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西天一抹殷红的残阳斜照着古道上的匈奴骑兵,袅袅狼烟映衬的此景更显得荒凉。
鱼贯而行的匈奴人马车上,绑缚着一个个惊恐失色的汉家女子,以及满载的劫掠回来的财物,被掳掠回来的女人们在车上被挤成一团,一个个眼神之中满是无助的惶恐与屈辱。
两万多匈奴骑兵一字排开,与一辆辆满载战利品的马车并行走在长安通往西方的古道上,士兵们看着马车上满载的女人,一个个开心的大笑着,策马经过马车的时候,不时的有人淫亵的伸手在那些看着有点姿色的女人身上胡乱的摸上几把,然后放肆的大笑,胡人狂肆的笑声在夕阳下回荡,绵延四五里路。
长安之西方圆几十里左右的地方,一片狼籍景象,被烧毁了的民居一片片的残垣断壁,茅草房还散着燃烧过后的灰烟,在空中袅袅盘旋,天空不时的有受惊的鸟儿飞过,出几声凄鸣。
方圆几十里的旷野上,曾经萌生出嫩芽的青草已经被踩的片片枯黄,昭示着这片土地之上曾经有过多么惨烈的浩劫,大地上偶尔的有三三两两的男子身体横陈,除了身异处就是被烧焦了的尸体,出阵阵恶臭味。
残阳如血,赤兔如血,关云长的脸色因为暴怒亦如血一般。
出了长安城策马来到郊外之后目睹此景,关羽一腔怒火顿时在胸中腾腾燃烧,似乎要吞噬整个天地,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攥紧了白光闪闪的大刀,另一只手遮在眼睛上向西方眺望:“看这燃烧的火焰,匈奴狗应该还没有走远……杀我兄弟,掳我姐妹,此仇不报枉为男人,我关云长今日说不得要大开杀戒了……”
一阵阴风吹过,吹的关羽长髯飘飘,衣袂抖动,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远山处不时的传来几声狼嚎。
“胡狗休想如此轻易离开……”关羽一抖缰绳,赤兔马长嘶一声,四蹄腾空,箭一般沿着马蹄的痕迹向西方追去……
……
“启禀护于【注:匈奴左右贤王的尊称】,此处已经离长安一百三十里地,长安城中并无多少兵马,是否该在此处安营扎寨?”一名身材魁梧的匈奴将军,骑着一匹红色的高头马在王旗下勒马禀报道。
“嗯,那就在此处扎寨吧!阿骨都烈,一切事情都由你来安排吧,一定要做好防御,这股汉人骑兵好像有很强的战斗力,李傕、郭汜等人有六七万人,尚且都被赶出了长安,我军切不可大意。”身披一身白色狼旄大氅,一脸胡须,身材高大的匈奴左贤王於夫罗抚摸着胡须下令道。
“是,护于尽管放心!李傕、郭汜的那帮乌合之众怎么能与我们骄傲的大胡民族相比哪?”适才那名叫做阿骨都烈的将军淫邪的一笑,“嘿嘿,这批汉人女子里面有不少水灵的,俺心里痒痒着哪,嘿嘿……有些迫不及待!”
“你们这些臭男人啊,天天就知道想着怎么欺负我们女人,也不怕老天爷惩罚你们!”一名骑着白马,一身白色匈奴民族服装,相貌妖娆的女子半骂半嗔道,她是左贤王的阏氏叶拉娜。
“呵呵,夫人啊,在本王的眼里最喜欢的还是你呀,你说这里兵荒马乱的,你非要跟着我来这一趟汉地,何苦哪。”於夫罗摇头道。
叶娜拉阏氏撅着嘴道:“我要是不跟着你的话,还不知道你要糟蹋多少汉人女子哪,万一你遇上看着顺眼的不要臣妾了,让我怎么办!”
於夫罗听了两眼放光,似乎妻子的话是对她的称赞,伸手抚摸着叶娜拉的脸蛋道:“在本王心里还是我的夫人最漂亮,一会咱们一起巡视下,看看有几个汉家女子能与本王的妇人相比!”
“全军听令,安营扎寨!”阿骨都烈拨马向前一身高喊,匈奴骑兵纷纷勒马。
半个时辰的功夫,匈奴兵的大营安扎完毕,他们是游牧民族,随身携带营帐,扎起营帐来,不似汉族那样繁琐,又是挖沟又是竖起寨栅,匈奴兵每千人左右组成一片,千余匹马集中在一起,有专人喂养看管。
不大一会功夫,匈奴士兵宰杀了抢劫回来的上千头肥羊,伴随着熊熊篝火的升起,空气中弥漫着烤羊肉的味道,匈奴人载歌载舞,与营帐中间挤在一堆的几千名汉人女子的啼哭之声形成鲜明的对比,胡人仿佛马上要进入天堂,而汉女似乎要进入地狱。
匈奴帅帐之内烛火辉煌,左贤王於夫罗与他的十几名将军饱餐一顿,正在清算战果。
阿骨都烈出列施礼禀报道:“启禀护于,我军这一日在长安郊外共猎杀了汉人男子四千七百五一人,俘虏女子两千四百五十二人,捕获羊三万多只,牛六百多头,其余牲畜、杂物不计其数,总共装了四千多车!”
於夫罗闻言大喜,一手抚摸着胡须道:“嗯,不错,这次收获颇丰,回去之后单于一定会很高兴,好久没有来中原了,这次若不是借着他们自己内耗,咱们也捡不到这个便宜。”
另一个面色白净,脸上没有一根胡须,叫做布兰杜的的将军起身道:“护于,今晚把这些女子分给兄弟们快活一下吧,兄弟们忙活了一天,也该有点犒赏了,现在一个个有些迫不及待哪。”
於夫罗手抚胡须思索道:“依我之见,还是回去等单于安排吧,咱们自己分了不太好吧?”
阿骨都烈摇头道:“护于,回去之后单于一定要分给右贤王的部落一部分人,咱们辛辛苦苦得来的猎物凭什么给他们?不过单于的话咱们又不能不听,还不如让兄弟们先爽一遭哪,女人嘛,玩玩又死不了,到时候就算单于要分给右贤王,咱们过足了瘾,也不亏。上一次右贤王分给咱们的女人不是都被弄得不成人样了么。”
“你们这些男人啊,满肚子就是坏水,就是想着怎么祸害我们女人,护于啊,要是我不跟着你来长安,今天晚上还不知道你要祸害多少女子哪……”叶娜拉阏氏一边喝着温热的羊奶,一边妖声道。
“嘿嘿,夫人那,你总不能不让本王不沾一个女人吧,今晚就让本王放纵一次吧……”於夫罗笑着搂住妻子道。
叶娜拉是匈奴单于的侄女,於夫罗对她忌惮三分。
“行,你要去也可以,先把我满足了再去。”叶娜拉毫不避讳下边的将军,也许是匈奴民族的天性豪放,下边的将军各自捂嘴讪笑。
阿骨都烈与布兰杜对视一笑道:“嘿嘿,既然如此,末将等人就不耽搁护于和阏氏的好事了,我等先去寻觅一点上的的货色,免得被饥渴的兄弟们捷足先登了!”
“好,告诉兄弟们今晚上放开手脚去玩,这些汉女只要玩不死,随便怎么玩都行!”於夫罗豪爽的一挥手下令道,众将领命淫笑而去。
於夫罗心急火燎的按住叶娜拉阏氏,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衣服,二人在地毯上赤身肉搏起来,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叶娜拉阏氏正好三十岁,正是虎狼的年级,於夫罗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会,因为挂念着怕外边的汉女会被部下把好货色抢光了,草草收兵,站起来匆匆穿衣服。
叶娜拉阏氏不满的裸着身子,斜躺在地毯上,用胳膊支着脸庞,撅着嘴道:“哼,就知道敷衍我,行了……你去吧,今晚别回来打扰我了了,把你看帐篷的兄弟们也带去快活吧,我困死了,让我睡个安稳觉!”
“好,好……夫人早点休息吧!”於夫罗高兴的弄整齐衣衫出了帅帐,吆喝几个看门的亲兵跟着自己一起爽快去。
听着一行人走远了,叶娜拉用衣服轻轻的掩盖了下全裸的身子,轻声的呼喊一个人的名字,“塌邪?塌邪?”,不大一会功夫,从帅帐后面探进一个年轻俊秀的脑袋,四处打量一番,确定无人之后方才蹑手蹑脚的进了大帐。
“放心吧,老色鬼去玩汉人女子了,决不回来了,快脱衣服……”叶娜拉阏氏有些急不可待。
顷刻,一对白花花的身子纠缠在了一起,叶娜拉阏氏咬着嘴唇,使劲憋着快感,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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