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定了云山新区最好的酒店订了房间,一进屋先把空调温度调高了,这才让赵梅慢慢进來,毕竟急冷和极热对于一个心脏病患者也有危险的概率。
赵梅最近享受了够多费柴的体贴,一想到他就要离开,心里又有点不舒服了。
“稍微休息一下再洗澡。”费柴笑着,打开了电视让赵梅看,自己去卫生间看了看,很不错,宽敞透气。又出來刚想对赵梅说话,手机却响了,一看居然是万涛。
万涛早就想和费柴单独好好聊聊了,只是前段时间费柴太忙,沒机会,婚后三天又不便打扰,因此今天是第四天,就匆匆的打了电话來。
费柴一见是万涛电话,便來了一个先声夺人说:“哎呀老万呐,你看我手机才拿到手里正要给你打电话呐。”
万涛说:“呵呵,怎么结婚不陪着新媳妇儿,给我打电话干嘛?”
费柴说:“还能干嘛,想你呗。”
万涛笑道:“你要是想年轻丫头还过得去,我一老头子你想什么想啊。说起來啊,前几天怕烦着你,沒给你打电话,现在也回了门了吧,怎么样?晚上出來喝点儿,秀芝那儿笼了好多的山雀儿,用油炸了,对男人有好处哦。”
费柴说:“行啊,正好我也有事想找你帮忙。”
万涛说:“还有什么事儿能让我这个剩闲帮上忙啊。”
费柴笑道:“老万你可别妄自菲薄,您的本事我可清楚的很。”
万涛给说高兴了:“行啊,见面谈,六点,还是秀芝的小店儿。”说完电话挂了。
赵梅见费柴电话打完了,就问:“谁呀,那么亲热?”
费柴答道:“老万,晚上请吃饭,正好咱也不回去,就和着这个饭辙吧。”
赵梅说:“那你去吧,我不去了,喝酒太吵闹。”
费柴说:“沒事,其实就我们俩。”
赵梅说:“那要是影响你们饭后活动呢?”
费柴笑着把赵梅抱起來在屋里子转了两圈说:“你都在这儿了,我又去哪儿活动?”于是两人整下午就在房间里说些情话儿,打打闹闹,自然也免不了卿卿我我的亲热,电视虽然开着,但演的什么,全然沒印象。
到了下午五点,费柴就催着赵梅收拾一下,画个妆在出门,赵梅就化了个淡妆,又换了条裙子,再看时间五点四十,于是两人漫步下楼,图的是这里离秀芝的小店不远。果然到时只迟到了两三分钟,万涛也不过是刚來。
万涛见费柴两口子一起來的,就笑道:“哎呀,真是甜似蜜,离不开啊。”说的赵梅又脸红。这才叫出秀芝來相互介绍了,又带到后院儿小桌那儿去。
都坐定了,秀芝斟上荞麦茶,说是自己烤的,费柴见茶水颜色确实沒那么清冽,但却有股淡淡的麦香。
万涛找费柴出來就是陪他喝酒,听他发牢骚的,完全沒什么事情说,倒是费柴还真有事找他,也就沒拐弯子,直接说:“老万,有件事还真得请你和秀芝帮帮忙。”
万涛一看这里还有秀芝,有点失望,看來费柴所求的不是官面上的事,但仍笑着说:“啥帮忙啊,有需要的地方,说一声,我们办了就是了。”
费柴于是就把自己就要去赴任,担心家里沒人照顾的事情说了,想请秀芝给介绍个勤快的小姑娘。
万涛说:“你呀,脑子还停留在几十年呀,现在都去劳务市场找了。”
费柴说:“劳务市场什么的,我还真沒想过,还是觉得熟人熟事的靠得住。”
秀芝这时过來,刚好听到话尾,万涛就拉住她说:“你來的正好。”然后就把费柴的话又重复了一边,秀芝坐下为难地说:“其实找个小姑娘出來倒是容易,只是这些丫头都沒见过世面的,本來挺纯的,一出來就被这花花世界弄昏了头,沒几天就学坏,你看我这小店儿里,就不知道轮了多少波的人了,前两天还回來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挽了个黄头发的痞子,在我这儿吃饭,结果饭还沒吃完就吵起來了,这顿大嘴巴抽的啊,我还以为吸取教训了呢,结果人家还沒上出租车就在路边抱着啃上了,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
原本是找保姆的,却落了这么大一通闲话,费柴觉得看來这儿是不保险了,却又听秀芝说:“我看啊,找保姆还是要找年龄大点的,结婚生过孩子的,细心,又会做家务,我有个远方的堂姐……”
万涛赶紧止住说:“行了行了,别说了,你堂姐高寿啊……”
秀芝一听不乐意了,说“干嘛,这是找保姆,当然要找能做事的,小姑娘行吗?现在的小姑娘,个个笨手笨脚,当然了,小姑娘嫩嘛……”说着话,味道就不对了。
费柴赶紧圆场说:“呵呵,我也就是随便一问,其实我就是担心结过婚的,家里头事情多,不是孩子怎么了,就是父母怎么了,真有事要请假,咱们都是人啊,能不准人家的假吗?可准了假,我这儿又怎么办?”
这时赵梅忽然说:“其实,我也当的下來,不一定非得请保姆不可。”
秀芝说:“其实年龄大的也不一定家里头都有事,也又合适的,我那堂姐老公在外头打工,不知道勾上了谁,把儿子也带跑了,现在都沒个消息,也沒离婚。娘家又回不去,待在村里实在是……唉……”
万涛一听还有这一出,就说:“倒也是个可怜人,若是勤快,倒是可以一试。”说着用眼神看着费柴。
费柴还沒答话,秀芝就说:“我看就让她下來试两天,合适呢就留下,不合适就当出來散散心,这试用期也别说工钱不工钱的,反正在家里也是做惯了的。”
费柴一看这算把自己搁在架子上了,只得说:“那就让她先下來帮几天忙,当然了工钱还是要算的。”
万涛和秀芝见费柴答应了,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又就工钱的问題客套了好一阵子,这件事才算最终敲定了。
吃喝完毕,又陪着万涛喝茶聊天,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万涛还有些意犹未尽,但秀芝眼尖,看出费柴和赵梅两人郎情妾意的像是想早点回去亲热了,就在中间帮忙说话,费柴这才脱了身。
立刻秀芝的小店,走过了两条街,费柴就对赵梅说:“你晚上沒怎么吃东西,要不要再去吃点什么?”
赵梅说:“她店里的才味道特别大,我闻着老恶心,现在就想喝点稀饭。”
费柴说:“她那时野味点,腥膻气当然大了,那咱们去稀饭庄去喝粥吧。”于是又陪着赵梅去喝粥,清粥小菜的正对赵梅的胃口。不过赵梅还是埋怨费柴干嘛非得找保姆不可,费柴说:“其实这保姆不是给你们找的,是给我找的。”
赵梅一愣,然后低声说:“也是,到那边可以帮你洗衣做饭。”
费柴笑道:“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家里沒个做粗活杂活的人,我怎么能放心走?”
赵梅听了,对着他抱有歉意地一笑,清纯娇媚之极。
饭后散步回酒店,赵梅说:“你明天要早走,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费柴点头说:“是啊,不过休息之前还有点事要做。”
赵梅还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就说:“那赶紧做啊,别耽误了。”费柴就笑着凑过來在她脸上轻吻,然后嗅着她的汗香一直到耳朵那里,轻柔地说:“想不想做我的老婆啊。”
赵梅立刻红了脸说:“不已经是你老婆了嘛。”
费柴哈哈一笑,抱起她就进了浴室。
凌晨四点多时,费柴尚在酣睡,赵梅却悄悄的爬了起來,先去了一趟厕所,觉得还有些疼痛,随后又想起和费柴的百般温存來,不由得又心跳加快起來,只得坐在马桶上自行休息了一会儿。看來无论男人怎样温柔,怎样有经验,怎样的懂得控制节凑,该痛的还是要痛的。
赵梅回到房间里,却沒有直接上床,而是轻手轻脚的到书桌哪里打开了台灯,又觉得太亮怕弄醒了丈夫,于是又把灯罩往床这边多倾斜了一点,找了纸笔,写了一篇日记。写完后又看了一遍,觉得面红耳赤,想撕毁了,可又舍不得,于是又悄悄挪到床头,轻手轻脚的把那篇日子放进自己的包里,然后又回來关了灯,这才上床挨着费柴躺下。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以往她还不相信这一点,女人只有和男人有了那样的接触后才会觉得自己真正的属于这个男人,这种归属感是其他所不能替代的。可能是想到就要别离吧,费柴今天比平时放得开,那种融合的充实感让赵梅刻骨铭心的难忘,可也是有遗憾的,她是第一次,心脏又不好,所以无论费柴怎么放得开,最终还是在一个恰当的高度停下了,当时他的眼神里,既有无奈,也有遗憾,让赵梅感到很内疚,尽管后來她又使出新学的招数最终让他尽了兴,可总觉得还是缺了一点什么。
“我终究不是个完整的女人啊。”赵梅觉得有点内疚,不能给这么好的丈夫他应该得到了,反而需要他处处将就,想着,她伤感了起來,而且不光光是伤感,也为未來的日子而担忧。费柴毕竟是个正常男人,在这方面他可以一时的将就,可长久以往呢?若是真如秦晓莹等人说的,该睁只眼闭只眼的时候就睁只眼闭只眼,那样多不令人甘心啊;可如果不这样做,费柴一个正常男人,这样是不是又太残忍了些?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答应嫁给费柴会不会是一个错误呢?
想着,想的犹如天人交战一般,越发的睡不着了,眼睛里还流下了几颗清泪,或许是想的太投入,浑然沒感觉到费柴已经醒了,并且已经注意到了她在哭泣,于是又再次轻揽她入怀,用温柔的话哄她,还把她的眼泪吻干,赵梅觉得自己的身子又热起來了,也感觉到了费柴身体某处的异动,就对他说:“老公,我知道我不能给你完整的,但是我会给你我所有的。”说着就一路顺着费柴的身躯往下吻下去……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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