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哇哦,真是好久不见啊诸位,大家是不是以为我已经太监了呢?没有的,我只是在五一期间抽空去了一趟香波地群岛,扔了一颗原子弹,弄死了一群灰孙子……
Ps2:好吧,我们来说说正事,从今天这章开始,我将为大家展现一下诚君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无意攻略法,没错,对象就是传说中的八意大妈,你们很吃惊吧……本来身为半永生者和顶级智者的八意永琳就很难攻略了,为了提升一下难度,我修改了一下设定,没错,由于地月危机中的某些事情,致使八意永琳的内心深处对诚君怀着极度的恐惧和仇恨,并随着时间的仇恨愈演愈烈,换句话说就是在黑化的边缘了,卧槽……太他娘带感了!
Ps3:咳咳,关于八意永琳的仇恨度问题,就关乎到背景设定了。我试着将东方的月球和型月的月球融合在一起,有关于朱月和月夜见的代行者之争,有关于地月危机和坠月之战……嘛嘛,综漫嘛,肯定会碰到这种关公战秦琼的背景冲突,而爱尔奎特和蓬莱山辉夜都很有爱,我也不想让哪一方悄然神隐,所以只能进行融合和再设定了……关于地月危机和朱月陨落之战,也许会在正文中提起,也许会在黑历史中讲述,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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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蓬莱山辉夜带着一身血腥气回来的时候,龙神诚已经离去了。
“诶?”辉夜姬瞪大了眼睛,几乎跳了起来,“师匠怎么不留一留他!”
“没办法啊,我们俩说话只会越说越闷,你又不是不知道。”八意永琳耸耸肩,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只有长门有希那种高智能的电波三无才能惬意地跟他一起闷坐到地老天荒,师匠我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一个亲切和善的邻家大姐姐呢。”
“师匠……月球人都知道您的年纪比月之都还要大两圈呢……”辉夜姬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嘟囔道,“而且您越表现得亲切,别人就越害怕,因为不知道您那毫无由来的亲切底下到底掩藏着什么,因恐惧您的密谋而担忧。相比较之下,诚殿下反倒更容易被人接受,因为大家被他欺负得久了,反倒习惯了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人的他了……”
“辉夜酱,你说什么?”辉夜说了这么多,八意永琳只听进去了前半句,霎时间,她那笑意盈盈的亲切表情笼罩了一层恐怖的寒霜,“虽然师匠我不像某个偷窥女那样斤斤计较年纪,但是如果当面说出那种失礼的话,我还会生气哦……”
“啊哈哈……啊哈哈……”冷汗流下,蓬莱山辉夜眼珠子一转,随即干笑道,“师匠您听错了,我分明说的是您的智慧和阅历让所有人敬重,在月球甚至被大家誉为‘比月之都更加重要的大人’啊,我们可是非常尊重师匠您的一切呢。”
八意永琳依旧笑意盈盈,但是蓬莱山辉夜已经从对方的笑容中看到了即将爆发的恶意,少女刚想抽身后退,然而神医小姐已经飞速捏住了她的脸颊,轻轻用力,就掐得辉夜眼泪汪汪——然而这种程度的卖萌对医生来说是无效的,永琳眯起眼睛,柔声道:“公主啊,比起龙神诚来,你拐着弯骂人的本事还差得远哩……”
“师匠,窝错了……”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少女只能告饶,但是医生不打算这么放过她:“公主,今天我又研制了一种新药,可是铃仙被你的诚殿下吓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辉夜姬脸色大变:“等……等等!师匠!我虽然很愿意协助您在医学领域取得更大的成果,但是蓬莱人的体质会影响药效您也是知道的!所得出的试验数据根本无用啊!”
“没问题哦……”八意永琳依然笑容可掬,“本来也没打算得出什么有用的实验数据,只是单纯想要给出言不慎的公主殿下一些难忘的教训哦……”
“等……等等啊!师匠还说我学诚殿下骂人,您这种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恐怖的真实目的讲出来的说话方式不也是跟着诚殿下学的吗!”蓬莱山辉夜大声嚷道。
八意永琳的笑容,微微一僵。
蓬莱山辉夜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惶然道:“师匠,我……”
八意永琳怔住了,慢慢地放开了钳制蓬莱山辉夜的手,缓缓地坐回了椅子上,良久之后,才低声道:“哪里像了……那个混蛋,永远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的……”
她这么沉静,却惹来了蓬莱山辉夜更多的惊慌,少女扶住了八意永琳的肩膀,却不知道如何解开这位智者的心结,只能不断地重复:“师匠……那些事情都过去了……”
“是吗……”八意永琳勉强一笑,软弱得让人心惊,她轻轻地摆了摆手,“公主,我有些乏了,这就去休息了,失礼之处,请您海涵……”
“师匠……”蓬莱山辉夜看到了八意永琳眼中的坚持,只能目送她离开起居室,良久之后,才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到头来,我才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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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都的缔造者之一,曾经的月之大贤者八意永琳,像一个失意的孩子一样蜷成一团,缩在了床上,眼神宁静而悲伤。无论这两年来她怎么逃避,怎么淡忘,都无法将那刻骨铭心的记忆从脑海中驱逐,两年前,短视而浅薄的她,冷漠而可怕的他,两个人合谋了一场残酷的谋杀,龙神诚是刽子手,而她却是无可辩解的主谋。
地月危机之时,她没有听从月夜见的意见,一意孤行地试图为月之都争取不属于她们的利益,然而她派出的私人部队突入朱月的知识圣殿试图抢下那些宝贵而恐怖的知识时,远在地球的龙神诚冷漠地按下了按钮,于地球轨道待命的离子炮喷射出了死亡的氢离子束,在地月之间的数个折射棱镜的修正下跨越了黑暗的太空突入月球,将月球大圣堂连带着从八意永琳移民月球就服务于她的最亲密的私人追随者部队打得灰飞烟灭……
诚然,这是最正确的方法,这次地月危机,地球方面虽然跟月之都处于共同对抗月之王朱月的合作关系,但于公于私,每一个地球人都不会希望月之都得到朱月那足以制造太空战舰和歼星要塞炮的恐怖的月球科技,在月之都的人拿到这些知识之前毁灭大圣堂,是任何一个上位者都可以轻易做出的合理决定……
但是……但是……身为智者的她偏偏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她的感情战胜了理智,并对那些亲密伙伴的死耿耿于怀,对自己那错误决定的悔恨,对冷酷残忍的龙神诚的痛恨……这些感情让她在签订地月合约的时候做出了失礼的举动,她打断了仪式的进行,大声质问龙神诚为什么杀死她的部下。
没错,这个问题毫无意义,但是她只需要一个交代。无论是“你们违约在先,我对有威胁的目标进行军事打击完全合法”这类官方言辞,还是“我不会留下任何威胁地球的隐患”之类的铁血词句,甚至是“哦,抱歉,当时手滑了一下”这种惫懒的回答,什么样都好吧……
但是她得到的回答让她这辈子都无法释怀——在她的注视下,那个少年漠然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人之旗狠狠地插向了月球的大地,标志着人类与月之民之间的再次立约,然后他推了推眼镜,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想杀就杀。”
……八意永琳到现在都还记得,在那一瞬间,涌上心头的并不是怒涛般的愤怒和杀意,而是简直能冻彻灵魂的心寒,因为她看到的并不仅仅是那个少年的眼镜上反射的锋锐的反光,而是在那镜片反光之下的,如幽冥般冰冷的黑色的眸子。
——那不是任何智慧生命可以拥有的眼神。
直到现在,她仍然会在梦中再次看到龙神诚当时的眼神,然后大叫着从噩梦中惊醒。
他如梦魇般盘踞在她的灵魂深处,眼中闪着漠视一切的幽然的光芒。
作为交换的人质,她陪同蓬莱山辉夜来到了地球,并决定住在他所在的城市。复仇的念头从来都没有萌发,她有很多种方法杀死他,但她明白,龙神诚绝非那种善男信女,如果他真的身死,远在太空的死手系统就会执行末日命令吧,整个月球将在他最后的谋划中化成一片废墟,以月之民全族来为龙神诚殉葬,她实在是做不到……
况且,根本没有复仇的欲念了吧,每当被他的眼神一扫,灵魂深处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日的光景,并为此深深战栗,那个可怕的家伙,已经成为了她纯粹的心魔。
她也曾经试图淡忘一切,就这么生活下去,人类再如何惊采绝艳潜力无穷,都会在岁月面前低头的,自己终究会看到漠然到近乎无敌的他踏入坟墓——她从前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可以跟他正常交流,为他沏茶,听他若无其事地说些很恐怖的话,并与他偶尔来一次智者之间的小小交锋……但是她到现在才明白,淡忘不代表着完全忘却。
那悔恨与愧疚,仇恨与无奈,愤怒与无力,都像毒蛇一样时时刻刻啃噬着她的心灵,八意永琳,也许在听到那漠然而又毫无做作的“想杀就杀”四个字时,就已经疯了吧……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悄然握紧了拳头:“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就算是不能杀死他,我也要给她们一个交代,哪怕是用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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