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大口吃着煎饼果子,大口喝着易平平亲手熬制的粥,不得不说,这可算是人间的一大乐事。
吃完饭后,梁飞打了一记响亮的饱嗝。
易平平又很贴心的递过一杯仙湖水。
“飞哥,你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现在可以跑了一起走了吧?”
俗话说的好,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梁飞吃了易平平做的早餐,现在也吃饱喝足了,总应该要为人家办事了吧。
再者说了,梁飞昨天晚上就已经答应,会给比利看病,他现在之所以一直拖时间,是在生易平平的气,谁让她这般的重色轻友,认识比利才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把真心交给那小子,现在那小子生了病,她不仅主动来求梁飞,还给梁飞做了各种美食,说真的,梁飞就是有些不服气。
“罢了罢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接下来,我就该为你所用了,咱们走吧。”
梁飞刚刚起身,易平平早就拿起他的药箱,站在他面前。
随后他们一起来到了比利房间,易平平她以前毕竟是省城的名人,如今她去世的消息已经在省城传开,所以这次回国,她还是比较低调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是戴着口罩的,为了能在省城呆上几天,也是为难她了。
比利果然是身价不凡的人,住的地方也是八大胡同最好的房间,他们一起来到顶层的房间,易平平将门打开,只见有两个外国女人照顾在比利身边。
比利躺在床上,脸色相当的难看,看上去像是得了什么重病。
而且比利还清瘦了不少,以前的他不算瘦也不算胖,可以说是标准的身材了,一个月不见,他足足瘦了有十斤左右。
比利不仅是瘦了,脸色也是相当的难看,梁飞甚至不敢想像,一个人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有这么大的变化。
易平平挥手示意,两个佣人便离开了。
直到所有人离开以后,易平平才小心开口:“飞哥,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比利。”
易平平很有礼貌的介绍着躺在床上的比利。
梁飞当然认得此人,毕竟他之前曾偷偷跟着易平平一起去了国外,是曾经见过比利的,只不过,易平平不知道此事罢了。
梁飞装作一副不认得比利的模样。
“哦,这就是比利,我一直以为比利是个女人,不曾想,他却是个男人。”
梁飞会心一笑,再次认真观察着比利。
他发现,在比利的颈部有一个红肿的脓包,不禁邹着眉头。
“飞哥,比利他对我很好的,可是不知怎么了,十几天前他突然就病倒了,人一下子瘦了十几斤不说,全身还长满了脓包,飞哥你看一下,除了脸上以外,全身已经长满了脓包,每天他都活在痛苦之,为了能让他减轻痛苦,我们只好给他打了吗啡,他这才能安心睡上一会。”
易平平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微哽。
自从比利病倒以后,她带着比利四处寻医,去了很多地方,可是最后,还是没能治好他的病,不仅没有治好,最近几天反而又加重了。
易平平最后实在没有法子,只好也将比利一起带回国,在她看来,梁飞就是个神医,天下之大,没有梁飞治不好的病,如今她可是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梁飞身上。
梁飞呆愣的看着比利,尤其是看到他全身那一个个红肿的小脓包时,他整个人怂了。
比利身上还不时传出一股股恶臭的味道,味道实在难闻。
“飞哥,我知道比利的病比较严重,这样吧,你先帮比利把把脉,看一下他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易平平用手小心推了推梁飞。
他这才回过神来,拿过一片块,将其放在比利的手腕处,随后帮比利把脉。
大约过了一分钟后,梁飞才将手拿开。
易平平小心询问着:“飞哥,比利究竟怎么了?”
梁飞并没有讲话,而是脱下比利的袜子,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见比利的脚心有十几个黑点。
“平平,我想问一下,在比利出现这种情况之前,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叮咬过?”
易平平先是摇头,再是皱眉,随后眨巴着双眼看向梁飞。
过了老半天,易平平才回过神来。
“没错,飞哥,你还真的说对了,我记得那天晚上我与比利一起在海边散步,当时我穿着鞋子,比利则是光着脚,不知他是被什么东西叮咬住了,还是踩到了什么,他当时脚一直在痛,回来到还流了许多血,当时我们也没有在意,只让私人医生看过就去休息了,好像是到了第二天,比利的脚踝处长了一个脓包,再后来,脓包就越来越多了。”
易平平一字一句的说着,看到比利的身子在动,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梁飞先行出去。
梁飞一脸黑线,这才几天时间,易平平对这小子居然这么好,内心不酸才怪。
梁飞板着脸来到客厅,易平平一直在担心经利,眼神中有些许的无奈。
“飞哥,你方才也为比利检查过身体了,还给他把了脉,你可否告诉我,比利究竟得了什么病?”
梁飞却一脸平静,毕竟比利和自已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就算他病死也与自已无关。
“哎呀,易平平,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丢不丢人,你怎么说也是省城数一数二的人物,怎么这个时候这么怂,那人又没有死,你说你,你就伤心成这个样子,实在让人看不透。”
梁飞没好气的开口,易平平则是愣在原地,一脸尴尬的看向梁飞。
“哎呀,飞哥,不是这样的,我跟你说过的,这个人对我很重要的,我是真心不想让他出事,这样吧,你实话跟我说,他的病怎么样,不会出事吧。”
“有我梁飞在,他当然不会出事,方才我听你说,他家里还有个什么私人医生,告诉他,回去后,立刻把那私人医生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