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斩风的脸色难看透顶,可陆斩风闯进门的时候我还真没有什么力气去看他,但也还是勉强的在床上坐了起来,倚靠在在床头上看着陆斩风。
意外的是闯进门的陆斩风看着我竟然有些怔愣,深邃的目光打量着我,话竟然不说一句。
陆斩风不说我总要说,要不然倒显得我这个主人失礼了。
“陆总是梦游没睡醒还是喝多了走错门了?要是我可以要人把你送回去。”我说着还笑了笑,想朝上坐坐竟然没有力气,不禁有些困惑了,好好的怎么会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不是想复婚么?我答应。”陆斩风说的毫不犹豫,目光变得沉静,恢复到了平日里冷静内敛的样子。
看着陆斩风竟突然的出了神,想起了以前陆斩风在床上工作的样子,心里竟还有着一丝丝的留恋不舍,竟然突兀的就笑了。
抬头我看着陆斩风,竟看到陆斩风定定的看着我,深邃的双眼还像是以前一样专注。
忍不住低头我看了一眼自己半露在外的酥胸,毕竟是曾经抵死缠绵的身体,保养的又这么好,一点感觉没有想也不容易!
抬起头我就看向了陆斩风,伸手掀开了被子,示意陆斩风过来,那种要陆斩风像个男公关一样为我服务的姿态不言而喻,其实我也是学着陆斩风以前对我的样子,也无非是想到了拿出来用用,谁想到陆斩风的脸色一下就冷了,还说我是想男人想疯了。
我想男人想疯了?我要是都能想男人想疯了,那世界上还不都是疯子了。
“你连上床都不会,凭什么要我复婚?”轻飘飘的撩起清幽的眸子,似嘲似讽的睨着陆斩风,竟有些神游太虚了。
想起每次陆斩风先洗了澡坐在床上,一边等着我一边看着书,我洗了澡裹着浴巾出来他就放下手里的书,掀开一点被子拍一拍他身边的地方,示意我过去陪他,我就觉得我也有过爱情。
可现在想起来,我那些有过的爱情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床上的那点事情么?
好端端又胡思乱想了,要不是陆斩风突然抬起手的动作,我想我还不会回神,结果回神看到的竟是陆斩风在面无表情的脱着身上的外套。
陆斩风会真的答应是我一开始没想到的事情,或者说陆斩风会答应的这么快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莫名的心口被什么锐器敲了一下,隐隐约约的感到了一阵阵的疼痛,可莫名其妙的却朝着陆斩风笑了,莞尔的笑容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侮辱了陆斩风这么久,这还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过分了,可笑起来却怎么都控制不住,笑的还愈发的嘲讽,至于是嘲讽着我还是陆斩风,也就只有我自己心里才清楚了。
陆斩风终于把身上的外套脱掉了,白色的衬衫跃入眼帘,陆斩风手里的黑色外套随即扔到了地板上,毅然迈步朝着我走了过来,而我却拿起了床头上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天祺我有些不舒服,你过来陪陪我。”知道自己很傻,也很坏,可这时候我不傻不坏还能怎么样?真的和陆斩风上床么?
不要说陆斩风是不是愿意,就是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我是个女人,也懂得自爱,更有自己的底线,而陆斩风早已经触碰了我的底线,纵然有回天之术也回不到从前了。
至于宁天祺,我知道我不该打电话给他,可除了宁天祺这世界上我能求助的人还能有谁?
挂掉了电话陆斩风走到了我的面前,我随手将手机扔在了一边,看向了已经走到了我面前的陆斩风。
“复婚的事情我答应了,我累了想要休息,没什么事情就走吧。”我说着把被子盖好了,抬起手也把胸口的那片春光遮了遮,放下了手才看向卧室的门口要佣人送客。
可陆斩风没动,反而是朝着我讥讽的笑了,笑着问我:“这么快就另结新欢了?苏瑾萱你也不过如此,到底是耐不住寂寞了?”
听着陆斩风犀利的话,对着他那张苍白轻蔑的脸,我忽地就笑了:“没办法,谁让你那么会伺候人,一时半会的忘不了,你不是也说人要朝前看么?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我是该朝前看,免得错过沿途的风景。”
“沿途风景?”陆斩风冷峻的脸上满是嘲讽,黑礁石一般的眸子冷冷的看着我,“再好的风景只怕也是给你糟蹋了,我都替那些人不值。”
“是么?那你的心可真好,不像我总是那么没心没肺,利欲熏心,六亲不认。”正说话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仔细听才知道是宁天祺过来了,有些意外宁天祺来的这么快,抬头就看向了卧室的门口,结果刚看过去宁天祺就映入了眼帘。
宁天祺穿的不多,外套都没有系扣子,手里提着药箱,俊脸上有些红润,呼吸跌宕起伏的,就这么急匆匆的出现在了眼前,一时间看着宁天祺竟有些错愕,而宁天祺却什么都不顾,进门就朝着我走了过来,甚至没有看一眼一旁站着的陆斩风。
“哪里不舒服了?”从没想过宁天祺会这么的在意我,虽然之前就知道宁天祺对我有心,可却还是低估了宁天祺对我的一番真心。
看着宁天祺一走过来就把医药箱放到了床上,坐下就抬起手摸着我的额头,刀刻的双眉深锁着,一时间竟看的有些怔愣,就这么不说话的看着宁天祺。
宁天祺的目光清澈如水,却透着焦急与担忧,突然的就拿开了手,把我的手拉了过去,摊开了我的手心在上面又摸又看的。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不忍心宁天祺担心的样子,我才笑着朝宁天祺说,宁天祺却说我发烧了,我这才知道我的身上盖了不少的被子,有些觉得冷。
“以为是累了,没在意。”面对宁天祺的体贴呵护,一时间竟觉的心口有些暖了,说话也变得和气了,甚至把一旁的陆斩风都给忘了,要不是宁天祺给我检查完把我扶着躺下,我还想不起来卧室里还有另外的一个人在。
陆斩风一直就站在一旁,始终没说过一句话,可脸色却也没好过,还是那么的难看那么的冷,要不是宁天祺说要给我打一针,估计陆斩风还不会有什么反应。
可反应是有了,却是幸灾乐祸的反应。
我从小就怕打针,也很少会吃药,每次打针我都要推推拒拒的,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打针,而每次打针都会心惊胆战吓的面无血色。
陆斩风毕竟是和我生活在一起三年的人,不可能这点事情都不知道,一听说要给我打针当然会幸灾乐祸了,他那么的恨我,不幸灾乐祸都说不过去。
而我一听说打针就有些紧张了,一双手不由的抓紧了被子,看着宁天祺话都说不清楚了:“不不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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