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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爱真婚63:你这朋友的名字取得够霸气,跟顾大总裁同名呢

  丁嫂看他脸色黑沉,不敢多问什么,接过他的简易行李箱和笔记本包,迅速还东西回原位去了。

  把笔记本电脑包送进书房,正准备上二楼去卧放行李箱。

  拿着一瓶水在喝的顾尊叫住她:“我拿样东西。”

  “行李箱里吗?”丁嫂问他。

  顾尊点头醢。

  丁嫂把行李箱又送到他面前,顾尊拉开最外面一层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精美的碟片盒,立起身子看着,再次问丁嫂:“她有没有说去哪里?”

  丁嫂立马反应过来问的是陶樱,忙答:“不知道呢,徐司机说夫人给他发了短信,说是和朋友有约,会晚些回来。”

  顾尊眉头轻蹙着,对丁嫂扬扬手:“去吧。缇”

  丁嫂提起行李箱往二楼送去。

  才上几步台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顾尊也上楼来了。

  他从她身边快步而过,很快又往三楼而去。

  三楼是影音厅和游戏厅。

  丁嫂有些诧异,这还是第一次看他出差回来,不是第一时间回主卧去洗澡换衣服。

  三楼的影音厅占了整层楼的一半。

  性能极佳的隔音墙,里面配套的影音设施,及舒适的休闲沙发套组。

  顾尊将碟子拆开,里面是张干净的光盘,什么文字也没有。

  像是一张裸盘。

  把碟片放进碟盒,他拿了遥控坐到正对面的长条软沙发上,按下播放。

  很快,有声音流淌出来,年轻女孩娇软的声音,以及数名男子与她的嬉笑谈话。

  顾尊看着,眉头越皱越紧。

  他总算明白了那位老总所说的新鲜了。

  确实够新鲜,看那女子的样子,估计没做过几次。

  还是朵粉嫩嫩的娇木耳。

  随着剧情的推进,那些声音愈发的不堪入耳。

  顾尊沉眸看着,歪在沙发背上,长腿交叠。

  那幅样子,不像正在看着一部欲情大片的反应,反倒像是在看工作重要项目时的严谨表情。

  顾尊努力让自己继续看下去。

  他以为,自从经历了陶樱那次的‘特殊疗伤’,再看这种片子会有所反应。

  反应确实是有了,可是依然是和以前同样的无力感。

  该有反应的地方丝毫没有动静,反倒是强博有力的心脏,变得越来越疲软。

  疲软得浑身都跟着越来越没劲。

  他思绪微有些迷茫,最近,他不是正常了吗?

  巨大的高清屏幕上,那女子的叫直接越来越大,两名男人将她夹在中间,一前一后,愈战愈勇。

  顾尊颓然地竟生出一种冲动,他想把这东西给别的男人看看,想问问他们看了是否也和他此刻一时的反应。

  还是,从始至终,他压根就根本还没有正常。

  在陶樱那个丫头那里的反应,只是奇迹般的机缘巧合而已?

  握着遥控的大手收紧,心底有寒气冒起。

  ********

  胡音音又接着吼了数十首,扭头准备把麦给陶樱也过过瘾。

  发现那丫头居然歪在沙发上睡了。

  胡音音自己早也有了醉意,她可没有闲心送另一个醉鬼回家。

  从陶樱包里摸到手机,打开通讯录。

  定了好一会儿神,才看到里面的号码。

  就两人。

  一个是顾尊公号,一个是顾尊私号。

  胡音音看这名字熟得很,好一会儿啪地想起这正是莘城大财阀华开集团现任总裁的名字么?

  她咧咧嘴笑了,嘀咕:“小樱子你这朋友的名字取得够霸气,跟顾大总裁同名呢。”

  正准备拨,门外有人敲了敲,是她又加点的酒水。

  看到酒来了,给陶樱打电话叫人来接的事又抛在脑后。

  把手机又往陶樱包里一塞,拿过酒瓶又开始喝。

  出来就是找醉,不喝个彻底都对不起自己。

  后来,是ktv服务员用胡音音手机打了电话,通知人过来接。

  胡音音的小助理接到电话,和司机一起过来,把胡音音接回了家。

  又把陶樱就近安排住进了酒店。

  陶樱睡到凌晨三点多,自己醒了。

  脑子还是晕乎乎,可总算睡回了一丝意识。

  凭着这丝意识,她退了房,出来打了辆车,给司机说了个地址。

  是她以前住的贫民区。

  计程车都开了位置,她才想起来,现在自己个人住在豪华高端的月园呢。

  醉朦朦跟司机道了歉,又让他往月园开。

  磨磨蹭蹭总算在四点十点回到了月园。

  听到园子外汽车的声音,丁嫂便马上出来开了园门。

  这一夜,顾尊都没有从影音厅出来,夫人也一直没回来。

  丁嫂放心不下,一直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这才在陶樱一到园外,马上赶出来接她。

  “夫人,您喝酒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先生一直在影音厅呢,也没睡。”

  陶樱脚步轻浮,脑子也虚浮着。

  望着丁嫂嘿嘿笑了一阵,趴着丁嫂的手臂才勉强回到楼上主卧。

  她抱着丁嫂笑道:“丁嫂,快回去睡吧,我也睡了,累,累了。”

  丁嫂拍拍她的脸,好意提醒:“您不上去看看先生?”

  陶樱手臂一扬:“他有什么好看的,快去睡吧,晚安!”

  他们是夫妻,丁嫂见她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

  又看她几眼才转身下楼去睡了。

  陶樱硬撑着晕沉没的脑袋进浴室洗了澡,穿上长衣长袖的保守睡衣,一头钻进柔软又舒服的大床,哼哼着打了好几个滚,抱着枕头闭上眼睛。

  包里的手机不适时宜地响起。

  陶樱撑了好久的眼皮才勉强睁开一条缝,从床头柜的包里扒拉出手机,贴耳朵上:“作死啊?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

  顾尊本来只有薄薄的怒气一下子暴涨。

  大半个小时前就听到她回来了。

  结果在影音厅等了半天,没见到她的身影。

  她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老公及首席上司放在眼里?

  丁嫂不可能没告诉她,他没睡,这丫头就不知道上来假意关心地问候一声?

  他冷冷沉沉出声:“到影音厅来。”

  陶樱听到他的声音,有一丝模糊的意识还是告诉她,这人不能得罪。

  可这丝意识太模糊也太不起眼了,整个人都是懵的。

  顾尊听手机里没反应,又加重声调:“给你三分钟!”

  陶樱嗷嗷叫了两声,不情愿地翻身。

  咚的一声,又滚到地上。

  屁股上的痛传到脑神经,刺得她又清醒了一二分。

  爬起来,晃晃悠悠上三楼的影音厅。

  她倒要看看,大半夜这位大总裁不睡觉,在那里看的什么好电影!

  一个人熬夜不睡倒也罢了,还要拉上她去作陪,是让他非想找人分享不可的豪华大片吗?

  爬上三楼,又推开影音室的厚门,陶樱累得直喘。

  好想睡觉,好想睡觉,他妈的还是好想睡觉。

  扶着墙才把门又反关上。

  身后,突兀的声音就传来了。

  她扭头,眸子越瞪越大。

  我靠,这他妈都放的什么玩意?

  一堆白花花的肉。

  她虽然一向喜欢吃肉,可眼前这些肉真他妈让人恶心。

  为什么这堆男肉女肉都凑在一起又叫又喘?

  她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手腕上暖意袭来,她抬起头,与男人黑眸相对。

  那眸里的墨色,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陶樱恍恍惚惚地被他牵着走到沙发组里,挨着他在长沙发里坐下。

  沙发很软,两人坐下去,仿似陷进去一样。

  顾尊已经将地上的遥控器拾回来。

  陶樱看着他,不敢置信,这男人居然坐这儿看了一夜的毛片?

  她看他的时候,顾尊已经将片子又拉回到开始。

  稍微有点剧情,陶樱想到后面的肉,瞬间又想吐。

  她想起身,无奈全身软绵绵,而且手还被一只大手紧紧握着。

  从两人相握的手上,顾尊感受到了一股炙烈的热度。

  陶樱只想睡觉,眼皮子沉得异常难受。

  看着屏幕上的男人将那年轻女人的衣服脱掉,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被这恶心的剧情给搅成了浆糊。

  她刚洗完澡,用的是他浴室里的沐浴露。

  熟悉的香味,以及陶樱身上独有的女人体香,都让顾尊的身体渐渐从无力中苏醒过来。

  看了一夜都没有感觉的剧情,现在却仿似成了催情药。

  在他体内点燃一团火,并且愈烧愈旺。

  他控制不住了。

  倏地掰过陶樱的脸。

  陶樱还晕乎着,嘴唇就被他含进自己了的薄唇里。

  她眼皮沉没地垂着,耳朵里回荡着音响里男人女人的各种让人激奋的声音。

  陶樱身子软得像煮熟的面条。

  被顾尊强壮的身子的圈在怀里,温顺地仰着头,承受着他炙热的吻。

  陶樱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厚厚的云,举目全是一片白。

  让她完全摸不着东南西北。

  顾尊吻着她,从嘴,到下巴,再到脖子以下。

  渐渐,他的喘息和音响里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层层刺激着陶樱麻木的神经。

  顾尊把她平放下去,一边继续吻着她,一边解她睡衣的扣子。

  陶樱突地握住他解扣子的手。

  顾尊抬头看她。

  不知什么时候,陶樱一直未曾睁开的双眸此刻清亮地看着他。

  顾尊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却滞了。

  陶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嗓音轻柔:“我想睡觉。”

  说完,红唇微扁,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儿。

  顾尊深深看了她足足五秒,才哑声应:“好,我们回房睡觉。”

  陶樱听话地点头:“嗯。”

  顾尊看着这样的她,心里头软成一团,俯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重重的一吻。

  起身,把她打横一把抱了起来。

  陶樱无力地将两只纤臂圈上他的脖颈,头歪在他宽阔的肩上,眼睛一闭,真睡了。

  顾尊一只手关掉了还在播放的激昂片子,大步出了影音厅。

  回到卧室,顾尊把她放在床上后,听到她已经打起轻微的细鼾。

  顾尊被她撩得浑身的火都还熊熊燃着,他估计就是用凉水洗上十遍都解不了此刻的欲火。

  这丫头,是个妖精,又是味奇特的良药。

  看了一晚上都毫无反应,她一来,什么正常男人的反应都有了。

  不仅有了,还强烈得让他根本无法控制。

  陶樱被酒意和困意所扰,这会儿睡得死沉死沉。

  顾尊双眸猩红的将她衣服全脱了。

  深灰色的床单和被子,中间女细白的肌肤。

  组合在一起,成了对男人最致命的诱惑。

  他思绪全部成灰,俯首,一寸一寸把眼前太过洁白无暇的美好给残忍破坏……

  ********

  陶樱是被疼醒的。

  睁眼,卧室的窗帘都被拉开,只留了一层薄纱帘。

  遮住了日头的明灿,但也让卧室里一片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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