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看!还有三千没写完,正在写。应该三四十分钟之后就能写完了!)
{大家可以早点睡,明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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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等到韩元来到御书房门外的时候,李二那些忠实的跟随大臣们早已经再次等候了。
众人见到韩元到来了,一个个都冲着韩元点头打招呼,韩元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说说,岳父,不就是东王洞和西王洞叛乱么,你搞的这么大阵仗,是打算御驾亲征?
“韩元,来。”
程咬金见到韩元来了,那脸顿时笑的跟盛开的菊花似的,程咬金更是伸手招呼着韩元。
让韩元有些出于意外的时候,魏征竟然也在此处,难不成魏征出了刚人,还会打仗?
告假许久的秦琼这段时候也逐渐重新回到了朝堂,不过也仅仅是重归朝堂。
按照自己岳父那脾气,他一辈子只能在长安享受荣华富贵了,毕竟自己岳父可不希望跟随自己打天下的大臣们先行离去。
秦琼则是拍了拍韩元的肩膀,一脸笑意的说道:“你小子怎么闲着没事跑这里来了?”
“你小子不是最喜欢偷懒么,怎么今天跑过来了?难不成想要亲自带兵玩玩?”
“说实话,韩元,就算你想带兵出去玩,这次也不要去,岭南那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瘴气毒虫遍地都是,一不小心就没了性命。”魏征脸色不由的郑重起来,看着韩元说道。
“我傻吗?在家躺着他不舒服么,我去哪破地方。”韩元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我这还不是被我岳父给我抓过来的么,本来吃的正开心,结果这就来了——”
“哎——”
韩元唏嘘了起来,自己怎么就这么不走运呢。
先是钱被岳母保管了起来,紧接着自己又被传召了过来,下次,是不是自己直接上朝了。
自己怎么感觉自己的咸鱼生活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呢?
尉迟恭原本正和李道宗他们聊着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几个人一股脑的凑了过来。
“韩元啊,你觉得这次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啊?”韩元故意装傻的看着尉迟恭等人,一脸迷茫的反问道。
“你小子还装糊涂呢,别想了,你今天了肯定跑不了,你先给我们几个说说,我们也好琢磨一下。”李道宗没好气的拍了一下韩元你的肩膀,笑着说道。
韩元长叹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反正呢,这次你们别参与就对了。”
“按照我的估算,这次事情大不了,那些人都是野人,根本没想过占地为王,我估摸谁又挑拨了,这才他们出来抢一趟。”
“那种地方,咱们还是不去为好,就算去,你们等我回头把瘴气的解药给做出来,你们再去。”
众人听完韩元的话,纷纷低下了头,眼神闪烁,一些和韩元没什么交集的人,也纷纷竖起耳朵,听着韩元的见解。
不过距离还是有些远,加上韩元是特意压低了声音,那些人也没有听个仔细,只能看着几人的表情,揣测起来韩元的话。
以前的时候他们还真没有怎么重视这个年纪轻轻的孩子,可是经过种种事情之后,他们想要再去结交,却发现基本断了可能。
就在几人暗暗揣摩韩元的用意的时候,王德走了出来,来到几人面前,先是行了一礼,随后开口道:“驸马,魏大人,翼国公,陛下请你们几位进去。”
啥?
正琢磨着事情的程咬金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一脸火气的扯着王德袖子,“王力士你这啥意思啊,怎么没有我啊?”
“你是不是少说了人啊?”
“要不我先进去,你再去给陛下说?”
程咬金顺势就打算跟着几人往里面去,王德黑着脸,摊了摊手。
“卢国公,陛下没叫你,你就不用急了,再说了驸马的话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么。”
“行,那俺老程就在外面等着。”程咬金一阵哑然,气鼓鼓的抱着手臂靠在了大柱子上,贼眉鼠眼的望着。
这到底咋回事啊?
怎么还不让俺进去了呢?
难不成陛下他们有什么东西隐瞒着俺?
不行,俺老程非要进去瞧瞧,万一有好事了怎么办啊?
...
...
一进御书房,韩元一眼就看见了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几人正伏在桌案上言语激烈的争辩着什么。
李靖则是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听着几人跟孩子似的争辩着。
好不快活。
“陛下,臣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虽然东王洞和西王洞反叛为朝廷出兵有了借口,可是陛下是否想过岭南的瘴气毒虫等。”
杜如晦抬起头,一脸严肃的看着李二。
“杜大人见解,我不同意,若是我们放过这次机会,下次恐怕再无机会,岭南再也不如并入到我大唐的疆域之中。”长孙无忌冷笑一声,好不留情的反驳道。
“诸位,你们可曾想过就算我等在岭南立足,如何发展,该怎么发展,如今大唐虽然有些积蓄,可岭南发展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建成的。”
“出兵岭南,我不同意。”房玄龄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掷地有声的说道。
李二则是坐在桌案边上,目光望着那地图上最下边的那三个大字,岭南道,神情阴沉,一脸愁容。
“哎。”
李二怅然长叹一声,“朕也知道岭南之事艰难,可是此地乃是难得一见的福地,未曾有过耕种,若是建设出来,大唐又多了几分的底气。”
“岭南啊,如今看来反倒是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的确,岭南现在对于大唐来说却是是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岭南地区远离中原,加之山岭阻隔,内部自然和人文环境颇为复杂。
长期以来各地区多以部落联盟的方式进行管理,若想一夕之间,将其纳入大唐的版图绝非易事。
而其中最大的阻碍可以说是南越了,南越的历史深厚,这也的是因为其地理位置的特殊。
秦始皇平定六国之后,将视野投向了更广阔的土地,北击匈奴,南平百越。秦始皇对民族地区的统治,一般是要求其臣服,然后册封其首领为当地君长,建立属邦,实行羁縻统治。但是百越民族选择了抵抗,于是秦军源源不断地开向岭南。据《淮南子》记载:“(秦始皇)乃使尉屠唯发卒五十万为五军。”秦军遭遇百越的激烈抵抗,加上不适应当地的自然环境,秦军南征遇到了很多困难。
在岭南战争中,第一阶段就很快打下广东地区,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阻力。而在广西则打了六年之久,并且是以“伏尸流血数十万”的代价才能统一广西及越南地区。
而距离唐朝更为近的,也就是越人的先祖,便是南北朝时期广东粤西地区南越人的首领是冼夫人,拥有部落10余万。她自幼聪颖贤明而多谋略,能安抚部众,她率领族人归附隋朝,受到隋文帝的嘉奖,被封为谯国夫人。冼夫人为维护国家统一和地方安宁,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受到后人的敬仰。
而如今起孙子冯盎占据了岭南大部分土地,虽然说岭南明面上归朝廷所管辖,实际上岭南还是一个割据势力。
朝廷一直也想彻底将岭南收入大唐的版图,对于西南叛乱他们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们在意的是这次是否能够踏入岭南。
“韩元,你觉得这次朝廷会不会踏足岭南啊?”李靖扯了一下站在一旁发呆的韩元,小声的询问道。
韩元回过神,看着李靖那脸,翻了翻白眼,压低声音道:“李伯伯,你心里早就有数了,干嘛问我啊。”
李靖眼神闪过一丝的亮光,摆了摆手,“你高看我了,我想听听你的见解。”
呸!
听我的见解,我看你是想要劝我岳父别轻举妄动。
也是,对于大唐的将帅们来说,灭亡突厥只不过是一个小目标,而大目标便是让前朝数次无功而返,丢下无数将士尸骨的高句丽。
只有彻底覆灭了高句丽,在他们心中,才算是真正的大唐盛世。
韩元笑了笑,并没有开口,而是特意的挪动了一下脚步,往李靖身后凑了凑。
自己才懒得管那么多,反正你们自己看着琢磨就行了,只要别让我参与进来就行。
李二凝视了地图许久,抬起头怅然若失的叹口气,他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恰巧看见正小心翼翼往李靖身后躲的韩元,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元儿,站那么远干嘛?”
“来,上前来,朕记得你之前好像跟朕讲过岭南之地的富饶,来说说你对岭南之地的看法。”
呸!
我有个锤子看法,我看是你早就对岭南之地有想法了,只不过没有东西能够说服面前这几位。
你就是想要把我拉出来当炮灰。
韩元抓了抓脑袋,“岳父,这东西,我一个孩子能有什么看法啊。”
“我觉得您应该问问房大人他们,他们才是真正的高人。”
房玄龄:“......”
我没招惹你吧?
你小子又内涵我干嘛?
过分了!
旁边长孙老狐狸,杜老二也都在呢,你小子怎么不内涵他们?
是觉得我房玄龄好欺负是吗?
李二丝毫没有理会韩元的推辞,直接摆摆手,“来过来,要你是朕的话,你会怎么做啊?”
听到这话,韩元疯了,什么玩意啊,我不可能是你的,我也不想是你。
韩元犹豫了一会,抬起头,一脸天真的说道:“我会听房大人他们的。”
“咳咳!”
李二差点一口水没有呛到自己,这小子是不打算开口了?
“别废话了,快点说。”李二没好气的瞪了韩元一眼,伸手拍了拍桌子。
韩元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屈服在李世民的威压之下了。
韩元低下头沉思了一会,组织了一下语言,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嬉笑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认真。
“其实此事很简单,岭南问题一直都是历朝历代的一个问题,咱们先不说现在,前朝,不管是隋文帝和隋炀帝,对待岭南都是很宽容的。”
“能当上皇帝的都不是傻子,他们肯定也明白岭南之地的好处。”
说到这里,韩元特地的停顿了一下。
李二那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那眼睛狠狠的瞪着韩元,那料韩元根本不和他对视。
房玄龄等人也是强忍着笑意。
“隋炀帝为什么临死要去江都呢,还不是因为那里富饶,他想卷土重来,可惜——”
“那更不要比江南更富饶的岭南了。”
“为什么呢?”
“这还要从岭南的位置说山川阻隔,加之岭南荒芜,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
“我大致估算了一下,想要彻底开发岭南的话,至少需要三四百年,这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
“那我们就不管岭南了吗?”长孙无忌听到这里顿时急了,连忙问道。
韩元摆了摆手,踱着步子来到长孙无忌身边,笑着说道:“老舅莫急,听我说完。”
“虽然岭南是块宝地,但是对于现在的大唐并没有实际的意义,就这么说吧,就算朝廷收复了岭南,也是白白耗费钱财。”
“既然如此,何不如继续依据前朝的方针,让那个——”韩元说道这里忽然想不起那人的名字了。
魏征则是连忙开口补充道:“耿国公冯盎。”
“对对,就他,让他去平盘,再说了此人知道轻重,我们只要稍加诱导,对于以后岭南建设也减少了不少的阻力。”
讲到这里,众人纷纷沉默了下来,目光闪烁,各自盘算起来韩元的这番话。
魏征也松了一口气,再次站出来说道:“陛下,臣这次的意见还是还上次一样,以一使者前去岭南慰问冯盎,让其平叛。”
嗯,我说魏老头怎么来了,自己竟然都忘记了魏老头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称为是中间人。
这可是魏征少有的辉煌战绩,这次估计又延续了下来。
嘶。
好像上次自己便宜岳父赏赐给了他绢帛五百匹,这次估计也是,自己回头找魏老头商量一下能不能平分,毕竟这事情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最终众人达成了共识,朝廷不出兵,但是态度一定要明确,选取一名使者慰问冯盎,让其尽快平定叛乱。
事情解决了之后,众人也逐渐轻松了下来,也开始讨论起来了其中的细节。
李二则是目光阴沉的看着韩元,半晌过后,对着众人开口道:“你们先行退下吧,朕和元儿讲几句话。”
嗯?
不对劲啊!
韩元抬头望向李二,发现其眼神那戏谑丝毫不掩饰,顿时觉得背后冷汗冒了出来。
这是要秋后算账啊!
“那个,岳父我忽然想起来我家里还有点事情,我先回去处理一下,改天咱们再聊啊!”
韩元摆了摆手,正打算脚底抹油直接溜走呢,谁知道就在这时候,王德个狗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一把揪住了韩元的衣领,如同提小鸡一样的提到了李二的面前。
“岳父,您可是皇帝啊,动手打人可有时皇帝风范啊,明日魏大人肯定要拉着喷你。”韩元急忙开口,手脚并用的挣扎了起来。
“陛下放心,此乃陛下家事,臣绝对不插手。”就在这时候,魏征这个老小子,站出来,一脸正直的说道。
“放屁,不是你说的皇帝的所有事都是国事么?”韩元恶狠狠的瞪着魏征。
魏征长叹一声,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韩元,然后很是贴心的帮忙关上了殿门。
众人刚走出大殿就听到殿内传来韩元那凄惨的叫声。
“岳父,我不搞基啊,别动手动脚的!”
“岳父,你脱鞋干嘛?”
“哎呀——”
...
...
等到韩元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家走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
一个年轻的道士蹲在地上,一个稍微年老的道士则是踏在那人的肩膀上,趴在墙上观察着韩府。
这两个贼眉鼠眼的道士正是袁天罡和李淳风两人。
两人最近也是苦恼,对于他们来说入职钦天监本是一个轻松的活,现在搞得两个人整天累的要死。
前段时候两人闲来无事推算起近期的大事时候,却发现近期似乎有大事要发生。
可是这又跟以往有些不同,这次的大灾似乎有些虚幻缥缈,好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挠着。
按照道理说来,这种事情基本不可能发生,就像是贞观二年的蝗灾一样,很早就推算了出来,还提前告知了李二,可是依旧发生了。
两人绞尽脑汁的查找原因,却始终求而不得,直到今天才忽然想到了有一个人比两人境界还要高。
所以,两人便打算来询问一下韩元。
至于两人为什么这样,问就是怕被人发现。
至于是谁,那就不用多言了。
韩元见到两人这幅模样,顿时也乐起来,蹑手蹑脚的摸了过去。
“师兄看清楚了吗?”李淳风在下面咬着牙,冒着汗小声的问道。
“师弟你别乱动啊,我这都算不准了。”袁天罡一边掐着手指,一边抱怨着。
“师兄你太重了,该减肥了。”李淳风深吸一口气,稳了稳身子。
“嘶,我说这段是时间怎么好多道袍都穿不上了,会头老道要减肥了。”袁天罡长叹一声,自从入世之后,两人生活水平那叫一个直线上升。
“你俩干啥呢?”韩元揉揉了喉咙,大声的喊了一声。
“哎呦——”
吓的李淳风猛地一跳,也忘记了自己师兄还在自己肩上,只见一个黑影从墙头一下子掉了下来。
“我这老腰啊!断了——”袁天罡躺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李淳风一脸慌张的连忙扶着袁天罡站了起来,过了好一会,两人这才注意到韩元。
“咋地,二位这是偷窥我家的隐私?”韩元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眼,自己正有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呢,这两人直接撞了上来。
“韩小友啊,你这差点没吓死老道啊!”袁天罡见到韩元一脸苦涩的揉着腰说道。
要不是自己练过几年功夫,这一下估计就没了半条命。
“得了,谁让你们趴在我家墙头的,行了,有事进来说吧!”韩元瞥了一眼袁天罡的腰,无奈的摇了摇头。
...
...
“两位来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趴在墙头偷窥我的隐私吧?”韩元见到下人倒了茶水下去之后,便开口笑着说道。
“咳咳——”
听到韩元再一次提起这事情,两人更是羞愧的想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袁天罡人老成精,脸皮厚,轻笑一声,“其实今日我师兄弟二人来是有事情询问韩小友的。”
“对,是有要事。”李淳风听到师兄提起了这事,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嗯?
韩元见到两人这幅模样顿时也疑惑了起来,这两个货许久都没来了,怎么今日一来就是有要事。
袁天罡长叹一声,有些为难的看着韩元,“韩小友,其实这件事情本不该牵扯到你,但是我二人实在能力有限,始终钻研不透其中奥秘。”
“这才前来求助你。”
韩元听着袁天罡这话,有些狐疑的望着两人,这两个货不会是在骗自己吧。
这两个货可是大唐能人异士的代表人物,还能有自己钻研不透的东西?
“你们说说看吧,我不一定懂啊,毕竟我对着东西一窍不通。”韩元琢磨了一会,也有些好奇。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也轻松了许多,在他们看来只要韩元说出这话,那这事基本就板上钉钉了。
“是这样的,我师兄弟二人这几日夜观天象,发现夏初时候,会有天狗食日,而七月陇右又有大蛇之象。”
“甚至到了年末,西北方又有狼烟。”袁天罡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韩元的表情。
韩元听到这话,神情不由的一滞,双手不由的攥紧了起来。
这两个货这么牛吗?
这东西都能看的出来?
自己知道还是因为贞观八年这一年在整个李世民的在位都是极为不平凡的。
韩元并没有轻易开口,毕竟这种事情谁能说的清楚呢。
袁天罡见到韩元表情有些变化,暗暗肯定了心里的那个猜测,继续说道。
“可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可让老道最琢磨不透的是,其中似乎有东西在组织这些发生,而且几乎将其伤害降低到了最小。”
韩元依旧没有言语,只是默不作声的端着茶杯喝着茶。
李淳风和袁天罡对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
“韩小友,你可知天狗食日是什么吗?天狗食日,乃是上位者身边有小人作祟,乃是亡国之兆。”
“我去你奶奶的小人作祟。”听到这里韩元再也忍不住了,没好气的瞪了李淳风一眼。
他自然明白这两个货指的小人是谁,这还用说肯定是自己啊。
“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了,这天地并不是平的,而是一个椭圆形的,或者你可以把他当做马车的轮子,这日食就是最简单不过的景象了。”
“你们两个狗东西也真是敢说的,也不怕我岳父把你们两个给砍了。”
袁天罡轻笑一声,微微摇头,“这话并不是老道说的。”
“《汉书·天文志》说:日月食尽,主位也;不尽,臣位也。日者德也,月者刑也,故曰日食修德,月食修刑。”
韩元翻了翻白眼,这古人怎么都这坏毛病,一说不过就引经据典的。
“你要是这么说话,在《春秋》记载的242年间共出现36次日食预测记录。日食不再那么神秘莫测,也没有给社会造成危害,为何每每日食来临,还会被视为天灾?”
“这我们可说不了,我们二人只负责观测天象,把观察到的天象汇报给陛下,至于怎么处理,这就是陛下的事情了。”袁天罡嘿嘿一笑,两人在韩元这里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行吧,这份恩情我记住了。”韩元摇了摇头,这两个狗东西那有这么好心,分明就是让自己欠人情的。
“既然如此,那我二人先行告退了。”袁天罡和李淳风两人站起身,微微颔首,便直接转身离去了。
韩元并没有起身相送,而是坐在大厅陷入了沉思。
自己知道日食是普通的天文景象,可是这些百姓们不认同啊。
袁天罡说的没错,他一个人说了没有用,先人都是这么来的。
加上汉文帝做的典范,更让后世的皇帝确信了此事,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啊!
“哎,本来不想掺和的,非要我掺和进来。”韩元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
...
此时的岭南。并没有长安那么的寒冷,只是有些微弱的寒风,一处深山之中,几个身着唐装的人正坐在一块块的石头上,面无表情的望着那一群野人。
那群野人一个个挥舞着乱七八糟的武器,身上仅仅是半遮半掩着一块块草皮。
还有两个异常高大威猛的野人,站在那略显凸出的石头上,挥舞着锈迹斑斑的长刀,拍打着胸膛向族人讲着什么。
这些人正是东王洞和西王洞的族人们,他们刚踏平了一座小城,亦或者说是小镇。
一个那个挥舞着长刀的汉子大吼着,“我们是丘陵之神的子民,在遥远的中原,有一个可恶的汉人,他想带领着军队,他们妄想抢走我们的食物,女人......”
吼吼!
说话的正是东王洞的洞主石耳木,他砰砰的拍打自己那长满胸毛的胸膛,挥舞着手中的刀剑,“今夜随着我攻破他们的城池,抢他们的女人,食物,谁敢拦我们,我们就杀谁......”
李二则是目光阴沉的看着韩元,半晌过后,对着众人开口道:“你们先行退下吧,朕和元儿讲几句话。”
嗯?
不对劲啊!
韩元抬头望向李二,发现其眼神那戏谑丝毫不掩饰,顿时觉得背后冷汗冒了出来。
这是要秋后算账啊!
“那个,岳父我忽然想起来我家里还有点事情,我先回去处理一下,改天咱们再聊啊!”
韩元摆了摆手,正打算脚底抹油直接溜走呢,谁知道就在这时候,王德个狗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一把揪住了韩元的衣领,如同提小鸡一样的提到了李二的面前。
“岳父,您可是皇帝啊,动手打人可有时皇帝风范啊,明日魏大人肯定要拉着喷你。”韩元急忙开口,手脚并用的挣扎了起来。
“陛下放心,此乃陛下家事,臣绝对不插手。”就在这时候,魏征这个老小子,站出来,一脸正直的说道。
“放屁,不是你说的皇帝的所有事都是国事么?”韩元恶狠狠的瞪着魏征。
魏征长叹一声,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韩元,然后很是贴心的帮忙关上了殿门。
众人刚走出大殿就听到殿内传来韩元那凄惨的叫声。
“岳父,我不搞基啊,别动手动脚的!”
“岳父,你脱鞋干嘛?”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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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韩元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家走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
一个年轻的道士蹲在地上,一个稍微年老的道士则是踏在那人的肩膀上,趴在墙上观察着韩府。
这两个贼眉鼠眼的道士正是袁天罡和李淳风两人。
两人最近也是苦恼,对于他们来说入职钦天监本是一个轻松的活,现在搞得两个人整天累的要死。
前段时候两人闲来无事推算起近期的大事时候,却发现近期似乎有大事要发生。
可是这又跟以往有些不同,这次的大灾似乎有些虚幻缥缈,好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挠着。
按照道理说来,这种事情基本不可能发生,就像是贞观二年的蝗灾一样,很早就推算了出来,还提前告知了李二,可是依旧发生了。
两人绞尽脑汁的查找原因,却始终求而不得,直到今天才忽然想到了有一个人比两人境界还要高。
所以,两人便打算来询问一下韩元。
至于两人为什么这样,问就是怕被人发现。
至于是谁,那就不用多言了。
韩元见到两人这幅模样,顿时也乐起来,蹑手蹑脚的摸了过去。
“师兄看清楚了吗?”李淳风在下面咬着牙,冒着汗小声的问道。
“师弟你别乱动啊,我这都算不准了。”袁天罡一边掐着手指,一边抱怨着。
“师兄你太重了,该减肥了。”李淳风深吸一口气,稳了稳身子。
“嘶,我说这段是时间怎么好多道袍都穿不上了,会头老道要减肥了。”袁天罡长叹一声,自从入世之后,两人生活水平那叫一个直线上升。
“你俩干啥呢?”韩元揉揉了喉咙,大声的喊了一声。
“哎呦——”
吓的李淳风猛地一跳,也忘记了自己师兄还在自己肩上,只见一个黑影从墙头一下子掉了下来。
“我这老腰啊!断了——”袁天罡躺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李淳风一脸慌张的连忙扶着袁天罡站了起来,过了好一会,两人这才注意到韩元。
“咋地,二位这是偷窥我家的隐私?”韩元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眼,自己正有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呢,这两人直接撞了上来。
“韩小友啊,你这差点没吓死老道啊!”袁天罡见到韩元一脸苦涩的揉着腰说道。
要不是自己练过几年功夫,这一下估计就没了半条命。
“得了,谁让你们趴在我家墙头的,行了,有事进来说吧!”韩元瞥了一眼袁天罡的腰,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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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来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趴在墙头偷窥我的隐私吧?”韩元见到下人倒了茶水下去之后,便开口笑着说道。
“咳咳——”
听到韩元再一次提起这事情,两人更是羞愧的想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袁天罡人老成精,脸皮厚,轻笑一声,“其实今日我师兄弟二人来是有事情询问韩小友的。”
“对,是有要事。”李淳风听到师兄提起了这事,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嗯?
韩元见到两人这幅模样顿时也疑惑了起来,这两个货许久都没来了,怎么今日一来就是有要事。
袁天罡长叹一声,有些为难的看着韩元,“韩小友,其实这件事情本不该牵扯到你,但是我二人实在能力有限,始终钻研不透其中奥秘。”
“这才前来求助你。”
韩元听着袁天罡这话,有些狐疑的望着两人,这两个货不会是在骗自己吧。
这两个货可是大唐能人异士的代表人物,还能有自己钻研不透的东西?
“你们说说看吧,我不一定懂啊,毕竟我对着东西一窍不通。”韩元琢磨了一会,也有些好奇。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也轻松了许多,在他们看来只要韩元说出这话,那这事基本就板上钉钉了。
“是这样的,我师兄弟二人这几日夜观天象,发现夏初时候,会有天狗食日,而七月陇右又有大蛇之象。”
“甚至到了年末,西北方又有狼烟。”袁天罡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韩元的表情。
韩元听到这话,神情不由的一滞,双手不由的攥紧了起来。
这两个货这么牛吗?
这东西都能看的出来?
自己知道还是因为贞观八年这一年在整个李世民的在位都是极为不平凡的。
韩元并没有轻易开口,毕竟这种事情谁能说的清楚呢。
袁天罡见到韩元表情有些变化,暗暗肯定了心里的那个猜测,继续说道。
“可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可让老道最琢磨不透的是,其中似乎有东西在组织这些发生,而且几乎将其伤害降低到了最小。”
韩元依旧没有言语,只是默不作声的端着茶杯喝着茶。
李淳风和袁天罡对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
“韩小友,你可知天狗食日是什么吗?天狗食日,乃是上位者身边有小人作祟,乃是亡国之兆。”
“我去你奶奶的小人作祟。”听到这里韩元再也忍不住了,没好气的瞪了李淳风一眼。
他自然明白这两个货指的小人是谁,这还用说肯定是自己啊。
“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了,这天地并不是平的,而是一个椭圆形的,或者你可以把他当做马车的轮子,这日食就是最简单不过的景象了。”
“你们两个狗东西也真是敢说的,也不怕我岳父把你们两个给砍了。”
袁天罡轻笑一声,微微摇头,“这话并不是老道说的。”
“《汉书·天文志》说:日月食尽,主位也;不尽,臣位也。日者德也,月者刑也,故曰日食修德,月食修刑。”
韩元翻了翻白眼,这古人怎么都这坏毛病,一说不过就引经据典的。
“你要是这么说话,在《春秋》记载的242年间共出现36次日食预测记录。日食不再那么神秘莫测,也没有给社会造成危害,为何每每日食来临,还会被视为天灾?”
“这我们可说不了,我们二人只负责观测天象,把观察到的天象汇报给陛下,至于怎么处理,这就是陛下的事情了。”袁天罡嘿嘿一笑,两人在韩元这里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行吧,这份恩情我记住了。”韩元摇了摇头,这两个狗东西那有这么好心,分明就是让自己欠人情的。
“既然如此,那我二人先行告退了。”袁天罡和李淳风两人站起身,微微颔首,便直接转身离去了。
韩元并没有起身相送,而是坐在大厅陷入了沉思。
自己知道日食是普通的天文景象,可是这些百姓们不认同啊。
袁天罡说的没错,他一个人说了没有用,先人都是这么来的。
加上汉文帝做的典范,更让后世的皇帝确信了此事,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啊!
“哎,本来不想掺和的,非要我掺和进来。”韩元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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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岭南。并没有长安那么的寒冷,只是有些微弱的寒风,一处深山之中,几个身着唐装的人正坐在一块块的石头上,面无表情的望着那一群野人。
那群野人一个个挥舞着乱七八糟的武器,身上仅仅是半遮半掩着一块块草皮。
还有两个异常高大威猛的野人,站在那略显凸出的石头上,挥舞着锈迹斑斑的长刀,拍打着胸膛向族人讲着什么。
这些人正是东王洞和西王洞的族人们,他们刚踏平了一座小城,亦或者说是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