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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将通名。”
罗艺见一黑大汉奔来,厉喝一声。
“尉迟恭是也,看槊。”
不由分说,尉迟恭一槊便捅向罗艺,快若闪电,猛若雷霆。
“来得好!”
罗艺对自己的武艺一向自负,常只率‘燕云十八骑’便直透敌阵,斩将夺旗,所向披靡,如今见有敌将来,如何肯示弱退走,一摧白马,舞枪迎上。
“当——”
电光火石间,槊、枪相交,火星四溅,尉迟恭、罗艺在马上各自一晃,错鞍而过。
好武艺!
双方各吃一惊,立时都不敢小觑对方,再次厉喝一声,拍马迎上。
“嗖——”
这回,罗艺抢先出招,一抖枪尖,化为三朵枪花,分袭尉迟恭咽喉及左、右胸。
“休耍花招。”
尉迟恭一眼觑破虚实,长槊刺进三朵枪花正中,只一绞,枪花立时消散无踪。
“叮当——”
一连串金铁铮鸣中,双方再次错鞍而过。
罗艺大吃一惊,他这一招‘梅花三朵’乃是平生绝技,用之从无失手,没想到竟被这敌将轻易破了,一时间,战意大起,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了起来。
“再来。”
罗艺怒吼一声,扭转马头,再次扑上。
“好极。”
尉迟恭也不堪示弱,纵马迎上,这一回却是抢先,长槊急旋,像毒龙般直钻罗艺咽喉,其中蕴藏多种变化,十分精妙。
哼!
罗艺心中冷笑,银枪如龙,只一枪,便将槊势击破,再也无从变化。
眼瞅着双方便要再次错鞍而过时,尉迟恭突然拔出背后铁鞭,怒吼一声,扫向罗艺后背。
“主公小心!”
‘燕云十八骑’惊呼出声。
危急关头,罗艺仿佛背后长眼,突然伏鞍一低,那铁鞭便一击扫空。
尉迟恭大骇,他这招‘槊里藏鞭’,多年来也从无失手,没想到竟然会一击打空,而罗艺却也是吓得一身冷汗,若非他久经战阵,反应迅,这一下不死也伤。
瞬间,双方错鞍而过,再次转马,怒目相视。
此时,谁都明白,对方绝对是自己平生仅见的大敌,稍有失误,便可能一世英名尽丧,甚至可能战死沙场,一时间,都是全神贯注,集中精力准备下一次的雷霆一击。
“驾——”
猛然间,双方几乎厉喝一声,随即,二马狂奔,风驰电掣般奔向一起。
“呀——”
一声怒吼,尉迟恭挥起长槊,以‘锤’势向罗艺兜头盖脸猛砸下来,急厉的劲风有若晴天霹雷。
“着——”
罗艺猛然仰倒于马上,一枪诡出,急取尉迟恭腰际,这要刺中,便是一个碗大的血窟窿。
尉迟恭没料到罗艺这样也能使枪,惊骇间,急中生智,猛然向左翻倒,来了个镫里藏身,直到避过枪势,这才重又翻身上马。
罗艺愕然:
事出突出,手中还握有兵器,竟仍能将‘镫里藏身’使得这般漂亮,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双方再次回马。
尉迟恭神情有些狰狞,平生第一次,他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极其的不爽,当下,怒吼一声,再次拍马迎上。
罗艺忽然落荒而走。
尉迟恭大喜:“罗艺,哪里走,留下头来!”紧追不舍。
秦冲正看得目眩神迷,猛然间反应过来:这罗艺末见败像啊,为何要逃?不好,必然有计。厉声道:“敬德休追,小心中计!”
然而,却已是迟了。
尉迟恭看看便要追上,刚要挺槊照罗艺后心便刺,谁想,罗艺突然猛一夹马腹,那白马长嘶一声,前蹄猛一扬空,好个罗艺,竟顺势来了个回马枪,直刺尉迟恭胸腹。
不好!
尉迟恭魂飞魄散。
这回马枪难度极高,腿力、腰力、眼力,稍出点差错,末杀敌,便杀己,所以,古往今来,能使回马枪者,绝对屈指可数,便连尉迟恭也是使不出来,没想到今天竟碰上了。
“嗖——”
眼瞅着银枪照自己胸口便急刺来,格挡已然不及,好个尉迟恭,不愧隋唐第一悍将,怒吼一声,急弃右手长槊,侧身猛地一闪。
“喀嚓——”
银枪如雷,瞬间炸破尉迟恭左胸几片铁甲,带起一溜血花,好个尉迟恭,面不改色地怒喝一声,竟顺势将银枪夹于腋下,来了个‘空手夺白刃’,奋力一拉。
“啊——”
正腾空的罗艺措不及防,竟被尉迟恭一把从马背上拉了下来,然而,罗艺却也急智,心知不好,便借着势头,一把扯住尉迟恭,当下,两人大叫一声,一齐跌落尘埃。
“砰——”
二人立时摔了个天旋地转,尉迟恭毕竟壮实些,抢先挣扎爬起,一把扑到罗艺身上,挥起铁拳,‘乒乓’就是两记。
好吗,两位名将,竟作泼皮厮斗!
“啊呀——”
可怜的罗艺惨叫两声,双眼立时变得乌青,有若大熊猫一般,眼冒金星间,心中狂怒,他纵横一生,何曾有这般狼狈之时,腹腰猛地一挺,尉迟恭立时坐不稳,踉跄着冲向前冲去。
“仓啷——”
罗艺立时跳起,拔出佩剑,咬牙切齿地狂喝一声:“好贼子,看剑!”
“你也看鞭。”
尉迟恭毫不示弱,扯出背后铁鞭,和罗艺便展开步战。
一时间,二人又杀作一团,踢得尘土四起,战得火星四溅,虽然各自肝火大旺,却只是不分胜负,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
秦冲吓得一跳,唯恐尉迟恭有失,连忙下令:“快,全军抢上,给我把尉迟将军抢回来。”
“诺。”
霎那间,战鼓声中,近四万赵军潮水般冲将上来。
“快救主公。”
‘燕云十八骑’也不甘示弱,率万骑奔驰而来。
瞬间,双方在阵中遭遇,一阵乱杀,各自救人,随后,也都不恋战,纷纷撤退下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