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正式拍摄!
虽然欧阳言凌在劝着顾珍惜,但事实上他的心里也多少有些紧张。
虽然他在之前的一部获奖电影里面也曾经和女主角有过一段激。情戏,而且比起等会儿要拍摄的那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当时在拍摄的时候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紧张感。因为作为一名专业的演员,他知道如何运用到借位、如何在最大程度上的减少对女演员的肢体触碰之下,达到导演想要的效果。
所以在那场戏拍摄完毕之后,和他一起演对手戏的女演员也对他表示了感谢,还逢人就夸赞他是个非常绅士的男人。夸赞他不仅在表演的时候对她很是礼貌,能运用到借位的时候绝对不会碰她,而且还在整个过程中非常的保护她,避免让她走。光。
最终那场戏他们一条就拍完,很是顺利,最后出来的效果也很好。
但是今天的欧阳言凌,却没有之前那样的自如。
因为,和他一起演对手戏的女演员是顾珍惜,是他一直都深深爱着的女人。
即使他再专业,在面对自己深爱女人的时候,也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何况,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她一起拍摄激。情戏。
他每天都会想着她,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只要是空闲的时候,她那娇俏动人的面孔总是会时不时的浮现在他的眼前,令他常常在想着她的时候突然间的愣了神。
所以他担心自己到时候真的投入进去,会一时间无法分清楚现实和戏中,会产生什么过于激烈的感情。
毕竟在面对顾珍惜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深深的被她所吸引,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内心。
……
顾珍惜听了他对她劝慰的话,点了点头。
她相信欧阳言凌,相信有他在,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现在清场的问题已经解决,剩下的就是她放宽心,什么都不要去想,只要尽快的投入到角色中去,好好的表演就好。
顾珍惜默默的做了几次深呼吸,缓解那些剩余的压力。
她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把他当成欧阳言凌,只需要把他当成是陆克仁。而她,此刻也不是顾珍惜,只是深陷在爱情和信仰中两难的密报科科员肖梦龄而已。
欧阳言凌和顾珍惜简单的对了下戏,然后又大致的走了一遍位,随后欧阳言凌便告诉顾珍惜他等下可能会触碰到她的哪里,到时候要她做出什么样的动作来回应,让他们的表演画面在荧幕上看起来比较美观,也不至于穿帮。
欧阳言凌教的认真,因为虽然他们曾经是一对恋人,也曾经牵手过、拥抱过、接吻过,但是那种事情却并没有做过。
那时候顾珍惜在他的眼里还太小,即使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难免有过那样的想法,但是欧阳言凌却从没有对顾珍惜有过什么过分的举动。
他一直相信,他和顾珍惜会一直走到最后,所以有些事情,总会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
他从没有想过,他们后来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
在拍摄激。情戏方面顾珍惜毕竟是没有什么经验,以前在电影学院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表演过这些,所以她很努力的一直在认真的听着,把欧阳言凌的话全部都记在了心里。
前期灯光早已经打好,导演和摄像师沟通完毕后,就过来询问他们有没有准备好进行拍摄。
欧阳言凌看看顾珍惜,她点点头,于是便回应导演可以正式开拍。
因为这场戏表达内容的激烈和快节奏,所以导演准备运用长镜头的电影拍摄手法,一镜到底。
所以这不仅对于演员和摄像师之间的整体配合是一个很大的考验,而且对于两个对手戏演员之间的默契配合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终于正式开拍。
顾珍惜所饰演的肖梦龄梳着旧上海女人的复古发型,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旗袍,坐在老藤椅上翻看着手里的一本书。
她就只是那么安静的坐着,却有着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饰演陆克仁的欧阳言凌戴着一副金丝边眼睛,穿着一身黑色笔挺的西装走了进来。
他一语不发,关上门的那一刻,手指都在微微的颤抖。
肖梦龄看到他进来,不着痕迹的把手里的那本书放在了一旁的角落里,然后起身过去接过他手臂上面搭着的黑色风衣,挂到了衣架上。
她穿着高跟鞋,露出纤细的脚踝和旗袍开叉部分隐隐若现的长腿,踩得房间里的木地板咯吱咯吱作响。
陆克仁盯着她那摇曳生姿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被她欺骗的愤怒和心伤。
肖梦龄挂好外套回过身来,淡淡的对陆克仁说,“怎么样,还顺利吗?”
他刚刚出去执行任务,却意外知道了肖梦龄的真实身份,她这么问他,自然是想要从他的口中套出消息来,于是,陆克仁紧紧的握住了双手,手上青筋暴起。
“怎么了?”肖梦龄心里突然有些心慌,却依旧是故作镇定的问道。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陆克仁沉着声音。
肖梦龄掩饰的一笑,“说什么?你这是怎么了?”
突然间,陆克仁狠狠的握住了她的双臂,逼近她,眼神阴鸷。
“肖梦龄,你够狠!我陆克仁一直小心驶得万年船,却没想到会栽倒在你的手上!”他咬着牙说。
肖梦龄眉毛一跳,抬着头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到现在还在欺骗我?枉费我如此的信任你,不仅把你当做我的左膀右臂,还把你……”陆克仁声音阴冷,透着一股被人背叛后的痛心。
“你到底利用我得到了多少情报,说!”陆克仁双手收紧,厉声喊了一声。
肖梦龄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曝露,居然松了一口气,一脸平静,反而没有丝毫的害怕。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无话可说。”她低垂下长长的睫毛,侧头看向陆克仁死死握在她手臂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