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真的好痛,我的左肩好像撞到了东乡纯子的头,而且我还压在东乡纯子的身上。我一个翻身滚到旁边,转头爬到东乡纯子的身边,看到她微微闭着眼一只手不住的在揉额头。
好个狠女人,自作自受,被撞晕了活该!我赶紧起身把她的刀从手上拿了下来,扔到窗户外边的大海里,回身过来时,东乡纯子以从上撑了起来。她手里没有了刀,我也不怕她了,开口道:“这下好了吧!知道我没骗你了吧!撞疼了吧!身为大和民族的女人,有像你这样的吗?好好反省一下吧!”其实,追着我砍了这么久,说实话我还真想打她,不过作为一个中华民族的好男儿,打女人的事我还是不会做的。
东乡纯子揉着头笑笑,非常爽气并温和的开口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人有时候爱钻牛角尖,又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所对刚才的事你请你原谅。”
一个追着自己砍了三个小时的人,一句对不起就想博的愿谅?我本想在好好的骂她几句,转眼一想她必需是个女的,没必要,而且看她的样子不是神经病就是精神分裂,如果和她缠下去只能是自讨苦吃。
我开口道:“不提这个事了,再见!哦,不对,我们以后最好不要再见了!”说到这里,也不等她回答,转身出了这个餐厅。
出来之后,我才发现完了这里一部车都没有,我怎么回东京?现在时间不早了,绝对是没有人会来这里了。于是我返身回到里面,去老板那里借电话,给家里打个叫辆车来。老板却是早以不见踪影,找了半天却没找到电话,真是麻烦,这里连电话都没通,今天晚上看来是回不去了。
这个时候东乡纯子走了出来,看到我开口道:“我还以为你走了,怎么还在这里?”
我道:“是想走,可是没有车,没有电话,这么晚了难不成走回去。”
东乡纯子叫了声:“啊!我必需回部队去,我不能夜不归宿的。”
我笑笑看了看表道:“现在才9点多一点,你现在走回去还来得急!两点钟应该能走到了。”说完,我径直进了餐馆,随意的往榻榻米上一躺,舒服啊!飞奔了三个小时后,现在安稳的躺在这里幸福啊!接着我闭着眼睛开始打起盹来,今天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吧!
刚闭上眼一会儿,我感来有人进来了,一睁眼看着东乡纯子,站在我的身边,笑容可掬的对我道:“帮个忙送我回去?”
我讽刺她道:“我怎么送你回去?难不成要我背你?这样还不如你走的快啊!”
听了我的口气,东乡纯子稍稍有些不高兴,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开口道:“我找到车了。”
我看都没看她开口道:“对不起,我不会开车!”
东乡纯子道:“不是汽车,是一辆自行车。”
还想我骑自行车送她?门都没有,就是她拿再拿刀逼我,我也不干。我道:“我也不会骑自行车。”
东乡纯子道:“你骗我!学生都会骑的,好多人在中学时就是骑车上学的。”
我说的顺口道:“骑自行车关我什么事?我开的是汽车。”
东乡纯子一下怒了,开口道:“你刚才不是说你不会开汽车吗?”
汗!说漏嘴了。又听东乡纯子道:“我最恨别人骗我了。你不想送我回去可以直说,但不能骗人啊!”
我道:“好吧!直说!我也会骑自行车,可是我不会送你的。”
东乡纯子道:“不行!你说了谎现在必须送。”
我摇摇头道:“不送。你不会自己骑回去啊!”
东乡纯子道:“我不会骑!”
我道:“那就没办法了,走路吧!”
东乡纯子大怒,开口道:“在问你一次,你到底送不送?”
这个女人的脾气还真大,说来就来,不过她现在能拿我怎么样?发脾气又有什么用?我并不再意的回答:“再回答一次,不送。”
东乡纯子狂怒的开口道:“我毙了你!”说着从腰后面直接摸出一把手枪。
日!她还带着枪啊!我还没等她把枪举起来,当下就飞快的开口:“好!我送!”没办法啊!她狂暴女人手中拿着枪可不是闹着玩的。
东乡纯子拿着下枪开口道:“刚才不是很坚定的不送吗?说拿着刀逼你也不送的嘛!”
我只好开口道:“拿刀的我是不送,不过拿枪的我只能送了。”
月亮真圆,非常的明亮,银色的光把大地照的异常明亮,四下的树儿草儿在微风与月光中别有风味,还可以听到我那个年代早以听不到的蛐蛐之类的昆虫的叫声,真是个美丽的夜晚。
路却并不好走,土路上面好多石头,骑着个自行车非常的颠簸,这个路嘛!还是二十一世纪的好!坐在我后面的东乡纯子由于折腾的太久也累了,抱着我的腰,头靠着我的背在打盹。只是苦了我这个骑车人,不过没办法啊!谁叫她手里有枪呢?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危险了,有些时候说话还算正常爽气,可是正如她自己讲的,爱钻牛角尖,打破沙锅问到底,同时还容易动怒,暴力倾向严重,估计还有精神分裂的倾向,而且还是个军官手里还有枪,实在是太危险了!
今天她真是把我折磨够了,都十一点钟了还在荒郊野外蹬自行车,以后我是绝对不见她了,她这种人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终于,在蹬了三个小时的自行车后,终于是来见到城市了边上,我叫醒还在打盹的她,问清了她部队的位置,又骑了半个多小时,把她送到门口。
东乡纯子打了个哈乞,从后座上跳了下来,开口道:“今天过的真有意思。”
我摇了摇头心中一叹说了句:“我走了。”
东乡纯子一下拉着我的车,爽气的开口道:“还在为我拿枪吓你生气?真是的,你还真以为我会开枪打你?”
我不想与她多纠缠道:“没有事,我知道你不会开枪的。不多说了,我走了,你也该进去了。”
东乡纯子道:“你就是在生气,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小气呢?”
晕!我还小气,你刀枪并用这么的折磨我,我还要高高兴兴的对待你?真是不可理喻。
东乡纯子又道:“好了!对不起了!有空我请吃个饭算是陪礼总可以了吗!”
我连道:“吃饭就算了,心领了!我回去了”说完直接骑车跑了,吃饭!决对是不可能的事了!
终于是与她分了手,我骑着车又用了一个半小时才回到家,然后倒头就睡!樱会东乡纯子这种神经病似的女人居然能当军官?居然让还我给见碰到了!今天真是太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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