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拉着我离开了废弃场,带着我沿着郊区的一条路走,大清早的路上没几个人,男人就这么带着我走了一个小时左右。
男人在前面走,我就在他身后跟着,两步左右的距离,男人不用等我,我也不问他去处就这么跟着。
偶尔的男人会回头看我一下,但始终我也没看到他那半张脸是个什么样。
但看着男人鼻翼端正,唇形分明,应该长相也不会难看。
走了一个早上走的差不多了,男人才把我带到一所公寓的门前,照理说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公寓的门口应该有人出入,可我和男人却没看到有人。
男人也不觉得自己影响市容,拉着我进了公寓,一进门男人就抬起手把我的脸遮住了,脏兮兮的手还带着烟草的味道,严严实实的把我的脸挡住了。
我没太多的反应,男人拉着我快速的就走了几步,将我按在墙上面朝着墙,抬起手把对准公寓大门的摄像头挪开了。
放开了我男人就跟回到了自己家里一眼,在公寓里带着我走。
一层层的楼梯走过去,四楼的时候男人不再朝上走了,而是到了一家的门口。
停下了脚步男人连想都不想在裤子的口袋里拿了一个曲别针出来,当着我的面把防盗门毫不费力气的打开了。
进门的时候男人随手打开了房子里的照明开关,关上了门就像是自己的地方一样到处的走动。
是一家条件看上去还不算差的人家,家具摆设都很档次。
房子里的窗帘挡着,房门又是锁着的,所以能肯定没有人在家里,看地上还有些灰尘,房子的主人应该是出去有段时间了。
男人似乎是经常的出入别人的家里,进门轻车熟路不算,还知道把房间里的摄像头都关掉,消掉了我和他进门时候的一些镜头。
“你过来。”进了门没多久男人就把我叫去了卧室里,拉开了卧室里的衣柜把我叫了过去。
衣柜里有很多的衣服,玲琅满目,当档次的也有一些。
“身材好像差不多。”男人随便的挑了一套衣服给我,转身把抽屉拉开低头看着抽屉里的内衣。
我没有穿别人衣服的习惯,更不愿意穿别人的内衣,转身我拿着衣服就去了浴室里,身上的衣服都给陆斩风撕破了,虽然还能勉强的遮住身体,可却不挡寒。
进了浴室我也没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去,直接套上了手里的衣服,去了次洗手间洗了洗手就出来了。
可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再卧室里了,我出门找了一会在楼下把男人找到了。
男人在楼下的厨房里正在做东西吃,我过去的时候他正在煮汤,脏兮兮的手握着一把勺子,一边搅着汤一边吸着烟,烟灰弹得满地都是。
“冰箱里有素食罐头,你拿出来。”男人就像是主人一样使唤我做事,完全把我当成的跟班的了。
吃饭的时候男人还喝了点红酒,还问我喝不喝,看着男人一身邋遢,脏兮不堪的样子,我实在是觉得那瓶红酒和他一起出现不协调。
我不说话男人就给我把酒杯倒满了,看了眼男人端起了酒杯我就喝了一杯,放下了酒杯又看着他。
男人一阵好笑,笑起来还带着一抹邪气,没怎么多想给我又倒满了一杯,结果我就这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红酒,直到杯子倒了,我没力气的趴在桌子上。
我不记得自己醉的时候是喝了多少酒了,但醒来我已经不再房子里了,而是在一开始和男人遇到的废弃厂里。
天又下起了雪,我身上盖着盖过的那条被子,男人半坐着靠在一旁,吸着烟面朝着一面。
“醒了?”知道我醒了男人转过来看向我,我这时候才发现我和男人是在破旧的集装箱里,箱子的上面还滴答着雪水,集装箱不大,但能够装下我和男人,而且还能遮风挡寒。
我没有动静的坐了起来,把被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想了想又坐过去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男人一阵的好笑,还转过脸朝着我吹了一口呛人的烟雾,呛得我一阵阵的咳嗽,可男人却忍俊不禁笑着转开了脸。
男人看着雪,我也跟着他看雪,看着看着就靠在了男人的肩上,男人转过来看了我一眼,抬起手臂将我搂在了怀里,裹了裹被子又看雪了。
时间不知不觉得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雪停了,天也黑了。
天黑了男人起来说饿了,拉着我还没来得及融化的雪地上来回的走了十几圈,停下来才带着我离开。
一路上两个人慢悠悠的走着,夜沉的时候男人给了我一些钱,叫我去小餐馆里买了点热乎的东西。
吃过了东西男人又带着我回去废弃厂里,我就又在废弃厂里住了一个晚上。
天气冷男人就将我搂在怀里,靠在集装箱的铁板上,两个人就这么相依着一个晚上,而早上就到了分离的时候。
一早醒来我就有些高热了,感觉浑身都没力气,浑浑噩噩的,男人摸着我头我的脸,告诉我我发高烧了。
我看着男人也没有反应,男人抱起我就去了外面,还在路上劫了一辆不错的摩托车。
摩托车的声音一响我的头就很疼,靠在男人的背后就坐不住。
“搂住我。”男人强制性的命令我,可我却反应迟钝的抓着男人的衣服,男人不得不亲自把我的手拉过去,要我搂着他精细的腰,担心我松开手还一只手握着。
我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摩托车可以一只手骑。
初雪的冬天,男人骑着摩托疾风一样飞驰在马路上,载着一个浑浑噩噩的女人,成了最美的一段记忆……
车子停下,男人转身就下了摩托车,而我一下就朝着地上栽了过去,男人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弯腰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直到进医院的时候我都还有着意识,即便是男人将我放到推床上和医生说我是鼎新集团总裁,我身上有身份证明的时候。
我突然的意识到了什么,无力的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挣扎着想要从推床上起来,想要看看男人的那张脸到底是什么样子,视线却模糊变得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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