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约克公国马上要举办大型峰会,所以还有很多领导人还在加班,总统刚开完会,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就拿起电话,给自己家里拨通了电话。
“喂,老公,你还要加班到什么时候?”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略带抱怨的声音。
“老婆,你也知道最近事情一大堆,马上就是峰会了,而且前几天又出了两次恐怖袭击,所以我现在确实很忙。”
“忙到连回来看女儿的时间都没有了。”女人道,“你女儿前几天被绑架的事情难道你忘了。”
“我当然没忘,不过我们女儿现在不是平安无事了嘛。”
“女儿今天晚上发烧了,你知不知道?”
“发烧了?”总统心脏一震,道:“没有其他的症状吧?”
总统也听警方的人说,自己的女儿被注射了一种神秘的液体,他这几天也在一直担心,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其他症状倒是没有,我叫了莫里斯大夫,他给女儿诊断过了,说只是感冒引起的发烧,刚刚吃了退烧药,现在好多了。”
总统呼出一口气,莫里斯大夫是公国的名医,他检查了过了说没事就是真的没事,“这就好,今天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
“好吧,女儿也一直唠叨着说想你呢。”
笃笃笃。
三声敲门声响起。
“有人敲门了,我先挂了。”总统把电话挂断之后,改用一种低沉的声音道:“请进。”
总统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身高一米九的高个头男人,他英姿勃发,面色中透出几分威严。
“巴斯顿,你还有事吗?”总统稍稍抬头,问道。
“哦,没什么事,”巴斯顿道,“只是听说总统您的女儿感冒了,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总统略微一笑,“巴斯顿,还是你关心我呀,她发烧了,可能是两天前被绑架,被吓到了吧。”
“哎呦,情况更严重了呢,”巴斯顿嘴角有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微笑,“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吧。”
“莫里斯大夫已经检查过了,说只是发烧而已,其他没什么大碍,吃些药片,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了。”总统微笑道。
“那好吧,总统先生,您还是别那么操劳了,早点回去吧。”巴斯顿道。
“好吧,那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总统起身,拿起西装外套,“巴斯顿,幸亏我的身边有你这样的帮手帮我分担,不然我可真的要忙死了。”
“哪里的话,您是总统,我协助您是应该的。”
当年总统和巴斯顿都是同一所军校毕业的,后来一个成为了总统,一个成为了上校。
总统离开办公室后,巴斯顿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把门锁上之后,脸上就漾出了老奸巨猾的笑容。
刚才他根本不是去关心小公主的病情,而是想要知道药剂的作用进行到什么阶段了。
他只是从安东尼奥口中知道了药剂的效果,所以有些不放心,现在听到小公主已经发高烧了,他就放心了。
看来药剂的效果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巴斯顿皱了皱眉,“进来!”
他刚说完,门就被很快推开了,而且显得十分无礼。
进来的是他的秘书卡瑞尔。
“卡瑞尔,你不是下班了吗?又回来干什么?”巴斯顿看着卡瑞尔满头汗珠,有些奇怪地问道。
卡瑞尔惊慌失措地把门关上,然后走到巴斯顿面前。
“上校,解药,我要解药!”卡瑞尔低声喊道。
卡瑞尔靠近巴斯顿,巴斯顿才看清楚他脸上全是汗珠,连头发都被湿透了,而且脸色惨白。
“你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搞什么?”巴斯顿严肃起来。
卡瑞尔此时根本没有下属的样子,只是继续喊着两个字:“解药,解药……”
巴斯顿直接一拍桌子,喝道:“什么解药,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喝了酒在这里发酒疯吗?”
卡瑞尔脸上满是恐惧,颤悠道:“上校,那个药剂,我被注射了那个药剂。”
巴斯顿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恍然,压低声音道:“你是说你被那个药剂……”
卡瑞尔点头。
巴斯顿也是诚惶诚恐起来,示意了一下办公室的门。
卡瑞尔立刻明白,把办公室门关紧,锁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你怎么会被那个药剂注射了?”巴斯顿着急忙慌道,他知道前段时间他花钱请来的雇佣兵全部死光了,而且药剂也只是注射了一部分进入小公主的体内,还有一部分留了下来,被警察拿走了。
卡耐尔一脸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啊,今天莫名其妙冲进来一个夏国人,他逼问我那液体是做什么用的,您也没告诉过我,我就说不知道,他就开始严刑拷问我,我没说,他就直接拿出那剩下的药剂,注射进了我的大腿。”
巴斯顿看到卡耐尔右手的大拇指指甲处包了绷带,又看到他捂着自己的大腿。
“你确定是那个液体?”巴斯顿蹙眉问道。
卡耐尔点头:“确定。”
卡耐尔其实也不能确定,只是他真的吓坏了,所以才说是。
“上校,这个药剂到底是什么用的?我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反应啊,我会死吗?”
“你会死的很惨。”巴斯顿道。
被这么一说,卡耐尔更加惊恐,抓住巴斯顿的手,颤抖地说道:“上校,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吧,我知道您有解药,看在我跟您一起干了这么多年,帮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给我解药吧。”
巴斯顿沉默了一会,道:“你放心,我会救你。”
卡耐尔脸上松弛下来,看到了得救的希望,激动道:“谢谢您,上校。”
“你等我一分钟,我现在手头上也没有解药,我帮你问一下。”
巴斯顿上校马上拿出自己抽屉里的另一部手机,这部手机的号码是没有登记过的,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索利斯先生。”电话接通之后,巴斯顿声音立刻变得恭谨起来。
索利斯就是安东尼奥的化名。
在别人所在的场合,巴斯顿不敢轻易叫他的真名。
“我不是让你这几天不要随便和我联系吗?”安东尼奥声音虽然很低,可是却充满着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