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们以前的爹爹驸马,状元大爷、镇关公爷爷,因为爹爹我在地窟生活多日,不见阳光,才造成了这样让人害怕模样。”
安安听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爹爹你老在阴朝地府千万不要叫我们的名字,阎王会记住我们的,也会带走我们的。”
“我们都年纪小小,人间我们还没有待够,您死了,还有我们的娘亲在家里难受,阴间的道路我们不想走。”
唐浩男听了,苦笑着说:“安安,你们要是不相信是爹爹没死,爹爹拍手三声让你们看看。”唐浩男说罢两个手掌叭、叭、叭拍了三下。
这时,安安疑惑的含泪追问:“爹爹啊!七天前您丧身地窖中,那可是一百五十丈之深,您是怎么复活的?”
“难道是您老学会了高人咒语分身术,还是在地下拜见了惧留孙为师尊,还是土行孙拜您为师哥,还是学会了土地公公的神通?”
“熟练了在土里行走秘诀,您还是修成了第九段玄武神功,到达最高境界,不然您怎么穿透这样深的土层,再出地面重生的?”
唐浩男听了安安的话,十分惆怅的说:“安安啊!爹爹将近地窟七天生活,真是一言难尽啊!你们不要怕爹爹,爹爹真的活着,回到了地面与你们团聚来了。”
唐浩男说罢往前走了两步,安安连忙倒退了十步,后面的兄妹都连忙倒退十步,险些把玉如踩坏,小小玉如被踩被吓的哇哇大哭。
这时,安安继续问:“爹爹,我儿时听说鬼魂是没有影子的,您老到我们的南面让孩儿们看看您是否有影子。”
唐浩男听了,他慢慢的从东方绕向东南,再到了正南边,安安看了确实是爹爹他的影子在随着走动的身体在晃动。
安安再次考验爹爹的真伪:“爹爹,孩儿我听说鬼魂还有诈尸之人是听不懂人间的话语,也不会扔东西?”
“您老人家如果活着就把宝剑扔到孩儿身边的这块石头上,只有我听到响声,就是爹爹没死,不是鬼魂作怪。”
唐浩男听了,脸上立时露出了白脸的欢笑:“安安好孩儿,这些不都是爹爹平时给你讲的吗?好吧,今天爹爹就做给你看……”
驸马说罢,马上把宝剑出鞘,轻轻的把青龙宝剑扔在安安身边的石块上,只听见当啷啷一声响亮……
安安看吧,好像胆子大了一点,他两眼含泪,慢慢的放松了疑惑的心理,他迈步心里十分胆怯的朝唐浩男走来。
安安一边走一边说:“爹爹,儿子虽然愚钝,但我发现您不是冤魂野鬼,因为冤魂野鬼是不见太阳的。”
“您现在是不是诈尸儿子还不断定,听别人讲诈尸是没有正常人的体温,浑身上下是凉飕飕的,还是孩儿摸摸您的温度。
唐浩男这时伸手慢慢的向前走,安安也伸手慢慢的向前挪动,当爷俩两手一交,安安就觉得爹爹的手掌柔软,发热如同以前,他心想:爹爹可能真的还原来阳间。
这时,爷俩顿时热泪盈眶,四只手紧紧地抱在一起,安安幸福又悲伤,热泪仍匡的是见到了爹爹的还阳。
幸福的是,爹爹这个老靠山依旧来到了身旁,悲伤的是劳累发丧七天真是虚惊一场,真是让爹爹没有脸面回到了地上。
真真、太平、国安,急忙跑上前抱住爹爹,鑫鑫、钰儿,边哭边跑紧紧地拽住了唐浩男的衣裳。
小小的玉如满脸流泪,小小的双手抱住了爷爷的双腿,这真是久别重逢一场虚张,一场死亡闹剧上演的如同真的一样。
驸马和孩子们久别重逢以后,一齐走向了京城方向,爷们一边说一边走回到了以前的喜悦,孩子们都蹦蹦跳跳心里十分高兴宽敞,
再说埋葬队伍早跑进了京城,有人早禀告皇上,说驸马在皇陵出现,可能是诈尸来到皇陵旁。
皇上说世间没有诈尸的说法,那都是人世间吓人的想象,分明是驸马皇儿奇迹的走出地窟来到地面上。
有人把信息告知了公主,公主的心情真是欣喜若狂,悲喜交加两泪流淌在脸上,哭一声我的顶梁柱还没有死,喜一声我的娇娇男重回家乡。
皇上连同文武大臣还有公主,两宫六院齐聚,东宫在前都齐聚城外,十里长亭万民喝彩,迎接驸马唐浩男死里逃生真风光,生死离别哭丧埋葬举国上下虚惊一场。
皇上众人在十里长亭迎接唐浩男,大老远就看到安安在前喜笑颜开好像得了宝藏,真真和颜悦色脸色清亮。
太平、国安分为左右紧紧拉住驸马臂膀,恐怕他被人抢走心里惊慌,看脸面满脸喜悦久别重逢心情飞扬。
鑫鑫、钰儿在后面紧紧地拉住了唐浩男的衣裳,高兴地眉色飞舞真见到亲人模样,大爷声声你老以后千万不要再死亡。
小玉如在最后气喘吁吁满面红光:“爷爷您不要再抛弃小小的玉如,再登一次西天宝堂,让我们大哭大闹惊动十里八乡……”
唐浩男死里逃生,绝处逢生,见皇帝爹爹亲自迎接到十里长亭面带笑容,公主也在场双手挥动高兴地像三岁的孩子一样,正宫、东宫、六院娘娘满脸祥和微微都笑。
文武大臣两臂双挥虔诚的迎接驸马回朝堂,万民高呼热泪盈眶,欢呼驸马时运高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欢庆之事万民向往。
在回来的路上,安安兄妹六人还有玉如边说边笑,简要的说了爹爹入地窟后的情况,让唐浩男知道了皇帝对驸马的失踪哭得伤心模样。
皇帝伤心欲绝说损失了擎天白玉柱,这都是我糊涂才致使驸马丧身地窟中央,伤心的哭了一个时辰龙体大伤。
众娘娘和惠妃都大哭不成模样,鼻一把泪一把百分痛恨的是,失去了驸马架海紫金梁,她们伤心的哭了好多时日玉体不强。
公主,我的娘亲哭得死去活来脑袋疯狂,痛苦的上吊、跳井、自杀还要喝卤缸,前几天他还非要喝毒药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