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跟随女卫士走进了官署后院,想到不久之后就能梦想成真,不禁激动得浑身发抖,只觉得不枉自己这么多时日以来费尽心机了。
女卫士将书生领到一处夹墙通道之中,停下脚步,回转身来,道:“你在这等着,我去回报娘娘。”书生连忙躬身道:“有劳姐姐了!”女卫士笑了笑,转身去了。
书生在通道里幻想不久之后双方见面的情景,考虑自己该如何风度翩翩的走到她的面前,如何说几句动人的话语。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之后,只觉得无懈可击了,他自信就算是贞洁烈妇面对自己这样一番攻势,也必然情心荡漾不能自己。书生不禁得意地笑了笑。想到绮丽处,不由得浑身燥热难当,有些急不可耐了。
抬头看了看女卫士离开地方向,奇怪她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随即想应该是娘娘在准备着什么吧?想到这里,不由得心痒难耐。
然而时间不断地流逝,离去的那个女卫士始终没有回来。书生不禁焦躁起来,朝女卫士离开地方向走去,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走到夹墙通道的出口处时,却发现出口的门竟然关上了。伸手推了推,竟然上了锁,可根本推不开。
书生心里不由得升起不好的感觉来,又使劲推了推门,还是没能推开。书生赶紧朝另一头的出口处奔去,奔到门口,伸手一推,只听见房门上哗啦一声响,同样没能被推开。书生往门上看了看,只见门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拴上了铁链,还加上了一把大锁。
书生有些慌了,在通道里转了一圈,通道的两端出口全都紧闭了门户,而两边却是高达丈余的围墙,别说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即便是孔武有力之徒恐怕也无法翻越这些墙壁,他被关在这通道之中了!书生惶恐不已,各种想法纷至沓来,心里想要说服自己这是一个意外,然而眼前的种种迹象却分明表明这不可能是一个意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娘娘为何要把我关在这里?难道她是怪责我来晚了?可是我来得一点都不晚啊?娘娘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书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慌意乱无法排解。时间渐渐地过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了。远处街道上的喧嚣已经安静了很多,夜风呼呼地吹着,此时虽然还未到冬季,然而深夜的冷风吹着还是有一些刺骨的寒意的,特别是在这通道之中,夜风从一头钻进来直吹到另一头,格外寒冷,直把书生冷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面色发青,整个人都缩作了一团。
书生心里害怕起来,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活活冻死。想要呼救,却又不敢。
安茜正在衙署的书房中同洛嫣然商议事情,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两女依旧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
洛嫣然扭头看了看窗外的也是,只见夜风将树梢刮得沙沙作响,不禁担忧地道:“妹妹,今夜很冷,别弄出事情来了。”
安茜哼了一声,“那种想要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东西,就该好好教训教训!”
洛嫣然笑道:“你也把他教训得太惨了!”
安茜道:“才不够呢!这种男人不狠狠地让他吃一次苦头,将来总会有女人被他骗了!”
洛嫣然点了点头,随即担忧地道:“可也不能弄出人命啊!这么冷的天,那些书生身体又弱,真让他们吹一晚上的冷风,这条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我看也惩罚得够了,可以放他离去了!”
安茜有些不乐意,不过却又不好不听洛嫣然的话,郁闷地道:“姐姐就是心善!好吧,既然姐姐都说话了,小妹照办就是。”随即叫来女卫士,吩咐道:“去把通道里的那只老鼠放了。告诉他,不要痴心妄想,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便宜他了!”女卫士应诺一声,奔了下去。
书生迷迷糊糊之际,似乎听见房门传来响声,紧接着似乎几个人来到自己的面前。随即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说话,紧接着就感到身体被人架起来了。他搞不清楚眼前的这些究竟是梦呢,还是真实的事情。
女卫士指挥另外两个女卫士将书生拖出了后门,扔到地上。女卫士嘲讽道:“你这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妄想染指娘娘!真正是不知死活!这一次娘娘宽宏大量饶你一命,若还敢生出非分之想来,便不会有怎么好的运气了!”女卫士说完这些,便领着手下两个女卫士转身进入了衙署,关上了门户。书生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一切不是梦了,扶着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回想起刚才的经历和那个女卫士的言语,自然明白自己被那位皇妃娘娘给狠狠地耍了,无尽的恨意不禁涌上心头。摇摇晃晃朝自己家走去。
女卫士回报了安茜,安茜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在她的心里,那个书生不过就是一只老鼠,完全不值得让她费心。她继续同洛嫣然商议投资部的事情。
陈枭将事情的整个过程都看在了眼里,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了。同时,陈枭又感到有些好笑,他没想到平时在自己面前百依百顺的安茜居然会如此整治人,其刁钻古怪俨然可与金庸笔下的黄蓉相媲美了!不过那种男人确实该如此狠狠整治一番才是!
安茜和洛嫣然一直忙到了深夜,才放下手头的工作各自回去休息。由于投资部门刚刚城里,许多事情千头万绪,因此安茜和洛嫣然这两个主管这些天便一直呆在官署内,白天工作,晚上就在后衙休息,虽然皇宫距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却也顾不上回去了。
安茜回到自己的寝室,转身把门关上。只感觉脖颈腰骨无一处不酸麻。刚才全身心工作的时候倒不觉得,此刻只感到十分疲惫了,直想躺到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安茜径直走到床榻边,把外衣脱了,就躺了下去。闭上眼眸,很快就半睡半醒即将进入梦乡了。
就在这时,安茜突然感到一双大手从后方伸过来,搂住了自己的腰肢,手掌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安茜刚刚经历了张书生的事情,下意识的以为是他,大吃一惊,登时醒了过来。一扭身,双手同时推在对方的胸膛上试图将他推开!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笑声传来:“是我!”
安茜一愣,接着从窗户射进来的淡淡月光,看清楚了对方的样貌,不是陈枭还会是谁?安茜登时放下心来,随即无限委屈涌上心头,忍不住哭泣起来。
陈枭见安茜哭了,连忙搂住她安慰道:“乖!别哭了!是我不好!”随即拿起安茜的一只纤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打了一下,气愤的道:“打你这个坏家伙!居然吓我们家茜儿!”
安茜破涕为笑,把整个人都埋进了陈枭的怀中,十分后怕地道:“刚才,我还以为是,是别人呢!”
陈枭笑道:“你以为是个姓张的书生?”
安茜抬起头来,一脸惊讶地看着陈枭,随即连忙解释道;“陛下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和那个书生没有任何关系!”
陈枭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安茜的下颌,笑着点头道:“我知道。”随即自责地道:“我不该怀疑你的。”见安茜流露出不解之色,笑道:“我偶然发现有个书生经常给你写信,还以为你背着我,……,呵呵。”安茜气恼地看着陈枭,道:“臣妾的一颗心早已经交给了陛下,怎可能做对不起陛下的事情!”这番话如果是之前听见,陈枭倒也不会太当真,不过此刻听来却令他十分感动。
陈枭紧紧地搂住安茜,柔声道:“你的心我已经完全知道了!”
安茜开心地一笑。随即想起一事,不解地问道;“陛下,你这么会深夜突然来到?”随即心头一动,没好气地道:“陛下莫不是来捉奸的?”
陈枭摸着鼻子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要是不来这一趟,也就看不见那出好戏了!”挑起安茜的下颌,吻了一下那动人的红唇,笑道:“我从没想到,我们家茜儿居然这么狡诈,把那个书生整得死去活来的!”
安茜流露出鄙视之色,道:“那种男人若不给他教训,将来一定还要去骗别的女人!身为男人,居然如此龌龊下贱,实在让人厌恶!”
陈枭呵呵一笑,道:“像这样的男人可不在少数。一般来说,书读得越多的人就越下贱!”
安茜扑哧一笑。
陈枭朝安茜看去,见她一脸狡狯的模样,笑问道:“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安茜看着陈枭,美眸一转,道:“臣妾刚才想到,若论文采,其实当今天下没有几个人能与陛下相提并论的呢!”
陈枭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当即一翻身将安茜压在身下,伸手在她身上各处敏感部位哈起痒来,一边哈痒一边笑骂道:“好啊!居然拐着弯地骂老公,看老公怎么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