠君爱国之士即便王兄不说,联亦是当封赏之,如此,就依王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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