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杀破狼,回归
“你去过敦煌么?”王越突然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凌巴自然是满头雾水,但还是点头,却是前世出任务去过几次,当然和现在的敦煌是完全不同的。
王越笑道:“敦煌有几座石窟,便是战神殿创始人构造,而在那些石窟里面,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便是在顶上,都有一个特殊的图案,便是三兔绕莲花坐盘图。”
凌巴不知道该怎么说,但陡然听到有关所谓轮回的事情,心里面虽然各种纷杂的念头不停地冒出来,但他更理智的知道,既然王越会和自己说这些,那就说明在他看来,自己可以知道这些,同样也说明,这些也是他所不明白的,却是要靠自己来解释。
但凌巴哪里知道那么多?更别说到现在,都还未完全消化他所说的这些秘辛。
王越好像也根本没有奢求凌巴的回应,而是自顾自继续道:“你或许不知道,在战神殿一些早期典故记载中,有关于轮回的记载,并没有显得多么玄妙,只是那些条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例如三星共舞,也就是说七杀、破军和贪狼三座天煞孤星,呈三角形状,但这样的天象本就是百年难得一遇,更何况天文本就难测,或许就算有,但也非常人所能够企及。而在战神殿的传说里,则还有一件事值得注意,那便是三星转世传人的说法。事实上,也就是三个被战神殿选择授予了三星封号顶尖高手。你的封号,是破军,吕布的封号,是贪狼……”
虽然不知道吕布什么时候也获得了一个所谓“贪狼”的封号,凌巴却想起了自己原本在洛阳的时候,第一次到地下城战神殿里,碰到的那一幕,上面正好就有破军的这个称呼,而《破军三卷》也是在那一次所得的。
他又想到了王越刚才提到的另一个人,忍不住出口道:“你说的最后一个人,想必就是周瑜了;可那周公瑾不是自称“水蛇”的么?”
王越笑着摇了摇头,“封号不是这么算地。杀破狼这三个封号,是战神殿中最特别的,而“水蛇”,则不过是战堂之主本来的称号,周公瑾虽然聪明绝顶,但对这些秘辛,他自然也都是不甚了了的。但你应该想得到,“水蛇”这个称号,本就和七杀有所牵系的。”
凌巴眼中一亮,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七杀”,重在一个七字,还有一个杀字,所谓打蛇打七寸,以此来解释“杀七”,转化为“七杀”,倒也勉强解释得通,只是对于这种玩文字游戏来做武者封号这么严肃的事情,凌巴对战神殿还真是有些刮目相看。
“唉”王越突然又深深叹了口气,“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实际上你并非是最早我们的人选,我们最早中意的,是那曹孟德,自然也就是破军的人选,而看他对那破军三卷的《孙子兵法》颇有心得,我们也知道他本应该是极适合的。可惜的是,最终阴差阳错,因缘际会,许多事情不可逆转之下,反而错有错着,这却是事前谁都没有想到的了。”
凌巴当然记得那件事情,说实话,现在想想自己的破军三卷还有不少的东西看来都是“抢”了曹操的,心里面还是会觉得别扭,不过他也看得开,现在曹操都已经死了,和死人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况且王越说是这么说,但这老头子别看外表挺忠厚,就说在刘宏身边的时候,始终一副忠实的表情很具有欺骗性,但实际上内里却是奸诈着呢,凌巴可不会全信他。
看了眼吕布,王越笑道:“或许这一场博弈,我们最终还是失败了的,一群人,最终却是斗不过一个人,也实在是有些可笑。犹记得巨子所说尚贤尚力,谋终不如伐,或许确实如此。这么久以来,战神殿总是保持着一种超然的高高在上的心态,来看待普通人世界,包括天下征战,诸侯乱斗。却是时候,改变一二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有感而发,还是随意说着,凌巴却也觉得自己内心好似有些莫名触动。
对王越老头子,毫无疑问他一直都是看不透的,当然了,就是战神殿这整个组织,他也觉得自己很看不透,即便他手下有着火影卫,但在这个据王越口中所说,恐怕最少也有着数百年历史却依然能够潜伏发展到现在的暗势力,无疑是恐怖地,更不是仅仅发展不到十年的火影卫可比的,即便因为凌巴的关系,火影卫从一开始就走上了高速发展的轨道。
咚咚咚……
一阵类似于鼓声的剧烈响动,伴随着脚下一阵晃动而来。
凌巴抬起头来,先是一愣,看着这坍塌的顶上,一时间有些惊骇莫名,王越却还能够很坦然地解释道:“实际上,早在方才底层表皮就已经不稳了,能够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个地方,看来是注定了要被埋没起来的……”
听出了他语气里莫名的萧索,凌巴不知怎么也好似有些感同身受,点了点头却没有接话。
王越却又冲他道:“还愣着干什么,不想死了就快点离开这里。”
凌巴一愣,鬼使神差问了一句:“那你……”
“呵呵……”王越就轻笑起来,“算我没看错人,也算完成了始祖的遗训托付了。墨家传承数百载,早就已经不介入儒道之争了,也就只有一些偏执成狂者,或者心有野心,才会行悖逆大势之事。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清理门户的事情总有我们自己人去做的,至于其他地,就让他们自生自灭了吧……”
凌巴还想再多说,他还有满腔的疑问呢,王越却显然不想再听了,挥一挥手,留给了凌巴最后一个潇洒的背影,然后却是纵身一跃,就跳入了地下河里,待凌巴跑到河边再去找,却哪里还见得着他的人影?
默默叹了口气,突然感觉到脚底下剧烈的震荡起来,头顶上也不断传来轰轰的巨响,让他耳骨膜都不禁一阵发麻,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吕布,赶紧跑过去将他背起来,却是向着来时的方向往回跑过去。
他现在算是知道了来的这一条,根本就是越来越往里深入走,而外面才是出去的路径。
既然王越能够放心让他离去,那自然有把握他能够躲开这个崩塌的时间限,不过凌巴也不敢心存侥幸,所以几乎是脚下生云、健步如飞一般,虽然是背着一个重量不轻的大汉身体,却一点不显得拖累。
当然要保持着这样的速度也不容易,跑了好一段路之后,凌巴终于就感觉到了一丝疲惫,额头也不尽沁出汗水来,但他却不敢停,仍然坚持着继续往前进发。
呼呼呼呼,一阵粗重的喘息,凌巴这时候已经到了原来最早陷身的那个地道里面,后面的崩塌还在继续,而且绵延速度非常开,几乎是直追凌巴奔逃的速度,而且不知疲倦,凌巴却已经感觉到了乏力难耐,但身体却自动马达一样发了疯运转,不停向前、向前不停。
“啊”随着一声尖叫,最后背着吕布几乎是飞出了慌不择路之下也来不及探寻的通道口,光芒耀洒下来,感觉眼前一阵刺眼,身后却是“砰”的剧烈一响,而后就是震动耳鼓膜到胸腔的恐怖波浪潮。
凌巴头突然一阵眩晕起来,支撑了片刻,就再也撑不了,沉沉睡去……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感受到身下的颠簸,还有周围封闭的空间,凌巴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一辆马车里,而且他从蛛丝马迹里面明显看出了些什么,嘴角涌起了一阵笑意。
这个时候,凌巴才算是松了口气,一切就差不多结束了,不管是吕布还是王越都拜拜了吧,反正吕布还活着就好,至于王越,谁管他的死活?
不过过了一会儿,凌巴却突然感觉极其古怪起来,他闻到了这里面的味道了,居然是一种好闻的明显是女儿家闺房内才有的那种馨香,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看到的一点痕迹,却不敢确定,好像那细微的影响差别的因素,就在这里。
他不禁缓缓转过头去,终于看到了后面那张脸,刚想要松下一口气来,却突然又提起来。
“啊,你是贞儿……你……”看着面前这个女子,凌巴看了好半天才总算是人出她来,只是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但不知为什么,心里面却有一根弦被拨动了一般,轻微的颤抖着,而那不可置信中,居然还含着一些复杂说不清的意味。
贞儿看着凌巴,却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似乎还有些奸诈的味道。
嗯,凌巴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但却不知为什么,直觉里有有着某种期待,是自己过了这么久正经紧张生活所以突然邪恶了幺?
好吧,下一刻凌巴可就不这么想了,因为面前这个脸上白璧无瑕、完全看不出来什么胎记一个十足白玉美人儿的漂亮女子,轻启朱唇说着:“现在,请叫我……糜贞”
在凌巴还在问这个怪熟悉的名字迷惑的时候,她却已经开始……宽衣解带
“救命啊,非礼啦……”
听到里面传出来的男人的声音,外面的车夫**的一笑,做了一个“你懂得”的表情,不予理会,继续悠哉悠哉的赶着马车,嘴里却是嘀咕了一句:“唉,下次这种好“货色”应该留给我才对嘛”听声音,却是一个地道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