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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赵构得逞了!

  这么一渲染,各种太子想要弄死父皇,好除掉武植的言语传入宋徽宗耳朵,让他浑身冰凉。

  就算看出赵构在演戏,心里也难免会不寒而栗。

  何况宋徽宗并不认为赵构在演戏。

  是啊!

  自己的儿子为了除掉大宋宰相,从而迅速登基,不惜害自己!

  只有登基他才有这个能力对武植动手。

  但官家现在才不过四十几岁,还可以活很久,那要如何才能快速登基呢?

  那就只有让宋徽宗回不来。

  想到这里,宋徽宗脸色再次凝重。

  因为赵构说的在理。

  赵构的表演让旁边的大哥赵恒惊呆了。

  这平日的赵构,他什么时候看过今日这般模样,哭哭啼啼的?

  哪次在自己面前不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不敢得罪?

  在他印象中赵构虽然老实,但也绝对不会为父皇担心到这般份上。

  赵恒手指着赵构:“你!赵构,你什么意思?平日也没见你这般哭哭啼啼!”

  赵构闻言,抽泣道:“大哥,平日父皇在皇宫没遇到什么危险,我也没机会!

  谁想你这么狠心,父皇远在西夏你却故意断粮,怎么?难道父皇遇到危险,做儿臣的还不能担心?

  现在父皇回来,我才有机会哭诉,这不行吗?

  大哥,平日你管着我就算了,现在父皇在上,我要说真话,你也不让吗?”

  “虽然你是太子,但不能阻拦我对父皇倾诉的权利啊?”

  说完,赵构马上匍匐在地,继续哭泣。总之他就是孝子,在老爹面前哭哭啼啼,非常担心的样子。

  宋徽宗一看,顿时也是有些感动。没想到赵构如此担心朕。相比之下,赵恒就显得薄情了。

  甭管这是真假,想到赵恒对他做的事情,又想到此刻赵构的表现,宋徽宗更加坚定废掉太子的决心。

  本来,宋徽宗知道废掉太子是大事,他心里虽然不满,可以废掉,实际上若是不废,也并非不可以。

  等他这阵子气消了,说不定这事情就搁置了。

  赵构这么一闹,张口闭口就是弑父,让宋徽宗感觉到眼前这个赵恒恐怕没这么简单,很有可能是真想着急当官家。

  太子着急当官家,这是官家的大忌,即便他是自己的儿子却也不能这么早觊觎皇位,说不定以后闹出什么事来。

  这还了得?

  宋徽宗本来就有些胆小。

  看到这一幕后,宋徽宗凝重道:

  “朕意已决,赵恒,朕即刻就废黜你!还有刚才几位大臣,你们说太子年幼?他年幼就可以不顾朕的安危,胡作非为?

  那下次朕要是回不来了该如何?太子年幼,朕替他承担风险?简直荒唐!”

  “御史大夫,你在反驳朕的旨意吗?”

  随后宋徽宗看向沈卫。

  沈卫被宋徽宗眼神吓了一跳:“不敢,微臣不敢!”

  其实大宋的朝代,不存在废掉太子,因为废掉太子就等于废掉了一个脉细。

  事情是非常重大的。

  现在,赵恒完全傻眼了,他跪在地上也哭了起来:“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儿臣是受到人蒙蔽,这才做出了错事啊!”

  赵恒:“儿臣知道,父皇还是相信儿臣的,只是我让父皇寒了心,但父皇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效仿您,做一个好的太子,好好读书,学习仁义礼智信,以后在也不敢陷父皇于危难中了!”

  宋徽宗看到这里,摇了摇头:“你让朕在给你一次机会?朕若是死在外面,谁给朕一次机会?”

  “太子,不要高看自己,朕的儿子有几十个,你只是其中之一,朕要立你为太子,你便是太子,朕要废掉你,你就是庶人,现在你赶紧收拾东西和你母妃一起滚回老家去!”

  宋徽宗此举,是彻底定下了结果。

  让他们哪来的滚哪去。

  太子被废,整个朝堂中的太子党都瑟瑟发抖。

  而且,宋徽宗还真不是开玩笑,即刻便下了圣旨。

  太子整个人蹲在地上,从高高在上的太子,未来的帝王,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虽然有着皇室血脉,但没有帝王的看中,他算什么?

  一旦太子被贬出宫,以后恐怕很难在回来了。

  太子失魂落魄的躺在朝堂大殿上,整个人就如同打霜的茄子,无精打采,脸色苍白,甚至口中喃喃自语。

  因为他再也不是太子了。

  从此以后大宋江山和他没关系。

  这个落差太大,从以后可以成为君临天下的位置一下成为了没有任何权利的人,人在上面一旦下来,是很难接受的。

  何况前几天他还在处理政务,是监国的太子,权利无人能比。

  权利这东西就如同长在人身上的血肉,一旦有了,在想要拿去就如同拿刀子在身上割肉。

  现在太子脑袋一片空白。

  而太子的一帮人更是傻眼。

  尤其是郭飞明,他还想着利用太子对付武相,所以才急于出此下策,他也有想过这些后果,但他想着机会难得。

  再不济太子位置不可能就这么废掉,但今日局势发生的太快,他根本无法把控。

  加上赵构的一番表演,官家若是执意如此,谁能说服啊?

  扫视了一圈,郭飞明忽然看向不远处的武相,对,武相!!!

  此刻能说服官家的唯有武相,官家很多事情都听武相的,只要他开口,此事未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所以郭飞明赶紧道:“武相,武大人,如今太子被废,对于大宋江山是天大的事情,武相你给说说,太子毕竟年幼啊,武相不是一向都为了大宋江山着想吗,老臣恳请武相能在陛下面前说说情,此刻废掉太子对大宋江山不利啊!”

  郭飞明打道德牌,本以为一心为大宋的武植多少会有点动容,毕竟废掉太子真不是小事。

  这是开了大宋之先河。

  但这郭飞明怎么想的。

  武植看起来像是二百五吗?

  他们这一个个处心积虑的想要陷害他,后果降临了,跟我这玩啥呢?

  武植摇摇头:“郭大人,圣旨已下,陛下的任何决定,微臣都无异议,况且这是陛下的家事,太子也有错在先,如何说请?”

  听到这话,郭飞明半天说不出话来。

  其实现在武植可以追究郭飞明的责任,将矛头引向郭飞明,只是武植担心仇恨转移,宋徽宗会对废掉太子动恻隐之心。

  只要太子被废,此人也基本废掉了,这时候武植懒得追究。

  郭飞明这帮老臣都依附太子,没了太子拿什么作威作福?

  根本没有任何资本。

  不过武植转念一想,太子既已经下旨废掉,在追究一个郭飞明,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毕竟圣旨刚下,不可能这么快就改。

  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想到这个老东西整天跟他作对,叫嚣,到这个时候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陷害自己不说,事到临头还让他出来求情?

  这就如同有人要杀你,杀你不成,被人抓住了把柄,反过来求你?

  武植不当这个冤大头,他立刻道:“陛下,太子犯下如此大错,恐怕离不开郭大人的挑唆,定然是他在背后帮着鼓动所以才造成如此罪孽,太子既然已被废,郭大人难逃其身,可一并处罚!”

  听到这话,宋徽宗点点头:“此事已定,谁也不用在说情,太子,你立刻回去收拾东西,明日朕不希望你留在皇宫!”

  “还有,郭飞明,你身为太子的老师,太子犯下如此大错,定有你的谗言挑唆,来人呐,将他关押大牢,严格审问!”

  “是!”

  立刻有侍卫上来将郭飞明给拖走。

  被关押起来,郭飞明基本等于废掉了。

  随便几个严刑拷打他这条老命估计也去了半条。

  “陛下,陛下……”郭飞明被两名侍卫拖着走,他求饶的声音回荡朝堂。

  但宋徽宗根本不理会。

  宋徽宗说完之后,拂袖而去。

  满朝文武沸腾,在现场议论纷纷。

  有人觉得废掉太子太轻率了,太快了。

  有人觉得废的好,谁让太子作死。

  也有人觉得这样做是正确的。

  很快,众人散了。

  留下了被废掉的太子在朝堂上躺着一脸绝望。

  旁边剩余的老臣更是叹息不已,又无可奈何,恨太子不争气,今日之局面,如果太子一口咬定不承认,说不定还有一点点转机,随便先糊弄几天,说不定官家气消了在承认,到时可能不是这番局面。

  “太子啊!”一名老臣黄川摇摇头:“为何如此快就承认断粮之事?陛下被断粮盛怒而来,此刻应该告病躲避风头,再不济也不能一口承认,可以推脱在其他人身上。

  你倒好,身为太子一口承认是自己做的,陛下想不废你都难啊!哎!可惜了!”

  黄川老臣说的并无道理,宋徽宗正气之时,废掉的事情自然做的出来,但如果气缓和了些,自己在一口推脱是其他一帮老臣的问题,说不定关个禁闭之类,位置也不会丢掉啊!

  当然,黄川这么想,之前在朝堂他也不敢顶这个锅。

  这个锅只能被动被别人盖上,而且得是一群人一起顶。

  他一个人站出来,万一其他人不干,罪名落在他头上,可能性命不保。

  从某种情况而言,太子自己一个人出来,他们倒是松了一口气。

  但终究是可惜了。

  老臣走后,殿堂上就剩下老三赵楷,还有赵构,赵恒。

  赵楷看着地上的两人,摇摇头,他无意争夺太子位置,所以此刻他心里只是觉得闹成这样,有些感慨罢了,大家都是兄弟,他反倒是有点微微的悲伤,绝对不会因为太子位置空悬而高兴。

  他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摇摇头便是走了。

  反正这事和他没关系。

  赵楷,跟他的父亲宋徽宗一样,自小聪明伶俐,文彩非凡,又精通琴棋书画,并且擅长画花鸟,因此深得宋徽宗的宠爱。

  也是宋徽宗最喜欢的儿子。只是因为立长不立幼的原则,所以太子位置留给了赵恒。

  说来,赵楷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政和八年,赵楷偷偷参加了当年的科举考试,竟考中了头名状元,宋徽宗得知后非常高兴,但是他又怕被天下人说闲话,毕竟皇子考中状元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于是宋徽宗就点了考中第二名榜眼的王昂为状元,但实际上状元仍是赵楷。

  赵楷就这样成了历史上身份最高的状元。

  赵楷也是最完美继承了宋徽宗秉性的人,喜欢琴棋书画,舞文弄笔,对于权利他没什么兴趣。

  此刻。

  大殿无人之后,赵构原本的哭脸,忽然嘴角浮现了一抹弧度,从而让他抬起头来,之前的哭丧脸早已经不见,展现的是一副开心的灿烂笑容。

  虽然嘴角和眼角挂着泪花,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脸上灿烂得逞的笑容。

  “大哥,你也有今天啊!”

  赵构说这句话很小声,因为他怕被人听到。

  虽然声音很小,其中依然充满了得意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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