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四合院的事,朱子萱突然奇想,要搞一个小小的烧烤晚宴,来庆祝香榭居即将成立,立刻引得一帮妹妹们大声叫好,温谅和宁夕相对苦笑,无奈的答应下来。
以雷方的手段,分分秒秒搞定了所有东西,还不知从哪请了四个戴着高帽子的大厨,和四个漂亮的女侍,在四合院中间支开了场地,片刻工夫烟雾缭绕,香气扑鼻,果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不过温谅对厨艺这回事从来都是得过且过,朱子萱等人叽叽喳喳的围着厨师学手艺,翻着肉串闹的不亦乐乎,他却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品着普洱茶——说真的,他不是铁杆茶迷,喝碧螺chūn有点喝腻歪了,偶尔换换口味感觉不错。
宁夕坐在他旁边,对面是雷方,说起今天的股市,雷方瞠目道:“真这么多?”
温谅肯定的点点头,今天对打仗的担忧击垮了许多人的理xìng,7块下的浮筹一天收了10%,也就是说,目前掌控在他们手里的筹码已经达到了75%左右,几乎可以完全控盘!
雷方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之快,他本以为还得有五天的cāo盘才能完成这一目标,大喜道:“那下周一是不是就可以出货了?”
温谅和宁夕相视一笑,道:“周一再等等看,估计上面要出政策救市,不可能让军事演习影响了股市的大好局面,一旦有利好,咱们可以坐一趟顺风车,神不知鬼不觉的出货,还能省一笔拉抬的资金。“
雷方腾的站了起来,道:“我去打听一下……”
温谅拉着他坐好,笑道:“别急,还有周末两天的调整期,明天再去问也来得及,今晚吃肉喝酒。就当提前庆功了!”
这时朱子萱跑了过来,一把拉起温谅,娇笑道:“雷哥哥,夕姐姐,你们等着。我拉这个懒鬼去给你们烤东西吃。”
宁夕面带微笑。看着温谅被朱子萱拖死狗一般的拖开,雷方飞快的瞄了她一眼,又不动声sè的移开目光,壮着胆子说了句:“温老弟女人缘好的很呐……”
宁夕的眼神骤然转冷。盯着雷方慢慢的凝固,雷方刹那间几乎听的到自己的心跳,手脚变得僵硬起来,支吾道:“我……我开个玩笑……”
宁夕的目光微微敛去,眼帘低垂。淡淡的道:“他只把子萱当普通朋友,你放心吧!”
雷方尴尬的咧咧嘴,偷偷的抹了一把冷汗,他对宁夕的畏惧由来已久,几乎成了本能!刚才那句话出口就已经有点后悔,更后悔的是,过了这么多年,自己被酒sè财气掏光了勇气,竟然还是无法直视她的眼睛。
哪怕只有片刻的时光!
烧烤大会一直开到了凌晨两点,还是因为温谅的手艺不过关,让烟熏妆和另一个妹子吃的有点拉肚子才草草结束。对温谅来说这真的是无心之过,可烟熏妆却以为他是故意的,走的时候怒气冲冲。大有咱俩势不两立的劲头。
回到公寓楼,进大厅的时候又碰巧遇到了苗清颜,温谅笑着打声招呼,她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径自从旁边走了过去,按了下按钮等在电梯门外。竟是连看温谅一眼都欠奉。
温谅挠挠头,女孩子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会把自己猜坏,于是老老实实的离她五步远,准备等下一趟再上楼。
可偏偏今天的电梯向天朝的网速看齐了,延迟高就不说了,8楼一停,7楼一停,几乎每一层都得停一下,尼玛卡顿呢这是?更可悲的,大厅又只有他跟苗清颜两个人,温谅一度怀疑是不是整栋楼里只有他们两个住户。
奇怪的氛围开始在空气中蔓延,苗清颜明显也感觉到了这一点,突然狠狠的踢了一脚电梯门,道:“生孩子难产啊?这速度孩子生出来是不是都会自己打飞机了?”
温谅默默低下了头,过了片刻,这台会打飞机的电梯终于到了,哗啦啦走出七八个人,青中老三代,男女幼都有,打消了温谅对这座公寓是一座鬼楼的恐怖猜想。
又等了片刻,耳中还听到电梯门开合的声音,抬起头一看,在门合拢的瞬间,苗清颜都会伸出手让它重新打开,头却还是高傲的扬起,眼睛绝不肯落在温谅身上一秒。
温谅咳了一声,做傲娇状,道:“我等个人……”
话音未落,一只手伸了出来,揪住他的衣领,直接把他给拽了进去!
电梯内,温谅一边揉着脖子,一边笑道:“我还以为昨夜只是做了一场梦,你不认识我了呢!”
苗清颜白了他一眼,冷冷道:“chūn梦了无痕,要真做了梦,我当然不认识你!”
温谅纠正道:“是梦,不是chūn梦!”
这一次平安抵达8楼,温谅道了晚安,进了房里没一会听到了门铃响,打开一看,苗清颜抱着洗好的浴袍站在外面,脸上的笑容几乎可以将一个城的男人给淹没。
温谅诧异道:“属狗啊?这脸变的够快……”
“你才属狗,人家属蛇,水蛇腰的蛇哦。”
苗清颜得意的扭了扭腰,温谅转身回屋,道:“小心我捏住你七寸,进来吧!”
苗清颜将浴袍送到洗手间,出来坐到沙发上,脱了拖鞋,露出脚拇指乌青一片,可怜兮兮的道:“有红花油没?”
温谅忍不住笑道:“踢门踢的啊?做做样子不好了,你还真踢啊?”
“高兴的时候高兴,生气的时候生气,我才不做样子呢!”
“好好,你厉害,可再厉害不也得上红花油?”温谅翻开抽屉找了找,确定范博没给他准备这些东西,不过在橱柜里找到了两瓶五粮液,倒到小碗点着了火,往苗清颜脚下一放,道:“用手擦一擦!”
苗清颜怯生生的看了看火苗,道:“管用吗?”
“活血化瘀,比红花油管用!你一个医科大的研究生,这点常识都不懂?”
“我……我怕火……”
温谅无奈的坐了下来,将她的脚横放在腿上,皱眉道:“洗脚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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