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师傅,这下面可都是些秽物啊,挖不得啊。”
“这要是掀起来,恐怕不得了啊。”
“你看,屎都挂上黑鼎里了”
一听到姜炎要动武将黑鼎挖出来后,垚圭咳嗽一声。
“我连尸体都见过了,还怕这个?”
姜炎面色一冷。
“你们自己躲开。”
说完,姜炎就是准备动手了。
“你快到师兄这里来。”
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垚圭一把将姜飞檐拉到后面去。
“哎呀,不就是你们几代人拉的屎吗?”
“有什么好怕的,我都爆了好几个魔兽的菊花了,还怕这个?”
“对了,谁是你师弟,可别乱了辈分!”
姜飞檐立马一副凶神恶煞模样。
“黄金龙力,给我开!”
姜炎暗中借助一分黄金圣龙之力,双掌按在地面上,猛地灌输进去。
砰!
轰!
咔嚓!
咔嚓!
这件传承了许多岁月的“茅草房”,终于是寿终正寝,整个爆碎开来。
其中不乏一些黄灿灿的“天地精华,”重见天日。
以及一股奇特的气味。
各种“芳香”扑鼻而来,令人欲死欲仙。
“雾草,死老头,你们拉的屎,怎么比魔兽的还臭!”
“你该不是想毒死师傅吧?”
姜飞檐两根手指堵着鼻孔,一阵喝骂。
就这味道,都能把魔兽给臭熏了。
更别说人了。
“额,这都是列祖列宗传下来的,老夫可不知道。”
“老夫平常用的茅草房,可不是这个。”
垚圭红着老脸,一副作势不知道的模样。
“哼!”
看着那些黄灿灿的“天地精华”,即将落在自己身上时,姜炎冷哼一声。
轰!
旋即,便是一大团紫色的火焰,瞬间从姜炎身上冒了出来,隔空将那些秽物,蒸发了去。
“还好有紫山石焰,不然就恶心了。”
姜炎看着那些燃烧成黄褐色的粪烟,面色相当精彩。
这些东西,真要是落在姜炎身上的话,估计就好玩了。
几百年传承下来的粪了,都是天地精华里的精华了。
“这是这个黑鼎么?”
砰!
被姜炎全力轰打之后,此时,坐落在姜炎面前的是一尊十丈大小的巨大黑鼎。
在那黑鼎上,刻画着一些黑龙图案。
虽然间隔了数百年,姜炎已经可以在上面,感受到一丝稀薄的龙气。
“那个,难道是黑龙鼎?”
姜炎眼神一眯。
“吼!”
黄金圣龙也是苏醒了过来,忍不住咆哮道。
“你说这可能是你们龙族的圣物?”
“让我过去看看?”
姜炎听懂了黄金圣龙的意思,当下便是走了过去。
走近黑鼎一看,姜炎面上的失落之色,更加浓郁。
这个黑鼎,三个鼎腿,缺失了一根,剩下的两根,还有一根是断裂。
只留下一根独腿。
至于鼎耳,也是破碎了一个,也不知道被哪个老鼠给咬了。
就连鼎口盘旋的一条黑龙,也是被打碎,只留下一个龙头。
鼎身上的龙纹,也是仅留下一两成,九cd是被磨灭了,鼎身上还有数个大洞,显然在鏖战中留下的。
更可怕的是,这个黑鼎上,姜炎感受不到一丝一毫器灵的气息。
这完全就是个死鼎。
死得不能再死了。
比姜炎先前的赤练锏,还要无语。
“可惜了,这鼎全盛之时,恐怕在地阶高级之上,说不定可以冲击天阶神鼎。”
“眼下这黑龙鼎,被彻彻底底打残,器灵都是丢失,品阶估计够呛。”
“只能勉强算到玄阶低级。”
“这还是看在它底料高级的份上,不然连黄级低级都是算不上。”
姜炎深深叹了一口气。
隔着无数岁月,他都是感受地到这个黑龙鼎上残存的辉煌。
若是黑龙鼎全盛之时,恐怕会比他的赤练锏,地灵母甲还要高级。
甚至还能超过地阶灵火,紫山石焰。
毕竟,天阶神鼎,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那可是真正的神物,不亚于一些神火。
“吼!”
就连黄金圣龙都是忍不住怒吼,宣告着愤怒,为这一尊鼎可惜。
“垚圭,这鼎怎么收起来?”
“这么大一个鼎,我总不能背着去妖殒之地吧?”
姜炎叹息之余,也是准备将其收走。
虽然这个黑龙鼎的修复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低到了一个不能再低的层次。
但是姜炎还是准备将其带走。
说不定哪天他能将其修复呢。
一尊可以恢复到天阶级别的神鼎,姜炎可不想放弃。
哪怕是学到一丝锻造工艺,他也足够了。
而且,加上这鼎还和龙族有一丝关系,姜炎也准备将其带走。
“师傅,这地阶灵宝虽然破碎了,但是还能随意改变大小。”
“只要你在上面留下灵魂烙印,就可以了。”
垚圭道。
“随意改变大小么。”
“只保留了这么一个地阶灵宝功能么?”
姜炎不由得叹息。
一般的地阶灵宝,都是可以随意伸缩大小。
这也是最基本的一个地阶灵宝功能。
眼下,这个破损到报废的黑龙鼎,居然也能做到。
自然让姜炎感到意外。
“留下烙印么?”
“我试试。”
姜炎小心翼翼地释放出灵魂之力,触碰向那个黑龙鼎。
一般这种生前吊炸天的灵宝,即便破损了,应该也会有残留的烙印。
姜炎可不想自身的灵魂之力,被这些残念损伤了。
“烙印成功!”
姜炎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个黑龙鼎不知道是等阶太低,还是太破损的缘故。
上面居然一道残存的烙印都没有,这让姜炎轻松地留下了烙印。
“垚圭,今天你立下大功了。”
“这个鼎很不错。”
“虽然破了点,勉强可用,你替我把这鼎洗干净了吧。”
“记住,得里里外外洗干净。”
姜炎指点了一番,表示满意。
“嘿嘿,师傅您过奖了。”
“区区一个鼎罢了,算不得什么,就当是我的谢师礼了。”
垚圭拍马屁成功,顿时一阵春风得意马蹄急。
“啥,要我把这鼎洗干净?”
“而且还要里里外外洗干净?”
听到姜炎剩下半句话后,垚圭惊地脸都绿了,屎绿屎绿的。
这个在茅坑里泡了不知多久的黑鼎,居然要他来洗。
估计洗个十年八年都不见得洗得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