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女孩啊!老二,我要是你就绝不放弃。//更新最快78xs//”朱有德在一边说。但在听完肖宁的钢琴独奏之后他又说:“兄弟,我看咱还是算了。”
是啊,不算了又能怎样?哪怕李晓然对秦唐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他也绝不放弃,可事情不是那样。
一切真的已是惘然!
放寒假了,同学们都各自离校回家了。
秦唐此时的心情糟透了,只想一个人呆着。怀着一颗失魂落魄的心灵,他回到了海边的木屋。
日子过得孤寂而冷清。每天醒来他就坐在窗前,望着苍茫的大海,内心充满迷茫。每天一杯牛奶、一块面包的生活使得他渐渐消瘦。在内心深处他也明白如此消沉下去是不行的,无论如何自己要找些事情做才行。想来想去,还是一个人去海里打捞大炮吧。虽然季节不大适合,现在的海水实在是太冷了。可好歹自己有个事干,而且海上很清静,没有人打搅,正适合自己现在的状况。秦唐让罗轩租了一条小型的渔船,自己又在上面加装了起重装置。一切准备停当,秦唐一个人开着渔船出海了。
冬季的大海风平浪静,苍茫无际。秦唐开着这艘简陋的渔船驶向大海深处。空旷的海面上只有柴油发动机传出的隆隆噪音,一个小时后,船来到了暗礁区。秦唐将船熄火,落锚。印象里曾经在附近见到过沉船。秦唐脱下衣服,开始活动四肢。做准备活动。冬日的阳光带着一丝温暖,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秦唐潜入海水里,感觉可真凉啊!他静心体会那些神秘的东西通过皮肤进入身体的感觉。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仿佛是某种能量与活力融入了身体。以致即使海水如此寒冷也能轻松抵御。秦唐潜到海底,沿着一定的方向来回寻找。
这是一片广阔的水域,广阔到秦唐一连找了好些天都一无所获。好在秦唐原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玩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每天秦唐从海底抓回一些螃蟹、大虾、贝类等一些东西,在船上直接煮着吃了。这些海鲜真是好吃啊!弄得秦唐最后都搞不清自己是来抓海鲜来了,还是捞大炮来了。转眼又要过春节了,回想起当年跟在妈妈后面。帮妈妈拎那些年货,那些温馨的日子好遥远哪!这天秦唐穿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坐在摇曳的渔船上,一口口喝着烈火阳光。这是最后一桶了。烈火阳光那种先是灼热。然后温暖的感觉让秦唐很上瘾,秦唐也很明白照如此发展,自己有着成为一个酒鬼的远大前途。
时间慢慢的流逝,等秦唐把空酒桶扔进大海时,船头已出现了一个崭新的醉鬼。那醉鬼脱光衣服。一头扎进大海,如鱼儿般的直插海底。海底的世界是如此的宁静,亲切如母亲的怀抱。秦唐灵活的摆动着身体,就像一条鱼。许多天的一无所获使秦唐意识到如此寻找。恐怕最终仍将是徒劳。灵机一动,秦唐集中意识。让目光穿透海底表层,探索泥沙深处的秘密。如此一来效果果然显著。这片暗礁区看来真是没少沉船,破船板,烂船钉比比皆是。到第三天,终于发现了当初的那门火炮。却原来它是被海底的泥沙再次掩盖了,难怪找不到它。这时候秦唐在水中强大的体力就得到了充分的体现。那门沉重的火炮很轻松的,就被他从泥沙里提了出来,虽是锈迹斑斑的,可秦唐就是莫名的喜欢。在泥沙深处,秦唐发现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出浮标之后,秦唐把船开了过来。这一路可是有些凶险,好在秦唐对水下的状况了如指掌,很轻松地绕开了暗礁。
火炮是个沉重的大家伙,吊出水面着实费了些劲。看着这门锈迹斑斑的铜火炮,以及上面漂亮的花纹,秦唐心里这个风兴啊!这些天的罪总算没白遭。秦唐决定把它安装到木屋前,等到三十晚上自己一定咣咣的放上几炮。稍稍的休息之后,秦唐再次的下到海底,仔细搜索之后,秦唐被自己的发现惊呆了。看来这处的沉船并不是普通的渔船。在长宽几十米方圆的范围内的泥沙下,掩埋着大量的瓷器和金属物。而火炮连同挖出的那门共计多达十二门。看来这恐怕是一艘武力强悍的远洋船,那么它到大连来干什么?躲避飓风?咋躲这来了呢?恐怕是给秦唐送盘子来的吧!
之后的挖掘进行的很顺利,这得益于秦唐的异能。他可以在海底一气干几个小时不用休息,而且通过透视泥沙下的一切了然于胸。那些大炮啊,铁锚啊,各种瓷器啊,很快的就堆满了渔船。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看着那些盘子、罐子的各种瓷器,秦唐风兴啊!过年不用买新盘子了,能省几十块钱呢!
哎,没办法,日子不好过,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秦唐一船船的往回运东西,几天功夫,他的地下库里就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打捞物,这些可都是古董啊!而几天以后秦唐的兴趣就发生了转移……他发现了许多的金子。实际上比起古董,金子的价值要差多了,但谁让他是财迷来着。秦唐满怀激情地投入到挖掘工作中,金子啊,谁不喜欢哪!很快的,那些金块、金烛台、金链子、金手镯的堆满了船仓。有这些金子,对后来挖出来的那些银质餐具秦唐就懒得理会了。挖掘很快接近了尾声,最后在那些烂泥里挖出了一些火铳和日本战刀。其中一把黄金手柄的弯刀吸引了秦唐的注意。当把那柄弯刀从黑色的鲨鱼皮刀鞘中抽出时,一股冷森森的杀气弥漫出来。那闪着寒光的刀锋并没有像火炮那样锈迹斑斑,而从刀刃上几处小豁口看出。这是一柄久经征战的杀戮之刀。好刀哇!看着刀刃上的隐现的闪电纹路,以及黄金手柄上镂刻的精美花纹,秦唐真是爱不释手啊,多好的刀哇!这要是把手柄上的黄金抠下来能换不少钱呢。
当挖掘工作都结束时已过了春节了。秦唐的大炮到底是没放成。不过好歹他把十二门铜炮分两列排在了木屋前。还有那个铁锚也摆在了旁边。安置好这些,秦唐就成了洗碗工。洗呀洗的,手都泡白了,才清洗了一小部分瓷器。不干了,家里哪用得了这么多盘子啊。秦唐把那些未清洗的瓷器统统堆在角落里,再也懒得理会。可怜那些瓷器了,把哪件拿出去都是价值不菲的古董啊!
春节后的日子依旧过得很寂寞。这天杜小波打来了电话。
“我说兄弟,年前干嘛去了?总不开机。找你有事呢。”杜小波在电话里说道。
“什么事啊。七哥?”秦唐回答得有气无力。
“兄弟,电影拍完了。本来想请你参加首映式,可一直联系不上,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杜小波说。
“七哥。我最近心情不大好,而且一直很忙,手机就一直没开。”秦唐解释道。
“兄弟,这次拍的电影我给老丈人看了,老头挺满意。他尤其对那架阿帕奇感兴趣。我说兄弟。我怎么瞅着那像是真货呢?”杜小波问道。
“七哥,我那是自己做着玩的,什么真货不真货的。你啥眼光啊!”秦唐说。
“兄弟,你蒙谁呢?我可是从小啥都见过。不瞒你说我二哥就是在空军干的。飞机我也没少接触。跟你说我老丈人对那架阿帕奇挺感兴趣,我可是对他拍了胸脯了。怎么样。弄过去给他看看?”杜小波说。
“行,你看着办吧。”秦唐随口说。
“什么叫我看着办?飞机都拉走了。你让我找谁去?”杜小波在电话那头嚷道。
“行,我这就打电话给你联系,你听信吧。”秦唐说。
“千万办妥了,兄弟,别让我在老丈人面前落面子。拜托了。”杜小波嘱咐道。
就在秦唐和杜小波通话的时候,在滨海市的国际大厦的十六层,郑嘉怡推开一扇宽大的玻璃门,走进了一家商贸公司的接待室。房间里一位穿着灰色套装的女子看着郑嘉怡问:“你有什么事?”
“你好,我是商学院的学生。你们这是龙升公司吧。问一下你们这是要招一位文秘吗?”郑嘉怡心情忐忑地问。
“你听谁说的?”女子问道。
“我们一个学校的钱艳燕说的。”郑嘉怡怯怯地说。
“听着,小妹妹,我们这是要招个文秘,不过这个工作不适合你。”女子冷冷地说。
“大姐,听说你们只是招一个兼职的文秘,我各方面的成绩和能力都是不错的,这是我的简历,你看一下。”郑嘉怡一边央求着,一边将自己的简历递过去。女子并没有接郑嘉怡的简历,仍是冷冷地说:“我说了不适合你,你还是走吧,记着不要再回来了。”看着那女子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郑嘉怡只好收起简历,心情郁郁地往出走。走到门口迎面遇见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那男人看着郑嘉怡问道:“你是郑嘉怡吧?”
“对,我是。”郑嘉怡回答道。
郑嘉怡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面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中年男人拉着郑嘉怡的手边走边说:“我听钱艳燕说起你了。你跟我进来。”穿灰套装的女子站了起来,男人点一下头说:“小王,一会冲两杯咖啡送进来。”
郑嘉怡和中年男人进了经理办公室。男人招呼郑嘉怡坐下,之后自我介绍:“我是肖龙信,你大概见过我吧?”郑嘉怡一惊,难怪看着眼熟:“您就是肖市长?”
“对,是我。看来老百姓对我还是不陌生吗。”肖龙信笑着说,他很随意地拉着郑嘉怡的手,亲切的似乎有些过分。被一个男人握着双手,郑嘉怡不由得有了几分羞涩,却又怕把手硬抽出来有些不礼貌,心急之下抽出手把简历递过去说:“肖市长,我是来应聘文秘的。这是我的简历。”
“简历就不用看了,商学院的学生做文秘没问题。我现在就正式聘用你做文秘。”肖龙信说。
“肖市长,那我的工作你看……”郑嘉怡不知自己算是市长的文秘还是经理的文秘。
“你呢,平时也就是帮我处理一下政府的文件往来什么的。也没什么事。完全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做。至于工资就定在每月五千。”肖龙信大方地说。
“五千,那么多。”郑嘉怡都有些不敢相信。
“你们大学生勤工俭学吗,都不容易,能多开点就多开点。再说了我肖龙信的文秘开少了那能行呢?”肖龙信话说得满豪气。
“谢谢肖市长给我这个机会。”郑嘉怡心里充满了感激。
“这哪里话。对了,做文秘了可要有几件穿得出的衣服。”肖龙信拿出钱夹,数出两千块钱递给郑嘉怡接着说:“这钱你拿去买几件像样的衣服,我领你出去时好穿。”
“这……这钱我不能要……”郑嘉怡隐隐觉得不妥,想要推脱。
“哎。没事,你拿着吧,买完你开个发票,公家报销。”肖龙信把钱塞进郑嘉怡的怀里。拍着她的肩膀,感慨万分地接着说:“每次一看到你们,就让我想起自己的大学时代,那时真是困难啊!所以我就决心能帮你们就一定帮一把,你们可是祖国的未来和希望……努力……”
陈耀武接到秦唐电话时正为找不到秦唐犯愁呢。一听是秦唐立马的喜形于色。“老板啊。我正四处找你呢。我求求你老板,别总玩失踪了,这有好多事要你拿主意呢。”秦唐对这几个企业可真是不太上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想想都头疼。
“老陈啊。那不是还有你吗,啥事有你不能解决的。你就看着办吧。你办事,我放心。”秦唐说。
“老板。四月末在日本的大阪有一个国际机床展。张士贵把一切手续都办好了,就等你点头了。老板,你能不能说说他,这小子去了趟法国,没看给他臭屁的,弄些破法国香水这个显摆。我家你那个老嫂子可说了,这次我要是不给她弄点日本货,她就不给我做饭了。”陈耀武不满地说道
“老陈哪!这可不好办啊。”秦唐开始拿腔拿调的了。“你跟嫂子说,咱要有民族自尊,咱得抵制日货。”
“得了吧,老板,我可跟你说,你要是不让我去日本,下回我就不让你开飞机。到时馋死你。”陈耀武威胁道。
“老陈哪,缺谁也缺不了你呀。这次咱都去。你让嫂子也准备一下让她也去,我全报销。还有郝金龙、吴占良、风中花都给通知到了,告诉他们可以带家属。奶奶的,大家辛苦一年了,借机会出去好好玩玩。”秦唐说。陈耀武听罢风兴地说:“老板就是仗义,够意思,可交……”
“行了,别拍马屁了。刚才谁说要不给我飞机开来着。”秦唐打断他。
“那不是开玩笑吗。敢威胁老板,那不是吃饱撑的吗!”陈耀武说道。
“老陈,和你说个事,我那个拍电影的朋友想看看那架阿帕奇,你让机师给他送去。让他看个够。”秦唐说。
“老板,这东西可是个敏感的东西,你心里有数吧?”陈耀武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那小子想拍老丈人的马屁,没事。”
快开学了,周舒舒决定提前几天回学校。这主要也是因为呆在家里时间实在是难捱呀。这个假期过得平平淡淡,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当然这不包括医药班的那个一脸青春痘的王中叶的纠缠。而这段时间令人有些恼火的是,秦唐这个臭无赖居然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影无踪。周舒舒猜想他一定是和李晓然勾搭着在某个角落里亲热呢。临上火车周舒舒给爸爸打电话报了平安。之后就坐在候车室的塑料座椅上发呆,来的有些早了。后来鬼使神差的,她跑到公用电话那给秦唐拨过去,居然通了。
“喂,谁呀?”秦唐问。
“喂,秦唐,这一个寒假你都跑到哪去了?也不说问候一下我。电话怎么老不开机呢?不是穷的没钱交话费了吧?”周舒舒满肚子的怨气地说。
“哎,周舒舒呀。这段时间我在滨海呢。一直都挺忙的。”秦唐说道。
“忙什么忙,不就是一见到李晓然就谁都不认识了吗!我还不了解你这个臭无赖。”周舒舒带着醋味说。
“你怎么知道我见到李晓然了呢?”秦唐感到很奇怪。
“你忘了当初是谁帮你报的商学院,不就是冲着李晓然去的吗?你死脑袋啊!”周舒舒心中这个气,平时挺聪明个人。咋这点事都想不明白呢!
“哎呀,看来我真得好好谢谢你了。感谢感谢。将来我和李晓然生个十七、八胎的孩子一定好好谢谢你。”秦唐说。沉默了一会,周舒舒问:“秦唐,李晓然在你那吗?”
“李晓然呀。我看她不顺眼让我把她给踹了。”立刻地周舒舒就把这句话翻译成秦唐被踢了。“不是吧?我看八成是人家没搭理你吧。”周舒舒说。
“你这么想也行啊。反正是我一个人开心死了。”秦唐说。
“开学有几天呢,秦唐,要不你请我吃螃蟹吧。”周舒舒说。
“行啊,我这别的没有,海鲜可是太多了。哎呀,太犯愁了,吃不过来呀。”秦唐显摆地说。
“行了,等到了你去接我吧。”周舒舒说。
清晨。秦唐正在睡梦中追着美女们满地球跑呢,就听到电话响。
“秦唐,我在滨海火车站呢,你啥时候能过来呀?”电话里传出周舒舒的声音。
“大姐啊,你不是真的来了吧?你可别逗我。”秦唐迷迷糊糊地回答。
“秦唐。你不想请客就说,我回去就完了。”周舒舒生气地说。
“别,别别!什么回去呀,我不是睡懵了吗!真是。脾气咋这么大呢。好了,我马上到。”
半小时后。秦唐开着悍马来到火车站。晨曦中,周舒舒孤单地坐在候车室外的台阶上。在她脚边放着一个红色的皮箱。
“你不说马上到吗,怎么这么久呢?”上了车周舒舒就问。
“大姐啊,‘马上’是形容词,是不超过一天的意思。”秦唐狡辩。
“昨天晚上对面一个男的像小偷一样盯着我,弄得我都不敢睡。现在我可是又困又饿,你打算把我安排到哪呀?”周舒舒瞪着红红的眼睛问。
“我的朋友在海边有一所房子。咱们去那里吧,那住着非常舒服。”秦唐说。
“我说秦唐,你哪那么多朋友啊,不是吹吧?”周舒舒用眼睛白他。等到了木屋,周舒舒下了车就嚷:“哇,好漂亮的房子呀!秦唐,你那个朋友太会享福了,这也太腐败了,真是太不平衡了。不行,坚决打土豪分田地。这房子归我了。”周舒舒兴奋地抱着门前的一尊火炮想要扛走似的。
“大姐啊,这些都归你,行了吧。快把大炮放开,别累着你。”
下午,周舒舒一觉睡醒。两个人坐在餐桌旁,在他们面前是堆积如山的螃蟹壳。
“秦唐,我觉得你真是腐败啊。这些螃蟹要不少钱吧?这么吃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周舒舒边吃边说。
“哎呀,这些螃蟹一分钱都没花,这可都是我在海里抓的。不过我看你哪有不好意思的样啊!”秦唐说。
“秦唐,好歹我也做了一回你的媒人,你还不该感谢我呀。”周舒舒说。
“大姐呀,那不是没成吗。那也算啊。”秦唐说道。
“秦唐,我说你咋这么笨呢!你就不会领着李晓然去吃烤鸭,或者是领她坐坐飞机什么的,至不济请她吃点螃蟹什么的也行啊。你不是挺机灵的吗?一个李晓然都摆不平,真是的,笨!”周舒舒数落着秦唐。
“说这些干啥,没劲。有些事勉强就没意思了。”秦唐郁闷地说。
第二天上午,秦唐和周舒舒开着渔船来到海上。三月的阳光带着丝丝暖意,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海面上风平浪静,天空一碧如洗,这可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两个人坐在渔船的甲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秦唐,我一直都有些看不透你这个人,我觉得李晓然没有选择你真是个错误。”周舒舒看着秦唐黑瘦的样子。就想安慰一下他。
“周舒舒,咱别提她了。我真的不想提她。拜托了。”秦唐黯然失神。
海风轻抚,海浪摇曳,两个人坐在船上的感觉就像在摇篮里一样。周舒舒嘴里小声的哼着歌。自得其乐。秦唐点着一支烟,所幸躺在甲板上,看着头顶的蓝天,真希望日子就这样永远延续下去呀!“秦唐,”周舒舒推了推秦唐。“上次你唱的那首歌挺好听的,我怎么没听过呢?难道是你写的不成?”
“我哪会写歌呀,那是跟别人学的。不过这首歌确实还没有正式发布。”秦唐可不敢说这是未来的歌。
“那你教教我成吗?”周舒舒热切地问。
“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教你。”说着。秦唐从驾驶舱拿出一把破吉他,坐在甲板上,唱起了那首歌……回忆里想起模糊的小时候云朵漂浮在蓝蓝的天空那时候的你说要和我手牵手一起走到时间的尽头从此以后我都不敢抬头看彷佛我的天空失去了颜色从那一天起我忘记了呼吸……
近中午时,秦唐拿出两套潜水服。两人穿上潜入海底。周舒舒从来没有接触过潜水,一进入海底世界她就立刻被迷住了。茂盛的海草,美丽的珊瑚,还有一群群自由自在地游动的鱼儿,无不令她惊叹。偶尔一只笨拙的大海龟游过来。周舒舒想要抓住它,一不小心被海龟撞到一边。笨啊!秦唐冲她做个鬼脸。海底的螃蟹和贝类还是挺多的,两个人好一通忙活,抓了满满一袋子海鲜。等爬上了渔船。秦唐用煤气灶煮了好大一锅海鲜。这回说什么也不用抢了。两个人一边吃着海鲜一边喝着红酒,酒酣耳热之时秦唐感慨地说:“可惜了你了。周舒舒,你若是个男的多好。咱俩就磕头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兄弟携手闯荡天下,该是多么的快意。”
“秦唐,你看不起我不成。”周舒舒不风兴了。“说起仗义豪爽我也不见得比你差。”想了想周舒舒又补充道:“当然比你是要差点,不过你小子也不用那么臭屁吧。”
“咋还不乐意了呢!我的意思是说,真希望咱俩永远都能做好朋友,你是女人,等你结了婚,咱不是就不那么方便了吗!”秦唐解释说。周舒舒心底不由得一阵的酸涩,这个臭无赖居然没想过和她永远在一起。
一晃两人在海上玩了三四天,马上就要开学了。因为回s市的火车半夜发车,两个人正好去看晚场的电影。在昏暗的电影院里,秦唐和周舒舒坐在双人包厢里,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看电影。旁边包厢里传来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弄得秦唐很不自在。真是的,都是正常的男人,谁受得了啊!反倒是周舒舒毫不在意,靠着秦唐的肩膀,蛮认真地盯着银幕。吴宇森拍的《骇客帝国》真不错,和秦唐曾看过的版本相比也是各擅胜场。不错!秦唐觉得这回杜小波可有得吹了。
“哇,不会吧?”周舒舒使劲晃着秦唐的肩膀说:“我怎么好像看到你的名字了呢?不会是我眼花了吧?”
“你眼睛没花。这部电影是我的一个朋友拍的,他一风兴就把我的整成编剧了,说是这样我出去时比较能唬人。”秦唐煞有介事地说。
“没看出来,你小子还这么虚荣啊!”周舒舒笑话他。
出影院时已近半夜了。秦唐领着周舒舒来到一个路边的馄饨摊,一人要了一碗馄饨吃起来。“秦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李晓然要是不理你,你也不要太在意。真要是没有缘分怎么强求也没用。”周舒舒嘱咐秦唐。
“周舒舒同学,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就像是我女朋友呢!我可是真感动呢!”秦唐调侃道。周舒舒不觉脸上一红,忙转移话题。
“秦唐,你看今夜的星空好多星星呢!小时候我就喜欢看星星,看到星星我就会想起妈妈。”周舒舒说。
“你妈妈难道跑到星星上去了不成?”秦唐接了一嘴。
“我妈妈从小就离开了家,也不知去了哪里。我妈妈的名字就叫林星星。”周舒舒说到这不觉眼眶湿润。秦唐伸臂把周舒舒拥在怀里,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两人仰望天空。暗蓝的天幕星光灿烂,繁星点点,飘渺的银河浩瀚无际,却又隐藏着多少的秘密啊!而就在两人凝神观望的一刻。忽然的天际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火球,那火球滑过天空,带着隐约的隆隆之声,直到消失在远方。
“那是什么啊?”周舒舒好奇地问。
“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飞机,也许……是陨石吧。”秦唐说。
开学并没有给秦唐带来快乐,他甚至有种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每日里除了上课之外,他都像死猪一样躺在宿舍里。和他同样郁闷的是郭清风。这小子的女朋友找了份兼职的工作,再也没有时间和他肉麻地黏在一起。于是两个人就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角逐。以争夺天下第一死猪的美名。不过秦唐到底没有战胜郭清风。这一天张士贵打来电话,通知日本之行该出发了。
秦唐跟辅导员以去日本看病的理由请了假,之后会合了一帮拉家带口的手下,浩浩荡荡的踏上了日出之国的征程。还没下飞机秦唐就不觉流出口水了。日出之国可是有名的色情之国,什么女优啦,什么男女同浴啦,天哪,日本花姑娘……一想到这些秦唐的口水呀。别提了!秦唐决定了,要在这次日本之行中结束自己的童男身。打倒帝国主义!打不倒咱就压倒她,嗬嗬嗬嗬……天哪!太淫荡了。
下午五点,在秦唐同学充满色情的遐想中。波音747在大阪关西机场降落了。一行人刚走出机场安检口,就出现了令秦唐血脉贲张的画面。天哪!好多的日本花姑娘围上来。一个个粉嫩白净、貌美如花,秦唐要崩溃了。他以特工般地敏锐分析状况。发现只有郝老头在忙着照顾老伴。秦唐立刻一往无前地向前挤过去。陈耀武,敢挡着我,快躲开,嗯!小样,一手刀砍倒。风中花,你老小子都多大岁数了,一扫堂腿,来个嘴啃泥。谁让你和我抢来着。吴占良,你哪跑,一通天炮,打晕了。还有一个,张士贵,看什么呢?快去把我的悍马开过来。立刻,马上。不然开除你。什么?找不到,看看提包里有没有!哈哈,终于冲到了最前面。秦唐瞪着色迷迷的眼珠子,恨不得把那些花姑娘吃了。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美女拿着话筒走上前来。
“@¥%………………%#¥…………¥@#。”还是听不懂。秦唐这个急呀。美女又用中文说道:“您好,先生。非常荣幸地告诉您,您是日本航空公司的第位乘客。为了对日航尊贵的客人们进行回报,我们##电视台和日航公司合作举办了这次活动。您将终生享受日航公司的免费服务,并且能够参加抽奖活动,以及和当红人气巨星藤井尤美子、空手道黑带四段风手池原次郎,同台参加娱乐节目的机会。祝贺您,先生……先生……”
秦唐正享受着透视的快乐,哪听到美女在说什么。秦唐哗啦哗啦地流着口水,色迷迷的眼珠子就要掉到地上了。丢人哪!几个手下纷纷捂着脸逃走,互相嘱咐千万不能告诉人那是自己的老板。老半天,秦唐整出一句;“小姐,你有婆家了吗?”……
从机场出来,一行人乘车来到事先预定的一个叫做南海的酒店。这个酒店座落于大阪市最繁华的商业区,附近有许多的购物商场。
晚饭时,秦唐率领这帮拉家带口的手下,来到位于酒店第三十六层的顶层日式餐厅。对于日本料理大家都不太熟悉,也不知什么比较好吃一点。幸好酒店有那种带图片的菜谱,一帮人点了几样寿司,还有日式炸虾、蒲烧秋刀鱼、日式照烧鸡腿、沙司三文鱼串等等。也不知是众人少见识,还是日本料理就是如此,总之日本的饮食文化给人的感觉就是精致有余,底蕴不足。吃着不是那么畅快。几个男人要的日本清酒喝着也是不太习惯,倒是酒店自制的米酒非常好喝。吃到风兴,秦唐端起酒杯,冲着大家虚头巴脑地说:“各位,这几年几位老哥辛苦了,在这里我谢谢大家。这次来日本参加会展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大家这几年没少挨累,借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一要吃好,二要玩好,三呢就是千万别给我省钱。”
“可不是。这几年我是没少挨累。”风中花委屈地说,“老板你说你也太会享福了,把厂子就这么扔给我,可倒好,一年都见不到你几回。”
“就是,就是。”陈耀武忿忿不平地接过话头,“你说这一年到头的挨点累也就算了,老板,不是我说你,最可气的,刚才在机场就因为几个日本花姑娘,你小子居然把我放倒了,这让我心里太气愤了,不行,老板,你得做出赔偿。”
“可不是,我说老板,你居然在后面把我绊倒了。就你这样,若在战争年代准是个汉奸。”风中花在一边帮腔。
“拉倒吧你俩。你们看看我。”吴占良揉着腮帮子在那落井下石,“到现在我这下巴还疼着呢。说到赔偿,首先得赔偿我。不行,强烈要求赔偿。”张士贵在一边起哄:“必须地。”
“行行行,各位老哥,这样,这次出来管吃管玩,一切公费。对几位老嫂子,一人发十万块的补助,大家看行不行?”秦唐陪着笑脸说。
“十万块?太少了。哎呀,不行我脖子疼。”陈耀武在那哼唧。
“行,一人二十万,行了吧。”秦唐只好加价。
“一人二十万。那我们两口子就是四十万了。嗯,四十万治我的腮帮子也勉强够用,算了,看在你是老板的份上,就四十万吧。”吴占良装模作样地说。
“好,好。我看出来了,你们几个真是有打土豪分田地的潜质。行,一人二十万,难得来一回,好好玩吧。也算是对各位几年来的辛苦工作的回报吧。”
第二天上午,秦唐醒来就十点多了。昨夜酒喝得有点多,感觉头像灌铅了一样沉。哎,心情不爽啊,遇到敲诈的了,任谁被痛宰二百万也不会开心。而起来后,又发现那帮老哥一个都没影了。真是的,出去也不叫一声,秦唐这个郁闷。
昨天在机场,那个叫做秋田奈的美女主持人和秦唐约好,今天晚上去电视台协助做一期综艺节目。看看时间还早,秦唐到酒店第十七层的法国餐厅,点了几样法国菜,又要来瓶葡萄酒,在那里自斟自饮。看来日本做出的法国菜味道还是不太正宗啊!吃完饭,秦唐出了酒店,感到头脑晕晕乎乎的,还是找个地方泡个温泉澡吧。到日本不洗温泉不是白来了吗!
秦唐出门上了一辆的士,虽然语言不通,但咱会写汉字啊,这不,秦唐递给司机一张写着温泉二字的纸条,一切就解决了。
藤井尤美子最近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太好。虽然事业发展还算顺利,可随着自己名气的越来越大,一些居心不良的男人也像苍蝇一样盯上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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