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顺达,回到基地时才下午三点多,在停车场停好车,两人下车一起说说笑笑的回学生公寓,临分手时栾云娇又问:"你下步打算怎么办?"
费柴被她冷不丁一问,也不知她到底指的是哪件事,就说:"要是能谈下学分來,我打算建议咱们组再申请一个课題,争取春节前做完。
栾云娇白了他一眼说:"说你聪明吧你还真是个呆子呢,算了,有事过來找我商量,别找别人,那帮家伙只知道开别人玩笑,沒个真为别人好的。"
费柴应了,两人才分手。
晚上费柴照例去健身房锻炼,却只有他和栾云娇两个人,老付原本也是个喜欢运动的,可自打昨天出去后还沒回來。
费柴见栾云娇虽然來了,却还有些懒散,就笑道:"居然还动得了,奇迹啊。"
栾云娇被他突然一说,脸居然红了一下,对着费柴就是一个飞腿,却被费柴一把捏住了脚踝,她一个腿跳着,站立不稳,就说:"哎呀呀,你快点放开,我要摔啦。"
费柴笑道:"果然还是腿软。"说着慢慢将她的腿放下,她却趁机在费柴的肩背上凿了几拳,两人又笑了一阵,才算过了。随后两人各自锻炼,等差不多了,栾云娇又问:"你等会儿还去图书室不?"
费柴说:"去呀,反正也沒什么事。"
栾云娇说:"那我就不去了,还是觉得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费柴说:"嗯,反正周末图书室本來就沒什么人的,都出去玩儿了。"
说着两人就穿了外套从健身房出來,各自回房。
费柴回來后洗了澡,稍事休息,就整理书本去图书室,拿出卡來时还以为聂晶晶换了发型,就说:"刷卡。"结果那女孩一抬头,却是杜松梅。
费柴一愣,旋即笑道:"原來是杜老师啊,晶晶呢?"
杜松梅接过卡來刷了说:"请假出去玩儿了,我來替替她。"
费柴说:"那杜老师辛苦了。"
杜松梅说:"亲戚嘛,有什么办法。"说完居然还对着费柴笑了一下,挺妩媚的。
费柴也回报着笑了一下,就进去自己的书桌哪里摆开阵势,开始看书了。
看了一阵子,觉得身边有些异样,一抬头却看见杜松门正站在他面前低头俯视,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忙推开书本说:"杜老师啊,找我?"
杜松梅微微笑了一下,转过來在他旁边坐了,说:"我在那边有点无聊,想过來看看你看什么书呢,沒打扰你吧。"
费柴看了一下时间说:"沒有沒有,刚好我也该休息一下了,说着还搓了两把脸。"
杜松梅随手拿过一本书翻了翻说:"是你们的专业书啊。"
费柴说:"是啊,几本参考书,理论比较老了,好多都已经被现代科学认证为错误理论了,不过当初的构思方向还是有超前的,所以依旧有参考价值。"
杜松梅说:"我对你们学的就一窍不通了,我是中文系毕业的,和你们的专业不搭界。"
费柴说:"也搭界啊,比如我们要写论文什么的,对文字也是有要求的,还有就是有时候要编一些科普小册子,针对大众甚至中小学生的,对文字的要求就更高了,要不怎么你能当我们老师呢?"
杜松梅对着费柴一笑说:"看你说的,说的我好有自信了。"
费柴也笑着说:"术业有专攻嘛,我这也算不得吹捧。"
两人就这么聊了十几分钟,但也只涉及读书学业方面的事,并未谈及其他,费柴忽然想起自己每次來时都看见聂晶晶在看书,于是就说:"我每次來都看见晶晶在看书,看來也是个好学的孩子。"
杜松梅说:"真正该读书的时候不努力,现在算是临时抱佛脚了。"
费柴问:"怎么了?"
杜松梅满脸诧异道:"你不知道啊。"
费柴说:"我知道什么啊。"
杜松梅说:"集中培训文秘人员的事儿啊。"
费柴摇头说:"我只听他们说过了年还要培训一批干部,主要是作为地区级地监局的中层骨干和分局局长用的。"
杜松梅说:"你还真是双耳不闻天下事呢,你说的那个是干部培训,另外还有一批文秘行政人员的培训,主要是借着地监局升格这个东风,解决些就业问題,工作提干一并解决,主要是针对内部人员子女,多少算是个照顾吧。不过若是社会上也特别优秀的人才,也会吸收进來的。"
费柴说:"是这样啊,那晶晶也要考文秘喽?"
杜松梅说:"不然怎么办啊,总不能当一辈子服务员吧,小丫头爱偷懒,每次看着是在读书的样子,脑子早就不知道去哪里神游了,所以我这几天经常过來,督促着她点儿。"
费柴笑着说:"应该的,谁让你是她小姨儿呢。"
杜松梅还想开口说话,却偶尔看到了墙上的挂钟,忙说:"哎呀,聊了二十多分钟了,耽误你时间,你看书吧,看书吧。"说着就站起來走了,费柴原本想客气两句都沒能來得及。
费柴又看了将近一小时的书,再一看时间,已经比平时略晚一些了,就收拾东西出來,却见杜松梅已经走了,聂晶晶坐在那儿打手机游戏,就笑着问:"今天沒看书了?"
聂晶晶说:"沒多少时间了,看也看不了多少,干脆玩玩。你回去了啊。"
费柴点头说:"是啊,虽然是周六,也不想睡的太晚,回去还想上会儿网呢。"
聂晶晶说:"那你有qq号沒?加我。"
费柴把qq号给报了,聂晶晶输进手机里说:"我加你了,你记得加我哦。"
费柴答应了,回到宿舍后打开电脑,登陆了qq,果然有一条要求好友的信息,于是就加了,对方很快就发过一个笑脸來,费柴就回道:"你好,是晶晶吗?"
对方回道:"不是,我是杜松梅。"
费柴脑子里立刻回想起刚才聂晶晶那张略带调皮的笑容來:这个鬼丫头,还挺会牵线。
于是费柴就一边做自己的事,偶尔和杜松梅聊上几句,大多也都是些口水话,沒聊什么实际的东西。十二点一过,费柴就让电脑自行运算几个数据结果,然后关了显示屏,这边在笔记本上和杜松梅也招呼了一声,就上床睡觉了。
到了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费柴原本就有些尿意,正迷迷瞪瞪的,忽然手机传來一声短信提示,摸过來一看,居然是栾云娇的:我靠,睡的太早了,现在睡不着了。
费柴看了一笑,先去上了厕所,然后回过一条去:属羊。
回完继续睡,谁知沒两分钟短信又來了:你家伙居然沒睡着啊。属羊不管用,口型和发音都不对。
费柴回道:"本來是睡着了,被你弄醒,改数水饺吧,水饺和睡觉是谐音。
这下消停了十來分钟,等费柴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的时候,短信又來了:都怪你让我数水饺,我数饿了,记得你房里总预备有吃的,给我弄点儿,我过來吃。
费柴一想这三更半夜的,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而且这要是要人看见栾云娇半夜钻进我卧室里,人家可不会相信她是为了一袋方便面來的。于是就回道:"你自己烧点开水,我给你拿包方便面过來。"然后就丢下手机,满腹牢骚地起床穿了裤子,拿了一桶方便面,外加一个卤蛋,披了外套,慢悠悠的出了门,谁知都这个点儿了电梯里居然还站着一个哈欠连天的同学,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回來的,见费柴这副样子就问:"你这是想梦游到哪儿去啊。"
费柴笑道:"梦游就好了,某人说饿了,非让我半夜给送点吃的过去,真沒辙。"
那同学听了笑道:"那就说明你不是人缘儿好,就是心眼儿好。"
两人打了几句哈哈,好在不是一个楼层,费柴先到了,就招呼了一声,离开的电梯。
敲开栾云娇的门,见她虽然还是穿着睡衣,两眼却炯炯有神的,电视也开着,还笑话他:"瞧你那睡不醒的样儿。"
费柴白了她一眼,也不进去,只把方便面和卤蛋递给她说:"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不正是睡觉的时候嘛,都给你吃,我是要回去接着睡了,到明年春天到來之前不要再來烦我了。"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
栾云娇却不接方便面说:"我怎么吃啊。"
费柴说:"方便面都不会吃,开水泡着吃啊。"
栾云娇说:"我的电茶壶好像坏了啊,灯不亮。"
费柴说:"那你不早说,早说我泡了给你端來啊。"
栾云娇说:"我说了到你那里來吃啊,我还不知道方便面要拿开水泡啊。"
费柴无奈道:"行行行,你等等啊,我泡好了给你端來。"
栾云娇笑道:"我忽然发现你对女人是既体贴又耐心呢。"
费柴沒好气地说:"你别惹我啊,你再惹我我就跟你急。"
栾云娇笑着说:"你跟我急还能把我怎么样?"
费柴说:"我,我不给你吃面。"
栾云娇咯咯笑着说:"行了行了,快去快去,我都快饿死了。"
费柴只得回到自己房间,烧了开水,估计泡了七八分熟了,这才端了又上楼,还好,这次沒人看见。敲开栾云娇的门把面递了进去。栾云娇连声道谢,费柴说:"别谢了,我不知哪儿欠着你的了,一天倒给你送了两回饭。"
栾云娇笑着说:"拜托有点时间观念好不好,过了午夜十二点就算是第二天了。你放心吧,我保证你的付出是有所得的,拜拜。"说完双手端着面碗,用胳膊肘一撞,把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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