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梅格签订的那份生死书不同的是,这一次,更加狠毒!更加惨烈!更加不计后果!
因为按照上面拟定的条约,输者不仅自己会死,还要付出覆灭整个家族的代价!
也就是说,死一个还不够,要死全家!
这的确很惨烈!很血腥!
但在灵术界,却是被允许的,只要这份生死书能被成功签订!
陈浩宇之所以会笑,并不是因为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孤家寡人一个,而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是因为……如此一来,自己在对决台上,就真的可以不计后果了!
对于厄拜这种恶毒的老家伙,他是可以直接下杀手了!
“让我签字画押可以,但在这之前,有些事情我倒是想跟你打听一下。”陈浩宇道。
“那要看你想打听什么了。”厄拜盯着陈浩宇。
“我想知道魔焰在哪里。”
陈浩宇没有先问他有没有魔焰的信息,而是既定式的直接问他魔焰的所在,这是话术,“你告诉我魔焰的所在,我就把这生死书签了。”
果然,厄拜没有说自己不知道魔焰的信息,而是道:“难道你认为签了生死书之后,你还能有机会去找魔焰?”
闻言,陈浩宇心下便肯定,这老家还真知道魔焰的线索!
现在自己实力已经算是大涨了,如果再能吞噬一株魔焰的话,那貌似就可以直接攻入血族皇室,血祭那些吸血鬼了,然后把晓漫带出来。
“既然你都觉得我没机会了,那即便让我知道又何妨?”陈浩宇不由笑道。
“跟这次对决无关的事情,我可没空跟你谈。”厄拜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魔焰跟这次对决扯上关系不就得了?”
陈浩宇笑道:“你看要不这样,在这生死书上再加一条,如果你输了,就把魔焰的地图交给我,至于你家族其他人的性命,我就不要了,如何?”
“呵~”
厄拜轻笑一声,“完全没必要。”
“看来这魔焰的地图,对你还是很重要的。”
陈浩宇一边说着,一边在暗暗观察着厄拜的那袭黑色的长袍,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厄拜那件长袍有些特殊。
这会儿,他是努力开启了蓝魔之眼,死死的往他那镶金的黑袍上盯视,然而,却是很难穿透。
倒是在自身实力暴涨之后,蓝魔之眼的确比之前更具威力了,即便那件黑袍上不满了灵力,但陈浩宇仍然是从上面看到了些什么。
那是一些金色的纹路,蕴藏在黑袍之内,偶尔如跳跃的波浪一般,一闪而逝。
“魔焰地图对谁都很重要,这还需要质疑吗?”厄拜冷然一笑。
而这时,陈浩宇忽然盯着厄拜的双眸,冷然猜测道:“那魔焰的地图,是被你藏在你身上那件灵袍之内了吧?”
就在刚刚,陈浩宇从自己观察到的细碎的金色纹路来看,其实很有可能拼成的就是地图的形状。
闻言,厄拜的手指微微一紧,而这一幕被陈浩宇看在眼里,于是直接冷读道:“看来地图还真在你的灵袍之内。”
“那又如何?!”
厄拜索性也不反驳了,而是自信的笑道:“如此一来,你不是更应该死心了吗?”
他的确是把那株魔焰的地图绘制在了灵袍之内,按照正常情况,是不会有人能觉察出来的,他也不知道陈浩宇是怎么发现的。
而之所以将地图绘制在灵袍之内,是因为他觉得这才是最安全的方法,一来本身就难发现了,二来是想要从自己这里拿到魔焰地图,除非对方有能力杀了自己!
在他看来,陈浩宇显然没这个能力。
“行,我死心了,我想我该签下这份生死书了。”
陈浩宇自然不是对魔焰死心,而是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可以终止了,因为线索已经拿到了!
见陈浩宇签字画押之后,厄拜很是满意,嘴角又是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意。
“既然如此,那决斗场上见!”
厄拜转身,推开门,将门外的记者媒体放了进来,并将生死书面对向了镜头。
接着,很满意的离开了。
“连生死书都签了,难道陈大师注定要像梅格大师一样,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还真是狠毒啊……”
“唉,碰上了厄拜,大师们还真是命途多舛啊……”
生死书的签订,无疑直接表明了这次对决的血腥性质!
两天之后。
塔鲁城,最大的地下擂台场。
因为一票难求,所以将近上万人的擂台场,座无虚席。
一场万众瞩目的对决,就此拉开。
其实这一次的对决有三场,而最具话题性和热度的陈浩宇,正是在第三场的压轴长。
而在前面两场,是另外两名要被厄拜挑战的灵术大师,也都是附近省城了不起的人物。
估计厄拜这次又是想跟第一次一样,直接一下子连挑三人,尽显所向披靡之势……
第一位上场的是索尔,也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灵术大师。
索尔似乎很有风度,上台之后,还鞠躬敬礼,然而,厄拜对此只是轻蔑一笑,姿态高傲得不可一世,仿佛这这个洛央国都没人是他的对手似的。
接下来……
果然,正如大部分人预料的那样,毫无意外,只见台上两道人影闪了几下,等停下来时,索尔已经口吐鲜血,重伤倒地。
很快,索尔便是被人抬走,着实是惨不忍睹。
而更为惨不忍睹的是,第二位上场的雷特大师,直接被轰成了粉碎,连尸体都没有完整的……
因为那雷特也是签订了生死书的,所以,厄拜下手才会如此毫无顾忌。
场内的观众,一阵心惊肉跳,若是没有一定心理承受能力的人,还都不敢看。
此时的擂台之上,已经是血腥一片。
厄拜下台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接着广播里便报道了挑战者“陈浩宇”的名字。
一时间,场内都是热议了起来,少数没有见过陈大师的人,都是盯着台上望眼欲穿,想看看那个要挑战厄拜的人到底是谁。
“喂,什么情况,那是谁呀?”
“他往台上走什么呀,没听见广播里有请的是陈大师吗!”
“我说兄弟,你有点儿眼力劲儿好不好,那不就是陈大师嘛!”
“啊?你说什么?那个少年就是陈大师?”
“废话,当然了!”
“卧槽!这不可能吧,他才这么点儿年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