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云和刺儿头,拿走了保险柜里面的所有现金,一共五十多万,五十多万,装在一个箱子里,里面还有几块金砖,火烧云拿出來,垫了垫分量,这恶魔的脸上,露出了笑脸,说道:“不错,好东西。”,顺手又把近状装进了兜里,然后,从桌上面抓起毕大仁的车钥匙和手机,说道:“这俩样东西,借我用用啊。”说完,把要是和手机放进口袋里面。
刺儿头这时候也不打了,站起身,毕大仁还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生怕刺儿头在大拳头抡他。
刺头看了看办公室有窗户,说道:“哥,跳窗户赶紧走吧。”
“跳什么窗户,有正门干嘛不走。”说完,火烧云走到办公室门口,把挡着门的沙发挪开,然后把办公室的防盗门打开,拎着装这五十多万现金的皮箱子就走出门。
门口,十几号小弟拿着看到看着火烧云,一个都不敢动,原因是,火烧云这次,亮出了手枪。
其中一个小弟刚要动,火烧云拿着枪,好像头都沒有回的朝着办公室地板上躺着的毕大仁就开了一枪,一枪爆头,鲜血飞溅而出。
火烧云吹了吹左轮枪枪口冒出的白烟,看着这帮持刀的马仔,马仔们都傻眼了,老大就这么被他一枪被崩了自己怎么办,是打还是不打,如果打的话,自己会不会也被他一枪被蹦了,而且如果打的话,那里有是什么,老大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打,自己不能这么做白白的牺牲啊。
十几号马仔,想的都是这个同样的问題,就在他们大眼瞪小眼的纠结的时候,火烧云和刺儿头已经出去了,按了下电动车钥匙,门口一辆丰田红杉车闪了两下黄灯。
火烧云和刺头走过去,刺儿头开车,火烧云自然是坐车,当大哥的,都是坐车。
车子开到了那个胡同口,火烧云和刺儿头下了车,哥几个都哭丧着脸,一看大哥回來了,都激动万分,但是一看大哥手里什么都沒有,显然是沒带吃的回來,他们就更沮丧了。
“都别在这呆着了,走吧,哥带你们吃夜宵去。”火烧云豪迈的说道。
“夜宵。”
“咱么有钱了,有车了。”刺儿头兴奋的说道。
兄弟们一起走出胡同,五个人,上了那辆红杉,刺儿头启动了车子,一个叫三马子的小弟纠结的问道:“大哥,那几个兄弟就留在胡同了。”三马子说的那几个兄弟就是全身都已经残疾,奄奄一息的那四个半死不活的(之前不是已经死了俩了吗,现在还剩四个了),或者说,已经到了死亡边缘还垂死挣扎的小弟。
“你觉得,他们还获得过今夜吗。”火烧云冷冰冰的说道。
“可是。”三马子还想说,话到嘴边,有觉得还是不说的好。
“可是什么,咱们的车,只能做五个人,如果要是估计他们四个,那咱们五个也都得冻死在哪,再说了,你想眼睁睁的看着兄弟死,而自己还束手无策吗。”火烧云反问道。
“不想。”
“那就别那么多废话了,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白死的,这个仇,我一定要报,龙堂,汪力,叶少枫,我要他们,血债血还。”火烧云咬着牙说道。
车子开走了,消失在繁华的夜色中,胡同里面,那四个垂死的小弟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们想说什么但是嘴唇早已经被冻僵,什么都说不出來,四个人,从嗓子眼里面发出一声声的咆哮,然后咆哮了几下之后,边失去了知觉,极致饿极了的野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进了或那个里面,闻了闻还有温度的尸体,张开血盆大口就开始争抢起來,等到一个要饭的途经这里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有死尸,他咆哮的大叫着,最终,终于引來了警察。
混黑道的,最后,就是这个下场,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甚至,死了,连个收拾的都沒有。
当那几个人的尸体被送进火葬场的时候,火烧云、刺儿头、三马子他们五个人在一个酒馆里面喝的烂醉如泥,五个大老爷们,一边和,一边哭,哭完了,又喝,喝完了,抱着头继续哭。
最后,五个人半夜十一二点走出的酒馆,晃晃悠悠的,找了个小旅馆住下了,而这五个人,那个晚上,也确立了一个新的目标,那就是脱离黑龙帮,自己出來单混,反正现在有五十万在手,而且,远离黑龙帮,与其为别人卖命,还不如混出点自己的名堂,现在在外地,东北人也不少,东北混子更多,随随便便的登高一呼,沒准就能归拢一些小弟,以后,五个人就团结在一起,为自己的明天,而混。
当晚,五个人在破旧的旅馆里面摆了靶子,五个人,齐着肩,一个头磕在地上,那以后就是兄弟,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而火烧云他们五个人的这次决定,也确实在H省,先开了新一轮的血雨腥风,这五个人的崛起,将撼动龙堂的地位。
三个月后……
窗外下雪了,汪力在家里的阁楼上面迎着飘雪站着,此刻已经是深夜两点了,北方的冬天的夜晚,是非常安静的,家家户户都已经入睡了,看着漆黑的夜色,汪力在想着叶少枫,不知道现在的叶少枫怎么样了,几次想给叶少枫打电话,但是都是拿起电话有放下。
这天,汪力还真接到电话了,是关长林打來的。
“长林啊,枫哥怎么样了。”汪力上來不等关长林说话,自己主动就问道。
“一切顺利,枫哥在DG市足足停留了四个來月啊,今天早上,老罗刚把他们送上从香港通往文莱的船,估计,在经过以來星期,他们就能周转到马來西亚了,你不知道,这四个月,发生了太多的好似请了……”关长林把这四个月來,和叶少枫发生的种种事情都说了一遍,听得汪力心惊肉跳,最后,汪力说道:“好,好,人平安的离开国境了就安全了。”
“真的就安全了吗,其实,对于叶少枫他们來说,真正的苦难,才刚刚开始,是从他们驾驶着渔船,抵达我国南海海域边境的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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