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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财迷2

  能救命,却不能救将军!

  李文心里一震,随即淡然,若说李文心无遗憾,无疑是假的,可李文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前后近两千年,能看得开,也不为过。

  忆往昔,关府苦练,毅然投军,若说没有半点妄想,那是不可能的;披肝沥胆,呕心沥血,九死一生成功救下关羽,保住荆州,除了报恩,难道就没半点想法?忍辱负重,苦心设局,曾意图让门阀消失,一统天下,让百姓得于安居乐业之想法,如今已初显成效,就这样放弃了吗?

  李文是伟大的人吗?显然不是,为何李文想法会如此不切实际?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三国梦,这就是李文的三国梦!梦幻般的穿越,为何不能实现梦幻般的梦想呢?

  李文最大的依仗是什么?非荆州一地的忠诚,乃蜀汉军中的威望也!就天下而言,蜀汉之地,不过弹丸,何况荆州,唯有手掌蜀汉军事大权,方有一展宏大理想之力!然而,财迷一言而否之,李文怎能不懊恼?

  正如李文所言,“我虽不能让天下太平,也能保一方平安,足矣!能伴有妻如你,夫复何求?”

  又死一次的李文,开始珍惜身边的人!

  李文能淡然面对,白若水却不能,艰难站了起来,脸色苍白,颤抖着声音问道:“先生,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财迷见白若水红肿的泪眼,楚楚可怜,不禁心软如棉,沉吟半晌才涩着声音道:“先师若在……”

  财迷见白若水殷切之情,不觉心里一颤,不敢让其失望,深吸了口气才道:“我有一师弟,医术胜我百倍,估计能解将军之毒。”

  梓伯、李文都能看出财迷言不由衷,估计财迷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话,然白若水闻之大喜,急切道:“不知令师弟如今何处?”

  “就在荆州!”财迷斩钉截铁道,财迷见白若水笑容盛开,不知怎的,觉得心里一松,谎言仿佛也成真了。

  白若水仔细问个清楚,便急忙遣使去请财迷师弟,李文心知无望,却没有阻止白若水之行,乃不敢辜负爱妻之愿也,如今方有机会感谢财迷,“先生救命之恩,文无以为报……”

  财迷打断道,“我已得所需,将军不必多言!”

  李文定定看了看财迷,见其不似作伪,也不勉强,轻叹口气,问道:“请恕文失礼了,敢问先生尊姓大名,文铭记于心!”

  财迷脸色数变,沉默许久,才道:“君侯守护荆州之恩,荆州百姓俱敬,先师亦如此,故专程前往樊城为君侯疗伤;将军亦是如此,财迷远赴百里,只为将军一命。”

  李文欲谦,财迷摆摆手又道:“我本不该相瞒,然往事不敢回,将军知财迷足以!此事了却,财迷又该浪迹天涯了!”

  财迷年纪不算高,然此时的财迷,浑身俱是沧桑,李文心感之,不愿财迷就此沉沦,不禁问道:“可是为令师之厄?”

  财迷脸色微变,李文心知猜测不错,安慰道:“曹操一代奸雄,枕边藏刀,历来不信任何人,故令师之亡,不可以曹操而推之他人。令师一生为医,待患如子,文心钦之,为何先生不承其遗志,造福百姓?”

  财迷心思剔透,心知李文好意,却更显郁闷,解释道:“世人皆传,先师遗有青囊书与狱卒,却被其妻烧毁,留下‘纵然学得与华佗一般神妙,只落得死于牢中,要他何用!’之言,想必将军亦是如此理解财迷罢!”

  李文赧然,颔歉道:“文唐突了!”

  财迷摇摇头,“此乃以讹传讹,先师并未著有青囊书,一生所学,尽在山中。”

  李文不解,财迷也不解释,只问道:“将军可曾听闻秦越人?”

  李文颔,笑道:“神医扁鹊,我怎能不知!”

  “长兄于病视神,未有形而除之,故名不出于家。中兄治病,其在毫毛,故名不出于闾。若扁鹊者,血脉、投毒药、副肌肤间,而名出闻于诸侯。”

  财迷缓缓道出扁鹊医术高低之典故,方解释道:“医者,非术也!其传自古巫,乃探索人体之秘也!先师一心求索,欲为世人留下健体之法,然黄巾之乱,祸乱四方,先师不忍,方出山游历天下,欲救世人出困厄,然一人之力,又能如何?”

  财迷眼已朦胧,呜咽道:“先师既出山,心里尽是病患,直至临终前,方醒悟,能救世人之厄者,非医也!”

  李文黯然,皆说医者父母心,然华佗之心,已无法用言辞来形容,仅仅悲天悯人吗?

  财迷忆起华佗,不禁泪如雨下,“天下太平,百姓安康,难道就这么难吗?”

  或许,这才是华佗临终想法吧,与其山中之时,已改变太多,环境的力量,就这么大吗,让一个“科学家”抛弃了最初医之理想,献身于术?无法论错对,这就是华佗的人格魅力。

  李文沉默,怜悯,财迷肆无忌惮泄情感,“师弟摒弃了先师所走过的路,开始探索‘真实’人体,如今天天伴随死人……”

  李文闻之大惊,若在后世,如此研究,无妨也,可今生今世,世间礼法,如何能容?财迷不顾李文色变,径自道:“师弟此去不复返,耗金无算,我多劝无益,遂鼎立支持!”

  李文方明,有了金钱,“一切”皆有可能!遂问道:“是故方有骗子之名?以你医术,若悬壶济世,千金易得也!”

  财迷大怒,反问道:“先师之医术,胜我百倍,你可知先师过世之时,遗产多少?”

  李文大赧,不敢语言,财迷自顾自答道:“铜板五枚!”

  财迷平静的声音敲打在李文心上,歉疚之情,露于脸上。财迷叹道:“我并无骗人,只是,药医不死病,药石非万能也!所谓病患,大多由生活细节说定,今日病去,若不改习惯,他日病来。我非神仙,如何能一劳永逸!”

  李文明白,尝试问道:“富贵病?”

  财迷愕然,李文忙解释道:“是否穷人难得,富人常见之病?”

  财迷大笑,“然也!今得食疗一事,解我之惑,此难题去也,正是千金易得!”

  财迷一吐淤积内心之苦恼,寻得好听众,心情舒爽,李文见之,亦是安慰,忽想财迷师弟,医术虽高,可其研究之课题,却让李文有点毛骨悚然,遂问道:“令师弟何人?”

  财迷大笑,“盗骨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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