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姜镶前锋遇伏全歼哥萨克骑兵
欧阳鹤对来到指挥中心的张知木说:“张总啊!看来我们对俄罗斯方面的情报还是太缺乏了。姜镶他们向西过了叶尼塞河之后,中路的前锋突然遇到哥萨克骑兵的伏击。哥萨克人大概有一千多人。我们的前锋是一个团,虽然他们打退了哥萨克骑兵,可是据姜镶的电报看,我们也是有损失的。”
“哥萨克骑兵善于厮杀,是天生的骑兵。他们甚至比蒙古人更有冲击力。”张知木前世的时候就知道,哥萨克骑兵是世界上闻名的骑兵,他们来去如风,强悍凶狠,是一个难对付的对手。
陈玉峰不以为然地说:“我看姜镶他们是打得太顺利了,有些大意。不然,凭他们手里面的武器,只要是人都好对付。让他们吃点亏也好,今后他们就知道,打仗啥时候都不能放松。”
“陈叔说得对,哥萨克人当初也是被成吉思汗打败过,现在他们再厉害也强不哪去。”张知木说,“好在我们的人遇伏不乱,还是把哥萨克骑兵打跑了。”
“估计姜镶不会放过他们。”欧阳鹤说,“他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已经派人包抄逃跑的哥萨克骑兵。”
“看来还不能小瞧俄罗斯人,”张知木说,“俄罗斯人向远东扩张的主要是哥萨克人,他们是俄罗斯沙皇手里面的利刃。俄罗斯人在远东人数不会太多,可是他们还能集中起来一千多人的骑兵伏击我们的前锋,真是下了不少功夫。还要告诉姜镶不要轻视我们的对手。”
“得啦!这样的话跟姜镶说,那就是羞辱他了!”陈玉峰没同意张知木的建议。
张知木和欧阳鹤听了陈玉峰的话也都乐了。对于姜镶这样将军说这些的确是有些可笑。张知木心里明白,自己把前世时那些领导们毛病带了过来。
要说这事对姜镶他们来说,还真是一件大事。他们沿着黑龙江从东向西平推,到库伦和周遇吉他们会合后休整了一下,然后按照计划,姜镶带领两个骑兵军,六个骑兵师分南北中三路向西扫荡。北海西面的俄罗斯人,早被周遇吉他们赶走了。他们一直没有遇到对手。
姜镶他们一个骑兵师沿着唐努山南侧向西,一个骑兵师从西萨彦岭北侧向西,四个骑兵师从西萨彦岭和唐努山中间向西。一路上除了从唐努山南侧那一路,遇到一些蒙古人的反抗之外,其他方向一直没遇到抵抗,那些当地土著,根本不管是谁的军队过来了,只要不惹他们就行。就是叶尼塞河原来有一个哥萨克人的城堡,都是人走楼空。
所以尽管姜镶一再告诫大家这种情况不正常,一定要小心。可是军队官兵们嘴上都答应的话很好,心里却实在是提不起来精神。
当姜镶亲自率领大队人马从中路向西前进。他们的前锋团,按照惯例,从唐努山西缘的营地提前出发,为后续大队开路。可是他们离开营地走出不远,突然从左侧山坡上,潮水一样的冲下来大批身披黑披风,手舞着马刀的骑兵。这些奇兵进攻非常迅捷,并不像蒙古人那样大声喊叫。当前锋的窑岗骑兵团也不是善茬,临危不乱,迅速拿出自动步枪,向对手射击。可是对手离得太近了,虽然他们很快的就打死不少冲过来的伏兵,还是有些骑兵冲进了窑岗骑兵的队伍里面。这也是窑岗骑兵骑兵的一个弱点,因为面对冲进窑岗骑兵队伍的骑兵,他们不敢轻易开枪了,害怕伤了自己人。可是他们手里的拿着自动步枪又没法再拿马刀。这样一犹豫就照成混乱,哥萨克骑兵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立刻就有窑岗骑兵被他们砍下马去。尽管后面的窑岗骑兵很快会将冲进来的骑兵打下马去。可是伤亡就是难免了。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哥萨克人一击之后发现对手实在是太厉害,没等窑岗人从混乱中稳定下来,他们留下几百具尸体,风一样的跑了。骑兵团杂长迅速的将情况用电台通知了后面的姜镶。姜镶很冷静的判断了一下情况,马上命令两个骑兵团一人双骑,从两翼围追哥萨克人去了。
这还是姜镶他们出兵以来打的最大的一仗。姜镶没有怪罪这个吃了亏的团长,因为姜镶明白,哥萨克人布置这个伏击,是下了很大的功夫,自己一路而来,很可能都在哥萨克人的监视之下,他们选了这个伏击地点和伏击时间都是下了功夫。因为这处伏击地点是居高临下,从山坡上一冲而下,迅捷无比,打不赢冲过去就可以走。时间上,前锋刚出动不久警惕性极低,而且后面大队还没动起来,后援不会很快。这样绝佳的伏击,是一个高手所为,责任当然不能完全由这个骑兵团长来负。
哥萨克人选的伏击点非常好,可是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逃跑的退路不好,他们出去的退路还是一个很长的山谷。哥萨克人一阵狂奔,一直跑的战马都热汗直流,哥萨克骑兵们知道不能再跑了,不然他们就都变成步兵了,因为那样马匹会累死。不过,他们觉得现在已经远远的跑出了危险区,因此下马生火准备吃点东西再走。可是他们大错了。姜镶派出的追兵是一人双骑,根本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尽管哥萨克常年生活在野外,生出的火烟很小,追兵们还是远远的就通过望远镜发现了他们。
两路追兵通过电台,联系了一下,远远的就围上了他们。等哥萨克刚想吃东西,就发现自己被包围了。哥萨克人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人追上来而且包围了他们。本来方才的一仗吃亏不小,他们心里已经有了怯意,现在又被人悄悄的包围了,他们现在想的根本不是作战,而是如何逃出去。可是等他们上了马,才知道今天出不去了,四周都是人,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哥萨克骑兵也是强悍,很少有投降的,必死的决心一下,他们向西面冲了过去,可是还没等他们战马冲起来,金属弹雨泼向了他们。一下子哥萨克人连人带马倒了一半儿。剩下哥萨克骑兵只是一愣,接着还是拼命向外面冲。又是一阵弹雨,剩下的还能坐在马上的骑兵只有几十人了。
窑岗骑兵,原本是想活捉这些人,可是这些红了眼睛的哥萨克骑兵,又做了自杀式的冲锋。没办法,窑岗骑兵就不能客气了,用炽热的子弹成全了他们。
最后只捉到五十多个负伤哥萨克。二十多个伤重的,窑岗骑兵就给他们补上了一枪。三十多个伤轻的,搭在马上托了回去。
这些哥萨克也是够硬的,受伤被俘之后,审讯时硬是咬着牙啥也不说。可是他们哪里架得住姜镶他们的手段,一番折腾之后也就都说了。
原来俄罗斯人发现有大批的窑岗军人打过来,就连他们他们有些忌惮的蒙古人也被打败了,特别是他们了解到窑岗人的火器非常厉害,他们知道凭他们在远东的那点儿人根本不是对手,所以他们早早的就向西撤退了。同时派人向沙皇报告了这里的情况。可是哥萨克人是一个不服输的民族。他们会和了一千多人之后,胆气又大了。他们觉得这么广大的西伯利亚整个远东不能这么轻易地放弃,轻易地就交给窑岗人,那样太没面子。再说了,他们深信沙皇绝对不会放弃远东的,一定会派兵打过来。他们要是能在这里先打上一仗,就能立下头功。带队的哥萨克心想,没准沙皇一高兴能封自己为贵族呢。
一听说要打仗,哥萨克们一个个热血沸腾,这些马背上长大的哥萨克,就愿意打仗而且他们也对自己的作战能力及其自信。曾经有无数的对手败在哥萨克人马下。
哥萨克人不但英勇善战,而且也非常会打仗,他们通常不会象蒙古人那样死拼,经常是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而且善于谋略。当他们决定要打一仗的时候也很清醒,他们靠一千多人,是改变不了整个局势,也不可能彻底打败窑岗人,所以他们必须寻找机会,给对手一击之后迅速撤退。哥萨克一直派人跟随监视着窑岗的军队。后来他们发现窑岗人进军非常有章法,很难下手,可是他们还是发现了窑岗人的一个规律,每次扎营之后重新开拔的时候,都会有一只前锋队伍先走,后面大队拖后一些跟着启程。这个时候,大队人马还没正式启程,出了事没法马上支援,前面的前锋离大队距离不远,警惕性不高,是一个下手的极好机会。他们觉得凭自己一千多人,发动突然袭击,一定能消灭这只一千多人的前锋。他们计划是消灭了前锋之后,在窑岗大队人马支援前迅速逃走。可是他们没想到,他们面对的这股前锋战力惊人,一击之下并不慌乱,凭着让人恐怖的火器,一下子打死了他们几百人。哥萨克骑兵一看不敌打马跑了。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窑岗人是绝对一点儿亏都不吃的,根本没打算放过他们,派出了两个骑兵团一人双骑的追了上来。
宁德通过这样一战也领教了哥萨克人骑兵的作战能力。以前窑岗人没少遇到敌人埋伏,可是很少有能冲进窑岗人队伍里面的,这次哥萨克人冲进了窑岗的队伍,也暴露出了窑岗人自己的弱点,那就是自动武器没法在混战中使用。
官兵们讨论这事的时候,都觉得应该每人再配一只手枪就更好了,近战的时候手枪更能发挥作用。不过这个提议被姜镶否定了,因为不可能为每一个士兵都再配一支手枪。但是窑岗的排级军官就配有手枪,所以,大家商议的结果是如果再发现有人冲进队伍里面,持手枪的军官要多发挥作用。尽管这样的机会不是太多。今后还是多多注意伏兵再说,在前面打探的斥候要更机灵一些了。
其实姜镶是这样说,可是他也清楚,遇到高明对手设伏,一般斥候很难发现。因为对手事先会对斥候侦查做很多准备。更主要的是,队伍要保证行军速度,前面侦查的就不能非常仔细。
姜镶他们在沿着唐努山南侧向西这一路兵马,过了唐努山之后,还要分一队人马向南,他们要和弄宁德他们从哈密派出一队运送粮草的人马在额尔齐斯河汇合,然后引导他们给姜镶他们进行补给。今后,姜镶他们队人马的补给就要从哈密出发,不能再从库伦方向进行补给。
姜镶他们和哥萨克人这一仗,算是和俄罗斯正式开战了。
指挥中心里面的张知木和陈玉峰、欧阳鹤也都没法判断出俄罗斯人会动用多少力量对付姜镶他们,不过他们有信心的是,只要补给充足,俄罗斯人奈何不了姜镶他们。
欧阳鹤看着地图说:“不管怎么说,我们和俄罗斯人非要打上一仗不可。这一仗打好了,俄罗斯人会和我们进行和谈。那样我们就可以和他们重新划定边界。我们可以要求沿着乌拉尔山西面划界。他们不服,我们就下决心打到莫斯科去。逼着他们同意。我看,那时候我们也要求他们沿着乌拉山划界,这里是一处易于防守的边界。”
陈玉峰不解的问:“我们打下了莫斯科为啥不把他们那里占了?”
张知木呵呵一笑说:“呵呵!都是我们的,那就都不是我们的。我们没有力量把全球都占了,占了也管不过来,不过我们我们划完界也可以派人控制他们。俄罗斯那里,他们的官员必须有我们派人任命,由我们派去官员协助他们进行管理。这种控制办法能坚持一段时间。只要我们足够强大,就能一直控制那里。实在控制不了,我们边界才能起作用。”
“嗯!这样好,”陈玉峰说,“我们西进也要采用这个办法,西面我们也要选定一个稳定边界。”
“西面的边界我一直没想好,”欧阳鹤说,“我们向西发展,看看再说。不过,通过李魁走了一圈儿,我们对西面的情况,就有数多了。”
“我们西面的问题,还是需要大批移民过去才能稳定。”张知木响起了前世时的新疆,没有建设兵团,新疆不知道会是啥局面。
“看来我们需要仔细研究一下移民的事了。”欧阳鹤说,“日本方向需要很多移民,西面也需要很多移民。澳洲和北美洲也需要很多移民。我们要拿出有影响力的鼓励办法才行。”
陈玉峰呵呵一笑说:“我倒是有个办法!一定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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