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民国缠情:三爷宠妻入骨

第七百九十三章 意图

  林净净突然间变得戒备,可仔细看看他表情十分认真,眼神也恳切地不像是有其他意图,便说道:“那你可安分些!”

  于是三人便回了之前订好的雅间,小二递上菜单来,简战漠问林净净想吃什么,林净净却摇摇头说不饿,早就被气饱了。

  说实话,她现在确实没什么心情吃饭。

  不过老天还真是不给自己面子,林净净的肚子在这个时候不争气地响起来了。

  “看来还是气的不够饱。”简战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十分欠打地说道。他随意点了五六个菜,又让小二端上一坛陈酿的女儿红来。

  反正也被嘲笑了,不吃白不吃,林净净没有半分形象,狼吞虎咽地吃着。

  简战漠掀开酒盖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正思索着要从什么地方开口询问她。

  阿若也饿了,不过主仆有别,她说什么都不愿意坐下来吃。林净净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接着往嘴里塞。

  “咳咳!”吃的太着急了,林净净一个不小心呛住了自己。

  “水……”林净净憋的两脸通红,嗓子里面卡着的食物让她难受地说不出话来。

  她也没多想,看见简战漠手中的杯子便夺了过来,捏在手里一饮而尽。

  嗓子倒是顺了,胃里却是火辣辣的。她的脑袋一下子变得晕晕乎乎的,十分瞌睡。

  “蠢女人,那里面是酒啊!”简战漠反应过来已经迟了,只看见林净净脸上潮红一片,打了个满是酒香的饱嗝。

  “小姐?”阿若头疼得很,赶忙上前去查看林净净的状况。

  “酒?啊……我没醉……”林净净迷离地笑着,迷糊地宛若下一秒就要睡着。

  “小姐你可真是的……”阿若无奈地将林净净扶起来,连连叹气摇头。

  她现在就软的跟没骨头一样,一会可怎么回家呢?自己也背不动小姐,自己回府叫人又没牢靠人看着她。

  这可是给自己出了道难题。

  “还真是不省心。”简战漠脸上的嫌弃渐渐消散,靠近过来,用手指戳着林净净的腮帮子,一脸玩味。

  “三爷,还真是失礼了。”阿若差点忘了旁边还有这么一位阎罗王,赶忙说着客套的话。“阿若我和你说啊……那简战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一大色狼!”林净净嘟囔着嘴,

  骂骂咧咧地说着。

  她一拍桌子,嘴里絮絮叨叨地比平时的话还多。

  “小姐,你要不喝口茶醒醒酒?”阿若看着简战漠越来越阴沉的脸,都打着寒战。

  把店小二端上来的茶递给林净净,她却拍打着抗拒。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多话,都是数落简战漠的不好。

  “那你说该怎么处置这个混账?”简战漠在一边冷冷地发问,双手环抱在胸前,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地问着。

  “要我说,就该千刀万剐!”林净净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一只手在半空中胡乱比划,另一只手搭在简战漠的肩膀上,就跟和好哥们谈心一般。

  “你倒是挺会想。”简战漠冷笑着,眼神就像是刀锋一样凛冽骇人。“那是当然。”林净净拍拍她的肩膀,语气里面还有些小小的得意。虽然简战漠在旁边,很想重重地给她一拳,最终还是忍住了。

  林净净身上没力气,靠在木制的桌子和椅子上又硬邦邦的不舒服,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动作,身上能稍微好受一些。

  简战漠脑袋里面灵光一闪,缓缓开口询问林净净,心里也不由自主地期待她的回答:“那你怎么看简一尘呢?”

  林净净突然间没了声音,靠在他桌子上粗重地呼吸着,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简战漠瞧见她关键时候没了反应,气不打一出来去摇晃她的肩膀,也没有任何反应。阿若有些纳闷,简三爷问这个干嘛?虽然不清楚目的,但直觉告诉她准不是什么好事。“酥花芦苇鸡,给爷上菜嘞!”店家小二端着托盘,里面呈了两三道炒菜,被飞快地摆

  在了桌子上。

  屋子里一片肃杀,尤其是那位公子哥。店小二脚底抹油一样,又飞快地溜出去了。

  “别装傻,我问你怎么看简一尘的?”简战漠贴近林净净的脸,两个人的鼻尖就快要碰到一起,他伸手将林净净掉下来的碎发别到了耳后。

  动作十分暧昧,可醉酒的林净净什么都察觉不到,只能隐约听出来他话里的大致意思。她皱着眉头,像个小孩子一样苦苦思索着,回答的时候断断续续:“简一尘……平易近

  人……有才华……”

  说了一串,都是夸他的。光是听到这里,简战漠就恼火地要命了,他抓住林净净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逼着她看自己的眼睛:“那你喜欢简一尘?”

  林净净昏昏欲睡,上下眼皮都快合在一起了,眼神飘忽着根本对不上简战漠的眸子。他力道不小,捏的林净净手腕上传来一阵阵疼痛。不知怎么的,她的眼底突然涌上一股

  热潮,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疼……”林净净突然间想起来,自己误打误撞穿越到简家一族,一路上的各种艰难不易,又没有人能帮扶自己,也没人能倾听自己诉说,只有自己咬牙硬撑着,把一切的一切抗下来。

  简战漠见她落泪,乱了方寸,连忙松手,查看才发现她纤细的手腕处已经被捏出了几个红红的印子。

  林净净好不容易被松开,的了这空就连忙抽手回去。袖子沿着小臂滑落,在手肘出能看到两三条清晰的黑紫色伤痕。

  “你受伤了?”简战漠皱眉,下意识地问着。

  林净净哭泣的时候也不大喊大叫,只低声抽噎着,任由眼泪从脸上滚落。简战漠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抚女人,只能在旁边轻柔地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清楚自己问的话。

  不知道为何,简战漠瞧见她这样子,总觉得她受了不少委屈……心就像是被针扎一样,蔓延开一阵阵细密的刺痛。

  “是被李萌萌……”林净净软软地靠在椅子上,话渐渐没有了声音。她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呼吸逐渐变得均匀,浅浅地睡着了。

  简战漠身形僵硬在旁边,他还是全然不能相信萌萌会干出这些事情来。

  “你家小姐的事你知道吗?”他转过头正颜厉色地去质问阿若,把她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回三爷,确是萌萌小姐打的。”阿若咬着唇,鼓足了勇气直视简战漠,一字一顿地说

  着。

  “你说这话有何根据吗?你家小姐告诉你的?”简战漠的质问接踵而至,甚至能在中间听出偏袒李萌萌的意味。

  幸好小姐听不见,不然得多心寒。

  “那日我与小姐同行,眼睁睁看着她被李萌萌乱棍打着。那日小姐被打昏迷,回府调养了好些时候,才捡回半条命来。”阿若说着,话语铮铮然,激愤不平之情洋溢上心头。

  简战漠攥紧拳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痛,眸子宛如一潭死水,低哑地发声:“你可要想清楚了,今日所言若是有半句虚假……”

  不等简战漠说完,阿若便果断地给了回应:“任凭三爷处置!”简战漠心脏紧皱,恍惚间如坐针毡。

  他拿出管家提前备好的票据,交给了阿若:“这是我答应你家小姐的一万两银子。”阿若接过来,谢了简战漠。

  “照顾好你家小姐,我先走了。”简战漠扔下这句话,便出了雅间。给店家付了钱,便策马扬长而去。

  脑海里思绪繁杂,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要直接去问萌萌吗?

  看着自己手上包扎着伤口的手绢,他的内心无比挣扎。

  此时太阳已经西斜的厉害,在山头上面晃荡着。简楼哨岗的守卫也都换了两班了。

  “简三爷,出事了!”简战漠刚刚到简楼门口,便有个龙林军冲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简战漠皱眉询问,从马上跃下来,一边的侍卫帮他把马牵到厩子里面去。

  “三爷,那擒拿下的毛贼咬舌了!”龙林军满头大汗,看样子是慌了阵脚,正要去别墅外紧急去寻简战漠回来。

  “不必慌张,这些都在我意料之中。”简战漠冷笑一声,倒是不慌不忙地迈着步子朝地牢里面去。

  这龙林军原本着急忙慌,听了简战漠这话面上都是惊讶,却也宛若吃了定心丸一般,不再惶惶。

  看着简战漠渐渐走远的身影,他也连忙追了上去。

  皇城的地牢,是在午门向南的地方,周边是宦官的居所。

  “简三爷!”看守大牢的侍卫拿着了红缨的尖枪,正挺着腰杆打着十万分的精神站着。瞧见是简战漠过来了,便放了通行。

  地牢常年不见日光,潮湿阴寒得很。当年铸造地牢的时候,就是以大理石堆砌,严丝合缝,不给牢犯以任何可乘之机。

  他们踩着石阶通往下面的牢房,脚步声清晰可闻,还能听到哪里滴落的水声。

  每逢春冬交替之时,便有从牢房顶渗透下消融的雪水,滴滴答答奏成乐章。与此映衬的,是犯人一年四季不绝于耳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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