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马文斌听到刀疤的表白后,顿时一楞。
“嘶!”那些坐在沙发上的人,听到这话过后,当时便以一种惊异的目光看了一眼娇羞的刀疤,再将目光移向木讷呆滞的马文斌,他们的内心,隐隐有一股作呕的冲动。
“你再说一遍看看!”这时,马文斌却是对刀疤说道。
刀疤背对着马文斌,已经烧红脸了的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这么不正式的场合向马文斌表白,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可是这都已经开口了,已是覆水难收,既然如此,何不直接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完,刀疤是这么想的,而且听马文斌的话,似乎让自己说。
随后,刀疤直接放开了苏妙龄,转过身来,面对面的盯着马文斌,眼神之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酝酿了一番情绪过后,刀疤深情款款的对马文斌说道:“斌哥!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为你出生入死,为的是什么吗?为的就是得到你的心!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对我关照有加,每一次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你总是会带我去喝酒去散心,可是斌哥你知道吗?每次看见你碰其他女人的时候,我的心好痛好痛!可是只要斌哥开心,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不介意别的女人跟我分享斌哥,我好后悔我不是个女人,给斌哥以安抚……”
刀疤的情绪犹如决堤一般的爆发出来,他只是歇斯底里的说道,听到这些话后,刀疤的表情几乎静止了,整个包房也瞬间安静了下来,透着一丝诡异的气氛。
这时,刀疤只是继续倾诉道:“斌哥,我喜欢你很久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感觉到幸福不已,在斌哥醉酒的时候,我曾好多次送斌哥回家,每一次我都想献身给斌哥的,可是我总觉得那样太下流了,所以每一次我都只是趁着斌哥快睡着的时候,亲吻了一下斌哥的嘴唇……”
“卧槽泥煤啊!”马文斌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先是一提臀,然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整个人更是如遭雷击一般。
这个刀疤是他马文斌最得力的助手,每天刀疤跟马文斌几乎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马文斌一直视刀疤如兄弟手足,可是这会听到刀疤的话后,马文斌的心里世界瞬间便崩塌了。
他么的这个刀疤居然是个同性恋,还趁我喝醉的时候亲我的嘴,还想爆我的菊……我日啊,劳资的清白节操原来在很久以前就没有了,居然还是被个男的夺走了!马文斌简直快疯掉了,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斌哥,我家就只有我一个,你来槽我吧!我愿意被你槽!”刀疤柔情似水、眼神笃定的说道。
“咕噜……”坐在沙发上的人只是暗暗吞了一口口水,看着这惊人的一幕。
“你去死吧!”马文斌恨不得一脚将刀疤踹飞出地球,他可不好这口,这个刀疤简直是恶心到家了。
“斌哥,我愿意为你去死,但是在死之前,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让我再感受一下你那性感的唇……”刀疤一脸深情的说道。
“我去尼玛的!滚!给劳资滚!死基佬!死变态!卧槽尼玛!快滚!”马文斌的肺都快要气炸了,他像发射连环炮似的破口大骂道。
刀疤却是无动于衷,他只是定定的看着马文斌,眼神中全是委屈。片刻之后,刀疤竟是心底一阵悲恸,他突然便哭了出来。
“斌哥,你为什么要这么伤害我,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刀疤哭诉道。
“卧槽尼玛你有病啊,你能不能别再恶心我了,我不搞基!我不搞基!我不搞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马文斌大声道。
“斌哥,难道在你的眼里面,我连鸡都不如吗?斌哥你说话太伤我心了。”刀疤哭着说道。
“……”马文斌已经无言以对,此刻他的内心濒临崩溃。
而这时,苏妙龄却是趁着马文斌与刀疤起争执,忍着疼痛悄悄逃离了包房。
沙发上那么多双眼睛,虽然他们此刻的注意力被刀疤和马文斌吸引过去了,不过,苏妙龄在他们眼前晃难免会被发现,但是却没有人在意。
刚刚苏妙龄已经亮明她的身份,在座的不少都希望马文斌能少生事,现在让苏妙龄逃走,也不失为一种好事,所以,大家都没在意。
不过在苏妙龄打开门的瞬间,马文斌的目光却又被吸引了过来。
“哼!你他么的不是爱我吗?既然那么爱我那你就应该满足我所有的意愿,我要上这个婊砸,你现在再去把她给我端过来!”看见苏妙龄要狼狈而逃,马文斌本来想自己追上去的,可是刚一挪步,他便感自己蛋疼无比,索性,他只能恶心一下自己,对刀疤说道。
刀疤听到后,顿时欣喜若狂,他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斌哥!”
这时,苏妙龄已经逃出了包房之外,正在走廊上步履蹒跚的走着,突然她后面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给我站住!”
苏妙龄头都不敢回一下,她知道这是刀疤追上来了,她连忙一边奔跑一边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和苏妙龄一起来的几个朋友就在隔壁的包房,不过此刻他们却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完全属于昏迷的状态,很显然的,他们被刀疤好好“招待”了一番。
苏妙龄的叫喊,她的几个朋友完全难以听见。
然而,就在苏妙龄绝望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走廊的拐角后。
此刻,苏妙龄看到这个人影后,感觉格外的亲切,以往的厌恶完全抛于九霄之外。
这个人便是秦帅。
大概秦帅是刚刚洗完澡,他穿着一件黄白黄白的背心,一条遍布花纹的短裤和一双没有后跟的凉拖,鞋子打在脚板上,踢踏踢踏的从远处走近。
“秦帅,快救我……”苏妙龄声音一阵哽咽道。
“救你?怎么救?救你的代价是什么?”这时,秦帅也看见了面色有些苍白的苏妙龄,他只是问道。
“不管什么代价都可以,只要你肯救我!”那些被玻璃渣子刺进的伤口还在流血,苏妙龄感觉整个人没有力气,快支撑不下去了,危难关头,她也不顾及那么多了,直接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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