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李俊当初在随秦傲天一同征剿完了田虎之后,就被其派回了登州管理着麾下的私盐运营之事。而且秦傲天还为其配备了副手杨雄石秀以及童威童猛一同听其吩咐,任其差遣。
如今在李俊几人的精心运营下,在登州的私盐基地已经无需担心,而且其现在的销路也是走出甚远,一直顺江而下,直到那方腊所管辖的江南之地,
如今的江南之地已经遍布方腊的明教子弟,势力极大,而且很难能将其触手伸入到方腊的地盘来。这种情况就很是领李俊着急,因为其奉命在登州运营私盐的目的之一就是借此将势力发展到那方腊境内。
既然手下人员不能打入其内部,那便只好由他这个主事的亲力亲为了。随即李俊便是将登州之事交给手下心腹照看,而自己则是带着杨雄石秀,与童威童猛共五人一同乘船南下,先前往江南再见机行事。
五人共乘一船,于数月后方才来到江南之地。不过还不待其五人打探此地一二之时,便是被人给盯了上。这是李俊出于行走江湖多年以来的经验之谈,因为他发现在另外的一艘船上,竟是有着几人在不断地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而且其所乘之船还在缓缓向自己这方向驶来。
刚开始只是李俊一人觉得有些不对,随后很快,在此船上的另外四人就都发现了不对之处,之后便都各自将自己身上武器给掏了出来戒备着周围。而此时李俊等人方才发现,原来自己五人已然陷入了别人的陷阱之中,在此太湖之上,自己等人竟慢慢被周遭船只所围住,动弹不得。
随后李俊便是赫然从船上站起身来,向那首船之上喝问道“在下乃江湖人士李君,不知因何惊扰了几位仁兄,竟使得仁兄以此等大阵仗来包围我等,不知是何用意,难不成是欺负我等兄弟是外来之人否?”李俊说到此处,在船上的另外四人也都是一同站起身来戒备着。
听了李俊的话后,在那首船之上则也是幡然站起四个人来,随后那领头的人则是说道“李俊,你少在这里跟本大爷装蒜,别以为你化名李君就能引人耳目,从而混进我江南来抢我们生意。老子实话告诉你,江南这个地界,私盐已经被大爷我包了,没有你们的份,你们还是从哪来,回哪去的好,要不然,小心钱还没有挣到,自己的小命就已经丢掉了”
当那为首的人说到此处时,其手下众人都是哄堂大笑。而李俊此时也是知晓原来是自己等人的身份已然暴露,其在震惊之于同时还为这江南方腊势力之大感到震撼。不过好在其被人所发现的身份只是登州的私盐贩子李俊,而不是燕王秦傲天麾下部将李俊。
而后李俊则是哈哈大笑道“原来各位都是同道中人,既然这样,那李某便也不再隐瞒了,某就是号称‘混江龙’的李俊是也,如今也是登州盐市的头号人物。众位兄弟前来相阻,也总该自报一下家门吧,好让李某知晓知晓各位究竟是何人也”
那为首的汉子听了李俊的话后则是哼道“你若想知道,那爷爷我这就告诉你,爷爷们便是浙江四龙。某乃‘玉爪龙’成贵,这三位为某之兄弟,‘锦鳞龙’翟源,‘冲波龙’乔正,‘戏珠龙’谢福”李俊听后也是笑着拱手向那四人比了比。
可那成贵等人却是并未将这李俊等人给放在心上,而后那‘戏珠龙’谢福则是笑道“哈哈,李俊,你只是一条混江龙而已,就不要在此太湖之上逗留了,还是赶快回到你那小江里呆着吧,哈哈”其余三人听了谢福的这般话后也都是哈哈大笑。
李俊见这些人根本没有丝毫要听自己所言的意思,既然这样,那也就不必再和他们好好说话了。随后,李俊便是面色一沉,说道“若是李俊拒绝呢?”“嗯?”李俊此言刚落,那成贵等人就都是眼神一凝,随后那‘冲波龙’乔正便是喝道“那就留下尔等的性命吧!”
说着,乔正便也并不给李俊等人再考虑的机会,直接便是当先冲上前来,要将李俊五人当场击杀于此。都已经到了这等地步,李俊又如何会再让着眼前四人了,便只好向石秀等人大喝一声“杀出去!”
一声说罢,李俊便是当先纵身跳入了水中,很快便不见了踪影。这时那正划船往前冲来的乔正见了后大笑不已,道“哈哈,你这小人,刚才还同你的兄弟们说要杀出去呢,转眼就独自逃脱,当真不是个东西,哈哈”
众人听了乔正的话后也都是大笑不已,可还不待其得意片刻,便又一艘船上的人感觉到了剧烈的晃动,而后不久便尽皆折到了那太湖之中,成了落汤鸡。这时乔正等人才知道原来那李俊并非抛弃了其同伴,而是跳到水下去掀翻自己等人的船只去了。
看穿此事后乔正等人极为震怒,而后便是下令一同冲锋,定要将这李俊五人碎尸万段。而这时那同样会水的童威与童猛两兄弟则也是一同跳入水中,与李俊一起在水下作乱,而杨雄石秀两个水性稍差的人则留守于船只之上与来犯之敌打斗,一时场面混乱不已。
只见那石秀当即便是将自己拼命三郎的本性暴露无疑,但有近身之敌尽皆被其无情斩杀,而且其也丝毫不顾自身之危险,只要不是致命之伤,他都不去理会,只管去与他人拼杀。而在其旁边的杨雄则是同样凶悍,虽然其看起来并没有石秀那般疯狂,可却也不是眼前这些小喽啰们可以应付的了的。
而在那水下的战场之中,同样也是精彩万分。只见那之前在毫无准备之下被李俊摇下船来的喽啰们无一例外的都遭到了李俊的残忍抹杀,而后纵使成贵等人也派人到水下作战,可却也不是李俊与童家兄弟的对手,一时间,无论是在水上还是在水下,都有着许多鲜血,其竟将这太湖都染红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