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惠叼着杯子看着那年轻人,见那年轻人沒有什么举动,只是愣着发呆,脸上就不高兴起來,年轻人也算反应的快,立马伸手抓过酒扎,从里面掏出小酒杯來,也依样画葫芦地叼在嘴上。/wWW。Qb⑤、cOM/赵羽惠看上去满脸无奈的样子,那意思好像是:凑合就这样嘛。然后就慢慢的向年轻人凑了过去,等凑得近了,忽然红唇玉齿那么一松,酒杯正好掉在那个年轻人的两腿间,正好这家伙的兄弟正有点蠢蠢欲动,就被砸了一个正着,他一激动,嘴一松,酒杯掉到了地上,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也不管了,伸出双手就去搂抱赵羽惠,却被她灵巧地一闪,躲了过去,然后就手肘支了吧台,夹着香烟,不再理他。
年轻人见功败垂成,却不甘心,又想上前搭讪,却被酒保拦住说:"兄弟啊,可惜了,就差一点儿。"
年轻人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嫌他多管闲事,就说:"关你什么事!"
酒保笑着说:"听兄弟口音是长至人吧,咱们同乡。"他说着,真的冒出了几句长至口音來,然后又说:"兄弟,咱们是老乡,我不会坑你,天涯何处无芳草啊,我看见那边两个妞,盯了你很久了。"
年轻人循着酒保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看见两个要盘子有盘子要条子有条子的漂亮女孩,朝这边指指点点的笑呢,于是转怒为喜,笑着让酒保送一个果盘过去,然后又白了赵羽惠一眼,咽了一口口水,端了杯子凑到那两个女孩子那里去了。
赵羽惠见年轻人走了,就从下面踢了踢费柴的腿问:"喂,刚才我怎么样?"费柴刚要回答,她又补充说:"用一个字形容。"
费柴想了一下,说:"媚。"
赵羽惠又问:"真的?"
费柴点头说:"真的。"
赵羽惠听了就马上伸手端了费柴面前的一扎啤酒,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很干脆地打了费柴一个耳光,并沒有用力,不过是用手掌的四根手指在费柴的脸上意思了一下,然后说:"那你就沒点感觉?"说着就哭了出來,还沒待费柴劝慰她,她却跳下高脚凳,搂过费柴的脖子來,狠狠的和他吻了一会,然后又猛地推开他,从酒吧跑了出去。
酒保马上凑过來说:"柴哥,她喝了深水炸弹的,别让她一个人走。"
费柴这才明白过來,随手掏出那张新得的银行卡扔给酒保说了句:等会儿來结账。说着就追了出去。
赵羽惠跑出了酒吧,沒有沿着路跑,而是直接朝着海滩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哭,费柴从后面追了上去,却沒有从后面抓她,而是绕到前面张开双臂拦住了她的去路,赵羽惠却沒停下接着这股冲力扎入费柴的怀里,岂止费柴此时还未站位,因此就被她扑倒在沙滩上,所幸身下是软软的海沙,即便是摔倒也丝毫不感觉疼痛。
赵羽惠伏在他身上哭,费柴只得也轻轻抱着她,轻抚她的后背安慰她。她哭了好一阵子,哭够了,才直起身來,又抹抹眼睛说:"你是坏人,你欺负我。"
费柴点头说:"嗯,是啊,我确实不是好人,但我沒欺负你。"
赵羽惠说:"那你为什么不欺负我?"
费柴说:"我不想伤害你了。"
赵羽惠说:"我都为你坐过牢了,还怕什么伤害?我不管了,我就要跟着你!"她说着,猛然脱掉了身上那件已经很小的吊带,一双洁白盈盈可握的在黑暗中跳动起來,足以晃花所有人的眼睛,不远处有夜游的游客忍不住嘘了起來,费柴慌了,赶紧伸手去帮她遮盖,可哪里盖得住?并且被赵羽惠像得了宝一样按住,让那绵软柔滑的感觉更加真切的透过费柴的手心传递到他的全身,作为一个几个月都沒碰过女人的男人,怎么会沒有反应?才有感觉就被赵羽惠感觉到了,叫道:"你喜欢我!我知道你就喜欢我。"费柴暗暗叫苦,只要是正常男人,被一个美女半裸着这么往身上一坐,沒反应才怪呢。只不过赵羽惠这番举动实在是太过豪放,周边已经有游客在往这边靠拢了。费柴可沒心情來什么劳什子现场直播,慌忙挣扎着抽出手來,爬起,脱下t恤也不管反正就往赵羽惠身上套,然后搂了她的腰喊了声:"走!"两人就又从海滩跑回到公路上。赵羽惠问:"带我去哪里?"
费柴说:"不知道!"伸手就拦出租车,赵羽惠又问:"怎么不开车?"
费柴说:"喝酒了!"说着就拦了一辆,正要上车,却见人影一闪,刚才在酒吧和赵羽惠的那个年轻人搂着两个漂亮女孩儿抢了他们的车。
费柴一愣,说:"这小子……行啊。"然后就被吃了汽车尾气。
赵羽惠紧紧的贴着他说:"他沒那么大魅力,那俩是职业的!"她沁淫此行当久远,眼光很毒,一般是不会看错的。
费柴就搂着她说:"别管别人了,我该怎么安置你?"
赵羽惠说:"我现在不是职业的,但我是专业的,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而且我什么也不要你的,就要你对我的好。"
"你呀!"费柴说:"你笨死了你。你看我现在像什么?"
赵羽惠此刻有些酒力上來,就朦胧着眼睛盯着费柴的脸看了一会儿,嘿嘿傻笑着说:"不是像什么,就是帅哥。"
费柴摇摇头说:"你再看看?"
"哎呀~"赵羽惠撒起娇來"看什么嘛,再看也是帅哥,你还是先带我走吧。"
费柴说:"你就沒看出我是一条狗?"
赵羽惠说:"沒看出來,最多像只大灰狼,嘻嘻,哎呀走嘛。"她说着又主动去拉费柴,费柴却不跟她走,又说:"我现在啊,就是一只狗,而且是条丧家犬!"
赵羽惠说:"从你找小米时我就发现你不对劲儿,跟着你巴巴的出來,还不是怕你出事啊,跟你说,不带这么糟践自己的。"
费柴说:"怕我出事?我要不追出來,我还怕你出事呢。"
赵羽惠说:"我要是不这样子,你就什么都不跟我说,全埋在心里,早晚变毒药毒死你,你死了到沒什么啊,你儿子女儿指望谁去啊,还有你爸妈,还有你妹。"
费柴听了,忍不住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说:"你真是个可人儿的小尤物。"
赵羽惠嘻嘻笑着说:"就这都勾搭不了你。"
费柴则朝四周看了看,然后说:"还是走吧,咱们现在这样实在难看。"原來费柴的t恤给了赵羽惠穿,而赵羽惠那小小的吊带上衣却不知道刚才被扔到哪里去了,而且海滩上风起了。
赵羽惠笑着说:"我看这样挺好的。"说着挽了费柴又说:"那先去你车那儿,说好了明天去浴场,提前在车里放了冰盒和换的衣服。"
费柴说:"好吧。"说着任由赵羽惠挽着他,往车那里走去,毕竟刚才甭管因为什么,搂搂抱抱了那么久,现在也分不开了。
找到了车,费柴打开车后门,赵羽惠先进去,还沒等费柴把门关好,她就先把费柴的t恤脱了,在包里找泳衣,找了半天却拿出一件泳衣的上半截,在那儿穿,费柴一看头都晕了,这和沒穿区别也不大啊。
赵羽惠见费柴忽然盯着她看,就笑着说:"看什么?你想的话,这里也可以。"
费柴郁闷了,想了半天,忽然想起车上还有老尤的沙滩t恤,就翻出來硬让她穿了,然后带着她回酒吧去结账。
酒保见他们回啦,笑的暧昧,说:"这么快就回啦。"
费柴笑着说:"少废话,结账。"说着就去刷卡结账,顺便还查了一下尾数,然后冷笑道:"这帮家伙,到挺大方。得,也算仁至义尽了吧。"说完和赵羽惠又出了酒吧,赵羽惠就问:"哥,现在打算带我去哪里?"
费柴说:"心口闷,还是想去海边透透气,你跟我去吗?"
赵羽惠说:"去呀,地狱都敢陪你去。"
费柴说:"那好,咱们走,只是这次走远点,刚才你曝光的太厉害了。"
赵羽惠听了咯咯笑说:"原來你在乎啊,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我和别人都那样了,你居然连头都不歪一下。"
费柴淡淡一笑沒有说话。
两人走出酒吧,相拥着沿着主路漫步了一段,然后才下了梯坎,去到了沙滩那儿,这里已经比较偏了,但还能看到远处有人在沙滩上燃起篝火,支起帐篷。费柴见已经走到了沙滩上,就说:"坐这里吧,行吗?"
赵羽惠说:"你喜欢,哪里不行啊。"
说罢两人都坐下,赵羽惠把头靠在费柴肩上,享受了一阵海风和海浪声,才问:"哥,我问你啊,你一正常男人,几个月都沒碰女人了,不想啊。"
费柴笑了一下说:"想啊,怎么不想。"
赵羽惠说:"那我都倒追了,你怎么就不动心啊,是不是……"她说着,停顿了一下,才压低了声音说:"是不是因为我做过职业的,所以你觉得我倒追是因为我天生……"话沒说完,费柴就伸手把她的嘴轻轻捂住了,然后柔声说:"别乱说,也别乱想,你是个好女孩子,只是你不知道,男女之间那种事,是有责任的。"
赵羽惠说:"我是成年人,也知道咱们之间的差距,我沒要求你付什么责任啊,我只是特别想念你的那种温存,就好像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呢。"
费柴笑着挂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什么分店不分店啊。再说了,咱们之间从來也沒有什么差距。"他说着,从沙滩上站了起來,向着大海走了几步,在周围找了找,终于给他找到了一个贝壳,虽然分量轻,但也聊胜于无,他用力把那贝壳朝着海里扔去,然后对着黑漆漆的海面大声喊道:"去你.妈.的!你们想升官发财就去吧!老子不伺候了!"
赵羽惠虽然不知道费柴为什么这么喊,但是她也跟了上來,一边抱了费柴的腰一边也跟着喊道:"对呀,我们不伺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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