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想要尽自己的最大能力帮助郭小美,不曾想,这个女人却连连摇头,一连后退几步,眼泪流了下来,委屈的不成样子!
梁飞实在看不懂眼前的郭小美是怎么了?
梁飞轻拍了几下郭小美的肩膀,再次问道:“郭小美,你怎么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郭小美则是连连摇头,委屈的不成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是的,不是的,梁总,我知道的,你是想要帮我,你对我好,可是,可是,我……我……”
郭小美想要说出,却欲言又止,想要讲出心中的委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梁飞实在看不下去,再这样下去,会浪费最好的治疗时间。
梁飞没等郭小美开口,拿过之前准备好的欲女丸,将其放进水里,将水递给郭小美,关心的说道:“郭小美,你是不是有心事?好了,不要再想了,你不想治就不治了,我不会勉强你的,先把水喝下吧,这样会让你的心情好一些。”
梁飞极为平静的说着,郭小美也没有多想,拿过水,一股脑全部喝下,她此时的内心是绝望的,各种复杂的心情纠结在一起,心里乱成一团。
梁飞从仙境带出的药,可以说是天下最好的药,这欲女丸现实中也有,不过一般人服下后,要十向分钟才会有效果,但梁飞的这粒欲女丸却是极为厉害,郭小美服下后,只有两分钟的时间,她便有了反应。
她先是感觉全身一阵闷热,然后开始脱下外套。
即便脱下外套也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她接着脱下衣物,脱下了毛衣,脱下了内衣,几分钟的功夫,梁飞便看到,她已经把身上所有的衣物脱下。
梁飞的心莫名的紧张起来,他来到郭小美身边,平静的对其说道:“郭小美,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会帮你的,我会让你活下去的,你不必怪我,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能让你康复,为了能让你活下来。”
此时的郭小美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整个人看上去乱乱的,大汗淋漓,她一把搂住梁飞不想让其离开自己。
“梁总,我,我,我难受,我好难受,怎么办?怎么办?”
这一句难受,看来这药是起了效果。
紧接着,郭小美很主动的吹上了梁飞的唇,两人的舌纠缠在一起,一切都是美好的样子。
梁飞二话不说,立刻将其抱起,来到床边。
直到将郭小美放到床上时,梁飞却发现了异常。
不对,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只是梁飞却说不出哪里不动。
她想要放开郭小美,可这个女人却把自己抱得紧紧的,没有想要放手的意思。
直到梁飞将她放在枕头上时,这才发现,怪不得,方才感觉有些不对,床单换了。
之前梁飞用了一条淡蓝色的床单,现在却换成了灰色格子的,这是什么情况?
好端端的,郭小美为何要换床单,再说,自己的房间一直让钟点工来打扫,床单是一周换一次的,今天是周二,床单才换了两天而已,为何现在又换了?
不对,这里面应该有问题。
他将郭小美放在床边,回想起,方才自己进门时,郭小美泪眼婆娑的看向自己,而且眼睛红肿,她方才说,有人来找自己,当对方看到郭小美时,想要点她的便宜,好在郭小美躲过了,不然的话,方才郭小美没有把话说完,但梁飞却记在了心里。
他瞪大双眼看向郭小美,这才发现,郭小美的手臂处,还有大腿上,有几块很大的淤青,手臂上的痕迹很大,好像被腰带捆绑留下的痕迹。
究竟发生了何事?方才来找自己的人究竟是何人?
当梁飞想要问清楚时,又一个重大的发现。
他看到郭小美原本后背和大腿有大的血泡,现在却全部不见了。
这是什么情况?在两个小时之前,郭小美的情况很严重,可以说,到了严重的中期地步,所以梁飞才会离开,为她去寻找最好的方法治疗。
刚才自己提出方案后,郭小美却是拒绝的,而且她当时的神情有些不对。
两个小时之间,她的情况却恢复了,而且还换了床单,手臂上有被腰带明显嘞过的痕迹,种种的迹象表明,郭小美应该已经被人占了身子,而且对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郭小美吸收了对方的精气,所以她才会得到康复。
既然这样一来,那自己何必要与她发生关系。
梁飞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他为郭小美把脉,发现郭小美已经康复了,没有任何的问题。
果然与自己猜测的相同,郭小美与其它男人发生了关系,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梁飞却不得而知。
现在看来,事情有些复杂了,那个占有郭小美身体的男人,他的身份有些尴尬,他究竟是郭小美的恩人,还是仇人呢,至少他救了郭小美的命。
郭小美此时欲火焚身,她一把抱住梁飞,开始亲吻着他的后背,双手慌乱的解开梁飞的衬衣扣子,想要与其发生关系。
只是现在梁飞却没有任何的兴趣,他心里乱成一团,他想要搞清楚,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他为何在这个时间出现?为何做了自己本应该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梁飞心里更加不爽。
他二话不说,一把推开了郭小美,让其服下了仙湖水。
服下仙湖水后,郭小美逐渐的冷静下来,她轻拍自己的脑袋,不知为何,她感觉头好晕,好痛。
当她低下头时,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她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她抬头看向梁飞,只见他正坐在旁边沙发内发呆。
郭小美穿好衣物后,来到了梁飞身边,毕恭毕敬的对梁飞说道:“梁总,我,我刚才那是怎么了?”
“没怎么?你只是服了药后,身子有些热而已。”
梁飞说完后,没有再说话,方才他在洗衣机里找到了之前的淡蓝色的床单,这正是方才郭小美换下的那条,直到看到床单上的那一抹落红,梁飞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