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民国缠情:三爷宠妻入骨

第五百五十一章 打劫一空

  当即头皮发麻,心下只觉得有古怪。

  身后的约瑟夫喘气的声音越发沉重,回过头去,他的面色通红,双眼直勾勾地扫来。

  一步步地向她走来。

  面庞陌生,浑身闷热似的,扯下领带,脱下西装,一步一步地直冲着她走过去,眼睛里带着通红,从未见过的陌生。

  “你怎么了?”她退无可退,后背紧贴着门,心下微微的惊惶。

  好似头疼欲裂,约瑟夫蹲下来双手捧着额头,摇了摇头,死死地咬着牙,“你走,我不能够看见你,不然难以控制的想要冒犯!”

  林净净瞬间明白过来,冲到了一旁的洗脸盆,可是却是空空如也,桌上有浅浅的一杯茶,闻了闻,毫无异样,药绝对下在茶里。

  将茶杯砸在了地上,砰的一声响。

  “啊!”他更是疼痛欲裂,豁然站起来,深深的目光直直地逼近过来。

  “约瑟夫,你要冷静啊!”

  林净净急得声音嘶哑,慌忙地往旁边躲去,他好似早已经预料到,上前一把捞住,只将她搂在怀中,口中发出了滚滚的热气。

  用力一掌掴在他的脸上,林净净使尽全力给了他一个巴掌,约瑟夫愣了愣,眼眶更为通红,带着丝丝得兴奋。

  她被困在角落里面无法动弹,睁大眼睛惊恐地望着他。

  唇角挂着笑,更加显得邪恶。

  约瑟夫突然哎哟的一声,低下头来弯腰瞧着底下的碎瓷片,拾起一块最为尖锐的。

  一边往前走,一边往手上直戳。

  鲜血喷涌而出,林净净惊呆了,微启朱唇,颤声叫道:“你……”约瑟夫好似不知疼痛,一下接着一下,才到林净净面前,人已经倒了下来。

  他嘴唇苍白,紧闭着眼睛,手中血肉模糊,依旧不停地戳了下去。

  死死地抓住他的手,将瓷片丢了出去,林净净忙地为他包扎着伤口。

  “我不能够伤害你!”

  口中低声呢喃,让她心中又感动又无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搀扶着躺躺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

  外面寂静无声,只等到有凌乱的脚步声音传来时,她才抬起眼眸,斜眼打量前来的陈阿娇。

  她让人打开外面的门锁。

  物品掉在地上的狼藉,还有鲜红的血迹,她摇了摇头,“看来异常的惨烈呀!”

  “现在你可满足啦,放了我们。”

  “当然可以!”

  她一拍手掌,有几名报社报馆的记者涌入,对着他们一阵狂拍。

  林净净提起袖子遮挡着面庞,突然掀开了被子,指着里面的约瑟夫,冲他们冷笑着说道:“这时外国人,你们也敢胡乱拍吗,还有我们是清白的!”

  记者都愣了愣,挤到了陈阿娇的跟前,为难道:“陈当家的,之前可没有说过是名外国人呢?”

  “他不是男的吗?哪国的都不一样,明天的报纸我要见到头条!”愣是让人将他们赶走。

  她连连搀扶着约瑟夫来到城中最大的医院,在外面焦灼万分。

  “医生,怎么样啦?”好不容易等到将门打开,医生出来后,她焦灼地上前询问。

  “身体中的药性已过,并无大碍,腿上的伤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这就好!”

  医生的目光意味深长,只打量着她,林净净一时间也顾不上,才刚坐下,常婆急匆匆地前来,身后跟着虎子,二人神色焦灼。

  “我很好!”安然地上前令他们安心。

  虎子沉声说道:“你要挺住,香香和柱子不见了,极有可能被陈阿娇抓走!”

  “什么!”她不禁失声叫道,拳头紧握着,发丝凌乱。

  常婆瞧见不对劲,在医院透过了门缝,瞧见里面的约瑟夫后面色更为不安。

  虎子安抚着让她先行回去,自己一个人拉着她来至角落,“陈阿娇不知从何处打听出来两人的下落,现在正在疯狂报复。

  你们的事情无需担忧,少爷能够摆平,只是他们在半夜将柱子和香香带走,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他们会平安无恙的!”林净净喃喃说道,并无任何底气!

  陈阿娇一直恨她入骨,两人哪有生还的道理呢?怕是早已经被沉入了江中,脸色微白,唇角颤抖着。

  虎子并未再说下去,轻声道:“有人见到陈阿娇登门蒋道诚的府中,二人怕是已经联手,往后你独自一人可要小心行事!”

  林净净答应了下来,让虎子留下看守,自己在酒楼里面给他准备午餐。

  “林姑娘,你来啦!”

  她愣了一愣,自己虽然常来大医院,可新开的酒楼还是初次前来,“我们认识吗?”

  “哈哈,现在不就认识了?”掌柜的白白胖胖,面庞丰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提议让林净净去二楼的雅间。

  “我的朋友住院,只想点几个菜带回去!”

  “这个我们明白,到时候必定会亲自送去,不需姑娘担心,可是今日……”他笑得神秘。

  林净净走至一半时停了下来,转身便走,“我赶时间,对不起!”

  “有两位故人想要见你,林姑娘,你若是不去,怕是会后悔吧。”

  “两位故人?”她的眼前一亮,迟疑地随着他上楼。

  门一推开,只见到有人坐立不安,他们正是柱子和香香。

  见到林净净前来,柱子忙地冲了上前,将银子交给掌柜,不住地道谢。

  “你们怎么在这儿?”香香正躺在用凳子拼成的床上,面色依旧难看,柱子衣衫破烂,唇角带着伤痕。

  “这儿靠近医院,香香的病情若是复发,能够尽早地医治。我们不敢离开半步,一直在想办法与你联系,可你家中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不曾想到,居然在窗户瞧见你的身影!”

  “到底发生了什么?”柱子的眼角淤青,后背上的伤处。

  “是陈阿娇不肯放过香香,深更半夜的时候他们派了五个人来偷袭我们。

  自从我们逃亡在外,我的身上常备有一把尖刀,人被他们绑缚起来丢在车上,用尖刀割开了绳索,带着香香跳下了马车。

  我背着一人,很快被他们赶上,一番的打斗之下,伤了几人后才逃脱,当时只有这家酒楼依旧开着门,于是躲进去,已经待在这儿半天!”

  她深深地叹气,“好在你们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现在香香可有受影响?”

  “她一直昏迷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可躲在这儿终归不是办法!”

  她一想也是如此,“约瑟夫昏迷过去,等到他醒来,我将你们的护照取来,让你们先行上船!”

  她下楼递给掌柜的银子,“楼上那两人的一切开销算在我的账上,还有你不得透露他们的行踪!”

  “姑娘请放心吧,我瞧着柱子兄弟老实厚道,对着发妻不离不弃,让人佩服,这个风险我们酒楼担着,可时间不能太久,要是陈家的人搜来,我们可顶不住!”

  点点头,将做好的饭菜回去。

  虎子在病房里面来回踱步,得知情由,见到约瑟夫因失血过多依旧昏迷,从他的口袋里面掏出了钥匙。

  “我知道他家住哪儿,这样吧,你在这儿守着,我去翻翻看到底将护照放在何处,也省得夜长梦多!让柱子和香香白白等待着!”

  倒是好主意,虎子很快来到了一座小公寓,试了五把钥匙才将门打开,可是心中一咯噔,里面一片狼藉。

  好像是被打过劫一般,东西稀稀烂烂地摔在了地上,心中一凉,晚了一步啦,柜台后面的保险箱被打开,里面搜刮一空,只余下数张废纸。

  窗外的风吹入,纸屑满天飞,他再次翻了个遍,没有找到任何护照及有关香香与柱子的证明。

  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医院。

  约瑟夫才醒来,他连忙问起:“护照放在何处?”

  “你们放心,两个护照都锁在保险柜里的!”

  只冲着林净净一使眼色,虎子摇了摇头,她立刻明白,安抚着他躺下歇息,两个人一起来到了酒楼里。

  柱子正紧张地唤着香香的名字,她赶忙冲上去,焦急地问道:“怎么啦?”

  “好像是病情发作,身体不适,不舍时地颤抖着!”

  香香听闻有人说话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嘴巴张大张着,啊啊出声却谁也听不清。

  “你别说话了!”柱子的神情沮丧,“看来她要不行了,你们也不必为难!”

  柱子的目光眷恋地望着林净净的脸庞上,“陈阿娇阴险毒辣,你不是她的对手,往后请多为自己考虑。”

  重重地点了点头,林净净欲言又止,到底未将护照丢失一事告诉他,可来到外间时,心中的一股闷气无处发泄。

  来到了窗户口。

  “陈阿娇最听少爷的话,让少爷前去讨要。”

  护照丢失补办太麻烦了,花费的时间太长,香香怕是等待不及。”

  如今也只能够如此。

  “不必了!”就在此时,柱子身后幽幽地跟了上前,从脖子上扯下了他的白玉笋交到林净净手中,“半年来很开心认识你们,这个当作念想吧!”

  “你想做什么?”她的神情顿时紧张,瞬也不瞬地注视着柱子沉静的眼眸。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