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岳父周立在等我,等我帮他治理乾坤,文武大臣都等我,等我谈笑风生治理万民,世间的万民都等我,等我上本对待世人如亲人。
边关兄弟在等我,等我驰骋沙场赶敌人,出谋画策兵镇乾坤,买卖商人都等我,等我献言献策他们多赚金银。
大小学堂都等我,等我奏本减少学费扭转贫困,自由自在学知识,长大以后报效黎民,为国尽忠成栋梁,报效国家也奏本。
罢、罢、罢来有、有、有,还是回到地面过春秋,光明正大度日月,大大方方世上走。
上对得起皇帝、娘娘和大臣,中对得起公主孩儿和子孙,下对得起黎民百姓和世人。
地下财宝是何物?直教人缠缠绵绵大饱眼福,地下干品食物是何物?直教人累死胃肠无功不食禄。
地下好水是何物?直教人流水穿肠度日苦苦,地下皇宫是何物?直教人迷恋苦苦不幸福。
在这里苦度余生是什么?还不如妻儿满堂快乐足,欢声笑语忧愁无,地下的景色换了别人真是好迷路,要啥有啥万物俱全真算幸福。
幸亏今天遇到了我,唐浩男一世清贫度春秋,粗茶淡饭穿肠过,好吃好喝多忧愁,大财大宝无积蓄,一生平平度日月,永不奢侈过终生。
要是遇见财迷鬼,他毫不犹豫住皇宫,地下食物吃不动,财宝如山迷眼睛,人间仙府降地下,谁人也想不劳而食度余生。
要是遇见盗墓者,他喜上眉梢谢祖宗,多谢祖宗显得灵,让他得财不费功,财宝金银数目凶,盗墓弟兄团结好,霎时用上搬运功,就是一年不吃喝,也兴高采烈搬运中。
他们盗墓不容易,稍一放松没性命,机关重重玩小命,高超的技术还得风水通,花费巨资才能成。
尸气压倒命赴黄泉中,再说财宝古玩就是多,回来还要交易成,这个宝藏得手就能用,花他个千世万代也花不空。
唐浩男我还是快快走,走到地面上才能生,先见到皇帝周立老岳父,把地下的事情说分明。
把金银正用当军费,招兵买马也能行,从此粮草军饷不犯愁,士兵打仗有劲头。
再不然把它充国库,国富民强也在情理中,救民赈灾哗哗用,灾民得救笑盈盈,造福万民是本份,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情理通。
这些金银财宝都是来自老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是老岳丈周顺做成,今天遇见唐浩男我,用之于民,万民拍手也称颂。
称颂唐浩男不贪不图,还是个探索地下金库的大英雄,义无反顾为民拿回,毫不犹豫为民所用。
驸马视财贝如粪土,视奢侈如仇恨,视物品如过眼的烟云,视地下皇宫如坟墓,把心一狠全部放下,把它们忘记在九霄云外,他急忙吃饱喝足寻觅出路。
驸马继续往东南而行,地下皇宫延绵二十里,不大一会唐浩男走出了皇宫禁地,脚下的路线突然由平行转为上坡,都是台阶之路。
他一边顺台阶爬行,这时,洞穴的路越来越暗,他用宝剑四下探望着,大约走了五六里地,驸马突然看到了眼前的一线光明。
他看了心里大喜,越走离光亮越近,越走光亮越大,走到光亮跟前,原来光亮是由好多好多墙壁隙缝组成,看样子是一扇大门。
驸马惊奇的来到门前,他用宝剑敲了敲,大门安然无恙,没有丝毫的抖动,他在门四周摸了摸,发现在门的左侧好像是一个按钮。
驸马慢慢的转动按钮,这时,听到吱呀一声从墙壁上开了一扇大门,唐浩男急忙跳了出来,他刚后脚落地,突然听到吱呀一声。
石墙大门自然关闭,恢复了一点也看不出来的样子,唐浩男暗叹:这样的构造,真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做工细腻,精巧无比,真是罕见。
驸马步出了地下皇宫,他往这个陌生地方一看,原来自己进入了一座庵院的修行闭关修炼之所。
唐浩男从闭关修炼之所出了房门,原来是一座庵院,院内已无尼姑修行,院内十分荒芜,杂草丛生,偶尔看到有黄鼠狼的出现。
他用宝剑拨动一人多高的杂草,慢慢的朝院外走去,庵院大门倒地,好像好多年失修,院墙倒塌难看。
唐浩男出了院门回头一看,心里立时明白了老老岳父周顺失踪时的所为,心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地窟之事还是让世人少知道为好,免得带来不必要的杀身之祸,如若不然皇家的颜面无存,大失皇家的威望和尊严。
驸马定睛辨认了一下方向,自己现在是在一座山上,他想的清楚,刚进地窟是向东南方向而行,我在现在朝西北走就是京城方向无疑。
他在地下过了不知几天不见阳光的日日夜夜,出来好像是有点不适应,阳关射眼厉害。
被风一吹也有点大不自在的感觉,他无精打采的顺着几乎没人行走的一丝丝迷茫的小路,朝山下而行。
刚走几步唐浩男看到了一个石头牌坊上写:“凤凰坡皇陵禁地,人人不得进入。”
唐浩男心想:不管皇陵不皇陵,我现在管不得这些了,我还是先进京城,先看看好多天不见的公主还有儿孙要紧,他们一定等急了,皇帝也在等着我的出现,肯定是焦急万分。
唐浩男下山走了二里多地,看到了威武雄壮的一行行石碑,好像是边关的站岗卫士。
皇陵坟墓高大,与民间坟墓不同,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松树、楜树行行,足够三人想抱之围粗。
驸马心想:怪不得皇家子孙多多,人丁兴旺,看树木之威武旺盛,就能看出皇家之祸福久长,他边想边来到了皇陵边,想在这里休息一下。
唐浩男找了一块合适的石头刚坐下,忽然听到有人在说话,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在深山野岭皇陵禁地,哪来的人烟和话声。
想罢继续休息,忽然真正听到了有说话声,他急忙起身往说话处一看,原来是有好多人在埋丧,好像到最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