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温度渐渐回落,江逸航将邓婉儿抱出浴室轻轻放在席梦思上,扯过薄被盖在她光洁的身上,不带任何表情地说:
“早点休息,我还有事要办。
一抹极度的忧伤袭上邓婉儿的心里,这么多年来,每次与江逸航在一起,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冷漠与无情,而与爱情无关,这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江逸航毫不避讳地不着一丝布缕走向浴室,一身麦色肌肤在水珠的应衬下散发着强壮健硕的光芒,这个男人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那样完美得令人窒息,就像上帝制造的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邓婉儿紧紧地盯着走向浴室的背影,那健硕的背脊下部有一朵淡褐色“曼陀罗”刺青,蛊惑而神秘,她每每看到它都会不寒而栗。
当江逸航再次从浴室出来已经穿戴整齐,颀长强壮的身躯,肩宽窄腰,双腿修长,深邃蔚蓝的鹰眸下英挺的鼻梁完美得如同希腊雕像,薄薄的嘴唇冷峻而不羁,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他拿着一个杯子走到床边,弯腰将手中的一粒药丸放入邓婉儿的嘴中,再将杯子递到她的唇边,看着她乖乖地将药片吞了下去,然后拿起沙发上的西服,淡然地套在身上。
“逸航,一定要走吗?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邓婉儿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江逸航不经意地轻蹙了一下眉头,眼里闪过一抹阴戾寒冷,还没有哪个女人能牵袢他的脚步,更何况今晚他有一场非常重要的赛车,他必须去,而且必须赢!
原本在比赛之前他不想碰邓婉儿,但腿部的剧痛让他控制不住而忘乎所以,或许是一种疼痛的发泄。
江逸航穿着西服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冷冽地说:
“婉儿,想留在我身边就不要忘了我们的游戏规则。”
说完,带着一身冷戾的霸气走出了总统套房。
两行泪珠从邓婉儿的眼角滑落。
是的,所有的游戏规则都是他定的,他说他不会爱上任何女人,包括她邓婉儿,两人在一起只是各自所需;不要向他索取婚姻,婚姻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形式;不要干预他的言行和自由,否则就从他身边滚开;不要奢望用怀孕来威胁他,否则他会让她后悔一辈子;不要触及他的底线,否则他会让她生不如死。
“不……”
躺在床上的邓婉儿突然发出一声愤怒的呐喊。
总统套房的门在江逸航的身后关上,他听到了房间里那一声声嘶力竭的呐喊,只是原本幽深的眸子更加阴沉,他没有一丝的犹豫向酒店的电梯走去,却感觉到背后一道熟悉的目光射了过来,柔柔的,殷殷切切。
每次江逸航进入这家酒店,他都能明显感觉到一束不知来自于哪里的目光在偷看他,可每当他回头时,却又寻不到那光的发源体。
江逸航的脚步一顿,急速转身,空空地走廊一眼就可望到尽头,他轻蹙了一下眉眸,转身再次走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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