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民国缠情:三爷宠妻入骨

第五百八十四章 亏欠她

  将一旁边的蜡烛端在手中,它迅速燃烧融化。与此同时,诡异的一幕出现,蜡烛被绿光所包围。

  明明灭灭好似海底的奇景。

  陈阿娇冷笑一声,冲着众人道:“这就是你们害怕的鬼火,蜡烛被人做了手脚!”

  目光扫向被迫前来观看的下人。

  他们个个惊惶地走了过去,只瞧见一人指尖颤抖着,目光乱转,一把将她扯了出来,抬起下巴,望向桌上传来的绿光,“快说,这是谁的主意?”

  “大小姐,冤枉啊,虽然我近来购置不少蜡烛,可是真不知道为何蜡烛会有问题,都是掌柜的!”她灵机一动,尖声叫道。

  “那个掌柜姓甚名谁?”陈阿娇逼问,冷笑道,“我叫他来和你对质!”

  妇人面如死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大洋,双手捧着前面,“我再也不敢了!”

  陈阿娇伸手摔在她的面庞上,妇人忙得抬起手臂遮住面庞,一大串的大洋砸在手臂上,顿时淤青一片,哭丧着脸不敢吭声。

  “是谁教唆的?”

  “是林净净,那天我走在街上前去百货的铺子,他们的蜡烛要价奇高,准备换到另外一家,在半路上,却见到林净净正在兜售。

  她说蜡烛是特制的,且价格便宜不到一半,瞧着外观与之前的并无二致,试过后也着实好用,便心动,可到底来历不明。

  在我迟疑之际,她将大洋塞在我的手中,只当是帮忙,将货物清仓。”

  “世间有如此事,贱价卖你,还平白送银子,明眼人瞧见显然有诈,你就是贪心,才有这种祸事!”

  “大小姐,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我知道错了,再说,只是加点绿粉而已,并无其他呀。”

  “是吗?”不由分说愣是将人拉走,自己留下一根蜡烛来到了父亲的房中。

  房间里面,即便白日,所有的灯光都被点燃,无比的刺目。

  “父亲!”陈阿娇婉转叫道。

  陈父面如死灰,一声不吭,直望着她,“女儿,芙蓉刚刚又来了,她喜欢房间的明亮,准备长长久久住下来,再也不会和父亲分开,嘿嘿嘿!”

  脸上好似布满了一层青色,说出的话异常诡异。

  陈阿娇地忙地上前,摇晃着他的手臂,锐声叫道:“父亲,你醒醒,哪里有芙蓉,都是你幻想而来!”

  “没有,我真的瞧见了,先是鬼火一闪一闪的,很快她的人便会出现,最为开始她的脸庞是年轻貌美生动,到了后面她怨怪我抛弃了她,整个人变得阴阴森森的,只想向我索命,哎!”

  痛苦地揉着额头,眼神闪过一丝迷惑,“我并不想的,真的,女儿,你信我吗?”

  “父亲,我是信你的,你所见的并非是真实!”

  将手中的蜡烛让人点燃,静悄悄地坐在了一旁。

  蜡烛被当中折断,火光先是暗淡直至最后越燃越旺,陈阿娇的目光瞬也不瞬,紧紧地盯着它。

  父亲的身子缩成一团,抱着双膝坐在软床上。火光依旧平静,不知何时,桌上的蜡烛却闪着幽幽的绿光。

  脸上的肌肉猛地一颤,慌恐地直指着它,“她又来啦,又来啦!“双手捂住耳朵,好似芙蓉就在身边。

  陈阿娇手持着蜡烛缓缓踱步上前,伸至他的面前,“父亲,你瞧瞧,哪里是什么鬼火,是蜡烛的问题,里面加的磷粉,一旦燃烧便发出绿光,不是鬼魂的作用,父亲,你被骗了!”

  惶惶然地大睁着眼睛,死死地望向女儿。

  眼见到她沉静地点头,陈父才揉了揉眼睛。

  与此同时,陈阿娇已然点燃另外一支,那支依旧正常地燃烧着,“这是女儿刚刚令人买的,这一支是之前的父亲所用的,现在该明白吧?

  府中的下人被人收买,购置一批带着绿火的蜡烛,鬼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背后处心积虑想要谋害父亲的心思,不能够中了他们的毒计呀!”

  陈父抚着心口彻底松了口气,抓着女儿的手,错愕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陈阿娇清醒一事瞒过任何人,就连父亲也不例外,她抿起唇角笑道:“我们学堂里曾经讲过,好啦,蜡烛都已经毁去,府中不会再有异样的!”

  夜晚,才闭上眼睛,芙蓉满面狰狞地向他扑来,尖叫道:“你还我的家,还我的一切。”

  三尺长的指甲死死地扒拉着,直将他抓得皮肉翻飞,鲜血淋淋。

  再次被噩梦惊醒之后,他震惊地望着黝黑的天花板,喃喃地喊道:“来人!”

  下人们早已经适应,飞快跑到他的跟前,搀扶着他坐在床上揉着眼睛。

  外边一片寂静,伸手不见五指,显然离天亮还早,他索性坐在了一旁,任由下人们来回伺候着。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有钱又如何?竟连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都守不住,显然他太失败了。

  许久之前,只觉得财富对他来说重要之至,香香和芙蓉则是他的新鲜的体验。好聚好散吧。

  天亮之后,请人做了法陆道场。

  请来几十个和尚为芙蓉诵经,一连举办了三日。其间陈阿娇一直反对,甚至想让人将他们赶走。

  陈父一把捉住女儿的手,乞求似摇了摇头,叹息道:“自从请了道士之后,才没有再做恶梦,是我们全家亏欠了芙蓉!”

  “父亲想什么?都是林净净捣的鬼,她收买了下人,让人在蜡烛里面动手脚才让父亲噩梦连连,你不想着找她算账,反而蝎蝎蜇蜇的像个妇人,父亲!”

  陈父挥挥手,冲着她苦笑道:“女儿,别再说了,我们确实亏欠她们的,一场法事若是能够买来心安,父亲愿意!”

  缓缓地从抽屉里面将塔交出来,塞到她的手中,“把云贵放了吧,让他们走!”

  手陡然地缩了回来,陈阿娇一转身,先是让人从牢里面将云贵提了出来。

  瞧着众人诵经的情景,他的心中感触万端,一进大厅便望见芙蓉的骨灰放在桌上,猛地冲了上前,一把将它抱入怀中,视若珍宝。

  陈父面色苍白,正被人搀扶着走了上前,扶着桌子坐下之后长叹道:“之前我错了,对你们两人如此的苛刻,芙蓉是个好女孩,她古典保守,决不会背叛我的,我应该相信她!”

  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云贵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同时瞧着旁边一言不发的陈阿娇,不知父女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摆了摆手,深感无奈,“你带她走吧。”

  “父亲!”陈阿娇欲阻拦时,陈父却瞪了她一眼,只得不甘不愿,眼睁睁地看着云贵离开。

  他瘸着腿,浑身伤痕累累也不管不顾,毅然决然离开了陈家。

  陈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待到法事做完后信俄海军病倒,住在医院里面修养着。

  没有讨厌的芙蓉,没有了父亲,陈阿娇呆在家中颇显得寂寥,抓起电话打到简家,接电话的是虎子。

  却不知如何开口,虎子叫了一句神经病后便将电话挂断了。

  啪的一声,她立刻将电话挂上,他怕是不在家里,直奔办公室而去。

  有人在门口将她拦个正着,简战漠正将客人送走,见到了气势汹汹的陈阿娇,细眯着眼睛。

  走到面前后打量着她,“今日谁又惹大小姐生气了?”

  瞬间收起了面色的不快,她的笑容清纯而又无害,“父亲为芙蓉做了法事,家里太过吵闹呢。”

  “是吗?难得他有这份心思。”

  “你什么意思?莫非认为父亲冷血无情?”

  “没有!”简战漠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只见到陈阿娇逼近前来伸手拦在前头,“你们陈家有情有义,好啦,我还有事要处理,没有闲暇和你游玩,自己找乐子去吧!”

  “这是什么?”

  在他离开之时,陈阿娇已经将蜡烛交到他的手中。

  一根蜡烛有何稀奇的,随手一丢。

  陈阿娇却伸手一抓,瞬间抓住后啪的一声将它折断,“它可不是普通的蜡烛,里面另有乾坤呢!待到点燃之后就会发现,若想知道其中的缘由,只管问林净净。”

  随后才转身离开。

  下人紧跟其后悄声问道:“大小姐说得如此隐晦,怕是他不会上心!”

  “只要和林净净有关,就会上心的,再说简战漠的好奇心一向强于任何人!”

  果然,简战漠回去之后着实瞧不出来蜡烛有何稀奇,倒是虎子进来之时面色一变,讪讪问道:“如今四处都是电灯,蜡烛又占地方又毫无用处的。”

  在他伸手想要将蜡烛拿走之时,简战漠一把夺了过来,从抽屉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打火机,郑重地将两节都点了起来。

  其中另外一节很快爆出绿色的火花,噼里啪啦的声音,虎子的脸色早已经大变。

  简战漠啪的一声将打火机扔在桌上,下巴挑起,沉声问道:“你是否应该解释一下,为何会如此诡异?”

  “都是我的主意,觉得芙蓉死得不值,陈家丝毫没有敬畏悔改之心,让下人们说起芙蓉的鬼魂,以蜡烛作引,只说是芙蓉不舍离开,在陈府作怪,他才肯放过云贵,送芙蓉落叶归根,甚至还为她做法师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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