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问道:“天竺人到哪了?”
石秀抱拳道:“根据不久前收到的报告,天竺大军距离这里只有百余里路了。”鲁智深思忖片刻,抬起头来看了众将一眼,大声道:“咱们不要坐在这里等他们上门来。咱们主动出击,一举打败他们那才叫痛快!胜过在这里干等着!”众将纷纷附和,杨再兴道:“我们万把人马就一举大败十万越军,三万兵马对付天竺十五万兵马完全没有问题!”
石秀连忙道:“这可不行!天竺有千余头战象,我军没有火药,没有大炮,没法对付那些战象!其实先前我军战胜越军也是侥幸得胜,如果当时越军不是有所顾忌而一开始就投入战象的话,胜负实在难料!如今对付天竺大军,可不能如此赌博了!如果天竺人不像越军那样谨慎,一来就投入战象部队,我军将无法获胜,反而士气受挫。不如就趁着如今大败了越军士气大振的时机固守蒲甘城。”
众将看向鲁智深,看他怎么说。
鲁智深紧皱着眉头,说道:“我不喜欢这个计策!”
石秀大惊,以为鲁智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急声道:“大将军,大军胜败影响深远,切不可有侥幸心理啊!……”
鲁智深没好气地道:“你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什么事都如此谨慎!”见石秀还要说话,立刻截住了他的话头道:“你说的洒家都明白,洒家不会去和天竺人正面交锋!”石秀一愣,感觉鲁智深话里有话,抱拳问道:“大将军难道有什么妙计吗?”
鲁智深呵呵一笑,道:“狗屁的妙计!不过就是趁月黑风高的时候去天竺人的宿营地杀人放火罢了!”石秀眼睛一亮,道:“大将军好计谋啊!天竺人以为我军只有三万兵马,也不知道越军已经被我们打败的事情,绝不会想到我军会主动出击去突袭他们。这个计策十有八九能够成功!”鲁智深站了起来,大声道:“老规矩,石秀你留守,我率军去出击。”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众人不由得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斥候官急奔了进来,抱拳道:“启禀大将军,天竺人撤退了!”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鲁智深不解地问道:“天竺人撤退了?他们怎么突然撤退了?”斥候官摇了摇头,“不知道。”
石秀欣喜地道:“先前从大理那边传来消息,说武大将军已经率领大军向西边腾冲府进军了。想必刹帝利见我军来势汹汹,心中害怕,因此急调进入蒲甘的天竺大军回援。”鲁智深点头道:“你说得对。”随即一脸遗憾地道:“他妈的,洒家都还没过瘾,他们竟然就跑了!”石秀笑道:“总算这一场大战没有出现任何纰漏!”
鲁智深道:“这一仗还没完!”说着站起身来,走到地图之前。指着蒲甘南边的海洋道:“大哥是要从这个方向打出一个出海口,可是这件事我们还远远没有办到!”转过身来,扫视了众将一眼,下令道:“牛夲,你率领五千兵马前出至萨尔温江,筑城守卫。”牛夲抱拳应诺。鲁智深看向另一将,下令道:“段伟,你率领五千兵马北上至琼赫拉,防备天竺人偷袭。”段伟保全应诺。
鲁智深看向石秀,笑道:“石秀,你率领一万人马坐镇蒲甘城,洒家则率领另外一万人马以及再兴兄弟的玄甲战骑继续南下,一鼓作气打到海边。”杨再兴兴奋地抱拳应诺。
……
汴梁皇宫大殿内,众内阁大臣议论纷纷。陈枭坐在上首,听着众人的议论,陈枭已经在一日之前回到了汴梁。大家正在议论的事情是有关鲁智深屠杀了越军俘虏的事情。一边认为鲁智深的所作所为过于残忍,应当给予处罚,另一边却认为鲁智深的做法没什么不妥,虽然手段酷烈了一些,却不过是为了替当初死难在越军手上的同胞们报仇罢了,那些被杀的越军不过是死有余辜而已。
陈枭抬起右手,激烈的议论登时安静了下来。
陈枭道:“和尚的做法虽然有些不妥,不过并没有违反军法,也就是说,此事于法无据,不该处罚和尚。”
众大臣互望了一眼,许贯忠皱眉道:“可是,可是这样的行为如果不处罚,对于我们燕云军的形象不利啊!”几个大臣赞同地点了点头。
陈枭笑道:“我们不应该为了所谓的形象,而做出违反军法的事情。军法并不禁止这种事情,我们凭什么处分和尚。”许贯忠等面面相觑,许贯忠抱拳道:“那便请陛下制定这样一条法律!”
陈枭思忖道:“此事有利也有弊,并不能一概而论。当时和尚也是为了甩掉包袱集中力量对付天竺大军。战场情况瞬息万变,必须临机决断,不可有妇人之仁!就我个人的看法,和尚做得对!”许贯忠等人听陈枭如此说,都不禁皱起眉头来。
陈枭看了他们几个人一眼,笑道:“你们的想法也是有道理的。不过却是以和平世界和文臣的观点来看待这个问题。战场上的事情不是你们擅长的,你们的想法虽然往往是好的,却很多时候并不符合实际情况。是否要指定一条禁止屠戮战俘的军法,这件事情就等到年底年会的时候交由军事委员会讨论吧。”众人一起抱拳道:“陛下英明。”许贯忠等人虽然还有些想法,却不好再说什么了,因为陈枭的话说得很明白了,就是文臣只需管内政的事情,至于军事上的事情则由军事委员会来处置。
散会后,陈枭和颜姬来到御花园的湖泊边散步。颜姬扭头看着爱人,却没有说话。
陈枭扭头看着颜姬,笑问道:“怎么了?不会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识了吧?”
颜姬嫣然一笑,道:“臣妾便是忘了自己,也绝不会忘记了夫君。”
陈枭心头一荡,轻舒猿臂揽住了颜姬的纤腰。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陈枭看见湖泊中荷花开得正旺,色彩绚烂,十分美丽,不禁指着湖中的荷花道:“你看,多漂亮!”颜姬眼见湖泊中荷花灿烂,不由得心中喜欢,点了点头。陈枭回过头来,伸出手指轻轻地挑起了颜姬的下巴,看着眼前这张美艳无双的娇颜,温柔地道:“你就像那些绚烂的荷花一样!”颜姬嫣然一笑,情不自禁地靠进了爱人的怀中。
两人温存了片刻,颜姬想起一件事来,抬起臻首,问道:“夫君,今天在朝堂之上,许大人他们有没有惹夫君夫君生气呢?”
陈枭笑问道:“怎么这么问呢?”
颜姬道:“在这件事情上,他们的想法完全与夫君相悖,难道夫君竟然不生气?”
陈枭低头吻了一下颜姬的红唇,没好气地道:“听你这么说,好像我是个听不得异见得昏君似的!”
颜姬笑道:“夫君才不是昏君呢!夫君是古往今来最英明神武的皇帝!”颜姬说这话时完全是发自肺腑,美眸中全是崇敬的神情。陈枭坏笑道:“你的夫君确实是无比神武的,昨天晚上可把爱姬杀得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了!”随即咽了口口水,回味无穷地道:“那婉转的*声此刻想起来依旧让人荡气回肠啊!”颜姬满脸妩媚之色,风情万种,娇嗔道:“夫君坏死了!昨夜竟然想出那样的法子戏弄臣妾!”言念至此,不由得情心荡漾,将高挑性感的娇躯靠挤进了爱人的怀中,嗲声嗲气地道:“夫君,臣妾有些累了,我们去寝宫里休息吧!”
陈枭听到她这番话语,一身的骨头都轻了,调侃道;“真是个色女,难道昨晚都没有喂饱吗?”颜姬抬起臻首,幽怨地看着陈枭。陈枭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食指大动,当即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朝寝宫快步而去。周围的宫女和女卫士们见了,纷纷避开,偷笑不已。
……
几番恩爱,几番缠绵,不知不觉,黄昏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两人的肢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只想融为一体了才好。颜姬趴在爱人的胸膛上,绝美的娇颜上全是激情的余韵,美眸半开半合,红唇更显娇艳欲滴,此刻颜姬比之平时更加艳丽逼人,恐怕就算是铁人看见了也会被她彻底融化了。
颜姬用身体轻轻地磨蹭着爱人的身体,美眸中风情无限。陈枭呵呵一笑,轻轻地拍了拍颜姬的臀部,道:“别闹了!晚上咱们还要出去呢!”颜姬停止了挑逗,嫣然一笑,趴回爱人的胸膛,感觉时刻的时光真是再幸福也没有了。
颜姬想起一件事情,抬起头来对陈笑道:“夫君,许大人他们虽然与夫君意见相悖,可是对于夫君还是无比忠诚的!”
陈枭笑道:“你现在还在担心这件事啊!放心吧,你老公我没那么小心眼。”顿了顿,思忖道:“何况我认为在朝堂之上总是有不同的声音是一件好事。否则的话,就算是真理恐怕总有一天也会变成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