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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选队服

锦绣青梅 莺诉 13155 2022-11-07 13:02

  “五弟这番话,说得可真是令人动容。”

  沈长风闲散往椅背上一靠,“若我没记错,五弟从小深居清和院,未曾习过武吧?双手不染兵刃,甚至从未杀过人,又如何为我所用?”

  “我可以学!”

  沈陆离握紧了双拳。

  沈长风轻笑,“这就不必了。举人,贡士,进士及第,今明两年全部考中——我如此安排,五弟可做得到?”

  沈陆离眸光微动。

  他苦读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考取功名。

  身为庶子,饱受欺压,唯有像大哥沈廷洵那样,有官职傍身,才可改变今下现状。

  这些事,即便沈长风不说,他也会拼命做到。

  只是,他年纪尚轻,乡试中举或许容易,可会试、殿试……

  临安作为江南一隅,各股势力暗潮已涌动成骇,天子脚下的上京,只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根深蒂固、错综复杂的大族关系,必然就有以钱财利之、虚假内定的金榜名额!

  而他,真的能冲破重重阻碍,以三鼎甲的身份立于庙堂之高吗?

  清隽少年眉心微蹙,几乎须臾,便下了决心。

  他咬牙道:“陆离,定不负四哥所望!”

  “我自是相信五弟的能力。”

  沈长风笑声清冽,唇畔弧度深而邪肆,“有时候,文官可比杀手有用得多。我的意思,五弟应当明白。”

  “陆离……明白。”

  沈陆离看着对面的少年,仿若望进一方无底深渊。

  他从来都知道,他的四哥,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杀知州之子,夺浔水帮,甚至暗示他入朝为官、蓄养势力。

  这么大一盘局,目的究竟何在?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五弟有话不妨直问,你我既是一条船上的人,有些事情我也不必瞒你。”

  沈长风长指点了点桌面,语气甚是随意。

  沈陆离却摇了摇头,“四哥要做的事,我并无兴趣知晓。”

  “呵,也好。”

  沈长风话锋一转,“每年书院比试当日,赵楚阳都在天香坊厮混,你只需打听好他在哪一家妓馆寻欢作乐,带上一柄匕首即可。”

  沈陆离压抑着滔天恨意,嗓音有些许颤抖:“如此简单?”

  “左右不过杀一条狗,又能难到哪里去?”

  沈长风嗤笑,桃花眼微微眯起,“不过,此事还需陆二帮忙,至于契机,简直多得不能再多了。”

  ……

  日子渐过,甲一班人人都紧绷着弦,不敢有丝毫懈怠。

  书院比试将近,素来被誉为翘首榜样的沈长风,整日被学子们缠身问教。

  陆景淮也一改平日的懒散顽劣,组了支十二人的队伍,每日下学后在校场苦练,往往天都黑透了,才带着一身汗水迟迟归寝。

  钱佳人因为性情娇柔,被同窗们推出去参加艺比弹琴。

  他本人也欣然接受,比起读书,他更偏爱女孩子喜欢的东西,莫说弹琴,就算让他跳舞,他也有自信把女学的姑娘给比下去。

  这日春阳明媚,学子们聚集校场,上薛夫子的骑射课。

  陆景淮得到夫子特赦,带领着他的小队伍去一旁练蹴鞠。

  谢锦词照旧捧一本书,远远坐在看台上,认真研读。

  略有不同的是,钱佳人也抱着一把琴坐在她旁边,偶尔拨弄几下,曲调婉转如春风。

  历经多次恨铁不成钢的惨累教学,薛夫子已经彻底放弃他了,比试前夕,与其逼着他继续学骑马,倒不如放他练琴,自个儿也能活得舒坦些。

  ^^

  科举时代殿试一甲三名,即状元、榜眼、探花,世称“三鼎甲”。

  “词儿,你说这次比赛,人家能赢吗?”

  钱佳人把琴搁到一旁,亲昵地挽住谢锦词的手臂,“应天书院我倒是不怕,就是女学……唉,从小习琴的姑娘,实在是太多了,人家虽然也学过几年,但后来爱上了裁衣,就很少再弹琴了。”

  谢锦词笑容真诚,细声道:“钱公子弹得很好啊,这段时日练习得又勤勉,我相信你能赢的!”

  “词儿,你实在是太好啦!不像江照昀,只会打击人家!”

  钱佳人亮出拳头,柔柔地晃了两下。

  谢锦词忍俊不禁,“江公子那是口不对心,他待你那么好,肯定是希望你赢的。”

  “呸呸呸,他哪里待我好了?成天就知道欺负人家!”

  钱佳人捋了捋肩头碎发,“不过……他倒是从来不许别人欺负人家。”

  谢锦词翘着唇角,连连点头。

  春阳煦暖,春风拂面。

  校场上踢蹴鞠的少年们挥斥着汗水,身姿矫健而灵敏。

  钱佳人盯着那抹极为醒目的红衣,突然喜道:

  “词儿,我有一个想法!陆二他们不是要代表书院参加比试吗?到时候校场肯定人山人海,二十来人在底下跑来跑去,隔得远了便分不清人。我想给他们设计一套队服,穿得统一些,也好辨认不是?”

  谢锦词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

  可转念一想,她又有些犹豫,“钱公子,你也要参加比赛呀,设计队服免不了要花费时间和精力。”

  “哈哈,这个你尽管放心,踢蹴鞠要穿得轻便些,不需要多么繁杂的设计,晚些人家便跟陆二说,他那么爱出风头,肯定很赞同人家的想法!”

  钱佳人越说越起劲,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整张脸都透着一股欢喜。

  他凑近谢锦词,神秘兮兮道:“词儿,咱俩合作也这么久了,有件事,人家觉得一定要告诉你!”

  小小的书童,鹿眼清亮,好奇地歪了歪头。

  钱佳人摸出粉帕掩住唇,“我不是背着祖父开了一家成衣铺吗?三月初,扬州商会将在临安举办一场衣展大赛,评判都是业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已经偷偷报了名,若能获得评判青睐,我的铺子便能发展到扬州去!这可是人家成功的第一步呢!”

  “扬州……”

  谢锦词神色一黯,抿唇笑了笑,为他打气道:“钱公子,你肯定能行的!”

  “词儿,人家真是爱死你啦!”

  钱佳人一把抱住她,不住地往她身上蹭,“衣展大赛那日,你和覆卿一定要来看啊,本来我还叫了江照昀,可惜他那天有事。不过有你和覆卿在,人家就安心了!”

  谢锦词点头应下。

  不论是书院比试,还是衣展大赛,她都十分期待。

  至于刚才提到的扬州商会,她免不了有些心神荡漾。

  扬州毕竟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离开了这么久,难免牵挂想念。

  只是那个地方,她恐怕再也无法回去了。

  身旁少年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衣展大赛的事项,小姑娘眺望校场,渐渐有些失神。

  阳光铺落面颊,带来融融暖意。

  她摊开小手,鞠捧一方日华。

  扬州春日尚好,临安又何尝不是?

  她心满意足。

  钱佳人的办事速率极快,短短两日,便捧着数十张图纸去找谢锦词商量了。

  两人凑在一处,兴奋地讨论哪套队服最合适,沈长风被吵得闭不了眼,索性翻身下床,与他们一同翻看图纸。

  谢锦词中意衣襟绣竹纹的,钱佳人则更喜欢胸前缀牡丹的。

  谢锦词道:“青葱少年,气如竹柏,竹纹体现了咱们书院的气度涵养。”

  钱佳人挥着手帕反驳:“牡丹寓意富贵,还是花中之王!人家刻意将牡丹画得又大又鲜艳,正是为了亮瞎应天书院的眼,白鹿洞书院必胜!”

  谢锦词想象了一下陆景淮等人穿着大朵牡丹上场比赛的画面,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确定是富贵,而不是花孔雀?

  两人又争论了一会儿,终把目光齐齐投向沈长风。

  姿容雅致的少年,半伏在桌沿,修长玉手娴雅托腮。

  他忽略两人争了许久的图纸,从另一堆图纸中随意拈起一张,“就这个吧。”

  窄袖短打,长裤革靴,除了不是靛青色,几乎与骑射课所穿的衣服差不多。

  钱佳人满脸吃惊,“覆卿,你是认真的吗?这套队服虽是人家设计得最久的,但它实在太素净了,哪儿能代表咱们白鹿洞书院?”

  谢锦词却盯着沈长风选定的图纸,若有所思。

  红色张扬,样式简练,既做到了醒目易辨,又便于伸展拳脚,若不在意纹饰,还真是所有图纸中最出色的一版。

  小哥哥的眼光果然毒辣,一挑便是钱佳人耗费了最多心力的那张。

  只是钱佳人的话也不无道理,既是队服,自然要有书院的象征。

  莫非,小哥哥已经有了想法?

  小姑娘睁着双润黑的圆眼睛,期盼地看着少年。

  沈长风微微一笑,“抹额,上绣白鹿洞书院。”

  谢锦词翘起嘴角。

  钱佳人也连连点头,“戴上抹额,既不束缚手脚,影响比赛的发挥,也能让人一眼认出咱们书院!覆卿,你太厉害了!人家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高兴地挥舞着手帕,激动地搂住沈长风,就差没在他脸上亲一口了。

  “钱佳人啊钱佳人,小爷我隔得老远就听见你那嗓门了,你不回去练琴,在沈长风这里做什么?”

  陆景淮踹开半掩的槅扇,大大咧咧走进寝屋。

  刚踢完蹴鞠,他脸上覆着一层薄汗,眉若泼墨,凤眼狭长,竟生出一种英朗之气。

  魏思阔和江照昀跟在他后头,也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钱佳人拿着沈长风选定的图纸,迈着碎步迎上前,笑嘻嘻道:“陆二,你看看这套队服怎么样?”

  陆景淮瞥了一眼,扬眉道:“不错不错,红衣正衬小爷我的风姿!”

  钱佳人又把图纸分别给魏思阔和江照昀看,得到一致好评。

  他笑得合不拢嘴,翘着兰花指道:“这可是覆卿挑选的呢!到时候配上绣有白鹿洞书院的抹额,你们一定是赛场上万人瞩目的焦点!”

  陆景淮一听是沈长风选的,脸顿时拉得老长,“其实也就一般般吧,倒是抹额的想法还行。”

  谢锦词忍着笑,细声补充道:“抹额也是我家公子的主意。”

  于是陆景淮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低低骂了声“操”,黑着脸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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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预览:...,以后若是再挣了私房钱,我可以替你收着。”“小哥哥!”谢锦词捂着袖口,猛然后退一步。她总算是听明白了,小哥哥说了这么多,原来是惦记着她的银子呐!哼,她差点就相信了这厮的鬼话!小姑娘神色戒备,沈长风岂会不知她心中那点小九九?弹了弹她的额头,少年自顾往内室走,“妹妹不领我的情,我也懒得自讨没趣。我先眯一会儿,晚膳提回来了再叫醒我。”谢锦词乖巧应下。看着少年仰躺在拔步床上,她紧了紧袖口,神色复杂。若小哥哥真的想坑她的银子,定然会......

  下二章预览:...弹奏排在第二位。名唤倾萝的少女,指法灵活地勾起一根弦,前调悲婉,余音绕梁。谢锦词不由得想起虞落弹琴的样子,也是先拨一弦,两人手法甚是相近。透着淡淡忧伤的琴音袅袅而起,上千学子们凝神静听。贺老缓缓闭上眼睛,一并沉浸于乐声之中。抚琴的少女,面容白净姣好,只眉间浮着一层淡淡郁色,似是映衬琴曲,又像是本就心藏愁绪。人曲归一。南面看台上,有女声低嗤:“出身青楼的人,果真与旁人不同。”此话出,附和之声比比皆是。不一会儿,女学的姑娘们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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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八章预览:...榻上看书。“四公子。”她开口,因受了风寒的缘故,嗓音带着几分嘶哑,“我曾被利益蒙蔽双眼,做了许多错事。今夜前来,我诚心向公子道歉,还望公子能够原谅。”少年慵懒翻书,不温不火道:“深更半夜,姐姐不去伺候三哥,却来找我,究竟是诚心,还是别有用心?”“自是真心实意。”冬黎微微一笑,眼底阴寒,仿佛淬了毒,“大夫人容不下我,亦容不下四公子,你我若是不反抗,终有一日会死在她手上。”她走向少年,缓缓解开衣带。“三公子患了不能生育的隐疾,知晓者,只我一人。”一件件衣物被她抛落在地,藕荷色小衣之下,是女子洁白窈窕的身体。沈长风从书中抬眼,桃花眼弯了弯,“姐姐这是作甚?”“四公子可真会说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些什么?”冬黎抚了抚湿发,“公子如今高中解元,已是让大夫人记恨上了,等沈老爷一走,谁知道她会对你做什么?只要你给我一个孩子,日后我定会暗中助你、保你平安,待你我在府上站稳了脚跟,再叫大夫人知晓她疼爱的好孙儿是你的种,你说,这该是如何精彩的一幕?”沈长风轻笑,“主意倒是不错,但我更偏爱年幼稚嫩的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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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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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陆离眸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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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即便沈长风不说,他也会拼命做到。

  只是,他年纪尚轻,乡试中举或许容易,可会试、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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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根深蒂固、错综复杂的大族关系,必然就有以钱财利之、虚假内定的金榜名额!

  而他,真的能冲破重重阻碍,以三鼎甲的身份立于庙堂之高吗?

  清隽少年眉心微蹙,几乎须臾,便下了决心。

  他咬牙道:“陆离,定不负四哥所望!”

  “我自是相信五弟的能力。”

  沈长风笑声清冽,唇畔弧度深而邪肆,“有时候,文官可比杀手有用得多。我的意思,五弟应当明白。”

  “陆离……明白。”

  沈陆离看着对面的少年,仿若望进一方无底深渊。

  他从来都知道,他的四哥,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杀知州之子,夺浔水帮,甚至暗示他入朝为官、蓄养势力。

  这么大一盘局,目的究竟何在?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五弟有话不妨直问,你我既是一条船上的人,有些事情我也不必瞒你。”

  沈长风长指点了点桌面,语气甚是随意。

  沈陆离却摇了摇头,“四哥要做的事,我并无兴趣知晓。”

  “呵,也好。”

  沈长风话锋一转,“每年书院比试当日,赵楚阳都在天香坊厮混,你只需打听好他在哪一家妓馆寻欢作乐,带上一柄匕首即可。”

  沈陆离压抑着滔天恨意,嗓音有些许颤抖:“如此简单?”

  “左右不过杀一条狗,又能难到哪里去?”

  沈长风嗤笑,桃花眼微微眯起,“不过,此事还需陆二帮忙,至于契机,简直多得不能再多了。”

  ……

  日子渐过,甲一班人人都紧绷着弦,不敢有丝毫懈怠。

  书院比试将近,素来被誉为翘首榜样的沈长风,整日被学

  上一世,叶凉苦追一个男人,不仅耗费了自己十年的美好光阴,还将自己整成一个邋遢小胖妹!

  重来一次,她发誓,她要变得更优秀,让他倒回来追她。

  军校里,他是其中的佼佼者,传说中的兵王,而她,成了全国闻名的歌坛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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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凉却不顾他的黑脸,笑道:“我美吗?”

  部队里,他成了她教官,众兵哀嚎,这娇滴滴的姑娘,能吃苦吗?

  还没等他们哀嚎完,就看见他们崇拜的头,招式凶猛,步步紧逼,毫不怜惜的和这姑娘开干了!

  让他们意外的是,这看似娇滴滴的姑娘,气势上完全不输他们头,格斗技术也和头不相上下,就是,招式稍微下流了点……

  且看叶凉如何辗转蜕变,华丽变身;

  看着越来越优秀的她,韩亦晨开始慌了,于是,表面冷峻,内里闷骚的韩亦晨开始展开追击了。

  本文一对一,讲述女主为爱奋斗,为自己奋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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