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兵庙逗留两日后,田信才前往山都县,这里是关平开垦两年的军屯区。
离开时,田信更改了新的天赋。
将强击换成了强弓,以方便今后出行、作战。
田信,十六级。
体质21,十点外每提高一点,综合素质提升系数1.1;
智力15,十点外每提高一点,记忆效率提升系数1.1;
魅力40,以目前影响力,每点魅力可蛊惑一名亲兵。
天赋一:七级铁骨,每级抗打击提升5%,健康、体力恢复提升5;
天赋二:七级强弓,每级增幅弓力5%,校准偏移量5%;
天赋三:七级铁壁,每级提升护甲韧性5%,盾牌防护效率5%;
天赋四;七级健步,每级提升步法速度5%,减缓体力消耗5%;
天赋五:七级疗伤,每级提升药剂吸收效力5%,增加主体、随从、亲兵5%疾病抗性。
剩余天赋可加点数:二点(蒙多)。
四十名亲兵:林罗珠、田纪、虞忠、谢夫、罗德、张温、陆议、庞宏、廖立、李严、沙摩柯、马承十二人;蒙多、白兔、青雀、青驹四马;二熊;三虎;空额十九。
除了两个名额感染战象外,余下会用在牛种、马种改良方面。
拥有强弓天赋后,田信已经有了回归都市高楼的勇气,一个人潜行都市,用常规武器打一场战争。
七级强弓三十五的偏移量校准加成……射击时已经不需要考虑风力干扰,反而越远,这股校准偏移加成的效果就越明显。
射击出去的箭矢仿佛自带风力纠正,几乎达到了眼到、心到、箭就能到的地步。
弓箭不算什么,恐怖的是床弩。
不需要自己填装,只负责射击,已经没有要塞、关卡、城墙能阻碍自己!
如果自己理解正确的话,弓弩如此加成,那枪炮也应该是。
自己最强状态,应该是担任无畏舰的炮手!
或许是……高达驾驶员?
如果带着满级天赋返回,那自己就是都市黑夜的主宰!
而现在,虽无百里之外飞剑取人头的本事,可孙权、曹丕又喜欢游猎……
因此换了天赋,也换了心情,田信来见躲在山都图清闲的关平。
他来时,关平已然做好招待的准备,邀请他一同在山林中狩猎。
关平虽无统御熊虎的异能,可也驯养了两头猎鹰,与田信一同驻马缓坡,各自用静谧目光打量坡面厚厚草甸,寻找可能的猎物。
彼此亲骑三五员一组,分布远近各山、山梁、坡上,既是警戒,也有相互配合驱赶兽群的任务。
狩猎的训练意义就在这里,即能训练尚武、骑射,更能训练彼此远距离配合的默契。
同时,友谊能缔结,得以增长。
一只灰兔身影跃动跳出草甸一闪而过,关平展臂,铁手套上的猎鹰展翅朝坡下滑翔而去,快如离弦利箭。
田信本要张弓,又看不到草甸中兔子身影,只好放低弓矢,展目去望,就见灰褐色猎鹰俯冲、探爪,牢牢抓住扯起灰兔,盘旋升空朝坡上返回。
关平举臂接住猎鹰,将受伤未死的兔子抛给随从,夹着一条鲜肉喂食猎鹰,笑吟吟才说:“孝先,可有意乎?我近来收擅长训鹰者父子三人,孝先若是喜欢,我送一人于孝先处效力。”
“不劳兄长费心,待交州、广州诸事完毕,我亲自训鹰。”
田信看一眼关平手臂上的灰褐色猎鹰,略带期盼:“若有神鹰能展翅十丈,携我扶摇冲天而去,朝游北海,又暮宿苍梧……何等痛快?”
“如此说,那蒙多便是无用了。”
关平侧目看田信:“青雀所产小驹实在讨人喜爱,孝先可有ChéngRén之美?若是愿意,我有精美蜀锦百匹,愿弥补孝先。”
他们父子三人不喜欢黑马,喜欢青红二色的马驹。
田信不由沉默,似乎在衡量这笔买卖。
自孙权变法一口气烧了库藏蜀锦,以及汉军北伐之故,这两年里流入中原的蜀锦日益减少。
诸葛亮又在一匹蜀锦的基础上,发明出一端蜀锦。
什么是端?半匹而已。
一匹蜀锦的长度、宽度、重量都是有规格的;而一匹蜀锦的长度,正好是两端蜀锦,仿佛一刀将一匹蜀锦切成前后两端。
蜀锦市价增长,高等级精美蜀锦始终流通于上层。
可田信不怎么喜欢精美鲜艳的蜀锦,关姬也不喜欢,家里除了几套过节、礼仪所需的礼服外,余下蜀锦都送给了亲友部属。
田信喜欢穿关姬刺绣缝制的衣服,其他人可不会有这样的觉悟。
诸葛亮获得的赏赐也都置换土地,开辟桑田为养蚕做准备;其他人打生打死,图的不就是华服美食?
蜀锦依旧是硬通货……为了犒赏北伐功勋将士,现在铸造的直百钱重量缩水,比两年前缩水四分之一。
关平口中的百匹蜀锦,大概能从曹丕手里换来五百匹良马。
而现在的吴军,既有可能也得到了曹丕处贸易的马匹,孙权打生打死半辈子,也将拥有人生中第一支成规模的骑兵建制。
田信思索片刻,还是拒绝:“青驹另有用处,待阿木十六岁时,我送他一匹神驹。”
关平的长子已快四岁,小名阿木,大名都已经被关羽想好了,叫做关越。
听了这答案,关平顿时没了狩猎的心气,眉毛垂下,询问:“就无商议的余地?”
“兄长,改善马种非一时之事,非百年不可。”
田信低头看一眼手里的钢弓,又说:“兄长,用兵无非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不若请伏波将军出动水师大军,顺游而下急趋举口,荡灭全歼徐盛所部,如此丁奉困居江夏,将不得不降。”
关平面有难色,想了想老丈人赵累的脸色,僵笑道:“今岁大旱江水低浅,恐不利水师急袭。”
田信又劝:“兄长,不妨与伏波将军好生商议,若是可以,我愿率亲军往江夏一行,试一试潘承明所编大吴新军。”
关平更是摇头:“不妥就是不妥,此言不可再说。”
苦恼不已,他稍稍停顿恢复情绪,将猎鹰交给训鹰人,也脱了铁手套,策马去另一侧,蒙多识趣儿驮着田信跟上。
与亲随走远了,关平才说:“我家与孝先不同,如今势成骑虎,哪能轻易服软?不能为一时平稳,致使今后家宅难安。”
稍稍停顿,他看田信的目光略有愧疚:“实乃不得已,因私废公,让孝先见笑了。”
“唉。”
田信看一眼还未强化的钢弓,又问:“那江夏战事兄长如何规划?”
关平只是笑笑不愿回答,见田信目光始终不挪走,就说:“此小战也,寻常偏将就能抚定,何须劳烦你我?”
他露出笑容,指着一处山谷说:“山都有大野猪,寻常弓矢难破其皮,孝先可愿与我前去狩猎?”
见此,田信笑了笑,抬眉看一眼湛蓝苍穹:“也好。”