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秦冲悠悠醒转,便见怀中躺一美女,丝散乱,一脸妩媚,正是美瑶。
汗!
秦冲一拍脑门:堕落了,堕落了,偶以前可是四好青年,现在咋变这样了呢?万恶的旧社会啊。
就在这时,美瑶醒了,一脸羞涩道:“主公。”
“呃——”
秦冲有些不好意思:“美瑶啊,你日后有何打算?”他今日便要南下了,带一个女子可不太方便。
美瑶显得楚楚可怜:“奴婢全凭主公安排。”
汗!
秦冲昨夜只顾着化身为野兽了,现在才觉得有些棘手,但吃干抹尽就不认帐,可不是他的作风。
“这样吧,”
抓耳挠腮的想了想,秦冲只好道:“我派人送你回马邑,等我回去,便纳你为妾吧,你看如何?”
“谢主公。”
美瑶真是喜出望外,她原本只是一个低贱的歌女,这下可一步登天了。
“那好。”
见事情已经解决,秦冲松了口气:“大军马上就要开拔,我要起床了。”
美瑶连忙道:“奴婢服侍主公。”挣扎着便要起身,但下身忽然一阵疼痛,但她娇弱的一皱眉。
“不用了。”
秦冲连忙扶住他,柔声道:“你昨夜刚破身,好好歇息。”叱声道:“来人,侍候着。”
“嗯。”
秦冲的善解人意,让美瑶幸福得有些想哭。
门外,马上走进来几名城守府侍婢,小心翼翼地服侍起来,穿衣、洗漱、梳,真是个啊。
不多时,马邑军开拔南下。
如今已是春天,阳光明尉,万物复苏,大地一片葱绿,处处都充满了勃勃的生机,令人心情愉悦。
唔,春天一般都这样写。
然而,这一路上,秦冲看到的除了石头,还是石头,两旁全是险峻的峡谷,让秦大官人好生无趣。
终于,太阳微斜时,大军走出了峡谷。
眼前豁然开朗处,一座宽广的湖泊在前方舒展铺天,两岸青草如菌,百花盛开,景色美不胜收。
这湖,便是天池。
而在天池的西岸,一座金碧辉煌的巨大宫殿赫然矗立在旷野中,像一个孤傲的皇者令人叹为观止。
这宫,正是汾阳宫!
哇哈哈!
秦冲大喜:终于到了,今天便是偶财的时候。连声道:“传令下去:立即进攻,噢,千万别放火。”
开玩笑,要是一把火烧了,他找谁哭去。
“诺!”
传令兵领命,四下飞奔而去。
马上,万余马邑军在旷野中摆开架势,像打了鸡血般,嗷嗷叫着、扛着云梯等器械直扑汾阳宫。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
众马邑军刚扑至宫下,宫城上便竖起了白旗,一个白胡子老倌颤微微大喊:“别放箭,我投降了。”
我擦!
秦冲真是好生无趣:你丫也让我过把瘾啊,真是废渣。摆摆手:“停止攻城,叫那老倌出来投降。”
“诺。”
传令兵飞马而去。
很快,汾阳宫大门洞开。
那白胡子老倌领着几个人,颤微微来到秦冲近前,当即慌忙跪倒,奉上官印,一脸诌笑道:“小人汾阳宫宫监郭培炎见过刘将军。将军顺天应人,起兵伐无道,老朽不才,也愿追随左右。”
我擦!
秦冲无语:这丫真够无耻的,翻脸就把杨广卖了,而且,还是个马屁精。
郭培炎委屈啊。
他老人家也想硬一把的,可是,汾阳宫只有五百隋军,想硬也有力无力啊,还不如识时务的好。
“嗯。”
秦冲无趣地摆摆手:“准你受降了,那个,前面带路,先去宫库瞧瞧。”
还好!
郭培炎长出口气:偶老人家的脑袋总算保住,人品低就低吧,总没命值钱。连忙道:“老朽领路。”
当即,马邑军浩浩荡荡开入汾阳宫,接管各处。
秦冲与众将驱马前行。
便见此宫规模宏大,占地足有数万平米,一路上亭台楼阁、木榭歌台,真是金碧辉煌,人间仙境。
我擦!
秦冲看得眼珠子都快直了:怪不得谁都想当皇帝,一座行宫就这样奢华,那皇宫岂不更为惊人。
“刘将军,到了。”
正想入非非间,领路的郭老头陪笑着一指前方。
秦冲一抬头,便见一座巨大的宫库拔地而起,占地足有数千平方米,堪称规模宏大、气势不凡。
“快开门。”
秦冲血压立时升高,眼睛刷刷放光。
郭培炎不敢怠慢,赶紧命守库卫士打开沉重的库门。
“走,进去瞧瞧。”
秦冲当即翻身下马,李靖等人赶紧相随,迫不及待地走进了宫库之中。
一进门,便见眼前是堆积如山的绫罗绸缎,以及一箱箱沉重的财物,令人是眼花缭乱,热血。
李靖众将都看得傻了:杨广这,还真是富啊!
“刘将军,”郭培炎陪笑道:“宫库共分两层,这第一层是钱两百万贯,以及绸缎三万匹,第二层是粮五百万石,凯甲二十万副,还有不少兵器。”
我擦!
秦冲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老子终于是有钱人了,哇哈哈哈!连忙道:“走,去下一层。”
“是,是。”
郭培炎带紧领着,穿过一条长长的地下通道,来到了第一层宫库。
便见这第二层比第一层还要大上许多,左侧,是一座座巨大的粮圈,绵延不绝,右圈是一座座兵器库,规模宏大。
“我的娘!”
尉迟恭一脸难以置信道:“单一座汾阳宫就有这么多财物,可见杨广这昏君是如何的穷奢极欲了。”
“是啊。”
李靖兴奋道:“所以,隋室当亡。主公,诸位,单靠眼前这座宫库,咱们就可以武装起十万大军。”
“太好了。”
秦冲乐得合不拢嘴:“那个,药师,拿出二十万贯来犒赏三军,你安排一下,今晚咱们好好乐乐。”
“诺。”
李靖笑咪咪地点点头,财了,大家心情都高兴。
当晚,汾阳宫灯火通明,热闹非凡,马邑军将士夜宿宫殿,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真是好不快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