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郑卫轻轻地发出一声,现出她那洁白如玉的下巴,和红润欲滴的樱桃小口。
美丽动人的面庞洁白,带着几分羞意,眉若春山,眼横秋水,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有倾国倾城之色。郑卫长长的睫毛闪动着,羞涩地抬起眼来,小心地看着他,不由心中暗自欣喜,贝齿轻咬樱唇,露出了一丝羞涩的微笑。
郑卫感觉到他强壮有力的手臂揽住自己的腰,不由浑身滚烫,芳心剧跳。她在家中,一向以礼自持,父母又甚是严厉,平日里跟男子说话也不多,更不用说从未象这样搂搂抱抱的了。此时被杨林搂住,虽是羞涩,却也期待,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杨林看着她灿若红霞的娇靥,心中一阵摇荡,缓缓探过头去,在她的娇艳红唇上轻轻一吻。
在他热烈的亲吻之下,郑卫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颤抖,娇躯靠在他的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杨林轻轻,只觉她口中的味道更是令人沉醉。他伸出舌头,顶开柔软樱唇,破开牙关,伸进了她的口中,与她的缠绕在一起。
这,二人颠鸾倒凤,轻怜蜜爱,无有足时。杨林怜她少女,不肯十分尽兴,郑卫却被他纯熟的手段弄得神魂颠倒,时哭时笑,自觉此生从未经过如此奇妙之事,杨林之能,果然是令人惊叹,若非跟了杨林,只怕一辈子都不知道人生还有如此乐事,一颗芳心,自此紧紧系在杨林身上,再不能有丝毫擅离。
夏日的夜风轻轻地吹拂着那一对烛光,一滴滴烛泪化作万般温柔,要他们的心中轻轻流淌,摇曳的烛光在阵阵夜风中随风摇摆,仿佛夜色中的舞者,跳着一段孤独的舞蹈。
清晨时分,杨林缓缓醒来,感觉到怀中温暖的感觉,低下头,看着怀中熟睡的玉人。这郑卫的脸上仍带着泪痕,却有一抹幸福的微笑在她唇间泛起,杨林看着她,不由也微笑起来。
他平静地躺在枕上,仰天看着帐篷的上方,手臂将玉人抱得更紧一些,只觉一阵宁静安谥的感觉从心底泛起,他静静地躺着,只想一直拥抱着这美丽温婉的郑卫,再也不想起来。
天色大亮时,郑卫终于悠悠醒转,睁开眼睛,看到杨林明亮的眼神,想起昨夜自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的娇态,不由大羞,将玉面埋在他胸膛上,不敢抬起。
杨林却轻轻捧起她的脸,低下头,深深一吻。
如果不是杨林亲自开发她青涩的身体,教会了她如何接吻,看着她一步步地从青涩少女变成温婉的少妇,几乎便要怀疑她是不是一个天生的接吻高手了。长吻之后,杨林抬起头来,看着郑卫伏在他的胸膛上,娇喘息息,玉面上泛起红霞,煞是好看。
郑卫微蹙娥眉,她身子虽然强壮,昨夜杨林狂荡之中,也弄得她受创不轻,此时还于行。杨林抱起她,替她穿上衣衫,不时禁不住在她身上揩油。
平舆城外,黄巾大营。
彭脱和黄邵紧皱着眉头,双目里透出焦急。他们正在大帐里与张半仙商量撤退的大事,想到幽州骑兵,他们就不寒而粟,真是是被幽州骑兵打怕了,再也不想见到他们。可是现在就是想撤退也难,只要自己一动,那些幽州斥侯就会跑去报告,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退?
“张先生,快给我们拿个主意,再迟恐怕就走不了了。”
然而张半仙一点也不着急,半闭着眼睛,嘴唇轻轻地动着,谁也不知道他在念叨些什么。过了好一会,他才微微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彭脱和黄邵,慢腾腾地说出了八个字。
“瞒天过海、声东击西。”
这可把彭脱和黄邵难住了,他们两人可都没有听说过什么瞒天过海、声东击西,四只眼睛紧紧地望着张半仙,想听他的下。可是等了半天他也没开口,把个黄邵急的跳了起来。
“张先生,你就明说,再打这种哑迷,不等幽州骑兵杀来,我就要先被你急死了。”
张半仙可能也觉得自己做过了,连忙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朝黄邵拱了拱,微微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请黄邵坐下,然后才向他们解释。
“我们撤退最大的问题,是带着粮草和辎重行动不变,顾此失彼。我们必需想个办法,瞒着幽州斥侯,把粮草和辎重先送走,然后再撤走大队人马。我们今晚把粮草、辎重悄悄的装上车,明天上午,两位将军分开行动。彭脱将军带着大队人马,大张旗鼓地去攻打平舆,把幽州骑兵吸引过来。黄邵将军带着粮草和辎重悄悄地出营,往南撤退。到了晚上,彭脱将军再去追赶。”
彭脱、黄邵听罢,回味了一下,觉得的确是个好计策。他们担心的确实是粮草、辎重,如果粮草、辎重先走了,他们也好一心一意的对付幽州骑兵。长社突围的时候,不也是因为粮草和辎重拖了后退吗?两人对望了一眼,彭脱对黄邵点点头。
“黄邵将军,这是个好计谋。你明天带五万刀盾兵先走,留下兵,我在这里对付骑兵。明天晚上我连夜出发,到慎县去找你。”
……
旭日东升,晴空万里。
太阳刚刚跳出东山,黄巾军大营便传出一阵阵的号角声,那低沉的号音在田野里回荡,久久不曾散去。整个大营里异常的忙碌,将领们吆喝着,士兵们跑动着,各自寻找着自己的位置,好一阵才平静下来。
身穿盔甲的彭脱从他的大帐里走了出来,他的身后是形影不离的张半仙。来到队伍前面,伸手接过亲兵递过来的马缰绳,翻身跳上他的战马,又从亲兵手中接过,扫视了一遍还算整齐的队伍,举起了手中的大。
“兄弟们,今天一定要攻下平舆,出发。”
五万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开出了黄巾军大营,摆出战斗队形,朝平舆城赴去。一百多黄巾军斥侯向旁边的幽州骑兵斥侯追去,直到把他们赶到平舆城下,黄巾军斥侯才退了回来。
彭脱立在西城门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平舆城墙,身着银色的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头盔上的红樱就象一团燃烧的火苗,在微风中轻轻地摆动,一手提着大,一手牵着马缰绳,整个身躯仿佛一尊雕塑。
“呜……”
随着彭脱的手势狠狠地落下,黄巾军的阵中吹响了进攻的号角,那刺耳的号角声就象深夜里的鬼呜,又如荒野中的狼嚎,大白天的就让人心寒。
“当当当……”
紧随着黄巾军的号角声,一阵接一阵的锣声从平舆城里传来,守城的士兵和乡勇们都知道,黄巾军又来了,他们已经不耐烦了,要死不死的,天天这样攻城,让人整天提心吊胆,还要不要人活啊。
王允和他手下的将领们立即朝西门跑去,早就有斥侯告诉他,彭脱的大旗就在西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长期的围困差点把他憋疯,他豁出去了。
“咚咚咚……”
黄巾军的战鼓响了起来,预示着进攻的时刻到了,军官们大声吆喝着,象赶羊一样,一万多士兵扛起攻城云梯,朝着城墙根跑去。
“射箭……”
城墙上的弓箭立即向雨点一样的往下落,官兵的弓箭着实厉害,有不少的士兵倒在了路上,他们两眼望着城墙,似乎心有不甘。就是这几步开外的城墙,付出了他们的生命,临死也没有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