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我睡着了,下飞机司徒墨扬将我抱了起来,全然不见往日的凌傲姿态,走起路都没有多少的声音,周围更是鸦雀无声。
坐进了车里司徒墨扬把我搂在了怀里,要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我睁开眼正好看到司徒墨扬打手势叫所有人都不要出声的动作。
随意的抬起的手滞纳了一瞬,深邃的眸子在后视镜里看着我。
我只是眨动了两下眼皮,就又闭上双眼了,结果腰上的手臂狠狠的收了一下,似是在责备又像是在警告,司徒墨扬这一路都没有放松。
车子停下司徒墨扬抱着我下了车,被无数双眼睛看着我突然的很不自在,两个人加起来都六十几岁了,做的什么秀。
“放我下来。”强势的口气让周围传来了一阵哗然,司徒墨扬却只是目光犀利的看了我一眼,用力的抱着我进了酒店。
进了门司徒墨扬才放下我,却一把将我搂了过去,丝毫的不见迟疑。
我抬头看了一眼司徒墨扬的那张冷峻脸庞,周围历时传来了一阵呼吸停顿的声音,司徒墨扬却低头亲了我一下,转开了脸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皱了皱眉,司徒墨扬搂着我朝着电梯的方向走,身后的人立刻疾步跟到了身前,一切看上去都还是从前的样子,可是我知道司徒墨扬他不一样了。
电梯的门开了,司徒墨扬带着我进了电梯,以往保护的人立刻准备进来,司徒墨扬却抬起手示意不要跟着,电梯门口的两个人马上就止步不前。
电梯的门关上了,司徒墨扬一把就将我搂了过去,身体随后就给抵在了电梯上,突来的火热顺着唇角开始四处的蔓延。
叮的一声,司徒墨扬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胸口的西装扣子眨眼扯开了,快速的将我包裹在怀里,电梯的门一开带着我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当家。”电梯外的两个人早就上来了,一见到司徒墨扬马上叫到,司徒墨扬往常的样子毫不理会,却把我的脸按在了胸口上,宽厚的手在脊背上轻轻的拍了拍,顺了顺。
“准备点吃的东西过来,叫厨房弄条活鱼过来。”一边吩咐,司徒墨扬一边带着我去房间的门口,门被人推开,司徒墨扬带着我进了门。
门咔的一声关上,司徒墨扬转身将我抵在了墙壁上,一边亲吻一边扯开了我身上的衣服。
大中午的时候,窗帘都没有划上,司徒墨扬将为我身上的衣服扒的干干净净,自己却一点都没有脱。
“脱。”看着我,司徒墨扬冷冷的命令着,拉起我有些僵硬的双手放在他衣服的领口上,我看着他却不做任何的反应。
“没有人能和我司徒墨扬抖,天也不行。”司徒墨扬还是老样子,把一切都紧握在自己的手里,妄想要与天斗法。
不经意的眼眸瞄了一眼自己的双手,不是想要开始,而是打算拿开,可司徒墨扬却在我还没有拿开之前一把握住了。
我微蹙着眉,司徒墨扬微微眯了下深不见底的眸子,抬起了双手拉着我的双手一颗颗的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一件件的脱掉了身上的外套。
看着司徒墨扬的身体,心底深处的一抹记忆又被唤醒了。
不得不说司徒墨扬有一副好身体,一副让女人尖叫,也要我心跳的身体。
脱掉了最后的一件,司徒墨扬放开了我的双手,却一把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让我骑在了他的腰上,双手搂着他的身体。
转身司徒墨扬亲了我一下,一边亲吻一边去了床上。
窗帘被风吹起,床上纠缠着两个人的影子……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司徒墨扬不敢太多的放纵,一次过后就安安静静的抱着我去洗澡了,回来了从身后将我搂了过去。
“身后的刀疤呢?”司徒墨扬应该是早就想要问了,只是高傲自负的他不愿意启口而已,所以才忍到了现在。
我没说话,是不愿意说什么,司徒墨扬推开了我一点,在背后亲吻着,牙齿沿着脊背上凸起的骨骼游离,不经意的就会咬上一口。
“你身上只能留下我的痕迹,不许再私自去掉,我不会轻饶了你。”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随着脊背的颤抖蔓延到了肩上,司徒墨扬起身将我按在了身下,双手禁锢着腰身,抬起腿移开了我的一条腿,突然的……
我闷痛了一声,双手抓住了枕头,司徒样一口咬在了左边的肩上,疼得我都要窒息了,他却驰骋在草原上脱缰的野马,放纵着,嘶鸣着……
一番纠缠司徒墨扬才躺下,躺下便将我拉了过去,似乎是担心我还会像是上次一样的发烧,一晚上总是在用额头贴着我的额头,直到早上才安心的睡沉。
一大清早的我起来去了趟洗手间,结果一起来就看到司徒墨扬坐在床上看着我,看到我出来了才拍了拍床上的地方要我过去,上了床去什么都没做,搂着我又开始睡觉。
我以为在华阳会马上见到瑾瑄母子,结果我在华阳那个地方住了三天却都是在调养身体。
每天司徒墨扬都叫人给我炖汤,调理气血的药膳也没少吃。
我不喜欢吃司徒墨扬就陪着我一起吃,但凡事调理气血的药膳都吃的差不多了。
起初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可一个星期之后当我照镜子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红润了,皮肤也比以前光滑细嫩了。
我的皮肤原本就好,调养之后竟然嫩的像是能捏出水一样,要人更加意外的是,身体也有了不少的变化,胸衣竟然小了。
我思索着,司徒墨扬也喝了不少的汤,他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短时间我不想回去,你好自为之。”挂了电话的司徒墨扬起身打量着我走了过来,脚步停在了我的身后,抬起手在我的颈子上细细的磨挲,看到我轻轻的瑟缩勾起唇心情极好的笑了。
“昨晚怎么那么早就睡了?”说着司徒墨扬的双手搂在了腰上,一边解开我的外套,一边在颈子上亲吻。
司徒墨扬不仅是这样,还找了国外的神经科专家,给我的双手做了会诊,但是会诊的结果不尽人意。
我并不强求什么,但是我想要见瑾瑄她们。
“见可以,但你用什么和我交换?”入夜的风大了许多,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子里的司徒墨扬,他的那双眼睛即便是深夜也摄人心魄。
“没有你我也会见到瑾瑄她们。”转身我去了床上,司徒墨扬跟着也上了床,一把将我拉了过去,压着我说:“我要她们死很容易。”
“你大可试试。”毫不妥协的看着司徒墨扬,司徒墨扬冷哼了一声把我推开了。
起身我下了床,在房间里左右环顾找到了司徒墨扬扔在桌上的手枪,直接走了过去。
司徒墨扬知道我手拿不起那把枪,所以连动都没动一下,可是是司徒墨扬他太小瞧我了,如果我离开了武器连自保都不能,那我活着也就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看着那把精制的手枪,我抬起了我僵硬的手,指尖微凉我闭了一下双眼,睁开眼我抬起了另外的一只手,虽然还很僵硬,但是上面还有手指,也就是说还有用。
双手触及手枪,我低头让颈子上的项链坠了下去,身后的床明显的有了动静,可我已经把项链套在了枪的扳机上,双手也捧起了手枪。
我的手没有了神经源,但是它们还有力气,我也还有身体,只要我还能呼吸,我就能杀人,只要我有机会。
我转身双手捧起了司徒墨扬的手枪,用了些力气移到嘴边,张开嘴用牙齿把手枪的击锤压了下去,抬起眼眸看着司徒墨扬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司徒墨扬早已经坐了起来,双眼愤怒的盯着我,我却跪在床上把手枪抵在了他的眉心上。
“现在你还要跟我讲条件么?”我的话让司徒墨扬脸色铁青,却丝毫没有畏惧。
“你以为一把手枪就能威胁我么?”司徒墨扬说的没错,一把手枪确实威胁不了他。
“那这样呢。”我说着将手枪的枪口对准了自己,颈子上的项链轻微的发出响声,司徒墨扬突然的震怒了,一把握住了手枪,一边卸掉手枪里的子弹,一边用手挡住了手枪的枪口。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心是热的,司徒墨扬说过只有傻子才用身体去挡子弹,而此时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就是那个傻子呢?
司徒墨扬轻而易举的卸掉了我手中的枪,啪的一声把手枪扔了出去,抬起手扯掉了我颈子上的项链,脸色铁青阴霾。
门口传来了霖询问的声音,司徒墨扬冷冷的吼了一声,叫霖马上滚远点。
房间里顷刻间变得安静,司徒墨扬却没有对我怎么样,而是冷冷的告诉我:“你的命除了我,谁都不能做主,就算是你自己。”
起身司徒墨扬下了床,到了桌子前拿了手机打出去。
“马上安排,我要尽快见到苏瑾萱和那两个孩子,放话出去,苏瑾萱和那两个孩子我司徒墨扬保了。”司徒墨扬的一句话,瑾瑄她们母子的命就是去了阎王殿,阎王恐怕也要给送回来,这就是司徒墨扬的本事。
司徒墨扬啪的一声把电话摔了出去,转身扯了一条浴巾大步流星的去了外面,把我一个人仍在了房间里,直到深夜也没有回来。
难得司徒墨扬不再,我睡的格外的安稳,早上的时候隐约感觉到了司徒墨扬的气息,睁开眼司徒墨扬正站在床前盯着我看,见我醒了冷峻的脸立刻就冷了。
转身司徒墨扬去了门口,扔下一句:“不是要见她们么?”
我知道是瑾瑄来了,马上就起身准备穿衣服,结果才发现没有司徒墨扬的照顾,我连衣服都穿不上。
“叫人进来给我穿衣服。”穿不上索性就不穿了,叫人进来给我穿一样。
没多久佣人就进来了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颤颤巍巍的把衣服给我穿上了。
出了门司徒墨扬看着我,脸色十分的难看,没多久司徒墨扬就接到了报告,瑾瑄她们母子已经到了门口。
我先站起了身,起身我就打算去外面,结果却被司徒墨扬一把就拦住了。
司徒墨扬起身站在了我的身边,伸手拉了我一把,声音淡漠寻常的问我:“如果给你两个选择,是选择我还是她们?”
司徒墨扬是在为了我用枪为了瑾瑄逼他和我算账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从来不愿意说谎,特别是他司徒墨扬,所以我连犹豫都没有过,回答的也坦然。
“她们。”迈开步我朝着外面走,司徒墨扬却在身后说:“既然如此,那就把孩子留下,不然就告诉她们你的手废了。”
我的身体轻微的一震,回头看向了司徒墨扬,司徒墨扬深邃的眼眸丝毫不见温度,淡漠如常的告诉我:“我说过不要惹我。”
“这才是你来此的目的,想要瑾瑄的孩子。”我不相信司徒墨扬是一时兴起,司徒墨扬绝不是临时做决定的人。
“其中的一个。”其中的一个?我深锁着眉宇,司徒墨扬迈开步站在了我的面前,告诉我:“没有人能窥视我的女人,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要杀他?”这是我唯一想到的答案,司徒墨扬来此的另一个目的是对雷洛下手。
“以你的聪明早应该想到,我不可能放过雷洛。”
“可他救过我的命。”
“我不能允许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对你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那孩子呢?孩子也让你嫉妒么?”
“我们需要一个孩子。”
“可你也需要全世界的臣服,你也打算烧杀掠夺全世界么?”
“如果我连你都不能征服,就算是拥有了全世界也毫无炫耀可言。”
“这就是你的乐趣所在?征服我?”而不是因为在乎?
我突然讥讽的笑了,司徒墨扬的那张脸越发的难看,我却告诉霖:“告诉门外的人,我有事早上离开了,过段时间会去看她们。”
“把孩子留下。”司徒墨扬冰冷的声音如同地狱里传来,冰封了我整个人,才知道我和他很早就不再一条路上了,一开始我就错了,错的离谱。
蓦然想起什么,我猛然看向了司徒墨扬那张冷傲阴霾的脸,不确定的问他:“我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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