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火车进了福建,里面的人已经已经不多了,三人找了座位坐下来。
昨天晚上刘喜庆倒也识趣没有动什么逃跑的心思,老老实实地待在张太平两人身边,这会儿正靠在一个座位上呼呼大睡。
王贵朝着张太平低声说道:“那几个人还没有下车,看来没法善了了。”
张太平朝着车厢的另一边瞟了一眼,四个人正在看着这边,见到他看了过来,偏过头去看向窗外。张太平说道:“到时候狠狠收拾一番就是了。”
十点多的时候火车终于停在了厦门火车站里面。
出了火车站,那四个人之中的一个已经不见了踪影,剩余的三人吊在张太平他们身后不远处。
张太平和王贵专门朝着人少的地方走,没多久就进了一条没人的巷子,然后停了下来等着。
那三人并没有跟过来,而是在巷口上停了下来,显然在等离开那个人搬来的帮手呢。
十几分钟之后,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一大群十几个人出现在巷子口上,加上原先的三个人,有十五六个,在一个打扮普通的中年人带领下走了进来。这些人全都是打扮不起眼,属于那种扔在人群中很难被发现的类型,都是做贼的料子,看来这是一个团伙。
走到了张太平三人跟前之后原先呆在后面的一个人说道:“黎叔,就是这几人害的强哥被抓了进去。”
那个领头的中年人阴狠地说道:“就是你们坏了咱们的事情?”
“黎叔?是我听错了还是你电影看多了?”王贵掏了掏耳朵嗤笑道。
还真被王贵说中了,这个领头人本不姓黎,但是看过了天下无贼这部电影之后,对于里面葛优饰演的黎叔奉若神人,再加上自己也是一个贼,便自名为黎叔,在身边聚集了一个盗贼团伙,效仿里面的黎叔在火车上行窃。
他很喜欢听手下尊敬地称呼一声“黎叔”,感觉这样特有范儿,但是也讨厌别人带着嘲笑的语气说这两个字。当下就就朝着王贵说道:“你这是在找死。”
“是吗?”王贵两个字出口的同时就一脚踢在了黎叔的肚子上,将他踢飞了出去。
他虽然没有张太平那样的变态,但是毕竟练过,而且伸手还不错,这么猝不及防的一脚直接将所谓的黎叔踢出去三米多远砸在一个人的身上,两人在地上做了滚葫芦。
倒在地上的黎叔身子弓成一只小虾,胃汁都吐了出来,嘴里面一股腥甜的味道,站立不起来。从牙缝里面蹦出来几个字:“还真这做什么?给我废了他们。”
这时候一群人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两人拔出匕首当先就冲了过来。
张太平还没有动呢,站在他肩膀上的两个小家伙就动了。
只见小喜翅膀一阵,就化作了一道闪电扑在了最前边那个人的脸上,使劲一啄。这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剧烈的疼痛传来就双手捂着眼睛惨叫了起来,鲜血顺着指缝流得满脸都是。
同一时间小紫窜到了另一人的肩膀上,爪子一挥,那个人也是发出一阵惨叫声,然后双手捂住了脑袋的左边,一只耳朵已经掉在了地上。只是他还没有惨叫几声就感觉脑中一阵晕眩,软倒在了地上,任由血液从掉了耳朵的伤口上流淌出来。
小紫是一只正宗的紫貂,凡是貂累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有毒。他们在森林中的时候就是凭借快若闪电的速度再猎物身上留下几道伤口,然后躲避起来耐心等候,爪子上面的毒素就会顺着血液进入猎物的体内,这些毒不至于致命,但有着麻痹神经致使猎物晕倒的效果,等到猎物倒地不动之后它们才从树丛中跳出来撕裂猎物的喉咙美餐一顿。
小紫经常饮用空间泉水,身体里面的毒素得到了优化,毒姓十足,这么一小会儿就将一个大汉放到了。
两个小家伙又回到张太平的肩膀上面。小喜不停地咳咳着,好像那个人的眼珠子和血液将它恶心到了似的。
站在张太平晚归王贵身后的刘喜庆见到这番情景,心中一阵恶寒,没想到这两个看上去牲畜无害的宠物竟然如此地凶残,尤其是那只嘴巴特别长的怪鸟,要是之前它给自己来那么一下子,估计自己这会儿也变成了独眼龙了吧。
这两个人的遭遇将后面的一群人镇住了,先前还气势汹汹的两个人转眼之间就变得一个捂着眼睛惨叫一个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全都握着匕首不敢再上前,反而齐齐朝后退了一步,离这两个要命的家伙远点。
这会儿扶着墙堪堪站直了身体的黎叔舔了舔嘴里面的血腥味心里大恨,扯着嗓子喊道:“一群没胆的家伙就没两只畜生吓到了?他们只有三个人,一起冲上去死活不论,回去后我给你们一人五万。”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刚才还有点畏惧的一群人就又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
王贵冷笑一声:“五万块钱就卖了一只手,你们还真是大方。”说完就冲进了人群。张太平也没有闲着,跟在后面冲进人群。
两人如同虎入羊群,夹杂着惨叫噼里啪啦的一阵声音过后,巷子里面还站着的就只剩张太平三人了,其他的人全都倒在地上嚎叫着。其中还有两人躺在那里没有声音,却是中了小紫的毒昏迷了过去。这一次小喜没有出手,站在墙上依旧狠命咳咳着。
张太平走到那个黎叔跟前说道:“可惜没有真正黎叔的本事呀。”
这会儿黎叔才知道今天瞎了眼惹到了硬茬子,问道:“你想怎么样?”
张太平笑了笑说道:“我当时就说过若是你们敢有人再来找麻烦,就直接废掉一只手。”
黎叔听后大惊失色,他们这一行讲究眼尖手快,主要就是靠这双手吃饭呢,要是被废了一只手,那么就和废人没什么区别,黎叔梦也就破产了。只是还不等他开口求饶就感觉手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叫出了声来。
张太平将脚从他的手上移开,那只手已经变形了,虽然没有卸掉这只手,但是里面的骨头基本上变成了碎块,是完全没有恢复的可能了。然后转头朝着王贵说道:“每个人都废了一只手!”
“好嘞!”王贵应了一声,就将一个人的一只手废掉了。
如此没几分钟全都是抱着手掌哀嚎的声音。
看得后面的刘喜庆眼皮直跳,想到自己只是被削断了两根手指,似乎也不是那么严重了。
三人出了巷子,正准备先找一处落脚之地的时候,张太平的电话响了起来,拿出电话一看,是行如水打过来的。
“大帅,你下了火车没有?”电话里传来行如水特别的声音,让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她绝美的容颜。
“刚刚下了过车,正准备找地方先住下呢。”
“我现在在火车站外面。”
“你也过来了?”张太平微微惊讶,不知道是蔡雅芝让她过来了的还是她自己过来的。
“我坐飞机过来的。”行如水说道“家里面我让吕凤和张秀秀先照顾几天。”
“嗯。”张太平转头说了个他们身旁的标志姓建筑。
几分钟之后一辆黑色的皇冠停到了三人面前,风姿卓越但却不显妖媚的行如水从上面下来。
香车美人,后面的刘喜庆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一直以为张太平两人是亡命之徒,没想到却还能接触到这样的女人。被行如水看了一眼之后赶紧低下头,有些惶恐和局促。
上了车之后行如水问道:“你知晓两匹马儿被带到了何处吗?”
张太平看了一样刘喜庆说道:“不知道这边有没有一个宏安马场?”
“宏安马场?”行如水想了想说道“有这么一个马场,还不小,不过要真的是被那里面的人带走了那就有点麻烦。”
“哦?这么个说法?”张太平问道。
“单纯一个马场的话没有什么问题,主要的是这个马场后面的人是一伙混黑的家伙,软硬不吃,不好弄。”眉头微微皱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平。
其实张太平听说是混黑的之后心里面倒没有多少担心,他最不怕的就是混黑社会的了,对于这种凭借着暴力办事的人以暴制暴是最方便的法子,只要将两匹马找到了闹一番之后他想要离开难道还有人能留住他不成?
张太平靠在车里面闭上眼睛将心神沉浸到空间之中感受了一番,但是却没有一丁点黑龙和另外一匹马儿的气息,也不知道是拉马的汽车开得慢还是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告诉休息请真正的信息,至于是不是刘喜庆在诓骗自己张太平是不怀疑的,量刘喜庆也没有那个胆子。要是还没来的话倒还好说,等几天就是,可要是没有对刘喜庆说实话而是去了别的地方那就麻烦了,皱起眉头,心里不由升起一丝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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