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说得好,生活就象那啥,你反抗不了,就得学会享受,大概比较符合刘坚现在的心情。
既然这两位小姑娘这样眼巴巴的期望能成为他的家里人,既然家里的人也早认同了她们,也都欢迎她们的加入,那么,就算再苦再累,刘坚也只有闭着眼睛接受了。虽然让自己的小身板有些吃亏,但刘坚目前还是却之不恭的,男人嘛,呵呵,都会有这些小愿望的,再说了,生在这个时代,这种做法才是普世价值观,要是自己不和别人一样了,那就显得自己不合群了。
不违反法律不违反道德的,再说自己又不是养不起,凭啥不啊,有句话不是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还不是要去让自己死,还是两朵娇艳的鲜花,为什么还要拒绝呢。
当然,如果非要让刘坚说说再一次当新郎的感受的话,他只能说,戴着个羊膀胱,那滋味真的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如果不是把人家当作自己的女人,生怕对人家不利,他真的几次都想把它扯下为,有多远就扔多远去。
当然,作为个男人,他只是想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帮助那两个女人完成一个人生的重大的仪式,相比于那两个女人所遭受的痛苦的话人,他也不应该有任何抱怨。人家都在受罪,自己怎么还想图着自己的享受和舒服呢,是吧。
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按说她们这当小的,只要给任红昌敬了杯茶了就算是一家人了。但好歹也是两个,刘坚也以为,自己也要先后劳累两天的。可没有想到的是,临到头来,糜姑娘不答应推迟一天了,她就要和如花一天入房。就算她后来,就算她年纪小,她也不承认排在如花之后,就算要论排名,她至少和如花是并列的。
好吧,无奈之下,刘坚只有辛苦一趟了,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反正只是履行一下仪式,不能奢求啥享受了。
只是,真到了那一刻,两位姑娘都后悔了,当她们感到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痛楚的时候,尖叫的声音几乎响彻了半栋房子。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你们明明说很舒服的,谁会想到会这样痛。”首先是如花,痛哭涕零的指责刘坚,看着刘坚只是一味的认错和安慰,又不好意思再骂出口,于是,再出言责备那些忽悠了她的姐姐们。
“刚开始的时候,都会这样的,女人,都要经历这一遭的,以后就好了,”羊膀胱将小刘坚捆得严严实实的,让小刘坚几乎喘不过气来呢,可是,不但不能考虑小刘坚的想法,还要想方设法安慰她。大概是任红昌一直在门外听着呢,听着小姑娘叫得实在可怜,这才贸然敲门进来,让刘坚暂时打住,才让小姑娘止住哭泣。
可刘坚却仍不能松懈。接下来,他还有下半场呢,一碗水都要端平,可是他自己的承诺,他可不能让另一个久等了。
结果,在糜玉兰那里,再次遭遇了同样的境遇和指责,而更过份的是,刘坚遭受如此如果非人的压迫和批评,更加感到火辣辣的难受了。
糜玉兰倒没有象如花那样尖叫出声,只是暗自哼哼,不过看那表情也是痛苦无比的,正当刘坚正在琢磨是要迎痛而上还是继续忍住的时候,却蓦然发现,甄玉环微腆着肚子,不知什么已经站在了床边了。
这姑娘也不把自己当外人,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谢绝外人参观的么?
“好妹妹,刚开始都这样的,不要怕,以后你就知道了,”甄玉环飞快的脱除罩在外面的外套,刘坚才发现她居然是真空上阵,然后甄玉环一手就拿掉了裹得他难受的膀光说,“这东西太难看了,放心吧,我不要这个的,你这坏人一个月没有理人家了,可是把人家饿坏了。”
于是,擦干了眼泪的糜玉兰惊奇的发现,这位平常挺庄重的姐姐,居然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放纵和放荡,而且还情不自禁的发出种种撩人的声音。让她又狐疑起来,方才明明是疼痛无比的,怎么甄姐姐还挺享受的样,难道真的只是自己的问题?
似乎感到了糜玉兰的注视,甄玉环甚至还停下来和糜玉兰说了一句:“好妹妹,等你恢复过来了,和姐姐一块儿上,看不把那一对狐狸精比下去,哼,和我比,有他们玩的。”
刘坚生生的就打了一个哆嗦,压抑了一晚上的激流情不自禁的喷涌而出。甚至还担心从此就失去了男人的本能了——他不是不知道这位姑娘的彪悍的一面,但象如今这样的彪悍,还是让他大大的出乎意料。
就在刘坚这几天忙于处理自家后院的同事,新来的近两百名难民,配合着近两百名岛民,总算把这头庞然大物处理完毕了。
鱼肉都晒得半干了,鲸蜡也基本上熬制出来,刘坚和高崖交待过鲸须的重大用途,这老家伙是亲自把鲸须收藏起来了,连杨伯杨福都不让碰。
若说刚开始来的时候还是出于主人翁的心理,对杨福的不放心的话,现在他就是对人家羡慕嫉妒恨了。连刘坚也不得不认为,他再聪明也只是个打渔的出身,当家理事可比见惯了糜家家大业大的杨福差得不止一两个层次。
不过,好在料理家里的事情,忠诚远比能力重要,更何况他是自己的岳父之一,对于他对这个家的归属感,刘坚还是十分信任的。既然家里有高崖就够用了,他就琢磨着,下次去新生镇的难民营的时候,把杨福带上,说不定能给自己更大的帮助。
不过,这高崖也确实是尽职尽责,而且诚诚恳恳、任劳任怨,除了能力差点,长相朴素了十,家里的家丁们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
这家伙现在没有具体的事情了,每天里就是背着个手到处指手划脚,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确实是公正无私,还是因为他女儿嫁了主人的缘故,大家似乎都能接受,没有听到背后有人议论他。
这家伙看着沙滩上的鲸肉各种物事都料理得差不多了,连内脏都挑到了新开垦出来的水田里去堆肥去了,看着这具巨大的骨架矗立在沙滩上确实有些吓人,不由皱起了眉头,主人翁意识再次上上身。
“那谁,来几个人,帮我一起把这家伙扔入海里去,放这儿看着就觉着寒碜。”高崖一边想着,一边就吆喝开了。
好在刘坚这时候刚好转过来,连忙喝止道:“快别,停下来,这家伙可是有大用的,怎么能扔了呢。”
于是一番仔细解释之后,高崖恍然大悟,紧接着又给丁初布置了一个有些泯灭人性的任务:限他三天内做出100个木桶出来用来装置骨胶。
刘坚以为,平常一向骜傲不驯的丁初总会有些不服气吧,可令他奇怪的是,平常一向脾气不小的丁初,居然会被高崖说得大气都不敢出,老老实实的领着一帮徒子徒孙去干活去了。
鲸肝也熬制出来,打算给自己的女人们补补,他们可都是怀着自己的孩子,确实该补补。至于说鲸鱼皮,也被刘坚自己留了下来,他就想着,要是拿这种层给自己的女人缝制一双小蛮靴,要是再穿上条牛仔小短裤,会是怎样的惊艳出众,不过,想必,有着一条大长腿的赵云霞,以及虽然没一条大长腿却有一条很匀称的甄玉环,还有虽然腿是不很修长,却很细腻白嫩的任红昌一定会喜欢,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这么让人喷鼻血的场面,自己一个人欣赏就够了,可不能便宜别人了,他想。
总共晾晒出来有近三万斤的鲸肉干,虽然只是半干,但这种天气,十天八天是不会坏的了。岛上不缺肉食,也只留了千来斤给大胶解馋,余下的则都被装上了船,虽然不一定能马上让近二十万的难民们吃饱,但让新生镇的三千名难民解一解馋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趟出行,总算是满载而归,但当所有近三万斤肉干被装上船之后,那近两百名难民都不太想上船了。正当刘坚诧异之际,难民们派出了他们的代表来和刘坚说话了:“老爷,大家都想留下来,他们不怕吃苦,再说这岛上附近这么多鱼,应该能养活大家的,老爷,就让他们留下来吧,他们一定会忠于你的。”
周山经常能和刘坚说得上话,所以直接的就提出了更多的要求,而更多的人,他们还是有些畏惧这位老爷的。不想离开这能让他们吃饱的地方,又不敢直接和老爷们对着干。不要人吩咐,他们自动的找了个事情占在手上,装作很忙碌的样子。但他们的眼神,却不时的会瞟向刘坚一眼,生怕这位老爷一不开心,就把他们赶回那吃不饱穿不暖的地方去。
刘坚可是明白知道,与其说是会忠于他,倒不如说是他们会忠于他们自己的肚皮。但貌似在这个年代,也不会有比自己更好的雇主了,所以他也不担心这些人会背叛自己,这其中都是自己挑选出来的精壮,挑出百十个能堪训练的壮丁出来,培养起自己的第一批嫡系出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想着陶谦那个老好人对自己的嘱托,又想着新生镇的近三千名难民,还有彭城周边更多的难民们,他又犯起难来,他自己和自己的女人孩子们处得正欢呢,说实在话,他这会比这群难民们更不想离开自己的家人们。
“怎么办呢?”他暗暗想道,把这些人留下来,确实以岛上的出产能养活他们不难,可是,自己总得给那边一个交待,而且,就算自己不顾家小,把粮食给那边送过去,就凭自己也开不动这两条船啊。一向多谋多智的刘坚,竟有些为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