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民国缠情:三爷宠妻入骨

第三百六十九章 怪事连连

  “好啊!”听着便十分有趣,林净净立刻赞成,可做好后花也被荼毒,沦落成肚中之物,她不免沮丧道:“花永远都是点缀,没有它,生活便暗淡了许多!”

  “赶明儿桂花开放,我给你做桂花糕。说到桂花糕,无人能够强过老婆!”林净净有些想念自己的点心铺子,匆匆地喝了两口稀粥便上街去了。

  店铺因为有豹子看着,一切都运行如常。

  众人都围着她虚寒问暖,“林姑娘,我们还以为你出国了,突然不见人,简少爷日日前去寻找依旧不见踪迹,那段时间我们都担忧呢。”

  “话说的好听,事情却没有做几样,任何事情不都是方婆给做了吗?”

  店员嘴角扯了扯,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可是望向林净净时依旧亲热。

  紧拉着她的手,“方婆近段时间都是失魂落魄,丢三落四的,手艺并无原先惊艳,现在马马虎虎,众人都说她心高气噢,怕是不肯在此久留!”

  方婆不会的,换做是旁人她或许信了,可是方婆多年以来一直本本分分,从未有过二心,林净净不相信,再说她奉的不是自己的命令,而是简战漠的。

  不得他的许可,她又能去哪儿?

  慢慢地来到里间,方婆的眼睛有神,笑嘻嘻地做着糕点,瞧见林净净后听渐渐地收敛起了脸上的欢笑,变得一本正经。

  余下人莫不惊诧于她的变化,扬声说道:“方婆,你时时念叨的林姑娘已经回来了,难道没有任何表示吗?”

  方婆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我是一个干活哪有银子表示,你们一个一个别多嘴了,惹人嫌弃!”

  神色变得严肃,不知为何即便冷冰冰,听在林净净的耳边也是温暖。

  她想起自己初到陌生城市的彷徨及无助,心中流过一阵暖流,假装不曾听懂,招呼方婆歇息。

  掏出来让豹子取来的钱,“近来大家都辛苦了,这些我请下午茶!”众人听后都欢呼起来。

  豹子不肯收钱,林净净只得再次请他前去会宾楼,几杯酒下肚,几乎将近来打听的事情尽情吐出。

  “你不知道少爷着实太憋屈,被陈阿娇压着,都是他后面的老狐狸,原本陈阿娇事情也不会做得这般绝,会留退路,可偏偏现在此事难以挽回,这不是造孽吗?”

  “事情总会圆满解决的,生意归生意嘛,又怎么是造孽呢?”

  “当然是有了船队,就能够跑得更远更频繁,还多了能吃饱饭的工作,也能够发现更多的商机,这本是大好事,偏偏有人出来不时地捣乱,少爷真是辛苦!

  这还罢了,他以为你一直在附近,几乎日夜派人前去寻找,一天两天,几乎没有落下一日,不论刮风下雨的,这般精神也是令人佩服。”

  林净净一杯接着一杯,渐渐地有了一丝醉意,“真是好酒,再来一壶!”

  豹子连连地拦住,紧张地说道:“一个姑娘轻易就醉了吗?还要酒,赶紧放下!”将她搀扶着坐在一旁边,自己等候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悠悠地醒转过来,发现包间里面除了她还有一位女子,“她是谁?”

  林净净只觉得一阵头晕。

  “是个卖唱的,想着我们孤男寡女到底有几分不便,请他们前来做个中间人!”

  “你倒想得周到!”林净净起身苦笑道,“现在我对众人来说是个无关紧要的棋子!””

  原来自己外出时间竟发生如此多的事情,沉吟良久,她立即告别豹子。

  等着简战漠前来,或许自己能够帮助他,可时时不见他的身影,想起原先的生活,她修书一封给老师,告知自己要长久地呆在家中。

  信件很快传达,老师将信揣入怀中,有个人吊儿郎当地跟踪了他许久,迅速地冲上前去将信夺走,跨步地往宿舍走去。

  “我的信!”他惨叫一声,可是对方的脚步更快,后面突然又有人追上,故意碰向他,一个趔趄着几乎摔倒在地。

  他恼怒地爬起来,突然见到不远处的抢信男子动作更快,抢在他的前头,将信件一把攥在手中,迅速地塞入怀里,拔腿便走。

  “信,我的信!”

  从字迹看来是林净净寄来,还未曾看清就被人夺走,简直是恼怒异常。他连忙追去,可是男子一溜烟地跑至远处,再也不见,沮丧地往回走。

  不知为何,近日无比的倒霉,学生里面没有林净净,瞬间变得事事不顺,有不时前来捣乱的,也有公然反驳的,每每令他难以维继。

  终日争得面红耳赤,可是学生们并不领情,反而嘘声一片。

  夜晚更加难以入睡,只得用安眠药,可即便吃了药,依旧能够听见外面各种怪异的声音,待到勉强睁开眼睛往外一瞧,却只有昏暗的夜色。

  难道是幻听,或者是药物的副作用?

  他揉了揉耳朵,一连数日,他憔悴了许多,寻常前来上课的学生见到他也不免担忧,让他前去医院诊治。

  望着镜中的自己,他喃喃自语,“难道我真的生病了吗?”

  此刻他浑身颤抖,额头冒出虚汗,细细地思索起来,认定正被人整蛊,到底是谁如此的无聊,他向校方反映。

  校方显得惊诧,“你想多了,我们建校几十年从未发生过此事,还有此事不得胡乱提及,如今的世道已经让人杯弓蛇影,若说校园如此古怪,怕是学生更加难以安心学习!”

  老师只得答应下来,回到食堂里时突然见到两个人并不吃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面庞似笑非笑。

  他连忙低垂下眼帘,一声不吭。

  对方瞥向自己面前的饭菜,径直走向他,来至桌前俯下身子,阴恻恻地说道:“你相信吗?我们在你饭盒里面已经涂了毒,可要小心哦!”

  他的脸色煞白,瞧着两人说得一本正经,迅速地放下筷子,冲到了水池旁边干呕着,呱噪的声音令四周的人极为不适,纷纷地躲至远处。

  突然听见他两人扬长大笑地离开,老师才反应过来,气得脸庞通红直跺脚,等见到四周的师生像看神经病一般的看着他,方才恼怒地离开。

  杯弓蛇影,草木皆兵,这些天他被折磨得好似脱了一层皮,拿出医生的诊断书,向校方请假准备外出散心。

  鉴于师生们的反应,校长并未挽留,反而宽慰着他,“你的课我已经让张老师替代了,好好地外出休息一段时间,作为初毕业的老师,你已经足够优秀!”

  睁开无神的眼睛,他勉强的一笑谢过校长。

  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行囊,但是茫茫的大地却又不知道去往何处,想起未曾拆封的林净净的信,心中一横。

  迟迟未有回应,林净净以为老师着实忙碌,想起原先充实的生活,不觉有一丝失望,待听得方婆说起来有人找,她的心砰砰地跳,下楼立即见到熟悉的身影。

  她连忙冲了过去,“你看过我的信了,为何还来呢?”

  面色迟疑,他歉疚地低下头,“说来话长!”

  按着他的一旁坐下,方婆给他上好茶后,大大地喝了一口,老师有一丝的愧疚,将自己的请假条拿出来交到林净净的手中,“我现在已经不是老师了!”

  林净净诧异不已,仔细看时确实有校长的盖章,不无担心地说道:“到底生的何病?要不要紧?我让熟识的医生来给你诊治!”

  “不是!”他着急地说道,“我安然无恙!”支支吾吾地连自己也烦,索性心一横,将一直以来遇到的怪事尽数告诉她。

  林净净原以为他风平浪静,谁曾想他会来到此处,之前介绍给了简战漠,归去后发生如此多的怪事,莫非与他有关?

  她不动身色,烦恼地说道:“校长也真是的,理应将这些捣乱的学生开除,将好好的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们个个表面乖巧,行为和一般的学生生活,只有在我的面前才原形毕露,即便告到校长那儿,他们也无从辨认,倒显得我多事了,只不过……”

  抬起眼眸,微微一笑,“若非如此,哪能够顺利见到你呢?”

  林净净睁大眼睛,很快低垂眼帘,避开他的目光,讪讪地说道:“城中的风景宜人,你又劳累许久,就当来放假轻松轻松,或许还能够找到疾病的根源呢?”

  “好主意!”

  林净净安置好他之后,自己前去拜访简战漠。

  今日破天荒的他在府中,可是对于林净净显得冷淡,“你家不是来了贵客吗?哪有闲暇来到这儿?”

  “你知道他来了,那么说来……”怒望着他,“老师好好地教书育人,你为何要捉弄?”

  “他若一门心思都在读书育人身上,又怎会和你接近的?”

  “并非所有和我接近的男子都有所图!”

  林净净想起原先的云栖松,还有许多她自认为的朋友,莫不是一厢情愿地误解,何至于自己落得无比的落寞。

  越想气恼越是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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