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年的上元节,李二,这位大唐帝国的最高领导人,大唐集团的总裁兼CEO,过得并不愉快。因为这一天就没收到过好消息,早上被袁守诚忽悠,之后又被魏黑子顶撞,最后那科学家又跳出来了,说什么这一年将有蝗灾。总之这一天烦透了,但是李二还是耐着性子,传召了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还有五姓七望在朝中的代表人物,户部崔祥,礼部郑乔,工部王沧德,吏部卢德锋,这几位是五姓七望在朝中官职最高的官员。这一次肯定离不了这些大世家的支持,不然大唐不一定撑得过去。
立政殿的偏殿里,这帮子大臣已经在等候,天色早就暗淡。一轮圆月高挂在天穹之上,让人不禁神往那月亮上的天宫瑶池。月亮从古至今就是那些文人墨客们所钟爱的一个幻想对象,无数的诗词记下了他们的这些幻想。
但是此刻站在这里的人都没心思去欣赏这一轮圆月了,他们知道皇上在这个时候传召他们定然是有要事,不然此刻应该是在宫城的城楼上与民同乐才对。只是他们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事儿让这位这么急急忙忙的传召他们入宫。
“长孙大人,你和圣上关系熟络,可否知道其中内情?”崔祥向长孙无忌问道。
“这个,崔大人,这一次我也真不知晓!但是定然会是万分紧急之事,不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传召我等!”长孙无忌回答道。
“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儿!只是不知道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房玄龄面沉如水,李二的圣旨下达的时候他就觉得大事不妙,以他对李二的了解,不是要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李二是不会在上元夜还做这样的举动,缓上一夜都不肯。
“而且,王大人,卢大人,郑大人都来了,看来这一次的事可不小,不然不会请你们这几位全部都来!”杜如晦捋着胡须,面色泛黄。他的身体这两年渐渐的不对劲儿了,但是却又找不出病因,只能干耗着。
“不管怎样,等陛下来了便知!”郑乔出声说道。
“皇上驾到!”小黄门通传的声音响起,李二来了。
李二沉着脸,慢慢的踱步进了偏殿,似乎还在思考着,剑眉皱起,将额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臣等参见陛下!”几位大臣行礼问安。
“免礼,平身!”李二总算回过神来,伸出手一挥道。
“谢陛下!”
“今日匆忙传召诸位,事关大唐社稷,希望诸位能鼎力支持!”李二单刀直入,直接点明。
“臣等肝脑涂地!”一众大臣开始表示忠诚。
“这里有一份资料,尔等传阅之后,我们再来商谈!”李二将李宽给他的东西递给了站在他最近的长孙无忌手里。长孙无忌双手接过,然后展开,看了一个开头,就皱起了眉头。
大臣们一个个的传阅着,全都在看过之后愁眉苦脸起来。他们都是聪明过人之辈,岂会看不出其中隐藏的信息。可是正是看出了这些隐藏的东西,他们才会伤脑筋。
“陛下,这东西从何而来,是否可靠?”崔祥第一个开口,不是他想抢风头,而是这上面的地点他清河崔氏占据了其中好几个州,那是他们家族的根基,要是真的出事儿,那么清河崔氏将要伤筋动骨了。
“朕已经派出人去查证,但是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一次的消息来源和上一次渭水之盟是一致的,相信诸位也知道上一次那位给出的预言,这一次应该也不是无的放矢。”李二真的很想见见这位刘伯温,真是有经天纬地之才,恐怕三国时期的诸葛卧龙也不过如此。但是那科学家隐藏的深不可测,他李二是鞭长莫及,这么久了连人家的边都没摸到,深宫大院出入如无人之境。就连暗卫也就是现在的百骑司都没查到任何蛛丝马迹,这让他只能仰天长叹。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要早做打算!不然到时候就真的迟了!”杜如晦出声道。
“是呀!去年冬日暖和,这些虫卵定然没被冻死,等这些卵孵化出来,定成祸患!”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王沧德出声道。
“臣等附议……”一个个大臣都知道这件事的棘手程度,所以全都不再犹豫,希望能拿出一个主意来。
……
这一夜,立政殿的偏殿灯火通明,人影灼灼的直到天明。虽不知道商议的结果如何,但是从这一天起,大唐官方开始出面,征收各地多余的粮食,比起各地粮商给出的价格还要高出一点,不仅仅是官方在收粮食,还有五姓七望这些大家族也在收,整个大唐贞观元年丰收的粮食除了百姓留着自家的口粮,都被人买了去,因为各地粮商从其中嗅到商机囤积起来的粮食,还有勋贵,皇室宗亲这些人也悄悄的跟着囤积粮食。这些人虽然不知道其中内情,但是却知道官方和世家都在做的事儿,那么一定有其用意,所以跟风总不会错。
时光荏苒,转眼就是几个月。李宽这一天正带着自家那条巨犬,和一帮小弟在街面上溜达。周围的百姓见到这大狗都不自觉的让路,离着远远的。所以一路走来畅通无阻,李宽身边小天香跟着,一手牵着小灰灰的缰绳,大眼睛盯着街道两边那些商铺看着,很是新奇的样子。
小丫头这两年多数时候都在宫里,李宽也不是每次出宫都带着她,所以才会显得很新奇。
“走了,小丫头怎么都看不够!”李宽伸出手拉了小天香一把,拽着她向前方走去。那里有着几辆马车在等待了。小灰灰却是交给一个下人牵着,李宽安抚了几句这只大狗才安分下来。因为它一接近马车那些拉车的马匹定然会惊慌失措,不是受惊乱跑乱跳,就是瑟瑟发抖不敢动。
马车向着城外而去,这一次是出城踏青,本来李丽质和小豫章吵着要来的,可是被半道上跑出来的李承乾拉着去学堂上课了,李宽好几年没上学堂了,但是李丽质和小豫章还没有这样的自由,她们还是要去上学,不然那些夫子就会向李二和长孙告状,李丽质吃过两次亏就再也没敢逃课了,只是小豫章却是屡教不改,反正仗着年纪小,让那些夫子吹胡子瞪眼拿她没办法。
马车在官道上颠簸着,想着城外乐游原而去,那里是长安人踏青的常用地点,今日这里也有不少长安人来游玩,在这里看长安城正是合适的地点,那方方正正的长安城像是一个大棋盘一样,又像是一垄垄的菜畦。
乐游原是长安的最高点,这里还有着汉朝留下的乐游庙,正是这座庙才让人称这片地方为乐游原。这里靠近曲江池,景色秀丽,风景优美。
李宽将小灰灰牵在手里,四处欣赏着,程家兄弟三个又和尉迟家的两个大个子争执起来了,双方都是属炮仗的,一点就炸,这不又开始拳来脚往了。李鹏程和刘鹏举等人就站在旁边煽风点火,一点劝架的意思都没有。倒是架梁子干得不亦乐乎,李宽摇了摇头,这帮子都还是半大孩子,全都不是什么稳重的性子,这全武行是一次次上演,程家三个一直就和尉迟家两个不对付,可能是他们的老爹影响的。
就在这时,李宽注意到那通往长安的官道上,一骑独行飞奔,渐渐的离得近了李宽才看清楚不是一骑,而是一人三马,头顶插着红樱,是红翎急报,八百里加急,这是十万火急的事,一人三马,跑死一匹换一匹。
“怎么,看的这么入神!”李怀义和李怀仁这两兄弟算是这帮人里和李宽关系最近的亲戚,说话也比较随意,其他人都是一口一个殿下的。
“你看!”李宽指着下边的官道让这两兄弟看。
“红翎急报,这是那里发生战事了?”李怀仁也认出来了。
“应该不是!大军都没动静。”李怀义否认道,他家老爹李孝恭在左武卫也算得上是位高权重,要是大军有什么动作肯定知道,但是这两个月李孝恭都在家,哪也没去这就说明不是打仗。
“那难道是哪里发生了天灾?”李怀仁再一次猜测道。
“这还有可能!”李宽嘴上这样回答,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定然是蝗虫成灾了,这样的信使这几天还会出现很多。已经提了醒,自己那便宜父皇定然早就做了准备。大唐应该能顺利度过这一个难关吧!李宽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一行人接着自己的游玩,程处默带着尉迟牌熊猫眼镜,前来给李宽开路,他身后两个小正太也披头散发的,程处亮脸上淤青一大块,程处弼更是衣服都被撕烂了。另一边尉迟宝林和尉迟宝庆两兄弟也是狼狈非常,虽然这两个家伙比力气的话那是这群人里除了李宽再无敌手,可程家的三个小子就跟猴子似的,滑溜的紧,根本不和他们两硬碰硬,反而是游斗中在两人身上留下了不少拳脚印子。最后两兄弟拼着挨上两下,直接抓住了程处默,这才取得了胜利。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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