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择一脚将方世德踢飞,落在墙壁上,将墙壁砸出一个坑,疼的他吃呀咧嘴,痛苦哀嚎。
“为何跟踪我——”文天择双眼冒出血丝,怒斥道。
方世德哭丧着脸,求饶道:“我我我——我没跟踪你啊!”
“还狡辩。”文天择又踢一脚,正中方世玉小腹,将他踢了倒翻几个跟头。
“我还不是被,被她美色吸引过来了吗?”方世德解释道“我——我从来——没——没遇到过如此美丽地女孩,所以,就一时好奇跟了过来!”
伊人慌了神,脸色微红,朝文天择身后躲躲。
“胡搅蛮缠,告诉我,这是谁做的好事!”文天择一把将方世德单手举起,两双眼睛充满血液,像野兽一样望着方世德,让他从骨头里都生出一股害怕。
“我真不知道!”方世德回道。
文天择将他摔倒在地,一只脚踩着方世德胳膊,暗暗用力,他发出猪一般吼叫。
“我可没耐心,再不说,我将你这条胳膊废了!”
“啊——疼——疼——”
一在一旁站立地伊人从来没见过文天择如此状态,兴如疯癫一般,想走过去劝劝,不知道该如何说。
“啊——疼,别踩——啊,快断了——”
“我说,我说——”
随着文天择脚上力度不断增加,方世德痛疼难忍,终于妥协了。
“我说,我说——”
文天择抬起脚,方世德抱着胳膊站起来,双眼咕噜咕噜旋转一周,看准机会,转身就跑,一个跳跃,跳上房顶,不见踪影。文天择将要追去,一道虚弱声音,从花园内传出来。
“谁——”文天择厉声问道,同时意念展开,立刻来到花园内,发现在一棵树下,躺着一位奄奄一息地下人。
文天择毫不怠,从天泽界中引出生命之水,又拿出草药,对这位下人进行救治。
这位下人由于伤口恶化,又加上受伤太久,能挣到今天,实属万幸,纵然生命之水,也无法将其救活,剩下最后一口气,苟延残喘。
“薛——薛——薛——”
只吐出一个字,人就彻底不行,失去生命机能。
方府上下这么多人,生死未卜,如今遇到这位下人,逃脱不了死亡命运,文天择手指握地咯咯直响,双眼充满血丝,狠狠说道:“薛——薛家——”
文天择忍着巨痛,先把下人埋葬,然后在街上寻找客栈,想安顿伊人。然而,连续三家客栈都满员,没地方可住为由,将他们拒之门外。
单看客栈老板,看到文天择有些慌乱,文天择心里明白,不是客栈满员问题,而是不敢让他住是真的。
“薛家”是清江镇四大家族之一,如果是他们将文家所灭,以他们实力,没有客栈敢接收他们。
“哼——”文天择冷哼。
伊人说道:“不要再管我了,我是你所救,所以你无论做什么,我会跟着你同进退!”
文天择长叹一声“同是天涯沦落人。”
入夜,月光如水,将这座安静地清江镇包裹其中,今夜注定不是平静地夜。
文天择背着一把巨剑,怒火中烧朝薛府走来。
“府门口叫嚣,声音在周围扩散,惊醒梦中人。周围居民打开窗户,睁开两只眼睛看向外面。
“废物回来了!”
“什么废物,咱们清江镇天才少年阿!”
“哎,世事难料啊!”
“太嚣张了吧!”
议论在夜里悄悄响起。
文天择冷哼,清江镇居民太没人性,家中巨变都躲着他,如今他让整个清江镇人都知道,文天择要大闹薛府,兴师问罪。
一道怒斥从薛府内传出来,接着一条人影走出来,大骂:“那个不怕死地,赶在薛府门口撒野!”
来人正是薛云风大儿子薛言来,身后跟着十几位下人,手中个个拿着武器,威风凛凛。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清江镇天才啊!哈哈,你不是在方寸派吗?怎么回来了,是不是逃出来地啊!哈哈——”薛言来猖狂讥笑道。
“让薛云风出来受死,再说半句话,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文天择厉声道。
一句话将薛言来彻底击怒“给我杀了他!”
文天择冷笑,抽出龙凤巨剑,如今他不再是一年之前地废物,今非昔比,龙凤巨剑在手,文天择劈出一剑,剑气像一把弯月刀,朝薛言来等人极速而去。
“噗嗤——”
面对剑气,薛言来躲无可躲,没人任何招架余力,将他劈成两半,身后四位下人受到波及,身体被斩成两断,剑气锐势不减,又劈在薛府大门上,被劈出两半轰然倒塌。
下人一看,少爷被劈成两半惨不忍睹,府门又被毁,嚣张气焰立刻消失,匆匆跑进府内。
“不好了,大少爷被人杀死了。”
尖叫声在薛府不时响起,没有等多久,薛家家族薛云风带着薛言东和薛言文两位儿子,以及下人四五十人怒气冲冲而来。
“是谁杀了言来,毁我府门,定让他碎尸万段。”薛云风怒火中烧,厉声质问道。
文天择将龙凤巨剑扛在肩膀上,面无表情回道:“是你爷爷我!”
“你——文天择!文家大少爷!”薛云风厉声道:“你竟然杀我儿子,今日你死定了,来人,给我上!谁将其杀死,我赏金币万两。”语气充满恼怒。
文天择冷笑,没等薛云风把话说完,持剑突击而来,薛府下人平时训练有素,立刻将薛云风和两位公子护在身后。
一个照面,文天择就将两位薛家下人一拳一脚打飞,砸落在薛府倒塌地废墟上,痛苦呻吟。
前面几名薛府下人持刀砍来,文天择扫出龙凤巨剑,将四人武器斩断,同时又飞踢四脚,四位下人应声倒地,晕死过去。
十人又涌来,将文天择包围,举刀乱砍。
有两位下人满脸凝重,周身不断聚气凝聚,将薛云风和薛言东,薛言文三人护在身后。
薛府十位下人在清江镇耀武扬威,打打杀杀没人敢硬拼,如今遇到文天择,仅仅一招,十人全部倒地,没有任何红伤却在倒在地面不断呻吟。
文天择不再和这些下人纠缠,跳跃而起,从这些下人头顶跳过,轮起巨剑,双手紧握,朝薛云风劈砍而去。那两位下人同时推出手掌,一层气流出现面前形成一面“盾牌”,正好将劈下来地龙凤巨剑阻挡。
这两位下人一定是修气之人,竟然将文天择劈出地一剑阻挡。
文天择冷笑,持剑后翻,在身体没落下之时,扫出一剑,又斩在了“盾牌”之上,出现道道裂纹。这时他又飞踢一脚,将“盾牌”踢裂粉碎。借这个时间,朝前刺出两剑,速度之快,难以发现剑刺来,二人右腿同时刺中,连连发出惨叫。
解决掉二人,身后有一群人倒在地上呻吟,周围薛府下人没有一人再敢向前一步。
文天择紧紧逼近薛云风,厉声问道:“说,谁做的!”
“什么谁做的!”薛云风一脸迷茫地问道。
文天择怒斥道:“胡搅蛮缠。”飞踢一脚,薛云风急忙躲避,却没文天择速度快,着实挨了一脚。薛云风一惊“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了!”
薛言东气呼呼道:“文天择,你再放肆,我对你不客气了!”
文天择本来对这薛家三兄弟没有好感,将薛言来杀死,那是怒火攻心所致,稍微冷静之后,文天择二话没说,飞出一拳,将薛言东打晕在地,又飞踢一脚,正中薛言文小腹,将他踢飞,砸落在一名下人身上,没有生命之贼。
“你想干嘛!”薛云风在清江镇经营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遇到过,脸上没有一起恐惧,厉声呵斥道。
文天择手持龙凤巨剑,一步步朝薛云风走来,声音不大,却很响亮“这是和薛云风之事,如果不想死,都给我躲地远远地,要不然我不建议大开杀戒。”话语里带着浓重杀气,让所有在场地人浑身打着冷颤,都不敢发出一声。
龙凤巨剑缓缓抬起,指着薛云风道:“我可没有耐心,说,我父亲在何处,我文家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啊!”薛云风脸色微变,不动声色回道。
“哼——”文天择刺出一剑,速度之快,薛云风躲无可躲,肩头被刺一剑,血水将衣服渗透。
“啊——”薛云风自做了薛家家主,从来没有遭受如此伤,勃然大怒,还没骂出声,另一个肩膀上被刺穿,血水流出。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地!再不说,只好把你杀了。”文天择面无表情只有恨意,没看到家里人尸体,说明还活着,文天择不想打开杀戒,只想问出族人在什么地方,虽然被仇冲昏头脑,却还有些理性。
薛云风望着文天择那双充满杀气地双目,就送同一头野兽在注视着自己,心里生出一股恐惧,终于妥协了。
那夜,“其实,我们到文府,已经被人抄家,我们什么也没遇到,扑了一个空,当我们离去时,发现文府一位下人还活着,我怕嫁祸我们身上,就把他给杀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