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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竹当然是个美女,而且是一个不施脂粉,淡妆素雅的温柔美人。
似乎很不适应这种旖旎的氛围,月竹小手微微用力,想要挣脱开去,声如蚊蚁:“破……破夜哥哥……我……!”
薛破夜厚着脸皮,硬是拉着不放,倒也不是存了轻薄之心,实在是很喜欢这样的气氛。
一个娇涩的小美人惊喜不安,坐在椅子上,灯光下,看着凝脂般,犹如梨花清雅一样的娇美脸庞,实在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月竹,可辛苦你了!”薛破夜轻声道。
月竹微微抬头,看了看薛破夜含笑的双眼,他的眼睛如同黑夜中,天幕上最明亮的星辰,清澈而深邃,似乎含着无限的希望,却又显得散漫而萎靡,眸子深处,竟然是淡淡的颓然。
这本是一双锋利的眼睛,但此时却满是柔情。
月竹被这双温和的眼睛看的全身发软,小手被他握在手里,不知所措,只能垂着头,全身紧绷,小手竟然流出香汗来,轻声道:“不辛苦,破夜哥哥,你每日在外忙碌,你自己多注意身体才是。”
听着这柔美贴心的话儿,薛破夜心情舒畅,恨不得将月竹抱在怀里狠狠亲上几口,但是这也只是想想,月竹内敛温和,但是原则性极强,虽无萧品石那般嫉恶如仇,却也是个性子刚烈的女子。
薛破夜呵呵一笑,道:“等到挣了银子,去城里给你和孩子们买个大宅子,你可没进过那些富人的宅子,真是漂亮,我一定也要置办那样的宅子。”
月竹点了点头,也是满怀信心,肯定道:“破夜哥哥,只要你在,宅子一定可以置办到,没有你做不成的事情,月竹一定支持你!”
薛破夜哈哈大笑,又拉过月竹的另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一脸诚恳,真切地道:“好月竹,你放心,破夜哥哥拼了性命,也要让你和孩子们过上好日子,不单衣食无忧,而且每天都欢欢喜喜,快快乐乐。”
月竹眼神朦胧,似乎沉浸其中,身体竟然慢慢靠了过来。
薛破夜先是一怔,但立刻大乐起来,这可不是我轻薄,是你自己靠过来的,怨不得我,身子前倾,迎上前去。
月竹似乎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向前倾倒,眼神迷蒙,缓缓靠在了薛破夜的肩膀上。
薛破夜只觉得一股少女的体香直钻鼻内,心神荡漾,低头看去,只见月竹右肩靠着自己胸口,如花似玉的脸庞微靠肩头,她每日忙碌,肌肤却是极为细腻光洁,嘴唇红润,玉鼻紧翘,呼吸之间,红唇微动,极为娇美。
薛破夜不由自主垂下头去,将嘴唇对这月竹红润的香唇,轻轻吻了上去。
四片嘴唇相碰,薛破夜只觉舒服无比,月竹的香唇温润芬香,月竹却是全身一震,全身一阵痉挛,便要瘫软下去。
薛破夜微微一碰,便觉月竹的香美甘甜,比那琼浆玉液好少无数倍,忽然感觉她娇柔的身躯不停地发抖,知道她是初次和男人这样接触,心惊胆战,更是紧张万分,忙收了唇,看着那花容失色的月竹,有些遗憾,但很抱歉地道:“月……月竹……呵呵……我……!”一时尴尬的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月竹意乱神迷,呆呆地站着,片刻后,终于清醒过来,先前还微微泛红的俏脸也是满布红晕,抽回手,慌张道:“我……我去给你做饭……!”娇躯依然颤抖,乱着步子,慌忙离去。
薛破夜讪讪一笑,想不到轻轻一吻,竟然让月竹如此震撼。
来到后院,月竹正站在大树之下,似乎还未从刚才的惊骇中走出来。
薛破夜走了过去,柔声道:“月竹,早些休息,明日还要忙活呢!”
月竹侧目看了薛破夜一眼,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说不出的乖巧,便要回房,走出两步,忽然道:“破夜哥哥,我……我还没给你做饭!”
薛破夜挥挥手,含笑道:“去休息吧,我已经吃过了!”
月竹忽然露出甜甜的微笑,轻声道:“破夜哥哥,你……你也早些睡!”
薛破夜呵呵一笑,点了点头,看来这丫头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方才只是惊了她一下,却没让她对自己生出不好的印象来。
月竹径自回房歇息,薛破夜走到小灵仙的房间前,轻轻推了推门,这小丫头的房门却没有关上,竟然“唧唧”打开。
屋内点着灯火,但灯光极暗,看来这小妮子也有睡觉不关灯的习惯。
薛破夜左右看了看,发现夜阑人静,只从马棚传来轻微的马吁声,除此之外,再无特别动静。
这个实在要侦查好,否则自己只是进小灵仙的房间看看,却被人误解成半夜三更偷入小女孩房中,意图淫亵,那可是糟糕了。
蹑手蹑脚地走入房中,却是怕吵醒了小灵仙。
小灵仙盖着被子,睡觉时候却是极为乖巧,那张娇美的小脸带着甜甜的微笑,想来是在睡梦中遇到了好事,做了一个大大的好梦。
薛破夜看到她,感觉到一丝茫然,小家伙暂时寄居在此,也不知道何时有人来接应。
如同一个开心果,揽月轩因为有她的存在,气氛十分活跃,酒楼上下对她也是疼爱的很。
但她毕竟不属于这里。
看着她憨态可掬,薛破夜也不禁露出微笑,这样一个可爱娇小的小美人,也不知道究竟在青莲照内是何身份,一个可爱的小姑娘被卷入江湖,这实在是一件令人很不愉快的事情。
薛破夜将那串珊瑚项链轻轻放在她的枕边,然后缓步退了出去,将门拉上,抬头看天,小雨早已歇止,有些朦胧的天幕竟然透出月光来。
月光似水,淡雅柔和。
人世如刀锋,想在刀锋跳舞,便要处处留神,也要敢于走上刀锋!
……
……
因为迟到被训,第二日清早,薛破夜便起来在酒楼门前专侯韩墨庄,等到韩墨庄来时,更是殷勤上去挑起车帘,让老先生连连点头,深表赞赏,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这日上午讲了一会子课,韩墨庄又讲了一些风土人情。
薛破夜想到雁门关外的汉水古渡,在以往的历史知识中,却是没有听过,便出言询问。
韩墨庄虽然对薛破夜突然询问汉水古渡有些奇怪,但是还是对薛破夜能够主动提问表示赞赏,抚须道:“大楚开国楚侯惊才绝艳,他在文治武功方面,建出了帝王中少有的盖世功绩。自平灭后周,楚侯南征北讨,平十国,克服契丹,吐蕃,西夏,令其岁岁来朝,年年进贡,那些宵小列国,更是尽皆荡平,至此方有我大楚泱泱大地!”说到这里,平日不动声色的韩墨庄竟然露出自豪之情,提到楚侯,更是一脸尊敬钦佩。
薛破夜断断续续从各人口中明白,这个开国楚侯实在是个笑傲天下雄才伟略的人物,他的丰功伟绩,至今依然为人津津乐道。
人们似乎不习惯称他为皇帝,都喜欢称其为“楚侯”。
说到这里,韩墨庄长长叹了口气,声音满是惆怅:“可惜北胡人行踪不定,犹如草原幽灵,楚侯三次北上征讨,都失败而归,那北胡禽兽竟然妄自尊大,时不时地陈兵雁门关,攻关越境,涂炭我大楚生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当真是野兽行径,令人发指!”他老脸愤怒无比,呼吸急促,显得很是激动。
薛破夜忙倒了杯茶水给他,害怕他一时激动过度,突然咯屁那就大事不妙了。
“我们雁门关的将士打不过他们?”薛破夜有些疑惑,楚国的军力既然能南征北讨,所向披靡,却为何这样的虎狼之师都守不住天下第一关雁门关。
韩墨庄摇了摇头,缓缓道:“那便是因为胡人的骑兵。胡人马速奇快,在草原上来去如风,明明在你眼前,当你眨了一下眼睛,他们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雁门关将士虽然兢兢业业,但是总不可能时刻保持着清醒,一旦稍有放松,说不准胡人的骑兵军团已经兵临城下,仓促之下,我楚军往往失利,被那些野兽闯进关来,尽情肆虐,援军到时,他们早就回到了草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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